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和亲公主-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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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你这簪子原本是想送与云娘的,但知云娘身份后,却又觉得配不上云娘。”
说着章艺再看向脸色稍稍好些的晏初云,弯腰询问道:“云娘可愿与我们同去?”
晏初云这才缓缓起身,对章艺说:“走吧。”
章艺抬手拉住晏初云的手,与她并肩下楼,对晏初云说:“云娘,你说我们如今是扮作姐弟还是夫妻呢?”
晏初云感受着章艺炙热的手心,心脏微跳,冷漠道:“都可。”
章艺其实也是随意提起,如今见二人牵手引得众人瞩目,顺口道:“那就夫妻吧,这样也方便你我有时交谈。”毕竟姐弟之间始终隔着一层,偶尔要说悄悄话也不甚方便,夫妻却要好的多。
几人走到另一首饰店铺,掌柜见她们气度不凡,立刻上前道:“几位客官要看什么?”
章艺指指身后众人,对掌柜道:“这几位都要挑簪子或其他首饰。”随后将身边晏初云拉得离自己更近了些,道:“另外你再将店中好物拿出来与我瞧瞧,我要给我夫人买一个别致些的。”
听见章艺对掌柜说夫人二字,晏初云感觉自己胸膛热热的、软软的,那小兔子仿佛又活了过来。
首饰摆上,此时店中又进了一男一女,那女子对那男子说:“今晚你真要带我去泰元福?”
那男子得意道:“那是自然,你可不知我现在全相里的人都盯着泰元福的位置,据说中午他们的海产新菜便卖的很好,这晚上只剩20桌的食材,我可是费了不少力气才订到位置,你若不去,之后也不知何时才能吃到了。”
几人听后对视一眼,章艺对晏初云眨眨眼,嘴唇微动,无声道:“你看,这效果可好?”
她们此次带了50桌的食材,本以为足够,却不想中午竟然就能卖完30桌的食材,这傍晚还要托人才能订上位置。
晏初云很少出宫游玩,对此感到十分震惊,原本在大晏泛滥的海产,竟然在章艺手中变的如此抢手,想起方才自己还要与她换个打扮,扮作男装,晏初云便觉自己有些笨傻,自己该是想不到章艺的这些法子才对。
晏初云在心中暗暗点头,这就是朕的皇后,也是这样的女人才能配得上朕才是。
她们一边听着那两人谈及泰元福,一边选了自己心意的首饰。章艺给晏初云选了个孔雀造型的银簪,那簪子上镶嵌着蓝绿宝石,配着栩栩如生的孔雀,倒显得十分高贵。
章艺将这簪子拿起,对晏初云道:“这簪子配你比方才那只更好。”
晏初云确实更喜欢这个,拿过手细细看了看,问道:“你上面的鸟是何种鸟?”
章艺还未说话,掌柜道:“这是孔雀,仅次于凤凰的神鸟,是十分高贵的。”
章艺点点头,对晏初云道:“配你正好。”虽然她很想给晏初云找一个凤凰样式的,但这凤凰是皇后专属,皇后下令宫外任何地方不能使用凤凰,所以市面上便以孔雀最尊。
虽然不是最高贵的鸟,但晏初云看见章艺如此,也觉得这簪子好看的紧,便递回给章艺道:“你帮我戴上。”
章艺接过,看了看晏初云头上的发簪,取下一个她认为最不好看的,谁知道,她取下发簪的那一瞬间,晏初云的头发竟然散了一大半,哗啦啦落在晏初云肩上,顿时,晏初云脸也黑了一大半!
章艺一手拿着一支簪子,无措地看向巧娘,求助道:“巧娘,头发散了。”
巧娘忍不住笑了出来,心想陛下真是胆大,皇后娘娘自从死后复生,就再未自己碰过头发,如今差不多也该忘记如何梳头。
总之,巧娘总是站在章艺这一边便是。
她快步走到晏初云身边,拿过章艺手中的孔雀簪道:“公子,我来吧。”话落巧娘手指灵巧的在晏初云散落的发丝中转了几圈,然后孔雀簪一插,晏初云发型恢复如初。
章艺这才笑道:“夫人莫生气,为夫手笨的紧。”
掌柜此时也笑道:“是啊,这位夫人,你夫君对你可是好的很呢,我开店如此多年,像你夫君这样的男子,倒是少见。”
章艺见众人都买的差不多了,便让掌柜算账,掌柜笑呵呵去算账,胡贤兰道:“公子,我这支我自己结账吧。”
章艺恍然道:“好,的确该你自己结账才是。”毕竟那是送她自己未婚妻子的簪子,自己给钱倒没有那个意义了。
众人买完后从偏门回到泰元福,马掌柜知道立刻赶来,嘴角堆起比之前更为殷勤的笑意道:“章掌柜,你今日这法子真是不错!今晚来定餐的人可真是多的很,泰元福还从未有如此兴旺的人气!”
章艺道:“马掌柜客气了,这也是马掌柜配合的好,否则光靠我几人,怎么会有如此效果。”
马掌柜谦虚道:“没有没有,只是我这还有一事,这明日的海产能否多分些过来,我算了算今天若是海产足够,恐能有八十桌呢!这往后名气出去了,上百桌也不是问题。”
章艺边回自己小院边对马掌柜道:“马掌柜,这海产需得分到运河沿岸不同的泰元福中,这量本就不够,每个泰元福大致都是50桌的量。”
马掌柜还要再说,章艺又道:“且这食客都是越是吃不到,越是想要吃,若量足了,或许就没有那么多食客愿意来吃了,但量不够,大家便会想着若不早些抢订位置,可就吃不到了,反而每日50桌都能早早卖完。”
马掌柜如今不懂,许久之后才理解到章艺这话的意思。若是食客要是来了就能吃,反而觉得不稀奇了,时日久了,大家也就渐渐淡了心思,可就是每次想吃都得先订,且订到位置会让人觉得十足有面子,因此这泰元福的海产倒还有了名气,即使别家酒楼渐渐开始做起这海产生意,也抢不了泰元福的风头。
此时章艺并未将这些告诉马掌柜,因为有的东西需要马掌柜自己去领悟,且她还要回房与晏初云说说之后那些泰元福该如何经营,毕竟不能每一个泰元福都她们亲自去交货售卖,因为她们最后的目的是要去都城。
马掌柜见章艺不愿多说,心中没有办法,也不能强求,便只能笑道:“即然章掌柜如此说,那我们也就这样吧。”
章艺回屋后让马若月拿出赫南国地图,对晏初云道:“这沿岸城镇的泰元福共十余个,我们若每个都去,那须得半个月时间,感觉太浪费时间,我们还是早日去都城好些,那才是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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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初云抬头看向章艺; 眉头微挑道:“你不是答应了你表哥会去吗?”
“我可没有。”章艺道。
她的理直气壮震惊了晏初云,晏初云愣了些许才道:“那你要如何做?”
章艺眨眨眼,“我准备加快速度。首先; 我们培养几个人来演戏; 就同我们今日一样,然后每到一处泰元福,我们就放下一个管事负责管理海产; 再让那几个演戏的去演戏,我们只需跟着船走; 将人放下即可。”
这倒是一个不错的法子,否则整日在不同地方的相同酒楼作假,晏初云如何能够接受,她可是皇帝; 整日行这些事,那不是丢了皇帝的威严?
次日一早; 章艺与晏初云便出发去往码头; 章艺让回程的船带走自己写给罗轩的信件; 便跟随下一艘船去往下一个城市。
在船上,章艺召集十二名罗氏商行的伙计; 问道:“昨日我们在泰元福吃饭的情景大家都看到了吧?”
说起此事,众伙计便激动道:“看到了; 章掌柜昨日那法子真是绝了,这食客听了你们的话,纷纷开始点餐; 听马掌柜说,还有好些食客傍晚想吃,却怎么也排不上了,只能约了今日的午膳。”
章艺潇洒一点头道:“那众位想不想也试试?”
她的话一出,在座伙计顿时震惊地看着她,惊讶道:“我们怎么能做?我们哪里有章掌柜的风度?”在他们看来,能够想出此办法,且还能作出如此效果,这与章艺及她身边人的气质有关,他们去说去做,又怎么会有人听?
章艺摇头道:“非也,谁说你们做不好?只要你们愿意做,我便可以教你们,倒是你们在罗当家面前说起,罗当家定会重用你们。”
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虽然心中并无自信,却也想着试一试、学一学。
于是在章艺的安排下,他们十二名伙计坐成四桌。章艺将方才胡贤兰写出的台词每人发了一份,说道:“你们可自行分配一下,看谁说哪一句,然后记在心中,便可以三人三人开始演练,演练完成后,若有什么不足之处,其他人便可提出,如此到下一个城镇,我们便让最好的三人先去试试。”
章艺的方法在现代是再平常不过的培训,但此时众人却震撼不已,就连晏初云也颇为震惊,侧目看向章艺。章艺却并未回望,只让众人开始。
那边十二个伙计开始拿着那张纸开始讨论分词。刚开始众人只是默记,渐渐有三人开始对着词一边演练一遍记,其余人也开始如此。章艺带着晏初云等人退出此房间,走到甲板上看看沿途景色。
晏初云看向章艺问道:“你是如何想到这种法子的?”
章艺狡黠笑道:“因为我懒,不想一个个教,让他们自己钻研便好。”
“若是他们学不好呢?”晏初云不知道章艺哪里来的自信。
章艺却说:“如何学不好?这事他们都见我们做过,你做的时候有觉得很难吗?”
晏初云想想摇头道:“并未觉得难。”
章艺道:“那便是了,我们都不觉得难,他们就算没我们聪慧,也只会认为稍许难了些罢了。”
这倒是这个理,在泰元福做这件事并不难,难的是想到这个做法。
随后章艺趁着这个空档,将管事叫来,对他说:“我先走来教教你该如何让所有的泰元福配合罗氏商行的伙计,以此达到昨日我们在相里的那个效果。
章艺在一旁教这个管事,晏初云对身边的胡贤兰、马若月说:“你二人觉得皇后娘娘如何?”
二人纷纷一愣,马若月率先道:“陛下,皇后娘娘可是极好的人,陛下可不要做对不起娘娘的事。”
晏初云看向她冷冷一笑,“你觉得朕要做什么对不起娘娘的事?”
马若月刚想说,胡贤兰抬肘给了她一下,对晏初云说:“陛下问的是哪方面?”
晏初云赞赏看向胡贤兰,随后道:“你二人觉得,皇后娘娘是否可信?”
“当然!”马若月道。
胡贤兰想了想,对晏初云说:“臣认为皇后娘娘现下倒比较可信,且皇后娘娘与大晏并无仇怨,如今大晏也是皇后娘娘的靠山,娘娘为何会做对不起大晏的事呢?”
马若月听了胡贤兰的话跟着点头,“臣也觉得皇后娘娘如今十分可信,若娘娘是坏人,之前娘娘与我大晏如此多人接触,我们全都未曾觉得娘娘会对大晏不利。”
的确,一个人再如何隐藏都会露出破绽,皇后与大晏那么多人接触都未曾被人看出会对大晏不利,想来应该是可靠的。
船顺风而行,一个时辰后到了另一座城,睦邻在赫南国仅次于都城,因这是罗氏商行伙计及管事第一次做这事,章艺便跟随他们而去。
这些伙计被罗轩选出跟随章艺,都是些机灵的人,且不怯场,因此时时辰尚早,章艺放着他们与掌柜交涉,领着晏初云向街上走去。
她侧头对晏初云说:“这睦邻比淞州、相里都要大得多,你可多看看。”
晏初云满意的点点头,随即两人走到一街头,竟看见有女子在抛绣球。那绣楼下挤了不少男人,大家一边交谈一边抬头望向绣楼。
章艺从未亲眼见过抛绣球,大晏国也从未有过此类事情,巧娘虽是个赫南人,却也没有出过闺房,这等事只在别人嘴中听过,最后大家不约而同的向这边走来。
章艺走到一书生身边,问道:“这位公子,请问这是谁要抛绣球?”
那书生说:“你们是外地来的吧?”
章艺点头道:“确是。”
书生说:“那你们可别被这抛绣球的给骗了,她是睦邻城布商萧勇的女儿,这萧勇倒也是可怜,以前在睦邻城也算是富甲一方,可不知是如何得罪了老天爷,命中无子,早些年他女儿萧月娥在城里也是许多人喜欢,上门提亲的人不少,可这萧勇却总觉得自己女儿天姿国色,不仅要男方入赘,还需这男方各方面很好才算是满意。”
说到此这书生哼道:“士农工商,这商人本就是最末等最下贱,有人愿意娶她女儿都是不错了,他竟然还如此多要求,如今萧家大不如前,这萧月娥已是二十岁,萧勇近日重病,唯恐自己活不了多久,不愿走时女儿一人守着萧家布庄,便在此抛绣球。可他也不想想,这女子年龄如此大了,且萧家大不如前,如今谁还愿入赘萧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