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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江湖拆迁队-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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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儿紧随在后,看那

    人在月下施展轻功时的灵捷身姿,脑海之中千思万绪,惶急与忐忑萦绕着她。

    鱼儿轻功不低,她同花莲修习轻功,后得阳春指点改进,刻苦修习,如今内力深厚,轻功已是非同一般。

    昔日阳春曾夸下海口,这世间轻功功法论快,他阳春最快,花莲兄弟稍微比他低些,勉勉强强排在第二。

    两人轻功着实了得,如不论内力,不比持久,阳春所言不错。

    而得两人所传的鱼儿,自然也是排得上号,如此轻功,追那人本不成问题,可她心绪杂乱,无法定神,离那人越来越远,反倒是后面的唐麟趾赶了上来。

    唐麟趾怕迷路,在屋檐院墙上飞跃,从侧面围追那人。

    “小贼,往哪跑!”

    唐麟趾一甩手,暗器射出,咻咻风响。

    这暗器来的又凶又急,封住那人去路。

    那人才跃上屋顶,脚步一顿。鱼儿已跟了上来,也落在屋顶上。

    一人立在左端,一人立在右端。

    月夜之下,那人黑袍飘摆,衣袖猎猎作响。

    鱼儿情不自禁的便唤道:“清酒。”

    鱼儿声音轻微,但另两人内力深厚,俱能听清。唐麟趾一怔,愣愣道:“清酒?”

    唐麟趾朝那一身黑,露出的地方不过巴掌大的人看去,实在想不出鱼儿是从哪里看出这人是清酒的。

    鱼儿反应过来,也觉得好没道理,自己这感觉来的好没道理。

    齐天柱和君姒雪已经追赶了上来。那人缓缓转过来身,脚下砖瓦喀拉一响。

    鱼儿看向那人,兜帽遮掩着,透下一片阴影,又有面具掩盖,她根本看不清那人面容。

    她心里不禁忧急,鬼使神差的朝那人走了两步过去。

    君姒雪站在鱼儿身后,一直盯着那凶手,忽见那人提剑的手,拇指顶开了剑鞘。

    君姒雪眉头一皱,拔剑上前,同时喝道:“鱼儿小心!”

    鱼儿惊觉自己着了魔,对着一身份不明的人毫无防备,回神之时,那人已经拔剑攻来,长剑就落在她头顶,君姒雪横架着剑,挡住了那人的袭击。

    那人瞬间攻来,实力非同寻常,且那把剑,着实诡异。

    鱼儿朝旁一撤,君姒雪有了空地施展剑招,当即还击,剑招凌厉。

    君姒雪招式精妙,却在未能展尽时,手中宝剑倏忽断裂,她错愕不已,不明自己的剑是什么时候被震断的,便听得唐麟趾一声惊喝:“封喉!”

    齐天柱先前不知此人是敌是友,便只是观望,但这人攻击了鱼儿,料想不是善茬,是敌是友先捉住再说,才出手忽听得唐麟趾叫‘封喉’,因此毫不留力了,一掌打去,掌力雄浑,人未至,罡风已肆掠,压的人难以动弹。

    这六年来,齐天柱功力精进不少,越发刚猛。

    齐天柱这一佛门掌法,包罗万象,避无可避。

    这人左手剑鞘落下,脚上一踢,剑鞘飞起,长剑一刺,剑刃准确的回入剑鞘之中。这人左掌又一掌对上齐天柱。

    两人内力一经交汇,各是一震。齐天柱被反震的飞退下屋顶。那人被震退,却藉着这力道朝后掠去,一转身又朝远处逃遁。

    唐麟趾身形如同一只黑豹,猛然蹿出,紧追那人,嘴里怒骂道:“龟儿子,还想跑,你跑的了么!”在她眼中,清酒决计不会伤害鱼儿,方才这人对着鱼儿出手,便不会是清酒。那人手里拿着封喉剑,十有八九知道清酒失踪始末,甚至出手害过清酒,抢来了封喉剑!

    她直恨不得现在就把人捉住,抽筋剥皮,因而犹如猛虎,势不可

    挡。

    鱼儿说道:“齐叔,麟趾不认路,你去帮她。”

    齐天柱望着自己的手心出神,若有所思。直到鱼儿又叫了一遍:“齐叔?怎么了?”

    齐天柱皱了皱眉,说道:“回来再与你说,你自己留心,恐他们有同伙。”追唐麟趾去了。

    齐天柱走后,鱼儿在心中叹了一声,本该她自己去追最为妥当,只是此时此刻,身心乏力。

    先前那人攻来,距得她仅一步之遥,她嗅得一股药味,并非预想之中淡淡的桃花香味。

    不知该说是失望么,可这期望本就是毫无根据的东西。

    唐麟趾追着那人已出了城西,往城东去了。她站在一高点,张弓搭箭,向那人跑走的方向瞄准,叫道:“我叫你跑!”

    神箭破空,射穿院墙,朝那人肩头射去。

    唐麟趾虽怒气盈胸,但好歹还知道要留活口盘问,因而下手留了情。

    唐麟趾一箭射出后,立即追箭而上。

    这箭可不是暗器能比的,寻常人遇了,也只有认命被射的份。

    那人耳朵一动,听到背后风响异常,双手已扣住黑袍,待得劲风袭身,身子向侧一滑,竟是从黑袍之中脱身而出。

    神箭射破黑袍,却并未伤着人,这人竟使了一招金蝉脱壳,躲了开去。

    唐麟趾紧贴着攻来,她已收起赤霓改用匕首益算,赤霓太过凶悍,她怕一失手将这人给杀了,用匕首反倒更灵活些。

    这人一记手肘顶开背刺,双手拽住未落的黑袍一旋。这黑袍便似绽开的黑莲,往唐麟趾身上罩来,神似村中孩童用红布来戏耍牯牛。

    这人身法巧妙,又似对唐麟趾功夫十分了解,了敌机先,将唐麟趾的攻击轻易的躲了开,绕到她身后,用黑袍缠住了唐麟趾上身。

    唐麟趾目不能视,被这人一脚踹在臀上,往前一个趔趄。

    齐天柱追来,瞧她狼狈之状,颇感惊讶,眼角余光瞥到那人逃离,看那身形,原是个女子。

    齐天柱道:“麟趾妹子。”

    唐麟趾叫道:“不必管我,不要放跑了那龟儿子!”

    齐天柱脚步一转,追上那人。本就慢了一步,他轻功又不如唐麟趾,兼之那人对杭州城地形十分熟悉,没追出几步便不见了那人踪影,只得原路返回去找唐麟趾。

    唐麟趾已用益算将那黑袍割的粉碎,见齐天柱一人回来,知道叫那人跑了。

    除了自家师父和清酒,她还未与谁交手闹的如今日这般狼狈。

    现如今人跑了,气没处撒,恼羞成怒,一脚踹在人家院墙上,院墙登时裂出蛛网似的裂纹。

    “格老子的!入他仙人!”

 如鱼化龙(十)

    齐天柱和唐麟趾回去时; 鱼儿等人已经回了花家。两人又回到花宅,瞧见厅堂之中灯火通明。

    鱼儿和花莲几人都在; 厅堂正中另有两人,身上捆着绳索,被君即墨和君宿月压制着。

    君即墨喝道:“老实点!”

    众人见两人空手归来; 唐麟趾又气恼非常,便知那人逃脱了。

    花莲站起身来,走到唐麟趾身前,他神情凝重; 问道:“小鱼儿说那人拿着封喉剑,你看清楚了?当真是封喉剑?”

    唐麟趾道:“没得错。”

    唐麟趾看向那被捆着的两人,这一男一女; 都五六十来岁了,两鬓斑白,但双目精光满溢,显然是个练家子:“这两个是谁?”

    流岫道:“他们一行四人,有三人在外阻拦我烟雨楼的人,另一人进去杀了林格; 便是与你们交过手的那黑袍人。其中一个魁梧汉子逃脱了; 这两人叫我们捉住了。”

    齐天柱道:“少楼主可能查出他们身份?”

    流岫笑了笑,说道:“说来这两人倒还小有名气,也不用特地查探,就连花公子也认得他俩。”

    齐天柱看向花莲。花莲说道:“杭州有一处地方名叫聚贤堂,江湖上的三教九流汇聚在那处; 亦正亦邪,都是些浑人。这两人便在其中,那人号松竹客,这妇人名付长舌。”

    流岫补充道:“说来凑巧,当年这两人也曾埋伏过星君,要抢封喉,最后负伤而归。”

    唐麟趾问道:“你说有四人,可知另外两人是谁?”

    流岫摇头道:“逃走的两人一带面具,另一蒙着头脸,未见真容,如何得知身份。”

    唐麟趾点了点头。转而向这两人冷喝道:“说!另外两人是谁,你们怎么使得卑鄙手段得到的封喉!又为何要杀林格!”

    这松竹客和付长舌都冷哼一声,把头偏向一边,闭上了眼,不理众人。

    唐麟趾眼中寒意森森,取下益算,就向这两人刺去:“不说是罢,那就先吃点苦头!”

    一侧青影一动,白光凛凛,挡下益算。

    唐麟趾说道:“鱼儿,你拦我做啥子。”

    鱼儿收好司命,贴身放好,目光在那两人身上一扫,淡淡说道:“他俩还有用,伤不得。”

    她先前陡然遇见那黑袍人,心思杂乱,现在宁下心来,回思起来,不论那人拿着封喉剑,还是杀了林格,都可能与玄机楼和清酒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甚至另外八人也有可能是那人杀的。

    这人身份绝不简单,反倒是比最后一个秦枫来的还要重要。

    从她入手,不管是玄机楼,还是失踪多年的清酒,或许都会有所突破。

    鱼儿目光坚决。无论如何,都得捉住这人。

    过了七日,这日夜里,玉盘皎洁,白日下过雨,湿热的空气中掺杂着草木的土腥气。

    城北聚贤堂半里外的桥柱旁倚着一人,双手握剑,背在身后,望着河道。一人走来,身形雄健,朝她一拜:“恩人。”

    这人淡淡应道:“嗯。你传信要见我,所为何事?”

    男人说道:“松竹客和付长舌二人传回消息,说是君家三小姐欲调两庄门徒,伙同烟雨楼和花家捉拿你,恩人需速速离开杭州。”

    这人不见慌急,问道:“他二人从何处知道的这消息?”

    男人道:“我们那日分三路离开,我虽摆脱了烟雨楼的人,但松竹客和付长舌给烟雨楼的人捉了去,被他们逼问恩人身份下落,他二人抵死不说。那行人没有法子,便索性硬来,想要倾四方之力捉你。他二人便在一旁听得了。”

    “恩人,两庄门徒众多,都身手不低;烟雨楼消息灵通;花家人脉极广,财能通神。届时两庄门徒到达,四方联手在杭州城搜人,恩人除非懂七十二般变化,否则绝难躲过他们追查,他二人心中正是担忧此事,一回聚贤堂,便暗中传了消息过来,叫我来让恩人尽早离开杭州城。”

    这人沉默不语。男人说道:“恩人,虽不知这君三小姐为何要因为林格之死与你如此过不去,但这君三小姐是名剑山庄和九霄山庄的少庄主,听说还是解千愁徒儿,交友甚广,半数江湖客受过她恩情,恩人若无必要,还是莫要与她对上了,这女人,不好惹。”

    这人侧过头来,看向男人,盯他良久,她虽带着面具,男人依旧被她看得发毛。

    这人幽幽说道:“她的本事,我清楚。”稍顷,问道:“他二人被这君三小姐捉了去,是如何从他们手中逃脱的?”

    男人道:“那行人大抵是见逼问不出话来,所以看守松懈,他二人便趁夜逃了出来。”

    这人笑了一声。男人奇怪道:“恩人,怎么了?”

    这人转了方向,背对着男人,向着空空的巷道,说道:“他们这是放饵钓鱼呢。”

    男人一怔,未及说话,只听得衣袂飘动之声,对桥一侧的屋檐上落下一青衣男人,两袖宽宽,笑意盈面,他惊愕道:“两袖清风?!”

    一道黑影紧跟着从岸边飞跃而至,在桥边的河道旁站定,不是唐麟趾是谁。

    男人听得身后脚步响,朝后一看,一男一女走来,正是齐天柱和君姒雪。

    鱼儿从石桥前方的巷道中走出,她脚步看上去轻慢,落地无声,却走得极快,转瞬便至桥头,拦住两人去路。

    男人注意全在最后出现的鱼儿身上时,又听得空中豁的一声,他循声看去,只见后方屋檐上不知何时站了一人,白衣飘飘,手持折扇,与阳春相对而立。

    众人见这人出来,也有些诧异。唐麟趾笑道:“莲美人,不是不跟我们一起行动嘛?”

    花莲道:“她拿着的是不是封喉剑,到底是何方神圣,我今日要瞧个分明的。我这也是不放心,怕你们将这人又放跑了。”众人相视一笑。

    前有狼,后有虎。

    张了天罗地网,捉这么一个人。

    唐麟趾看向那人,冷笑道:“你再跑啊!”

    男人道:“原来你们那是做戏,故意放走松竹客二人的。”

    鱼儿一直看着那带着面具的人。那人未着黑袍,一身黑色劲装,身姿婀娜,是个女人,墨发长长,束在脑后,那人仍是背着手,握着剑,没有如临大敌的戒备警惕。

    鱼儿道:“也算不得做戏,若今日见不到这人,来日也只能如那二人听到的那般,让两庄门徒来杭州城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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