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情敌先走一步-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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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儿见砚儿皱着眉十分纠结的模样,牵了她手拉着她重新坐下,好声好气地劝道:“主子们的事情就让她们自己去解决吧,将军是个好人,不会委屈了公主让公主受气的。”
砚儿瞅着莲儿,心里对她这话十万分的不相信,驸马是好人?她怎么没看出来?她家公主都那样委屈自己了,驸马这会儿却还在勾搭别人!这叫不会让公主受气?!
“你别不信。”莲儿见砚儿满脸不相信地瞪着她,也不恼,耐心地跟她说:“我们将军和小姐对感情都忠贞着呢,讲究一心一意,一生一世一双人。”
莲儿本以为能让砚儿觉出将军和小姐的好来,没想到她这话音一落,砚儿拍桌而起,怒道:“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驸马现在有了公主,还想跟别人一生一世一双人?!把公主放在哪里了?!”
“……”说的是哦。莲儿尴尬了,赶紧救场:“你听我说完,我的意思是,他们对感情忠贞,所以小姐无法忍受与公主分享同一个人,所以她和将军一直保持着距离。”
“她无法忍受?!公主都没有说无法忍受,她凭什么无法忍受?!”
“……这……”她怎么知道?!她也很想知道为什么公主能接受丛笙反倒不能接受!她也很想让丛笙答应了公主的纳妾之意,从了她家将军,那样万事大吉。
可不要说丛笙了,她家将军也根本不同意纳妾,不纳妾吧还总往丛笙这儿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真是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屋里的麦子箫等了许久,听卧室里有了动静,大概是丛笙洗完澡从耳房进了卧室。
她起身去敲门:“丛笙?我能进来吗?”
丛笙听是麦子箫,想着麦子箫第二天一早就要走,这是来跟她道别来了,她答应一声,麦子箫推门而入。
进屋后看到刚出浴的丛笙穿着绸质中衣坐在梳妆台前擦头发,麦子箫走到她身后站着,透过铜镜与她对视。
丛笙看着镜子里沉默不言的麦子箫,看着她满含柔情的目光,心里是即尴尬又无奈。
自那日她口不择言说出那话之后,她和麦子箫之间就总飘荡着一种说不出的暧昧气氛,麦子箫看她的眼神明显比以前更加露骨了。
她知道在麦子箫看来她等于已经是她的人了,可其实她心里是有犹豫的,她对麦子箫依旧没有恋爱的冲动,更多的是对环境的妥协。
话已经说出去了,不管她是一时冲动还是怎么样,她必需为这话负责。
这些日子她也想清楚了,既然她似乎也找不到能让她动心的人,她和麦子箫在某种程度上也可以说是相依为命,那她跟麦子箫一起生活,也没什么不可以。
虽然她心里对麦子箫没有爱恋之情有些可惜,两个人之间会少了些激情,但爱情这东西,说不定真是一辈子就一次,过了就再也没有了。
她的爱情都给了欧南,能给麦子箫的,大概就只剩下平淡的喜欢。
麦子箫迟迟不开口,丛笙从她眼里看出了她的不舍,她也想说点能让麦子箫舒心的话语,但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她们的关系还差最后一步,只要麦子箫还是驸马,她的妻子还是公主,她们就不能越了雷池,这是她所不能容忍的。所以有些话,在她们确定关系之前是不能说的。
想来想去,丛笙只能用无关痛痒的话题来打破沉默:“你这次去要带莲儿吗?”
麦子箫的眸光闪了闪,那像是含了千言万语的眼神变得平静了一些:“我正想跟你说这事。我这次去的时间大概会很久,你要是愿意的话,我就把莲儿带走。”
虽然有点不舍,但好歹她现在已经很适应将军府的生活了,有彩儿绘儿陪着,现在还多个砚儿,人够多了。“你带她去吧,上次你走她差点没哭死,你身边也需要个信得过的人照应。”
“我已经跟她说过了,想问过你意见再决定,既然你同意,那我就带她去。”
“嗯。”
俩人又是一阵沉默,最后是麦子箫收起那副牵肠挂肚的忧愁,开始跟她啰嗦要好好照顾自己之类的话。
末了还特意嘱咐:“你可别趁我不在跟别人跑了。”
“这我可不能保证。”丛笙耸耸肩,实话实说。
麦子箫瞪她一眼,报复似地抬手把她刚梳顺的头发揉乱:“明早不用送我了,我天亮前就会走。”
丛笙本来还在不满麦子箫弄乱她头发,听了这话后一怔:“为什么?”
“要绕远路,必须提前走,总之你起床后我就已经不在了。”
麦子箫说得轻松,丛笙却因为听了这话而感觉到了寂寞:“哦。”
她知道麦子箫这次走归期不定,所以一想到自己一觉睡醒后再要见麦子箫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免不了会感觉到失落。
麦子箫用手指顺着丛笙的头发,湿漉漉的发丝缠绕在指间,勾得她心里痒痒的。
将被自己弄乱的发丝理顺后,她重新抬头望向镜子里的丛笙:“你能给我个确定的答复吗?”
“什么?”
“公主放我自由的时候,跟我走。”
“……好。”
透过镜子,丛笙看到麦子箫笑了,笑得并不是很开心,但很欣慰。
她想麦子箫大概是没有相信她这回答的,以为她只是在安慰她,让她能安心地离开,所以才会有这样的笑容出现。
但她真的是这么想的,如果麦子箫能平安回来,如果一切能顺利解决,她就跟了麦子箫。
她这个时候做出这种决定,多少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心理在,但除此之外,她不知道该怎么去解决她和麦子箫之间复杂的关系。
也许,跟麦子箫在一起并不坏,如果哪天麦子箫红杏出墙了,她离开便是,反正又不是没被绿过。
这么一想,她觉得她果然是破罐子破摔了。
这一晚丛笙有些失眠,想到她睡醒后就见不到麦子箫了,总觉得很忐忑,这和第一次麦子箫走的时候感觉太不一样了。
上一次有盼头,知道麦子箫什么时候会回来,她并没有太担心。这一次,不仅归期不定,连平安都让人牵挂,自然让人不放心。
想着要是一直睡不着就干脆去给麦子箫送行吧,可胡思乱想到深夜,终于还是不知不觉睡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她醒得比往常早许多,但天已大亮,麦子箫说过会在天亮前就出发,所以人大概是已经走了。
丛笙望着窗外已经大亮的天,微微有些失望,怎么就睡过去了呢?
就算是要开店,也从来没这么早起过的丛笙出现在院子里的时候,正在打扫院子的彩儿绘儿吓了一跳,她们家小姐居然能起这么早,今儿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吗?
绘儿放下扫帚跑过来:“小姐今日起得可真早。”
“麦子箫走了吗?”
绘儿愣了愣,放轻语气道:“走了,天没亮就出门了,公主送出府的。”
什么?!那个懒公主居然能起这么早给麦子箫送行?
丛笙震惊过后竟生出一点自责来,公主那么懒都能惦记着送麦子箫出门,她却一觉睡到大天亮,麦子箫大概很失望吧?
她转而又想,公主和麦子箫到底是夫妻,就算面上装得不在意,其实心里还是惦记着的吧?
这次不像上次要送到城门口,需要演戏,公主要真不在意,大可以不送的。
所以公主果然还是在意的吧?毕竟是嫁过来了,无形间形成的归属感,大概也不知不觉地改变着公主的心境,肯定会让她越来越在意麦子箫吧?
果然她一直以来的担心是对的,再怎么没有感情,时间久了,还是会在意的,公主只要开始在意,她这个小三的名声就跑不了了。
丛笙越想越窘迫,昨晚刚跟麦子箫承诺过,今天就被公主打了脸,这可怎么办?她要是再反悔,麦子箫会不会掐死她?不过昨晚麦子箫似乎没信她的话,也许她还能试着反悔一下?
想着这些不着边的事情时,绘儿可能是怕她失落,小声安抚她:“驸马跟公主住一屋,起身的时候难免会惊动了公主,公主也不是心甘情愿去送驸马的。”
丛笙没在意绘儿的话,随口回了句:“是吗?”
“是呀,公主困得连眼睛都没睁开呢,走到府门口就睡着了,让墨儿姐姐抱回去的。”
“……”还真是因为住一个屋,被吵醒了才不得不出来送一下吗?不不不,公主懒成那样,不太可能主动送,倒是麦子箫那个得瑟劲儿有可能使点诈故意折腾公主。
想来想去,丛笙觉得她想再多也是没有用的,她对麦子箫的承诺已经许下,到时候兑不兑现还是要看公主的态度,这是三个人的事情,不是她和麦子箫两个人就能决定的。
既然这仍是一件未知的事情,那就不要浪费精力去想了,顺其自然最好。
吃过早饭后,丛笙出门时见公主院里正在忙活,问过砚儿她才想起来今天先皇下葬,公主是要去送葬的。
她记得之前麦子箫说湘王那边有动静,所以公主让麦子箫在先皇下葬这天走,看来麦子箫是趁着回程的名义要有所动作,也不知道顺不顺利,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麦子箫天未亮就领着队伍出了城,装作往西北边城去,实际上却在皇城往外五公里左右的地方转了个弯绕去了南面。
皇家陵园在皇城之东,皇太后要去守灵必然不会经过南边,但公主的探子来报,说皇太后会从南边出城,走小路绕到西边前往湘州。
她要做的,就是在皇太后出城后将人截回,送去皇陵,那里会有皇上的禁军把守,等于是软禁了皇太后,让她投奔不了湘王。
先皇梓宫巳时从殡宫起驾,到达皇陵是午时,皇太后自然不可能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从殡宫溜出来,到达她设伏的城南郊,怎么也要酉时。
她耐下性子一直等到酉时过了,也没见皇太后出现。心里正觉不对劲,安插在城南郊的部下来报,说有可疑马车从城西门驶出,直奔西边而去。
麦子箫心里一惊,这是打了她们一个措手不及,让她们以为皇太后会从南边出城,结果却直接从西边走了最近的道儿。
得了情报后,麦子箫留一部分人继续留守,避免被调虎离山,自己则带着另一部分人去追马车。
马车的速度并不慢,城西有官道,若是马车上了官道,再趁着夜色随便找条小路逃走,就再没可能追上了。
为了节省时间,麦子箫抄小路直奔城西的官道方向。她算了算时间,现在从大路追过去肯定追不上,要想尽快截住马车,只能从中途上官道,在官道上把车截下来。
这算是碰运气了。她带人走的小路虽能直达官道,却不能在第一个叉路口截到车,如果马车在她上官道前就拐弯下了小路,她同样会失了时机。
天黑后行事越来越不方便,麦子箫奔上官道时夜幕已完全降下,官道上一片漆黑,百米外已看不清任何事务。
虽不知道马车有没有过去,但她继续往前追,追上马车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所以她直接放弃了往前追的选择,上了官道立刻往皇城方向赶去,希望马车这会儿还未到达她们所在的位置。
一路狂奔,离皇城越近,内心的希望就越小,但不到最后一刻她都不能放弃。
一直追到第一个叉路口,又往前跑了一小段,突然听见远处有马车奔跑的声音。
麦子箫心里狂喜,一个急停,领着人在原地等着。看来她这撞大运的选择是对了。
马车的声响越来越近,前方被崖壁挡住的转弯处驶出一驾急驰的马车,车夫见前方有人拦路,急忙拉停奔驰的马匹。
麦子箫一个手势,手下的人立刻将马车团团围住,她御着马缓缓靠近,走到马车旁,接过手下人递过来的火把后对着马车里仍不动弹的人道:“车里何人?出来相见。”
片刻的静默过后,车帘掀开,一个身着素服气质不俗的妇人从车里出来,语气平平淡淡:“翊鸿将军如此大阵仗来迎本宫,让本宫甚是惊慌。”
麦子箫勾起嘴角,看着站在马车之上,虽去了平日里的华服,却依旧气势不减的李太后,心里狠狠松了口气,面上却故作淡定:“听闻太后要为先皇守灵,臣感动于太后对先皇的情谊,特来护送太后前往皇陵。”
年过四十风华不减,脸上皱纹都不怎么有的李太后比她还淡定:“劳烦了,请将军带路。”
真是只老狐狸,这淡定从容的态度,是还有后手?还是觉得被截了也无所谓?
麦子箫面上风轻云淡,心里却拿不准这女人的态度。
等到李太后回了车上,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