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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gl]倾杯-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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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禁卫营将士探出半个身子,对着子鸢拱手一拜,“回大人,锦兰宫送来礼盒。”说着,便示意身后的同僚将锦盒端上来。
    “锦兰宫?沈贵妃?”子鸢心头升起一丝疑惑来。
    “大人,送锦盒来的宫女还说,若是大人喜欢这件礼物,今日午时,可以入宫谢礼。”
    “知道了。”看着禁卫营将士将锦盒放在桌上,子鸢示意两人先退下,自己亲手打开了这个锦盒——其内银光熠熠,红袍刺眼,血红的盔樱整齐地洒在雕兽头盔上,这是一套上好的战甲。
    “奇怪,怎么会突然送这东西过来?”苏折雪伸手拿起头盔,轻轻抚过头盔上的樱红,只觉得甚是冰凉。
    “我想,多半沈贵妃想要拉拢我吧?毕竟,这一万兵马是从镇国大将军手里分来的。”子鸢想到了唯一可以解释的原因,说完,子鸢勾唇一笑,望向了苏折雪,“姐姐还没见过我穿战甲的样子吧?”
    苏折雪点头轻笑,“确实没有。”
    子鸢眨了眨眼,快步走到房门前,将房门关好,这才回头走到桌前,换起了战甲。
    “小楼西风瘦,念君千里行。”
    苏折雪本想给子鸢戴上头盔,却发现了铭刻在盔耳内侧的小诗,她喃喃念出,越发觉得沈贵妃的行径奇怪之极。
    子鸢看了看这句小诗,侧眼瞄了一眼锦盒底,锦盒底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看来今日午时,这锦兰宫我必须走一趟了。”
    “事事小心。”
    苏折雪嘱咐了一句,子鸢重重点了点头,从苏折雪手中接过头盔,戴在了头上。
    银甲熠熠,红袍灼灼。
    苏折雪只觉得眼前站的她像极了天上战神,英武得让人心驰,只是子鸢似是故意戴歪头盔,英武之意一去七分,剩下的三分俱是惹人发笑的逗趣。
    “你呀,”苏折雪忍俊不禁,伸手出去,给子鸢扶正了头盔,眼底眉梢,难掩的还是当初的深情脉脉,“总是这样不让人省心。”
    子鸢会心一笑,捉住了苏折雪的手,话中有话的说了一句,“姐姐,你终于回来了。”
    苏折雪怔了怔,低下了头去,“说什么傻话……”
    怪只怪,苍天太过残忍,世事如此无常。
    她的不得已,只为了他日这个呆子可以安然无忧,平安一世。

  ☆、第九十四章 。误入锦兰闹

午时,烈日当空,暑气逼人。
    皇城之中,鸣蝉依树而歌,添了几许喧嚣。
    子鸢换了身常服来到锦兰宫外,手中还捧着早晨送来的锦盒。
    待宫女通传之后,沈贵妃宣子鸢入宫觐见。
    “微臣拜见贵妃娘娘。”
    沈贵妃斜倚在雕花栏边,远远眺望着小亭外的景色,听见子鸢的声音,只是轻轻挥手,示意左右退下,“你们都下去吧。”
    子鸢愕了愕,一时猜不透沈贵妃今日究竟葫芦里卖什么药?
    沈贵妃站了起来,一双凤目含笑上下打量了子鸢一眼,最后落在了锦盒上,“祁都尉,你今日此举,倒让本宫想不明白了。”说着,沈贵妃伸出了手去,指尖轻轻拂过锦盒,“本宫的原话是,若是祁都尉喜欢这礼物,今日来见。可现在看来,祁都尉似是想要把这礼物退回?既然如此,为何不差人来退,何必走这一遭呢?”
    子鸢嘴角勾笑,“这件战甲甚是好看,微臣确实喜欢,可是这战甲里面藏了一句诗句,于情于礼又实在是不宜收下,所以,今日只好将原物送还。”说着,子鸢将锦盒放在了小亭石桌上,对着沈贵妃拱手一拜。
    沈贵妃轻轻一笑,“祁都尉不妨先听本宫讲个故事,再决定退与不退此礼?”
    “愿闻其详。”
    沈贵妃目光悠远,侧目远远地瞧了瞧小亭外的柳色如烟,“这身铠甲有个名儿,叫做雁翎锁心甲。”
    “二十年前,这具雁翎锁心甲本是一名少年将军的爱物。不论是朝廷要求剿匪,亦或是随军征伐外乱,这少年将军俱是军中翘楚,闪耀的好像是天上星辰。”
    “最难得的是,他还是个痴郞,一颗心如同这锁心甲名字一样,锁住一个女子的心,便一世不离不不弃……”
    沈贵妃突然停了下来,笑容一深,忽地不发一言。
    子鸢琢磨着沈贵妃说这个故事的深意,心底暗暗猜想,莫非那少年将军曾与沈贵妃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往事?
    “最后……那位将军去了何处?”
    子鸢低声问了一句。
    “自古将军百战死,他本来死在沙场之上,偏生没有死得其所。这件锁心甲本该锁住一颗真心,可惜,最终只是个镜花水月的笑话。”沈贵妃自嘲地回过头来,将桌上锦盒往子鸢面前推了推,“本宫送此甲给你,并非是为了让祁都尉着甲上阵,只想让祁都尉把这具锁心甲埋在应该埋的地方。”
    子鸢迟疑了一下,这沈贵妃突然送礼,居然只为了让她把宝价带到寒西关掩埋?
    想来想去,还是云里雾里,完全不知道沈贵妃究竟想做什么?
    “怎的?不愿为本宫做此事?”沈贵妃脸上笑意一僵,挑眉冷冷看了子鸢一眼。
    目光如刀,子鸢知道沈贵妃素来不是好招惹的主儿,如今虽然猜不透她想做什么,但是此事若是拒绝了,必定会与沈贵妃结下什么梁子,于日后行事实在是大大不好。
    “微臣愿为贵妃娘娘办成此事。”子鸢低头,拍了拍锦盒。
    “很好,那就先退下吧。”沈贵妃挥手示意子鸢可以退下。
    子鸢抱起锦盒,低头拜退。
    锦兰宫门前,身穿金丝红裳的景柔公主急匆匆地带着两名宫女走来,才踏入锦兰宫门,便瞧见了子鸢双臂端着的锦盒,不由得脸色一沉,鼓着红彤彤的双腮怒然拦住了子鸢的路。
    “又是你!是谁给你的胆子,竟然乱动本宫的东西!”
    子鸢一怔,低头看了一眼锦盒,“公主殿下的东西难道是这锦盒中的雁翎锁心甲?”
    “你竟然知道这甲衣的名字!”景柔公主怒叉小腰,更是气极,“你给本宫放下!放下!来人!给本宫拿下这个小贼!”
    子鸢听得一头雾水,“等等,公主殿下这话微臣实在是听不懂!”
    “你这个无赖!把本宫的东西还来!”景柔公主见左右实在是动得太慢,忍不住自己出手,准备去抢子鸢手中的锦盒。
    沈贵妃听见了外间的动静,悠悠地走了出来,似是不准备阻止景柔与子鸢的冲突,只见她眉眼往景柔身边的贴身宫女使了一个眼色。
    宫女悄然在景柔公主脚下伸出了脚尖,景柔公主一个不察,整个人重心不稳,便朝着地上栽去。
    “公主小心!”子鸢连忙放下锦盒,伸手去拉景柔公主的手臂,只觉得脚下被什么一绊,身子一个不稳,原本已拉住景柔公主,却因为这一绊,整个人往景柔身上扑去。
    “你!”景柔公主又羞又怒,想要推开子鸢,偏偏根本推不了动她分毫,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子鸢扑倒在了自己身上。
    “放肆!本宫要摘了你的脑袋!要你凌迟处死!”景柔公主惨声大呼,两名侍卫上来扯起了子鸢,将子鸢拉到了一边。
    “祁都尉,你好大胆子!”沈贵妃怒声大喝,锦兰宫上下跪倒一地。
    子鸢错愕无比地看着沈贵妃,恍然明白,一切的一切不过是沈贵妃设下的局。
    若是今早没有收下锦盒,又岂会出现还盒后事,又岂会听沈贵妃说的那些云里雾里的话,稀里糊涂地答应什么埋甲之事。
    “母妃!”景柔公主挣扎起身,委屈无比地跑向沈贵妃,哭着紧紧地抱住了母亲。
    “贵妃娘娘,微臣方才不是故意唐突公主殿下,方才只是一个意外,何况……何况……”子鸢的目光落在了那个锦盒上,“这雁翎锁心甲不是娘娘你嘱咐微臣,要带去寒西关掩埋么?”
    “呜呜……这雁翎锁心甲是本宫打造来送……送……未来驸马的!母妃怎会……怎会……”景柔公主越听越委屈,突然一顿足,怒指子鸢,“你这个无赖!无赖!”
    沈贵妃冷冷看着子鸢,“祁都尉,为何你会有这个锦盒呢?”
    “这……不是娘娘你送给……”子鸢的声音突然停下来,此时此刻,她已清楚,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也终究是徒劳。
    “本宫才听见有人通传你来送礼,却不想一出来便瞧见你那班欺负缨儿!”沈贵妃一脸惊异,“不对啊,这锦盒既然是缨儿送给未来驸马的,为何你要退回?难道是你们两人私下吵闹,所以你才准备退回?”
    这个沈贵妃,再如此说下去,只怕是越说越黑,旁人听了去,还以为她祁子鸢与景柔公主早已两情相悦,今日不过是来胡闹而已。
    锦兰宫外,探出了几个围观的宫女脑袋,笑瞧着这里面的动静。
    自古宫中的是非传得甚快,今日锦兰宫的这场好戏又岂会让宫娥们错过?
    不多时,几乎整个皇宫都知道了祁都尉今日负气退还定情信物,现下正在锦兰宫大闹呢。
    “不好了,公主殿下,祁都尉好像惹上大事了。”锦奴急匆匆地赶回宫中,通报叶泠兮。
    “什么事?”叶泠兮蓦地一惊,回宫才小憩了一两个时辰的她,脸上带着些倦容,听见子鸢有事,眼底俱是沉沉的忧思。
    “好像是祁都尉今日退回了景柔公主送他的定情信物,沈贵妃正准备重罚祁都尉呢!”
    “怎么会?”叶泠兮心头一凉,连忙提裙快步朝殿外走去,“锦奴快随本宫来。”
    “公主殿下,这万万不可强闯锦兰宫的!”锦奴思来想去,这后宫早已有不成文的规定,谁也不敢去插手锦兰宫的大小事务,公主若是赶去锦兰宫解围,那可是犯了大忌的!
    “你只须告诉本宫事情始末,本宫便可以全身而退。”
    “可是……”
    可是锦奴又怎么拦得住叶泠兮?只好边走边向叶泠兮禀告今日听到的一切。
    一刻之后,叶泠兮已来到了锦兰宫外,略微整了整双鬓发丝,叶泠兮已含笑端然走入了锦兰宫,“楚山拜见贵妃娘娘。”
    沈贵妃目光一沉,没想到楚山会突然出现,“楚山,你怎么来了?”
    子鸢瞧见叶泠兮,急声道:“公主你来得正好,你知道……”
    “祁都尉,什么都不用说,由本宫来。”叶泠兮示意子鸢放心,笑然上前,挽住了景柔公主的手臂,怜惜地给景柔公主擦了擦眼泪,柔声道:“皇妹不要伤心,都是皇姐没处理好,才让皇妹你受委屈了。”
    “三皇姐,你要为我做主!”景柔公主心头一酸,抱住了叶泠兮,呜呜大哭起来。
    叶泠兮对着沈贵妃再福身一拜,笑道:“贵妃娘娘,今日之事,想来只是一个误会,究其缘由,都是因为楚山处事不周,才累及皇妹声名,令皇妹遭了如此大的委屈。”
    “哦?”沈贵妃冷眸在叶泠兮身上转了转,“本宫倒想听听看,究竟是怎样的处事不周?”
    叶泠兮点头轻笑,拍了拍景柔公主的手背,对着她眨眼一笑,附耳低声道,“一会儿依着皇姐来,皇姐帮你出气。”
    “嗯!嗯!”景柔公主狠狠瞪了子鸢一眼。
    叶泠兮沿着景柔公主的视线瞧去,对着子鸢微微低颔一笑,扬声道:“祁都尉,此事若是不解释清楚,你犯上的可是欺君大罪!”

  ☆、第九十五章 。三鞭情暗涌

子鸢对上了叶泠兮的笑意眸光,心底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有楚山公主出马,今日的困局应当能解。
    只见叶泠兮俯身抱起地上的锦盒,脸上挂起一抹歉意的笑来,转眸瞧向景柔公主,“四皇妹啊,当日你把这盔甲交给皇姐赏看,本来应该皇姐今日亲手奉还的,唉,都怪皇姐,一时忙昏了头,今日想起归还之事,匆匆差了祁都尉来还这盔甲,因而造成了今日的误会。”说完,对着景柔公主微微眨了下左眼。
    景柔公主愕了一下,为何今日母妃与皇姐所说的话,她一句也听不明白?
    叶泠兮抱着锦盒来到景柔公主面前,把锦盒亲手交到了她的手上,“祁都尉办事不利,是皇姐所托非人,所以现下物归原主,那行事不妥之人自然也该罚。”说完,突然怒目一瞪子鸢,“祁都尉,你说当如何罚你?”
    景柔公主一听到要罚子鸢,顿时大喜,吸了吸鼻子,道:“不错,应当重重罚他!”
    叶泠兮瞬然接过了话茬,拍了拍景柔公主的手背,正色道:“不如就让祁都尉乖乖站在原地,让你狠狠打到消气为止?”
    “本宫恨不得凌迟处死他!”景柔公主恨得牙痒痒的,“打他实在是太便宜他了!”
    “可是今日之事,绝非祁都尉一人有错,皇姐也出事不周,若是祁都尉要凌迟处死,那皇姐我又该当何罪呢?”叶泠兮为难地摇了摇头,有些无辜地瞧了一眼景柔公主。
    景柔公主转念一想,今日遭母妃云里雾里的几句话,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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