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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放肆[娱乐圈]-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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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意浓到后来几乎按不住她,被占了几次便宜。

艰难地回到了住处,唐若遥一路上大概也闹累了,秦意浓将她安置在沙发上,她没再扑上来,而是一个劲地哼哼着,抓着秦意浓冰凉的手往她脸上贴。

秦意浓眼神复杂地瞧着对方,看她把自己当成人工降温器,思绪不知道飘到了哪里。直到指腹下的皮肤传来的触感不对,秦意浓蓦然回神,触电般缩回了手,心脏不受控制地乱跳。

让自己平复燥热的那缕凉意忽然远去,唐若遥不由微微嘟起了嘴,红唇又薄又润,因为渴而半张着唇,轻易便能窥见藏在其中的红润柔软。

不久之前,秦意浓还尝过,很甜。

她的味道。

心里升腾起一种亲近的渴望,摧枯拉朽般烧下去,烧得她五脏六腑都开始发热,眼角泛红。

心跳如鼓,慢慢靠近。

唐若遥也在向她靠近,温热的气息扑在彼此的唇上。

空气一触即燃。

秦意浓催在身侧的手指猛地攥紧,指骨捏得泛白。不行,不可以,她神情狼狈地别开眼,几乎不敢直视那双因为动情水雾弥漫的眼睛。

“我去给你放水,洗个凉水澡。”她匆匆逃进了浴室。

浴缸的水龙头放出冷水,秦意浓细白的手指在水下冲淋着,被冰冷的水流包裹,深呼吸,慢慢地、慢慢地压下心底的躁动。

浴缸放满水需要不短的一段时间,秦意浓不敢出去面对唐若遥,靠在一旁的洗手台上,眼睛盯着脚下的一处地面出神。

她想事情想得过于专注,都没发现唐若遥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自己找来了浴室。

那人给她下的药大抵是有些分量,唐若遥的眼神比方才还要迷离,连片刻的清醒都不曾。唐若遥在她冰冷的目光下走近,若是在往日,她肯定一动都不敢动,但她全然被药物主导,根本分辨不清对方是什么表情,也不在乎。

她只是本能地靠近,能够让她从火海里得到解脱的人。

快走到秦意浓跟前的时候,她步履不稳地踉跄了一下,秦意浓眼疾手快地伸手去扶,反被对方推抵在了洗手台边缘,吃痛地哼了一声。

唐若遥寻到她的一只手掌,十指紧扣,指腹在她手背摩挲着。

她哪里的皮肤都是冰凉凉的,唐若遥挨着她,好受了许多。

秦意浓一边默不作声地忍受着她越来越过分的造次,一边将她往浴缸旁带,打算让她在凉水里冷静一下。但同时她的意识也越来越不清醒,只是凭着一股劲机械地挪动着,要达成她的目的。

唐若遥当晚第不知道多少次吻住了她。

秦意浓脑子里从接到她消息开始,绷紧到现在的那根弦倏地断了。她心口重重地起伏了一下,呼吸失了平稳的节奏,和对方交握的手用力地反扣了回去。

空气从点燃到炸裂,只需要不到一秒的时间。

脑子昏沉,酒精让意志力变成了薄薄的一层纸,无比地脆弱。秦意浓抬手捏住了年轻女人的下巴,反客为主,吻得急,且深。

她们像两条搁浅在沙滩上的鱼,大张着嘴,只有彼此有救命的水源,于是相濡以沫。

浴缸里的冷水最终没有派上用场,凌凌的泛出冷光。

一墙之隔的卧室,温度却越来越高。

爱人之间的荷尔蒙堪比燃料,秦意浓终于在唐若遥的声音里彻底迷失。

……

许久之后。

唐若遥一只手轻轻地搭在额头上,略显凌乱的乌黑长发铺散在洁白的枕下,闭着眼睛,心口轻微地起伏着,看起来很累。

秦意浓去床头抽纸巾,刚直起身,便被唐若遥挟着再次倒了下来。

秦意浓盯着她的眼睛,发现对方的眼神里依旧没有焦距,但是药效经过初步的缓解,她不再那么急切,而是捧着她的脸颊轻柔地吻了下来,她的眼睛,她的鼻梁,最后是唇角。

秦意浓刚从沉沦的深海里解脱,转眼陷进了柔情的陷阱。她在亲吻的间隙里呢喃喊她的名字,声音越来越弱,渐渐地变成了单调的一种。

……

床头的壁灯自动调换了适宜的暖光,照出枕侧熟睡的身影,以及重新变得安静,近乎死寂的房间。秦意浓神情木然,套上睡袍,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卧室,进了她平时居住的次卧里。

次卧的窗户大开着,深夜的寒风灌满了房间。

秦意浓在墙角蹲下来,双手抱紧膝盖,慢慢地蜷缩起来,张嘴死死咬住自己的胳膊,哭得喘不过气。

翌日早上五点。

嗡的一声震动。

秦意浓回魂似的,视线缓缓地移到地上的手机,眨了眨干涩的眼眶,似乎仔细地思考了一会儿,才动作迟钝地拿起手机,解锁屏幕。

关菡:【处理完了】

【辛苦了】秦意浓曲了曲僵硬的指节,继续打字,【过来接我,我在唐若遥这里】

关菡在半小时后抵达,按响门铃,秦意浓出来开门。

关菡一进门便愣住了。

秦意浓敞开的浴袍领口里满目狼藉,红印在白皙的皮肤上分外瞩目。关菡一开始没想到那上面去,差点儿暴走,脱口问她被谁打了。只是秦意浓神色平静,让她跟着镇定了下来。

秦意浓开了瓶酒,坐在沙发里自斟自饮。

关菡在一旁安静作陪。

浴袍袖口大,秦意浓抬手的时候露出一段白净的小臂。本来洁白无瑕的手臂上同样多了如出一辙的红点,她移开目光,不敢再看。

秦意浓一个人喝了一瓶酒,回房间换了身衣服,长袖的白衬衫,黑色的裤子,衬衣领口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一颗。

秦意浓眼神淡漠,声音没有丝毫起伏,问她:“看得出来吗?”

关菡愣了下,反应过来她问的是什么,绕着她转了一圈后,摇头说:“看不出来。”

秦意浓嗯声,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等。

等天际露出鱼肚白,等屋里安静熟睡的女孩醒。

快九点,她端了杯水,拧开主卧的门把,推门而入。

唐若遥已经醒了,在床头坐着,见她进来,视线笔直地落在她身上,有一点难为情,又藏着一点隐秘的期待。

“姐……”她刚吐出一个字,嘴唇动了动,将后面的那个字咽了下去,眼里的情意愈发地不加掩饰。

秦意浓把水放下,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许是她的眼神让对方联想起了混乱度过的夜晚,她面颊浮起可疑的红晕,眼角微垂,低下了头,轻若蚊蝇地说:“谢谢。”

“不用谢。”秦意浓听到自己冷漠的声音回响在卧室里,“我只是讨厌别人碰我的东西。”

唐若遥倏然抬头,眼睛里写满了难以置信。

秦意浓面无表情地和她对视,眸光里闪着浓浓的厌弃。

唐若遥始终得不到她的回应和解释,眼里的情绪渐渐地演变成了受伤。

最后是一句压抑哭腔的“对不起”。

秦意浓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一场始料未及的意外,让两人的关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转变。

狸,狸奴,猫的别称。秦意浓给她取了外号“阿狸”,不再叫她的名字,时刻提醒她身为宠物的自觉,将二人的界限划得无比清晰,泾渭分明。

后来秦意浓有时候会想,如果没有那场意外,她和唐若遥真的会渐渐疏远吗?或许会,或许不会,命运向来喜欢开她玩笑,谁知道什么时候又会给她使个绊子,让她摔个大跟头,灰头土脸。

纠葛了四年,她们俩兜兜转转,还是没能分开,反而成了现在这副剪不断理还乱的局面。

十二点一刻了,秦意浓起身开了瓶酒,琥珀色的酒液沿杯沿注入到玻璃杯里。没买醉,经常醉酒对身体不好,她不能把身体拖垮,浅酌了几口,秦意浓便合上眼,尝试入睡了。

许是思虑过重,她头脑昏沉,一晚上竟没有做梦。

早上是被脸颊轻柔的触感弄醒的,她缓慢地睁开眼睛,因为睡眠不足,眉间酸痛,重影存在的时间有点久。好一会儿才看清,面前站着的是秦嘉宁。

宁宁小手捏着妈妈的脸,一双眼睛弯成月牙:“妈妈早上好。”

“早上好。”秦意浓睡眼惺忪,说话带着鼻音,捞过女儿的小手亲了一口。

“妈妈昨晚什么时候到的?”小朋友奶声奶气地和她讲话。

“十一点多。”

“我九点就睡了。”

“嗯,乖孩子。”

“外婆刚才跟我说你回家了我以为她在骗我。”

秦意浓笑了笑:“她为什么要骗你?”

宁宁嘟了嘟嘴,小声道:“她老是跟我说你很快就回来了,很快了好久,我从早上盼到晚上,你也没回来。”

“那待会儿我去批评外婆。”

“嗯。”宁宁煞有介事地点了头,“外婆骗人是不对的。”

“宁宁才是对的。”秦意浓点了点小朋友的鼻尖。

“没有啦。”小姑娘害羞起来,她拉着秦意浓的手,低头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捏过去,问,“妈妈这次回来要呆多久?”

“会再住一晚上。”

才一晚上,小姑娘垮下了脸,抿了抿唇,自己调整回来,说:“那我下午放学回来你不可以不在家喔。”

“好。”秦意浓眉眼弯弯。

“拉勾。”

秦意浓伸出尾指,认真地和她拉勾。

“妈妈起床吃早餐吗?”

秦意浓头疼,尚有困意,于是摇头:“妈妈还想再睡会儿,你和外婆吃吧。”

宁宁歪了歪头,说:“那好吧。”

她亲了亲秦意浓的脸颊,秦意浓也回亲了她。

宁宁出去了。

秦意浓闭上了眼睛。

没等她睡熟,宁宁去而复返,小心翼翼地端着一个托盘从走廊那边过来,走到门口,她弯腰放下托盘,伸手够到门把,往下掰,开门后,端起托盘用肩膀推开。

宁宁把秦意浓摇醒了。

秦意浓迷瞪着眼坐起来,看到床头柜上摆着的早餐,还有累得扶着床沿喘粗气的小朋友。

秦意浓:“???”

这早餐不会是……

宁宁细声细气地老成道:“不吃早餐对身体不好,我给你端上来了,吃完再睡吧。”

秦意浓眼睛里闪过很多情绪。

她起来给秦嘉宁揉了揉胳膊腿,问:“累不累?”

宁宁摇头,笑容绽放:“不累。”

从厨房到二楼有很长的一段路,还要爬楼梯,三岁小孩儿端着沉重的托盘走这么一大段路,不累才怪。秦意浓把她抱了起来,坐在自己腿上,问她:“你吃早餐了吗?”

“没有。”

秦意浓用筷子夹起碟子里一个奶黄包,送到宁宁嘴边。

宁宁在“这是给妈妈吃的我不能吃”和“妈妈喂的我很想吃”当中犹豫不决,迟迟没有张嘴。

秦意浓柔声道:“吃吧,妈妈吃不了这么多。”

宁宁这才张口吃了,用餐的动作很斯文,只咬一小口,嘴巴兜住里面的奶黄馅,慢慢地咀嚼。见秦意浓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她,腼腆地笑起来,好害羞地窝进她怀里。

母女俩享受完了早餐的温情时光,秦意浓没了再睡觉的心思,牵着宁宁的手从楼上下来,纪书兰已经吃完早餐了,在收拾餐桌。

“妈,我一会儿跟你一块送宁宁上学。”

“好。”纪书兰应,接过她带下来的托盘,进了厨房。

秦意浓跟了进去。

她往外瞟了眼正开开心心收拾小书包的秦嘉宁,问纪书兰:“上次老师反映的问题怎么样了?”她说的是宁宁被人说闲话的事。

纪书兰把碗筷放进水槽里,有些不想谈的样子,叹气说:“这种事避免不了的,她没有爸爸,也不可能凭空给她变个爸爸出来,以后她长大了自然会明白。”她也跟着从玻璃门往外看,“你看你回来她就开心了,笑得也比平时多。”

“她最近不开心吗?”

“我……不知道。”

“什么叫不知道?”

“就是和以前没什么不一样,懂事听话,和她玩她也笑,但是越来越喜欢一个人呆着了,你楼上那间书房,已经成了她的地盘了,我每回进去,她都在看书,但她就那么丁点儿大,字都认不全,不知道看的什么劲。”

“我待会去看一下。”

秦意浓从厨房出来,视线往上扫过书房的房门。

两人一块送秦嘉宁上学,惯例秦意浓留在车上,纪书兰把秦嘉宁送到老师手上。校门口都是家长,有的小朋友赖在爸妈怀里嚎得撕心裂肺,满脸眼泪,死活不肯进校门,家长急得满头大汗,老师也是使尽浑身解数。

秦意浓看了看牵着老师的手,分外乖巧地和外婆道别的宁宁,几乎想象不出来她会有这样的一面。根据纪书兰说,她第一天送秦嘉宁进幼儿园,对方就始终如此,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适应。

宁宁入学年龄偏早,刚两岁半就开始上幼儿园,她是真的没有不适应吗?还是早熟到那么早就开始学会压抑自己的天性?

秦意浓眼神里出现迷茫,宁宁已经跟着老师进去了,穿着雪白的公主裙,漆皮的小皮鞋,披散着长发,即便是背影,在一帮小朋友里也是非常瞩目的。

她突然回过头,抬手朝车窗的方向用力挥了挥。

秦意浓一愣,下意识跟着挥手,哪怕对方并看不见。

带宁宁的老师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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