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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质子驸马·续-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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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衍儿你可能是生病了,所以这段时间要好好听母后的话,好不好?”
  “生病了?”向衍看了看自己,很是不解。
  宛茗笑了笑,“母后是说可能,万一是,衍儿一定要听父皇母后的话,不能像刚才那样,能做到吗?”
  一股暖流的涌动忽地让向衍觉得有丝心痛,按了按心口,有种说不上的感觉。
  叶穗和慕清从未见过脸色如此凝重的向恂,感受到了这次的麻烦事给一向温和的帝王带来的苦恼。
  前因后果,洪欣对向恂从叶穗市井被蓄意安排的牛群袭击说起,说到燕满楼最近的困境,叶穗,慕清等人不得不去陈府跳舞的苦衷,以及那背后,向径和叶穗的用意。
  听了一半,向恂听出了玄机,“径儿早知道燕满楼因为债务受人要挟的事?竟能答应让叶穗舍身犯险,说是引蛇出洞,究竟能引出多大一条蛇?”
  洪欣看着向恂,没有一点拐弯抹角,“呼里族是条大蟒,既然留在了身边,势必要多加留意,太子和叶穗正是有这样的警觉和远见。”
  叶穗想到那次进宫找向径,其实叶穗将事情原委都说了,但并不是求助于向径,而是和向径商量。因为光用陈征禧挑衅滋事这个理由来解释叶穗明里暗里所遭遇的危机,未免有些牵强。
  “陈征禧再富有,也只是一个粮盐商人,如果要公然反抗朝廷,反抗太子,他在两年前,在径儿采取一系列削弱他利益的举措时就可以背地里捣鬼,而不会等到今天,明知叶穗是径儿钟情的人,还偏要下手,那不像是一个聪明商人会做的事。”
  向恂将当时向径和叶穗所考虑到的一一点明了,所以向径和叶穗才会将计就计,深入虎穴,跳舞还债。向径嘱托洪欣暗自保护叶穗,慕清也是知情人,跟着叶穗一块儿演戏,希望能让幕后黑手现身。
  没人出声补充,向恂知道自己猜得*不离十,总结道,“所以,是有人利用了陈征禧。有理由这样做的人,是指呼里筠吗?”
  “回皇上,目前无法确定”,叶穗低头答道,“民女大胆揣测,认为对皇上和太子的事多加打听的呼里侍卫非常可疑。”
  “侍卫最终是听命于主子,难道呼里筠会是无辜的吗?看来不是只有衍儿会为呼里公主说话,叶穗,你是出于同情和怜悯吗?但是这件事出乎你们意料的,波及到了衍儿,如果幕后主使被证实是呼里筠,又该怎么办?而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衍儿会被牵扯进来?”
  对于向恂最后一个问题,有一个最坏的可能,在场所有人都猜到了。作为被提名问到的人,叶穗开口回答,“公主殿下极有可能是因为撞破了阴谋,而被诬陷……”
  向恂眼里闪过寒光,“呼里筠,哪一点配得到衍儿的欢心和叶穗你的同情?根本是一个不知好歹的蛇蝎女子!福生,传朕旨意,宣所有太医进宫,另派官兵监禁呼里筠及其族人,不得自由行走出入!慕清,叶穗暂居皇宫,对外宣称已被关押,有关此事的细枝末节,一律不得传扬到边关,以免扰乱军心!”
  “奴才遵旨,立刻去传太医。”
  向恂起身,扶起跪着的洪欣,叶穗和慕清,“洪欣,你们跟朕去看看衍儿,慕清和叶穗正好也在衍儿寝宫住下,省得再节外生枝。”
  没等来向衍的消息,却等来两个来者不善的门神,更加没有能再见向衍一面的可能了。呼里筠猜想,或许一切都将要结束了,带了伤痛和眼泪,也许以后都不会再见,但且保证向衍今后的平安无事。如果记得自己会让向衍难过,呼里筠宁愿向衍将所有都忘记,忘记曾经遇见了一个这样的呼里筠。
  官兵稳健有序的脚步声停在四周,呼里锦扬置若罔闻,露出镇静自若的笑容,把玩着手里的一个小瓶,“愚蠢又自以为是的泾国人,你们是困不住我的,你们的九五至尊会来求我,会跪在我的面前,求我解救泾国公主,不惜一切代价。呼里最终会战胜你们,改写天下版图!”
  向衍的情况比宛茗想象中更糟糕,醒来半个时辰之后就开始发热,神志不清地胡言乱语,更让人着急的是,宛茗和洪欣都摸不到向衍脉象的异常,太医们也是束手无策,只能得出向衍身中奇毒的结论,是何毒,怎么解?均没有下文。
  “怎么会这样?关于这种毒药,一点点的线索都没有吗?!你们还算什么遍尝百草的太医?!”
  无力感和挫败感让向恂的焦急演变成愤怒,太医们跪倒一地,“臣等知罪,臣等无能,恳请皇上责罚。”
  向恂深吸口气,无言以对。宛茗从床前走了过去,扶着向恂的手臂,面向太医,“诸位起来吧,请罪不如找出原因和解决办法,目前公主最大的症状就是没有症状,只有轻微风寒的一些迹象,太医们照此翻阅医书,一旦有发现,立即进宫禀告!”
  “臣等谨遵皇后娘娘懿旨!”
  太医们领旨退下,向恂叹了口气,“朕也没办法了,请师傅出山帮忙吧……”
  “我已经命邢正去请了,师傅正在路上,恂,你也不要太焦躁。”
  向恂勉强地笑了笑,“宛儿总是这么有先见之明,我再怎么冲动和情绪化,还好有你在身边,能够保持冷静。”
  慕清盯着相互宽慰的向恂和宛茗看了一会儿,有些感慨地低下了头,相濡以沫,鹣鲽情深都是太美太美的画面,却又是如此轻描淡写的细节。
  或许向恂和宛茗眼下都专注在向衍身上,但方才向恂提到的一点,是说中叶穗心窝了。边关已正式开战,双方关系剑拔弩张,绝对不能再让向径因为其他事分心,生死攸关,出不得丁点儿差错。
  但身处京城的叶穗帮不上任何忙,除了为向径祈福,可那无法为向径挡开刀光剑影,叶穗心里清楚。
  边塞的风雪说来就来,之前囤积在军营仓库的厚棉服在这两天统统分发给了每个将士。冷冽的风就像刀锋刮在脸上,会觉得冷,也会感到痛。向径从起初的不适应到逐渐习惯,越是寒冷,向径越是走出营帐,时而和将士过过招热身,否则一旦上战场,向径会首先败给冬霜寒雪,又谈何击溃伏戎。
  “殿下,姜茶都煮好了,每个营区都有,您也趁热喝一碗驱驱寒。”
  向径接过周骏手里的碗,热乎乎地喝了一口,呼出着白色的热气,“周骏,你说伏戎这两天是不是有些奇怪?像在等着什么,这感觉让我觉得被动,仿佛正在被算计着一般。首战落败之后是这样的平静还真是耐人寻味。”
  “战场本就尔虞我诈,伏戎接下来有动作也在情理之中,静观其变,随机应变便是。”
  “真能如此随意?”向径笑着看向周骏,“还是直接说说你的计划吧。”
  还想卖卖关子的周骏败给了向径见微知著的细心,袒露着自己的想法,“伏戎的领军人和我打过几次交道,是个倔强认死理的人,将战败看作极大的耻辱,为人愚忠,一心为伏戎拓土中原效力,所以此人吃硬不吃软。其次,有仇必报,下次再攻城,绝对还是从城门北侧首先进攻,他无法让人们忘记他的失败,那就只有改写自己失败过的历史。”
  “挺有意思”,向径笑了笑,“我虽然对敌军有所了解,但却没有周骏你这么详细的分析,知己知彼,你做得很好。设身处地地去想,如果是我,可能也会选择北侧,因为东西方都可以联合北面选择布局。单独的一面突破有困难,特别像他那样容易被猜中心思的人,应该还会在另一面布展兵力。对我们来说,眼下最重要的,就是不要被他们的拖延战干扰得萎靡不振”,向径一口喝干了姜茶,嗓子和心口都是暖和的,“周骏,下令将士们在主帐摔跤切磋切磋吧,表现突出的,一律有赏!”
  “是!末将先代将士们谢过殿下!”
  向径和周骏话音刚落,伏戎来进犯的消息就传遍了军营。向径放下姜茶碗,看了看周骏,“看来要等击退伏戎之后,我们再和众将士庆祝一番!”
  周骏愣了愣,赶在向径身侧,“殿下这是打算亲征吗?”
  向径扬起笑容,“胜券在握,为何不?”
  不再多言,向径已义无反顾地往前。
  傍晚时分,皇城透着柔和的光亮,琴姨托洪欣帮忙,进了宫,想要看看叶穗和慕清。对琴姨来说,陈府出事和自己狠不下心,坚持去帮燕满楼老鸨脱不了干系。
  叶穗安慰着琴姨,是非对错,纠结来纠结去都是没有用处的。叶穗将琴姨当作知心贴心的人,虽然有些难为情,三缄其口,最终还是将心事托付给了琴姨。叶穗需要琴姨为自己做一身新衣裳,特殊的红裳,叶穗想要穿着去见向径的,一袭红嫁衣。
  “叶穗,你这是……”琴姨眼中不禁泛起泪光,“想通了好,你这傻孩子,终于想通了……”
  叶穗不好意思地笑起来,眼神透着欣喜与坚定,“皇上已经答应了,答应让我去边关。我想,有些事,终究是宜早不宜迟的。”

  ☆、第43章 祸不单行进退难

  向衍发热迷糊的症状时好时坏,可能已经从向恂和宛茗对自己寸步不离的照顾中感觉到了什么,即便是清醒的时候,向衍话也变得少了。宛茗问了什么,向衍便答上一两句,不然就装睡,因为不想看见宛茗眼中藏不住的担忧,向衍再也不是以前围在宛茗身边叽叽喳喳的模样了。
  福生低头从外面进来,行过礼,为了不打扰宛茗和向衍,在向恂面前放轻声音说话,“启禀皇上,邢大人将明宁大师请回来了。另外,前线送回战报,太子殿下亲征迎敌了。”
  真正的内忧外患,关乎两个孩子,向恂一刻都不得松懈,“福生,你先让师傅来为公主瞧病,然后传送信的将士,三位军情重臣在御书房候命。切记,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许将边塞战事告知皇后娘娘,听明白了吗?”
  “奴才遵旨!”
  向衍突然身中奇毒,向径又处在变幻莫测的战场,如果不是单纯的巧合,那必然是有所图谋的部署。向恂下令让邻近边塞的三个州城共调兵五万秘密前往支援向径,京城精兵再遣派五万驻守州城,准备随时应援。
  如此风云暗涌的形势,让向恂对叶穗的边塞行犹豫起来。
  “如果皇上是站在太子的立场劝说民女不去边关,那民女斗胆恳请皇上从民女的角度考虑,答应民女的请求。不因她是太子而专享荣华,但因她是太子而共担重责,同甘同苦,皇上和皇后娘娘又何尝不是这样走来?只怕是更加艰辛,可皇上与娘娘依旧选择携手终生,不离不弃。民女不敢与皇后娘娘相提并论,但求皇上体谅民女无怨无悔之心意,给予成全。”
  向恂还未提“战争”二字,仅仅是表露了再次权衡的意思,叶穗就跪地恳请,一番掷地有声的真心话,让向恂无奈地笑了。
  扶起叶穗,向恂的迟疑一扫而光,“朕与你见过数面,还是第一次听你说这么多话,这么振振有词。设身处地来说,朕的确没办法阻挠你,因为在战场,在冰冷绝境见到宛儿的那一刻,在朕的心里留下了太深太深的印象,绝处逢生,柳暗花明都不足以形容。你不是不能和宛儿相比,而是不需要,因为对径儿来说,你是独一无二的,能让她绝处逢生的风中麦穗。”
  “民女谢过皇上……”
  “叶穗,是朕要谢谢你,对于身不由己的径儿来说,觅得钟情钟爱并能与之相伴到老的人不容易。这一生,朕都要拜托你对径儿宽容一些,多担待一些,多体谅一些,从小到大,径儿都太懂事了,如果可以,也允许她多任性一些吧。”
  闻言,叶穗抬头看了看向恂,看到了曾经常在向径眼中见到的轻柔笑意,不同的是,向径是深情,而向恂是关怀,暖意荡漾在心间,叶穗轻轻地点了点头。
  向恂回到向衍寝宫,却发现宛茗从向衍房中出来了,静静地独立在廊檐下,侧面的身影有种说不出的单薄和落寞。向恂走上前,直接将人拥进了怀里,“寒风刺骨的,不冷么?”
  宛茗的身子几乎是倒在了向恂的臂弯里,像失去了力气和支撑一般。向恂贴着宛茗的脸颊,感觉到了凉凉的泪,“宛儿?”
  “恂,衍儿病得很严重……”宛茗说了这半句,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向恂强压下心头的震惊,抱紧宛茗,轻拍着宛茗的背,尽量给予希望地宽慰着,“宛儿,是病都能治,只要找到解药,衍儿就会没事的。还不到绝望的时候,听话。”
  宛茗埋在向恂肩膀,声音已然带了哭腔,“但是,连师傅都颇感为难,情况并不乐观……恂,如果没有衍儿,我也不要再……”
  “宛儿,言之过早了!”向恂轻声哄住宛茗,“你都没信心怎么行?你是她们信任的母后,你要陪着衍儿,而不是放弃衍儿,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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