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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春染梨花开-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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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昨夜孟秋成并不是去的烟雨楼,所以这一夜他辗转反侧了许久,几次起床去看,都未见孟秋成回来。他这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会出什么事。
  现在看到孟秋成活生生的站在面前,这一颗心才算是放回了腹中。
  “东西拿到了?”
  孟秋成点点头,面色疲倦。
  周师爷察觉她气色不对,又急忙问道,“受伤了?”
  “小伤,休养几日就好了。”
  二人一同进了衙门中,周师爷对着身旁衙役吩咐了一句,“老爷今日累了,若是有案子明日再审理。”
  那衙役应了一声就下去通传。
  孟秋成进了房间,周师爷立刻关了门。
  孟秋成从怀中拿出账薄递到周师爷的手中,“镜之,立刻帮我仿造一份!”
  “你要作甚?”
  “呵,去庸王府,不带点儿诚意,他怎么会信呢!至于这一份真的,等阿羽回来,交给阿羽,他知道该怎么做。”
  周师爷不再多问,只点了点头。
  “大人,要不要找大夫看看?”
  孟秋成摇头一笑,“不用,晚上自有人替本官换药。”
作者有话要说:  老铁们,喜欢的加一波关注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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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了啊!
明天开始我要早点更文了啊!
做不到直播吃键盘了啊!
当然,开玩笑而已啦!

  ☆、第三十四章

  庸王府; 魏元贞坐在上位; 眼底冷漠如刀; 面色清冷如冰。手在桌上握拳; 手背上的青筋暴起,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孟秋成跪在地上; 低着头,也不去看魏元昊的脸。今日她来; 已经做好了准备; 所以不管魏元贞说什么; 她只有两个字,冤枉!
  “孟大人如今可是今非昔比了; 是景荣公主选中的驸马。本王这庙小了; 怕是已经容不下孟大人了。”
  孟秋成急忙道,“王爷,下官绝无背叛王爷之心的。”
  “呵呵呵; 孟大人没有,那是本王冤枉你了?私盐一事难道就如此巧合; 巧合到刚好少绍仝就去了码头; 刚好就让绍仝看见卢崇运动私盐?孟大人; 你真当本王是三岁孩童吗?如此好骗!何况,劝卢崇被收押的人,也是你吧孟大人!”魏元贞一字一句恨不得立刻处死眼前人。
  孟秋成跪在地上,低头往前爬动几步。到了魏元贞的脚边上,才开口。
  “王爷; 下官的确冤枉。那绍太守来码头,绝不是巧合,定是有人告密想要陷害王爷。卢侍卫是王爷您的心腹,必然不会背叛王爷。下官当时正在码头,若是下官告密,这事下官也逃脱不了干系。下官完全可以在离开,到时将所有事情都推到卢侍卫的头上,何须把自己也搭进去呢?
  至于劝卢侍卫被收押,是因为当时情况紧急,卢侍卫与绍太守的人已经剑拔弩张,如果真要动起手来,那没有嫌疑也让人觉得有嫌疑。倒不如坦然一些,顺了绍太守的意。
  绍太守一向办案讲究证据,无凭无据,他也奈何不了卢侍卫。”
  “孟秋成,你以为让卢崇收押,本王就能撇清关系了吗?”
  “自然不能,但至少能保王爷不包庇下属的美誉。”
  “美誉?本王要这美誉有何用?”魏元贞气的胸口一阵起伏。
  他也曾怀疑过孟秋成,担心他因这驸马的头衔与景荣公主同气连枝了。后来发觉景荣公主对这人不过就是些门面上的交情,且还起了杀心。
  要不是他的人暗中拦下了,这人早就身首异处了。
  如果他不是那个通风报信的人,那他这庸王府就出了内奸了。
  孟秋成死不足惜,但现在他还不能杀。卢崇被收押,他还需要这只替罪羊。但凡有机会,便让他替了卢崇受那死罪。
  孟秋成早就清楚庸王这心思,可她并不在意。
  “王爷,这一切都说明了,咱们之中是有内奸的。而且下官已经找到了这内奸。”说完,她急忙从怀中掏出周师爷仿制的假账薄。
  这账薄仿制的急,墨迹还很新。但魏元贞此刻的全部心思都在内奸之上,根本就没有察觉。孟秋成这一步,走的虽奇,却也十分惊险。
  其实只要这魏元贞仔细一些,就会发现。
  孟秋成恭敬的将假账薄递上前,魏元贞拿过假账薄稍稍翻阅,立刻脸色大变。一手将桌上的茶盏摔到地上,怒道,“这东西从何而来?”
  “此物是下官在胡大人的府邸寻来的。那日绍太守突然出现在码头,下官就觉得这事情太过蹊跷。下官此前并不知道王爷所运之物是私盐,若是知道,那日也就不会去通知王爷了。
  这事之后,下官百思不得其解。下官都不知道王爷运的是私盐,还能有谁知道呢?要说是外人,下官倒是不信。那就只能是王爷身边的人。
  昌元节后,王爷门下的胡德广被调入京都。起初下官也以为胡大人是王爷的人,必然不会出卖王爷。直到那日景荣公主带着人来县衙门,下官才在公主口中听到了风声。
  原来胡德广早就已经是景荣公主手下的人,所以王爷您的一举一动都被他暗中透露出去了。
  下官为了揪出胡德广这内贼,花了十万两去罗生殿买了胡府的秘密。便是王爷手中的这本账薄。
  胡府处处机关,下官的人给了下官这本账簿之后,重伤不治,死了。
  可见这个胡德广为了给自己留条后路,将王爷您让他偷运私盐的进出帐全都记录下来。只要王爷出了事,他仍旧可以脱身。”
  魏元贞越听越气,最后吼道,“胡德广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原来是他!本王这些年来对他多加照顾,哼,到头来却是养了一只白眼狼。”
  他低头看着孟秋成,跪在地上恭敬的样子,心中仍有很多疑虑。但孟秋成说的话又让他找不到任何破绽,派出去的探子,回报的也都是这个糊涂官的糊涂史。景荣公主要杀他,他也能够理解。
  至于胡德广,这私盐的事情从一开始便交给了他去督办。这些年来也没有出过什么差错,要不是出了事,还真没想到他还藏着这么一手。
  胡德广他便是不会在留下来了。
  “孟大人,这番你是有功的。本王记下了,日后本王定会重重有赏。只眼下,私盐的事情,决不能再扩大,不能再让绍仝查到一丝一毫的证据。卢崇入入了狱,是你一手造成的。那么你可能救?”
  孟秋成这才抬起头,看着魏元贞那一双阴毒的眼睛。
  在卢崇和她之间,魏元贞要保的定是卢崇,魏元贞心里的盘算她也明白,不过卢崇的命可没有她的命重要。
  孟秋成立刻又弯下身子点头,“下官必然竭尽全力营救。”
  “好,那本王就等着孟大人的好消息了。”
  从庸王府出来,孟秋成的心才渐渐平息。
  回头看着别苑上的匾额,与送她出门的齐卫道了别,这才乘马离开。
  如今暂时打消了庸王对自己的怀疑,惊险已过,剩下的交给绍仝去查办就好,她便不需要在插手了。
  在庸王面前跪的久了,身上的伤也痛的厉害。
  忍着出了门,这会儿便急急忙忙的去了烟雨楼。
  天色还未暗透,烟雨楼早已宾朋满座。
  孟秋成懒得与甄娘口舌,给了钱就直接入了后院。
  洛英站在楼上目光追随着孟秋成的身影一直到锦汐的房门处,终是不甘的收了眼光。
  她身侧的男子皮肤稍黑,面容却是正直刚毅,棱角分明。
  似是察觉到她的不悦,出声关切道,“落英姑娘可是不舒服?”
  洛英摇摇头,俯身作了一揖,“只是近来未曾休息好,实在没有精力。怠慢了武将军,还请将军莫怪。”
  男子伸手轻扶她起身,眼底尽是不忍,“是我唐突了姑娘,如此,落英姑娘不如就好好休息,等改日,我再来叨扰。”
  “这怎么好?”
  “无妨,姑娘身体要紧。”
  看着男子离开的背影,洛英轻声叹了口气。
  冉雪从楼下上来,摇头一笑,“奈何襄王有意,神女无梦,却是可惜了一段好姻缘。武将军只为了你,而你却为了一个没有心的人,世间人世间事,果然难解。”
  “冉雪姐姐,洛英都明白!”
  “你的确明白,只是你不明白的是那人的心里,永远不可能有你。”冉雪说到这里,却也是打住了,不再继续。
  因为有些事情,说破了,就显得没意思了。
  孟秋成进了锦汐房里,直接就躺在了她床上,从怀里掏出药递给她。
  “小美人,劳烦你给我上个药,我自己够不到地儿。”
  锦汐微微一愣,白日里才与她说了那么多,没想到晚上这人又死皮赖脸的来了。好看的眉峰如湖面波澜,怎么都松不下来。
  “你府中就没有人吗?”
  “有人,可我府中的丫鬟老妈子若是知道了我的身份,我该怎么办。而知道我身份的那些又是男子。男女授受不亲,你不会不知道吧!”
  锦汐眸低一沉,“那凤三既知道你身份,也不会与你授受不亲。”
  “我受伤这事儿,你千万别告诉她,免得她担心。这不是没有办法,实在找不到合适的人,才厚着脸皮来求你嘛!小美人儿,你总不会这么不近人情吧!好歹我们也是睡过一张床的,你这命也算是我救的。你就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
  锦汐几步走到她面前,盯着她不怀好意的笑脸,夺过她手中的药瓶,清冷着声音道,“趴下!”
  孟秋成立刻自己主动脱了外袍,抱着锦汐的瓷枕趴下来。
  “我就知道你还是心疼我的!”
  锦汐伸手要去脱她内里长衫,门外忽而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锦汐看了一眼孟秋成,扯过被子盖在她身上,这才转身去开门。
  甄娘站在外面,颇有些拘谨,“锦汐,这梁王殿下想要与你饮酒论诗,你看?”
  魏元昊就立在甄娘身侧,一双温和的眼睛透着几分关切。
  锦汐急忙对着魏元昊行了个礼,“见过梁王!只是今日锦汐已经答应了孟大人,还请王爷见谅。”
  魏元昊一听,脸色微变,却仍旧保持着一张笑脸。
  甄娘扯了扯锦汐的衣袖,“梁王想要与你饮酒论诗,这可是天大的面子。你怎么好拂了王爷的好意?”
  “凡事都该有个先来后到,既然锦汐今日已经答应了孟大人,又岂能出尔反尔呢?我想王爷也不会希望锦汐是那种出尔反尔之人吧!”
作者有话要说:  孟秋成:小美人,你知道我见过你之后就想成为一种人吗?
锦汐:什么人?
孟秋成:你的人!
锦汐冷哼两声,孟秋成急忙跪下:别再让我滚了!
感谢小天使阁下胖次我看过的手榴弹轰炸,你成功把我炸出水面了!
还有你们一天天的,不要那么污了,多像我学习学习,做一个正经人,不好嘛!

  ☆、第三十五章

  魏元昊不失风度点头笑道; “自然; 就算本王有心想与姑娘一叙也是要遵循这先来后到的顺序; 本王亦不想令锦汐姑娘为难。”
  孟秋成趴在床上; 掏了掏耳朵,这话说的真够冠冕堂皇的。表面上不想以大欺小; 拿身份压人,可这话说出来; 不就是表明了他那高高在上身份的给她听的。
  孟秋成在里面抱着瓷枕好一番不痛快。
  锦汐也察觉了这无形之中的施压; 却是恭敬回道; “王爷一向宽容,长安百姓人人皆知。锦汐又怎么会不知道呢!能得王爷赏识; 是锦汐的福分; 锦汐铭记在心。今日怠慢了王爷,改日锦汐再向王爷请罪。”
  话说到这个份上,魏元昊还一动不动站在门外; 她着实担心魏元昊会硬闯入房中。若他是发现了孟秋成的身份,只怕孟秋成就只有死路一条。女子身份为官本就是重罪; 还成了景荣公主的驸马; 让皇家沦为笑柄; 罪上加罪。
  而这欺君之罪,也唯有一死了!
  昨夜她们好不容易逃出了鬼门关,今日可不想再陷入绝境之中。
  当下说完她急忙便又行了一礼,欲关上门。
  魏元昊伸手挡住,脸上依旧笑意不变; “锦汐姑娘,本王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本王只是想姑娘明白,本王是真心希望姑娘安好。”他说着,目光似有意无意的看向房中,“孟大人到底也是未来的驸马,姑娘切莫上心了。”
  待锦汐点头,魏元昊这才笑着松了手。
  关上门,孟秋成笑颜如花的望着来人。这梁王真有意思,自己的女人不对自己上心,难道还要对他上心么。什么未来驸马,等身份一揭穿,莫说驸马了,怕是这命都要搭进去。
  锦汐拿起药,重新将孟秋成的长衫脱下。
  伤口虽然已经止了血,可只一日功夫,那皮肉却还是带着红肿,伤口地方的肉被射穿,呈暗红色。昨夜流了太多血,今日未曾休息还去了庸王府。八成牵扯了伤处。纱布上面还残留着不少血渍。
  “梁王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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