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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被盯妻狂魔支配的日子-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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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盯着监视器的导演心脏开始疯狂跳动,有一种发现宝藏的心情,但他丝丝忍住屏住了呼吸,安静等待安璟把这支舞跳完。
  配乐里下一秒是个重拍鼓点,安璟侧过身,双手挥出,袖间藏着的两条红色长绫跟着飞出,随后她再点起足间,挥舞着这两条长绫原地圆圈,两条红绫绕在她身旁与飞舞的黑色长发交织在一起。
  恰巧这时候雨下大了一些,但导演没喊停。
  雨点下着,滴落在安璟红色的戏服上将它染成深色,还有的没入她的黑发消失不见。
  嗒——
  最后的定格动作,安璟背对的上位席停下,猛地向后弯腰,她腰很软,身子似乎要生生被折成两半,墨色的发因为地心引力如瀑布般垂下。
  原本以为舞蹈结束导演就会喊停,可他却没有,安璟只能继续保持这个姿势,镜头再拉了一次特写。
  之间她面上落了几滴雨水,有的滑落到唇瓣上,将那一抹嫣红浸得水润,镜头缓缓下拉,安璟束发的那条红绳子突然松开,轻飘飘的落在地上,是在石板地上绕出几个弯来。
  “好,卡——”导演兴奋地拍了一下一旁的助理,眼睛一直盯着监视器上的画面,显然情绪很高,就算他同样被雨淋湿也完全不在意。
  在一旁候场的许白见终于喊了卡,连忙上去给安璟披上外套,把厚毛巾盖在她头上,雨虽然不大没有把头发完全浸湿,但这样的天气被风吹一吹就得感冒,更别说安璟穿成这样在这淋雨。
  “导演这条怎么样。”许白也是个人精,她看出来导演对安璟刚才的表现很满意,不然一向对演员要求苛刻的他不会露出那样兴奋的表情来。
  可以陈导以往的习惯,就算是一条过的镜头也会再让演员跳一次取备用的角度,许白担心安璟身体得出问题。
  毕竟就是她穿着长外套,光站在一边都觉得牙齿发颤的冷,南方的冷阴湿的很,寒意像是要钻进骨头缝里,安璟是靠跳舞吃饭的,身体不能出一点大问题。
  更别提……那位在临走前也特意嘱咐许白要看着点。


第59章 
  安璟方才一直忍着没说; 可脸色已经冻的发白; 揪住外套的手指关节发青地颤抖; 却没在陈导跟前有任何抱怨。
  陈导抬头看了眼天,雨有越下越大的趋势; “应该是阵雨,先休息一会儿; 等会儿雨小些再开机。”
  “谢谢陈导。”许白松口气; 连忙冲身后的助理说:“还不快给陈导拿杯姜茶。”
  助理早已准备手,听声连忙递上去,趁这动作; 许白拥着安璟往休息室进。
  像莫衔万屿这样的主角大咖,都是有单独的休息室,但安璟没有; 万屿此时也从台子上下来,特意经过两人; 一眼读懂许白投来的暗示的眼神。
  “一起吧。”
  说是休息室其实也就是个密封性好点的帐篷; 毕竟是拍外景,这样的待遇已经很好了。
  至少万屿这帐篷里不缺取暖用的小太阳。
  安璟缩着肩膀凑到一台小太阳前,暖和一下僵硬的手指; 而万屿的座位边上还围着三台; 她也穿的很薄,可从容的姿态和冷的发抖的安璟形成鲜明的对比。
  等我有钱了,一定要买十台小太阳围床一圈。安璟暗暗想着,鼻尖突然发痒打了个喷嚏; 一下连眼泪都挤出来。
  “冻着了吗?小璟。”帐篷被掀开,一道青色的人影走进来,两手里端着杯冒热气的水。
  万屿停下刷手机的动作,抬眼看莫衔一眼,手指点进微信界面。
  万屿:总监,莫衔来了。
  总监:距离。
  万屿:十米
  万屿:六米
  万屿:两米
  万屿:手搭上肩膀了。
  总监:拦着。
  万屿叹口气,对莫衔出声说:“莫总不在自己地方带着,上我这凑什么热闹,我这人已经够多了,很挤。”
  莫衔一笑,回:“那正好,我带小璟去我那,就不会挤到你了。”
  安璟姜茶一下灌下去一大半,舌尖到喉咙一片辣乎乎的,身体渐渐暖起来,她双手捧着杯子,白嫩的脸被熏得有些粉红,眼睛眨了眨,她默默拿着属于自己的小太阳蹲到一边,尝试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万屿成功录下这一对话,松开手指,微信语音就发了过去。
  葛子介礼尚往来,立马甩了跳三秒的语音,“我马上过来。”
  安璟听见这话像是被揪着耳朵的兔子,蹦了一下,眼睛直往万屿身上飘。
  万屿对她耸耸肩,表示自己也很无奈。
  好在工作人员在双方交战还未过深之前进来了。
  “雨小些了,导演说让我们出去拍。”
  安璟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肩头的地方有些实,但大部分还都是干的。
  “没事,导演说衣服就这样不用换。”
  “嗯,我马上来。”安璟把最后一点姜茶喝完,站起来。
  也许是真的有些感冒的原因,也许是因为蹲的太久,安璟小腿跟被无数针扎似的疼的发麻,她还没来得及往前走一步,身子就倾倒下去。
  “小心。”莫衔离得近而且反应很快,往前大跨一步,拦住安璟的腰,将人接在怀里,“没事吧。”
  万屿:抱上了。
  总监:我在车库了。
  安璟脑袋嗡嗡响,等深呼吸几下便好了许多,当她意识到自己与莫衔贴的这么近时,吓一跳,连忙想要推开。
  万屿:推开了。
  总监:我马上到。
  “嘶……”莫衔眯着眼,嘴里抽气。
  怎么了……
  安璟低头看去,才看见莫衔因为刚才的动作手里的姜茶潵了大半,滚烫的热水扑在她右手上,那块皮肤一下被烫成红色还冒着热气。
  “对不起。”安璟连忙抓起她的手查看,怎么说也是因为自己受的伤。
  万屿:抓上手了。
  总监:'微笑'
  好不容易找了条湿毛巾帮忙敷在莫衔手上,安璟担心的抬头看她,“抱歉,我包里有消肿的药膏,我现在去拿。”
  莫衔轻轻应了一声,坐着看安璟跑出去的身影,方才还因疼痛紧缩的眉,一下松开,眼神柔软。
  自从葛子介那次帮自己挡架子手受伤后,安璟包里经常备着些应急的药品,她熟练地翻找出烫伤膏。
  “你帮我擦吧。”莫衔举着另外一只手,手心上翻,“这只手好像也被烫到了。”
  安璟抿抿嘴,又见莫衔掀开湿布,底下的泛红的手背竟然已经起了一个几个小水泡,而这个平时爱护手到每几个小时就涂一次护手霜的人,却只知道用可怜兮兮的眼神望着自己。
  就算知道那份可怜或多或少有伪装的成分在,安璟还是没硬下行拒绝,她抿紧唇,一言不发拧开药膏盖子。
  冰凉的膏体刚碰上烫伤的皮肤,莫衔的手就反射性缩了一下,安璟默不作声给她抓回来,把药膏握在掌心里捂热了才再次给她上。
  莫衔突然笑了,和以往暧昧的调侃不同,这次是真正的常怀大笑,甚至笑的连肩膀都在抖。
  安璟莫名其妙看她一眼,帮她把另一只手的手心也涂好,收起药膏。
  要站起身时却被莫衔一把抓住手腕,刚才还说自己手心发疼的人,力气倒是用的不小。
  莫衔仰头看她,眼底带着流光,说出话还是那么不正经,但语气却认真的不行,“你一直都这么会照顾人吗。”
  安璟从小就被迫学会独立,照顾安阳,她担心安阳没了父母会失去最基本的教育,所以就算打工练习再辛苦,她每天也会抽出固定的时间教她功课。
  不止是学习,生活点滴安璟都得帮忙,小姨家里的担子已经够重,加上姨夫整天无所事事,表哥任性霸道,安璟只和安阳说,想要什么想吃什么,都不许找别人撒娇,只可以来告诉姐姐,真正有用的东西,姐姐会帮忙买。
  时间久了,安璟才发觉她似乎已经把照顾别人当做一种本能,初见葛子介的时候也是一样……下意识把那个不苟言笑的女人当做安阳来照顾。
  想想也为自己当初的大胆觉得好笑。
  莫衔在她眼前打了响指,“你要是一直对我这么好,小心我真的喜欢上你。”
  “咳咳咳!”帐篷里的第三人终于忍不住出声打断,万屿拍拍衣摆站起来,“导演在催了,快点出去吧。”
  然后她掀开帐篷的一角,站在原地,定定看着两人。
  安璟很快反应过来,放下药膏,就往外走,莫衔慢一步跟上,万屿先她一步出去,放下的帐篷帘子,将莫衔挡在里面。
  安璟再照着导演的要求跳了一边,顺利进入下一场戏。
  从这里开始要有台词了,但根本不需要安璟用心去背,因为舞女只有一个字的台词要说。
  我愿意。
  剧本设定,宴席上莫衔饰演的俘虏一眼相中与公主长相极为相似的舞女,坐席上方的公主她求而不得,可眼前的舞女却像一个高质量的复刻品,可以让她随意摆弄的复刻品。
  于是她向皇帝提出条件,用她母亲留给她的嫁妆——一对上好的玉貔貅与皇帝作交换,留下这个舞女。
  只是公主出声拦下,说舞女是个活物,理应问过她的想法才是。
  于是舞女被带到莫衔跟前,被迫回答她的问题,才有了安璟这三个字的台词。
  舞女知道如果一无所有的从这宴会离开就会回到过去噩梦一般的生活,也许等她年纪再大一些,奖赏没那么多的时候,主人家就会强迫她卖身,她死都不想。
  方才的急阵雨变小了许多,雨丝像羽毛一般从空中漂浮下来,轻轻落在安璟身上。
  她冷,但更多的是紧张,或许她所谓的演技在练习生中足够出众,可真要放到台面上来和这些前辈们比,安璟很吃力,莫衔一入戏身上气场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安璟一直被她压着,表现的很拘谨。
  有了之前那只舞的惊艳,陈导对安璟的要求更严,喊了好几次卡,就是没一次足够达到他心里的合格线。
  “安璟,不要紧张,就用你刚才的那种状态,表情自然一点。”
  安璟咬住下唇,如果只是她自己在这里一直重复拍被雨淋没关系,可是旁边那么多演员也陪着自己一起,她心理压力太重了。
  “小璟,要不然你就把我当成莫衔来看吧。”莫衔看安璟缩在衣摆下的手捏成拳头,知道她心里的负担,但越紧张越想表现往往会适得其反,“我不是总逼着你做你不喜欢的事情吗,把我当做那个讨人厌的莫衔,你演起来会顺畅一些吧。”
  “你可以的,你从来没有失败过不是吗。”莫衔掌心覆在她的头上,往下顺了顺。
  “安璟需要休息吗?”导演见两人动作,还以为安璟有哪里不舒服,“不舒服的话休息一下。”
  才刚因为阵雨休息过,安璟怎么可能再让剧组因为自己一个人的工作能力不足延迟进度。
  “导演,我再试一次。”安璟对他摇摇手。
  转身闭上眼,脑子再次过一遍剧本,回忆她读的时候,感受到的舞女那种别无选择豁出去一搏的感觉。
  导演已经喊了开始,她将借住在小姨家那种寄人篱下的感觉带入到戏中,舞女此时的处境也是同样,她必须在毫无退路之下做出最好的那个选择。
  “听见公主的话了吗,你是否自愿留在我身边。”莫衔的声调慢悠悠的,眼神斜着台上端坐的那抹身影,手指却轻佻地挑起安璟的下巴。
  安璟被迫抬起头,眼底有些慌乱,舞女试图从眼前的女人身上找到一些安全感,却卑微的发现这人看自己的眼神就像在看毫无生命的物品一般,不带生气。
  明明嘴上是笑着的,眼底却如北极的雪一般冷,冷的刺骨,一阵风吹来,安璟下意识打了颤,在外人看来却以为是舞女被那眼神吓到后的反应。


第60章 
  细密的雨丝飘在她的发上; 睫毛上也落了些; 沾上湿气的睫毛微微下垂; 为她的眼蒙上一层雾气。
  此时的舞女明白自己没有其他的选择,她知道; 自己要是不应下,就会立马成为毫无用处的废品; 只有死路一条。
  她颤了颤睫毛; 极度的恐慌让眼角染上一些红色,看起来分外惹人怜惜,“我……愿意。”
  “好!卡!”导演的情绪终于回来一些; “过。”
  “冷吗?”莫衔离得近,知道安璟刚才那个冷颤不是演出来的,她掌心抚上安璟的脸颊; “怎么这么烫。”
  “没事。”安璟也将手覆在脸颊上,是有些烫; 但应该问题不大。
  许白这次没有立刻扑上来; 因为已经有人接过她手里的外套大步朝台上走去。
  葛子介从刚才那场戏开始就已经到现场了,从看见莫衔接着演戏的名头吃着傻木头的豆腐,再亲耳听见安静回复的那一句意义颇多的“我愿意”; 整场戏旁观的一清二楚。
  就算是知道是台词; 可心情依旧好不起来。
  醋坛子打翻了,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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