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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江湖拆迁队-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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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麟趾手中益算是神兵改铸,锋利不比寻常。唐彪一眼看了出来,与她交手倒也不在意,手中匕首照旧迎上去,兵刃一交,益算如割油脂,将那匕首两断。

    唐麟趾心神一动,正要乘胜追击。唐彪接住那断刃一弹,右手又持着断刃匕首阻了一阻唐麟趾攻来的益算。

    唐彪这一弹出乎意料,且极为迅疾。

    唐麟趾左手握着的只是普通匕首,迎上去时,甫一接触,惊觉其中蕴含内力沉厚。

    她左手被震得发麻,破绽一露。唐彪一指倏来,点中她的穴道。

    唐麟趾立时动弹不得,额上青筋跳动,便要骂人。唐彪眼疾手快,又点了她哑穴。

    一番较量下来,大气不带喘的。

    唐彪不知从哪里取出一根绳子,将唐麟趾圈圈一绑,说道:“兔崽子,有些长进,但跟老子比还差远了。”

    说罢,哈哈大笑,一抬起头来,见唐麟趾还瞪着他,一巴掌拍向她脑袋瓜子,喝道:“瞪啥子瞪,老子为你操碎了心,莫得良心。”

    唐彪将人绑好,扛在肩上,取出一锭银子往后一丢,从露台飞身而下,到城门取过了马匹,将唐麟趾扔在另一匹马上,自己上了马,拉着唐麟趾的马一齐往城外走了。

    雪停了三日,但因这积雪深,道路不好走,唐彪带着人没走多远,天色一晚,又下起了雪,便宿在小城里的一处客栈中。

    外边白雪飘扬,窗户半开。屋内温着酒,唐彪酌饮,睨着唐麟趾,好不自在。

    唐麟趾身上的暗器兵刃全给唐彪收了去,她一身本事都是唐彪教的,有多少斤两,唐彪清楚的很。

    虽然解了唐麟趾的穴道,倒也不怕她跑走。

    唐麟趾一肚子火,打又打不过,闷闷的坐在位置上,瞪着唐彪。

    唐彪递了个酒杯给她,说道:“回去是不可能让你回去的,除非你打的过你师父。”

    唐彪给她斟着酒,啧啧道:“你这三两下,不够看,起码还得等个十一二年,勉勉强强跟你师父斗个平手。也就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臭脾气,以为自己打遍天下无敌手了。”他一个劲地数落,殊不知唐麟趾这一身的臭脾气全出自他手中。

    “来,咱师徒俩好久不见了,陪师父喝一杯。”

    唐麟趾依旧臭着张脸,显得不情不愿,然而手里还是端起酒杯跟唐彪碰了杯,一饮而尽。

    唐彪道:“诶,这才对嘛。”

    唐麟趾和唐彪一杯两杯的喝,到后来,唐麟趾神色松动了些,亲自给唐彪斟酒,敬了他几杯。

    唐彪笑道:“兔崽子,别想着灌醉你师父再逃跑,你几斤几两重,老子清楚的很。”

    唐麟趾冷哼一声,说道:“爱喝不喝。”也不理他,自己一杯干了,一副借酒浇愁的模样。

    唐彪乐乐呵呵的看着她,悠然喝着杯中的酒,待得几瓶酒干了,唐彪趴在了桌上。

    唐麟趾推了推唐彪,试探唤道:“师父。”

    见人没动静,才长长松了口气。看了看左袖,袖口缝着一块小小的黑布,不仔细看瞧不分明。

    这一方小布被莫问浸了些草药,这药性别说唐彪,就是解千愁在这里也能给人放到了。

    唐麟趾连忙上前把兵刃都取了回来,又把他身上的盘缠给摸了个精光:“个糟老头子坏的很。”收拾妥当,便下了楼。

    客栈方开门,路上行人不多。此时天色尚早,又值正月,唐麟趾走出了两步,又转回了客栈,一把抓住客栈里那小跑堂,问道

    :“晓不晓得扬州怎么走?”

    唐麟趾一手就将人提了起来,小跑堂抓着她的胳膊,见她气场冷厉,战战兢兢的就点了点头。

    唐麟趾不由分说的拽着人后领,去马棚牵出了马来,将人扔到马上,自己也跨上了马,说道:“指路。”

    这小跑堂待要呼叫救命,但看这人行头,知道是个走江湖的,真害怕一开口便被这人结果了,犹犹豫豫,胆战心惊,话也不敢说。

    唐麟趾丢了一块银子在他怀里,说道:“乖乖听话,我不伤你。这银子你先收着,到了扬州便放你回来,到时再付你另一半。”小跑堂握着银子愣愣看着她。

    唐麟趾一皱眉,冷声道:“懂不懂。”小跑堂慌忙点头。

    唐麟趾道:“指路!”

    小跑堂打了个寒噤,乖乖的一点一点给唐麟趾指路,城中道路复杂,唐麟趾绕了半晌,好不容易出了城门,立即策马往南边走了。

 动如参商(十一)

    快马加鞭行了一天; 颠的那小跑堂吐了一路,唐麟趾无法; 只能先在金城歇了一晚。

    一十二座烟雨楼遍布江南各重城之中; 可巧金城之中便有一座烟雨楼。

    唐麟趾思索一番,拿着柏木令找到了烟雨楼; 那管事的女人好不热情。

    唐麟趾让其去一封信通知厌离等人,有人在打清酒主意。

    唐麟趾已经不打算亲自回扬州了,扬州在北; 杭州在南; 一去一来更加耽搁。她要直接往杭州去。

    那管事的女人做事利索明白; 当即传了信鸽; 又派专人送信,一面通知流岫,一面通知七弦宫。

    流岫接到信时; 手中在查透露鱼儿消息的人已有些眉目,料得此次这人暗算清酒; 阵仗更大; 风云涌动; 掀起浪涛; 恐这七人孤木难支; 连忙召楼中的人回江南; 备集人手,一面又给杭州的烟雨楼去了信,寻觅清酒。这些都是后话了。

    那管事的女人知道唐麟趾不认路; 调了两名得力的手下陪她一起往杭州去,唐麟趾便将那小跑堂的放了回去,隔日便带着两人改道杭州。

    积雪渐深,河面结冰,小道难走,三人便走的官道。

    行有一日,天地阴冥,大雪吹棉扯絮的飘,赶路异常艰难。

    三人停在一处林子口,马匹不停打着响鼻。一人向唐麟趾说道:“唐姑娘,天色已晚,又下着大雪,赶路不方便,咱们今晚先找处地方歇着罢。”

    这样的天气勉强不得,唐麟趾四处望了望,却见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只是这处好像没有歇脚的地方。”

    一人道:“有一两处破庙能栖身都是好的。”

    另一人说道:“再往前走走瞧瞧,应当有的。”

    三人商议停当,便即策马过林。

    那林间道路宽敞,积雪不浅,一条白皑皑的大道,两边树影幢幢,垂银挂玉。

    朔风呼啸,大雪遮碍视线,唐麟趾不禁放缓了速度。

    行至中途,唐麟趾耳朵一动,瞳仁骤缩,喝道:“有埋伏!”

    几乎是话落一瞬,訇然一声,土崩石裂,万丈雪浪冲天起,卷着炙热的火舌,朝三人吞没。

    这一下大出三人意料,毫无防备,亏得是唐麟趾做刺客的毛病起来,不自禁打量着两旁是个埋伏的好地点,服用千年蛇胆之后,目力耳力远胜常人,这才在危机之前听得一点动静,搏得生机,免了被火药炸成血沫的下场。

    饶是如此,仍有一人慢了一步,一条手臂被炸起的石块打中,立时断了,血流不止。三人的马匹也被炸的血肉模糊。

    三人才站定,两边林中的积雪下站起道道人影,拔出刀剑便冲杀过来。一眼望去,竟有五六十人。

    往后退去,林口已然被人堵住。

    眼看着就要被包围了,唐麟趾眸光一凝,取下背后赤霓,说道:“我来开路,跟我一起冲过去。”

    利箭搭弦,弓开满月。

    一箭射出,携着冲破玉宇的庞然之势,前路积雪被狠狠的荡开,两名挡路的刀客被一箭洞穿。

    唐麟趾身轻如燕,随箭而进,赤霓转动,刀气悍然,普通兵刃不能与之相触,一触即断。

    唐麟趾一刀斩来,砍杀了一拦路的,赤霓回转,弓弦套住身后一名正要偷袭之人的脖颈,一用内力,那人身首分家,弓弦挂上几滴血珠子。

    唐麟趾一人在前开路,悍勇难挡,似天山苍鹰,连凶狼也不过是它的猎物,那些人一时拦挡不住她,又有那两名烟雨楼的人在后支援,三人如一把利剑,将围堵的众人生生撕开一道口子,冲了出去,向前逃

    遁。

    然而那些埋伏的人像是咬着猎物的毒蛇,穷追不舍。

    唐麟趾道:“你俩看不看得出来这些人啥子来路?”

    那两人一起摇了摇头。这伙人功夫驳杂,或深或浅,瞧不出一点端倪来。

    断了手臂的那人,虽点住了穴道,然而追兵紧逼,无暇细细处理伤口,导致伤处仍在流血,奔逃一路,脸色煞白,渐感不支。

    那人停了下来,说道:“唐姑娘,你先走,我来断后。”

    唐麟趾皱了皱眉:“没有这个道理!” 当下想停下来,与其并肩作战。

    倘若换做别个,她真个就走了,现下她是不想再多欠烟雨楼一份情了,毕竟人命最是难还。

    另一人飞身至唐麟趾身旁,揽住她的胳膊,带着她继续往前奔逃,不让她停留插手,他道:“唐姑娘,不要浪费了他一番苦心。”

    受了重伤,内力难以为继,这冰天雪地里,要逃也逃不得多远,也不过是早死晚死的差别,倒不如给同伴拖延时间。

    唐麟趾一瞬就明白了过来,当即点地飞掠,不用那人带着了,余光瞥到那断臂身影,不禁皱起眉,狠狠的啧舌,低声骂道:“是哪个龟孙算计我!”

    她一路从扬州被师父绑着大路小路的走,后来从官道返回扬州,停在金城,又改为杭州,几番改道,就算有心算计,这消息流通的也未免太快了些。

    想到此处,自然而然联想起了鱼儿被追截的事,忽然就起了这两件事的幕后主使人是一伙的念头……

    天色已完全暗了下来,寂静的雪路上快速的闪过一道黑影,枝桠上的积雪垂落,啪的一声。

    雪林深处,有一破庙,年久失修,顶上几个大洞,风一过,呼啦啦的凄响。

    唐麟趾坐在庙中地上,喘着粗气,身旁躺着一人,已经气绝了。

    跟着她出来的两人,都死了。

    这群人里边很有几个功夫高深的,他们一路打一路跑,跑了十几里路,杀了近一半的人,精疲力竭,但对方还没有停止追杀,而护在她身旁的这烟雨楼的人也终究支撑不住了。

    一拉着他进庙中,便登时跪倒,死去之前也只来得及说一句:“不能送你到杭州,对不住了,唐姑娘。”

    唐麟趾垂眸看着这人的尸体,她左额破开一道大口子,鲜血流了一脸,随意的摸了一把,满眼鲜红:“格老子的!”

    庙外虎狼环伺,对方还留有二十来人,身手不凡者不下五人,将破庙重重包围。

    即便野兽受伤,也不敢轻敌。

    双方僵持之中,唯恐先下手,露出了破绽。

    便在此时,大门被一把推开,寒风吹着雪花涌进,一人身披裘衣,拄着拐杖,站在门前。

    于此同时,已有四人从左右两侧窗户翻了进来。

    那拄着拐杖的人面容英朗,神色却极为阴鸷,笑意邪肆:“好久不见呐,唐姑娘。”

    唐麟趾看向那人,拧着两道眉。这拄着拐杖的人竟然就是从她和花莲手中溜走的燕翦羽,真是叫她意料不到,以至于有些发怔:“是你!”

    唐麟趾骂道:“原来是苗疆那伙人要你祖宗的命,大逆不道的小畜生,胳膊肘子往外拐。”

    燕翦羽眸色阴下来,嘴角肌肉抽动,咬牙冷笑道:“若是巫常要你的命,你如今已是一具死尸。”

    名剑山庄的行尸之乱后,巫常因为清酒几人搅局不仅没能完成计划,反倒损失了大半行尸,赔了夫人又折兵,不得已蛰伏,打算恢复元气,再徐徐图谋。而正道武林势力本就在这一战中折损不少,又起了内斗,追查巫常的势力一

    减再减,直到巫常彻底藏身消失,也没人揪住他的尾巴。

    燕翦羽暂时不能联络到巫常,否则有行尸在手,他哪里会让唐麟趾逃这么远。

    唐麟趾轻蔑的看着他,目光顺到他一双小腿,那里被衣摆遮住。燕翦羽站姿极为僵硬,唐麟趾瞧得出来他装了义肢。

    “那人只要你手中的赤霓,说是不杀你。”燕翦羽看到唐麟趾神色,明白她所想,双目蓦然赤红,阴森森道:“那人不杀你,我也不杀你,我只要你的腿!我要你生不如死!”

    燕翦羽向众人叫道:“给我剁了这人双腿!”

    唐麟趾拿起赤霓,面色冷肃,鲜血满额,衬得她犹如杀神:“龟孙,你祖宗给你把另一条腿也打折,赏你一个对称。唐门手艺活一绝,到时候来唐门做轮椅,报你祖宗名字,不收你银钱!”

    庙中四人皆是高手,一起攻向唐麟趾。唐麟趾迅速收起赤霓弓弦,不用贴身近战的匕首,而是运起这断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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