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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只想撩师父-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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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砰〃地一声震得舒清心脏猛跳,脑子里嗡嗡作响,说不出是伤心还是愤怒。她闭上眼睛冷静了一会儿,低声问:〃瑶瑶说你骗她,是怎么回事?〃
  陈思齐也是一头雾水,“她下午五点多过来,说要在我这住两天,不让告诉你,我问她为什么,她说不想回去,然后一直哭,我想先哄住她就答应了,吃完饭我看她情绪还好,就偷偷给你打电话了。”
  〃所以到底是什么情况?吵架了?〃
  舒清叹了口气,疲惫地睁开眼,“小孩子闹脾气呢,没事,她想住让她住吧,只是麻烦你了。”
  〃对我还客气什么。〃陈思齐笑笑,心里多少能猜出一些缘由,但舒清既然不愿意说,他也不强问。〃瑶瑶在我这里,你放一万个心。〃
  舒清点点头,神情低迷,〃嗯,那我回去了。〃
  〃我送你!〃
  〃不用,车在外面。〃舒清婉拒了他。
  开了车还能淋成这样,想到这边安保严格,陈思齐猜测她大概是没有带伞,便从门边立柜中拿了把伞,坚持道:〃到门口还要走些路,我看着你上车。〃
  谁知舒清直接把伞拿走,说了声“改天还你”,撑开伞走了。
  陈思齐:〃。。。。。。〃
  外面仍在下雨,风力丝毫不减,陈思齐看着她消失在雨幕中的背影,无奈且自嘲地笑了。
  。
  这一夜,舒清睡得极其不安稳。
  她梦见自己去给亡妻扫墓,却怎么也找不到墓碑,梦见自己在医院里,听着医生用沉痛的语气宣布抢救无效,梦见自己在电闪雷鸣中努力地控制住飞机,惊险迫降。。。。。。
  她抱着一个女孩跳下滑梯。
  怎么也看不清女孩的脸,只能听见有人喊自己师父,一声比一声远。
  舒清从梦中醒来,睁开眼睛,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全身酸疼得像散架了一样。她费力地抬起胳膊,用手探了探额头的温度,有点烫,又似乎不烫。
  发烧了?
  她不常生病,已经不记得上次发烧是什么时候,想来大概是昨晚淋了雨的缘故。
  飞行员的身体素质比普通人好些,她也有健身的习惯,每年体检都显示身体状况不错,何至于淋几分钟雨就病倒。
  果然是年纪大了,不服老不行。
  舒清叹了口气,撑着身子爬起来,耳边仍回荡着梦里那几声师父,猛然想起了自己的小徒弟。
  今天有课!
  然,她这个样子。。。。。。
  头晕得厉害,身上也没力气,舒清坐起来不到一分钟又躺下,摸到手机看了眼时间,八点零三分。
  她给同事打了个电话,请其帮忙代课一天,放下手机,正琢磨着去医院,迷迷糊糊间又睡了过去。。。。。。
  。
  舒清再次醒来时,已经中午了。
  脖子和肩膀处灼灼地疼,身体里仿佛有团火焰在燃烧,但又感觉如同跌进冰窖,冷得哆嗦,热得难受。
  她尝试着爬起来,下床,忍着头重脚轻的眩晕感走到客厅,翻箱倒柜找体温计,然后挪着步子坐到沙发上,自己给自己量体温。
  38℃!!!
  她得去医院,一个人。
  室外天色阴沉沉的,妖风吹得窗户玻璃瑟瑟发抖,舒清听着气流钻过狭小缝隙发出的凄厉声,心底竟生出一丝惧意。
  自从妻子去世后,大部分时间她都独居,四年来已经习惯了,却没有哪次像今天一样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孤寂。
  也许是生病了的缘故。
  晕晕乎乎之际,门铃响了,舒清艰难地爬起来,身子沉如秤砣,平常轻松能拧开的大门,这会儿费劲得很。
  门开了,林宜诺站在外面。
  不等舒清开口,小徒弟嘴巴一撇:〃师父,我知道错了。。。。。。〃
  舒清:〃。。。。。。?〃
  〃我。。。。。。我那天晚上不该敲你房间的门,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林宜诺的眼睛看上去有些肿,应该是哭过,眼角睫毛根还挂着晶莹微小的泪珠。
  舒清发着烧,脑子略迷糊,半晌才反应过来她在说周六晚上的事情,〃不是已经过去了吗?你先进来。。。。。。〃
  她让林宜诺进屋,关上了门,给她拿拖鞋。
  〃你怎么知道我的地址?〃
  林宜诺低着头,小声说:〃我问了何熙师姐。〃
  何熙是舒清的第一位女学生。
  舒清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一转身,猝不及防被抱住。
  〃师父,你是不是生气了,就不要我了?〃林宜诺埋头在她肩上,呜呜地哭着。
  她这熊扑似的一抱,本就头重脚轻站不稳的舒清险些摔倒,双手反射性地搂住她,乍一看,两人的姿势暧昧无比。
  〃我没有生气。。。。。。〃
  话未说完,林宜诺突然松了手,抬起头,一双噙着泪的红眼直勾勾地盯着她,〃师父,你身上好烫啊。〃
  她发誓这话刚说出口时没有歧义!
  但两秒后就变了味儿。
  咳咳!
  她见舒清双颊泛红,眉眼间精神倦怠,看起来有些疲惫,便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掌心传来灼烫的温度。。。。。。
  “你发烧了?”


第14章 14
  昨天课上到一半,舒清突然说出换教员的话,当时就让林宜诺本来惴惴不安的心更加凉了几分。
  然后接了个电话,急匆匆走掉。
  整个下午没有再出现,一直是那位姓孙的男性教员替代她。
  林宜诺在惶恐中安慰自己:也许师父真的是有急事要处理。
  晚上她给舒清发微信,也顾不得内容是否公事相关,一股脑全发了。
  没人回。
  她继续安慰自己:也许师父没看手机。
  一个朋友圈空白,不闲聊,注重养生的人,确实不太可能总抱着手机。
  到今天早上,她满以为肯定能见到师父,特地提前半个小时来教室,组织好道歉的话语,告诉自己态度要诚恳。
  但等来的人不是师父。
  林宜诺彻底崩溃了,坚持到上完课,一个人趴在教室里哭了很久。她这六年的努力与期盼,就因为自己一时鲁莽而全部白费,那种滋味比失恋还要痛苦。
  她不敢再发消息,怕看到红色圆圈和白色感叹号,也不敢打电话,怕因为被拉黑而打不通。。。。。。
  但是她不甘心。
  无论沟通还是道歉,面对面是最好的方式,她从何熙师姐那里问到了舒清的住址,就这么巴巴儿地跑了过来。
  没想到师父居然发烧生病了!
  面对小徒弟直白的询问,舒清莫名感到愧疚,微微点了下头,“应该是吧……”
  昨天因为私事临时离开,今天又因为身体不舒服,没能去上课,她向来对自己要求严格,自认为这是不负责任。
  心虚之下,仿佛生病是一件丢人的事,她没法理直气壮地说出来。
  于是舒清转移了话题,“你刚才说……我不要你了?”
  这话听着感觉怪怪的。
  林宜诺一愣,意识到自己似乎闹了笑话,顿时委屈涌上心头,边抹眼泪边抽抽噎噎地说:“我以为……那天晚上我太鲁莽,让师父生气了,不想带我了,就借口有事走掉,给我塞了一个男教员,微信也不理我……”
  说着说着,语气变成可怜兮兮的控诉。
  她双眼肿胀,鼻头泛红,哽咽的哭腔含着浓重的鼻音,眼泪越抹越多,活像个迷了路不知所措的孩子。
  在舒清眼里,她的确是个孩子。
  记忆回到那天晚上,所谓的尴尬和狼狈已经不那么重要,倒是小徒弟的反应,在她看来与恐同无异。
  因为是自己徒弟,好歹比陌生同事多那么两三个月的相处时间,关系自然会亲近些,这也让她不得不在乎林宜诺的看法。
  可是今天这事儿……
  小徒弟非但不躲着她,还委屈巴巴儿地跑上门来控诉她、埋怨她,一点儿也不像恐同人士。
  有点可爱。
  舒清情不自禁勾起唇角,伸手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抚:“我没有生气,昨天确实有急事,也没空看手机,本来今天要去上课,没想到……”
  她没往下说,又开始愧疚。
  “对啊,师父你发烧了,要去打针!”林宜诺回过神来,停止抽泣,又摸了下她的额头。
  舒清敷衍地笑笑,“一点点低烧,吃药就行了,不用打针。”
  体温计还在手里拿着,好巧不巧被林宜诺看见了,她一把抢过来,对着光读刻度,“三十八度……这哪里是低烧啊,不打针会烧坏脑袋!”
  身子太沉,舒清站得久了有些晕,拖着灌铅似的双腿走到沙发边,还不等坐下,突然身形一晃,往地上倒去。
  “师父!”林宜诺险险地接住她,将她扶到沙发上,“我现在送你去医院,你等等,我叫个车。”
  “真的不用……”舒清拦住她,一丝倔强心理开始作怪。
  妻子去世后她就独来独往惯了,什么事情都自己解决,自己扛着,突然冒出一个人来,一个并不很熟悉的人,倒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林宜诺佯装拉下脸,“师父,你上次跟我说,这个行业需要终生学习,身体是本钱,应该好好照顾自己,怎么你反倒不听话了?”
  舒清:“……”
  “生病了就应该看医生。”
  听着小徒弟一本正经的教训,舒清哑然失笑,“好吧,为师以身作则。”
  她撑起身子回到房间,换好衣服,简单收拾了下东西。
  “去民航医院吧,开我的车。”舒清抓起车钥匙递过去。
  林宜诺看着钥匙上的图标,支支吾吾道:“呃,我不会开车……”
  “哈?”
  “我在学校忙着考飞行执照了,就……”林宜诺揉了揉鼻尖,低下头看手机,“师父,我叫了车了,咱们现在下去吧?”
  想她堂堂天上的三轮车司机,居然连地上的四轮驾照都没有,不然怎么说也能体验下开豪车的感觉。
  舒清点了点头,随手把车钥匙扔沙发上,林宜诺过来挽住她一只胳膊,“师父,我扶着你,当心摔跤。”
  “我也不是瓷娃娃……”
  “你就是!”
  “……”
  。
  行业的特殊性注定了她们不能乱吃药,有什么头疼脑热的也需要专门让航医看。
  这一病来势汹汹,舒清从早上醒来就什么都没吃,这会儿坐在医院里挂水,肚子空空如也,不但不感觉饿,反而胃里犯恶心想吐。
  她靠着椅子闭目养神,脑海里充斥着女儿声嘶力竭的控诉。
  坏女人。
  她是一个坏女人。
  “师父,你累吗?”这声音惊醒了舒清,她恍然睁开眼,迎上林宜诺担忧的目光,“椅子太硬了,靠着不舒服,靠我身上吧。”
  舒清疲惫地笑笑,“没事,不累。”
  病中的她面容有几分憔悴,褪去了平日课上的威严强势,变得又软又乖,像个脆弱的小女人。
  林宜诺凝视着她近在咫尺的侧脸,突然肥了胆子,按着她的脑袋靠在自己肩上,然后伸出一只胳膊搂住她的背。
  舒清受了惊吓,本能要挣扎,感觉到背上的手加重了力度,身子一僵,半晌没再动弹。
  她以极其乖巧暧昧的姿势窝在小徒弟怀里。
  林宜诺的心跳频率快要爆表了。
  她……勾搭已婚女人。
  “师父。”为缓解紧张,林宜诺踌躇着开口说话,“你不会不要我的吧?”
  舒清一顿,身子稍稍放松,“既然我认了你这个徒弟,就会负责到底。”
  “真的吗?”
  林宜诺当然相信,师父不会随便把她塞给别的教员,但也仅仅是在今天中午之后,她可没有忘记,趴在教室里哭的自己有多傻。
  已婚女人不能勾搭。
  舒清没有回答,“该去上课了,别迟到。”
  “师父真不饿?”
  “不饿,吃不下。”
  “那你……”她还想说点什么,舒清再次提醒她:“理论考试近了,你不能缺课,快去吧。”
  说完直起了背,脱离她的怀抱。
  林宜诺怔怔地看着舒清,没有动。
  脑子里有个声音已经喊破了喉咙:适可而止吧,她是已婚女人。
  舒清也没有动,沉默着与她对视,透过那双清澈的黑眸子看见了自己脸上的迷茫。
  小徒弟似乎并不恐同。
  那么那天晚上逃得飞快,是因为……
  尴尬!
  舒清突然想明白了,恍然大悟,这么简单的原因,她怎么会纠结一晚上呢?
  所以,她误解了,瞎猜了,后面一系列的行为直接导致小徒弟内心不安,她有罪。
  这么想着,她的眼神越发柔和,轻声道:“这边有医生护士,没关系的,但如果你不去上课,我会很生气。”
  “别,师父……”林宜诺急了,抬头看看吊瓶,“这针没几个小时吊不完,等我下课再过来,总可以吧?”
  “可以。”她笑了。
  “师父不许偷偷走掉!”
  “我保证。”舒清像哄孩子那样温声哄着小徒弟,不禁又想起了家里的小公主。
  如果没有发生过那么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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