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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师傅要抱抱-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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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君珩臻一愣,复而笑道:“景行说笑。”
  眼见房中气氛愈发紧绷,重华拉着不明所以的御医下去,还带上了门。
  出去重华就下了令无论如何都要找到从小服用结草实的人。
  “只是大人,结草实已经绝迹多年,遑论是食用结草实长大的人?”
  重华冷冷道:“找不到也要找。”
  “是。”
  “今日之事,莫要往外透露半个字。”他寒声道。
  “是。”
  殿中。
  “你的血味道不一样。”方溯认真道。
  “如何不一样?”于君珩臻还有心思开玩笑,“是比别人的血甜吗?”
  “是甜。”方溯道:“你受伤了?”
  下一句已是断言,“你被那东西伤到了!”她快步走到方于君珩臻面前,扒开她背在身后的手,见上面果真有一道狭长的伤口。
  于君珩臻正要笑着说上几句,忽然觉得头疼无比,还未张嘴,眼前就漆黑一片,骤然倒了下去。
  “长乐!?”
  这是在叫谁?
  我?
  长乐?
  一世长乐。
  于君珩臻恍惚间听见外面归雁的声音,竟生出了些错觉。
  当年也是……
  方溯……
  方溯……
  “方溯……”
  一个人把她抱住了,声音沙哑地说:“我在。”
  于是她就无比安心了似的,睡了过去。
  ……
  “找到了吗?”
  方溯守了一天一夜,问话时眼睛已经有些发红。
  不是有些,是血红。
  看起来比那血貂的眼睛还吓人。
  重华摇头。
  方溯抿唇。
  重华以为她会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再不济也要说什么。
  设身处地,他的妻子若要中了血貂之毒还找不到解药,他定然会六神无主。
  但方溯没说话,她只是摸了摸于君珩臻的头发,动作轻柔的吓人。
  “侯爷,君上自有福泽深厚,自有神明庇佑,请侯爷放心。”重华出言安慰道。
  方溯道:“我知道,我什么不放心的。”
  放心自然是不可能的。
  可她看起来就是无比放心,好像于君珩臻中的不是血貂的毒,而是一场小小的伤寒。
  她理了理于君珩臻的头发,道:“宗室可有适龄之子?”
  重华惊愕道:“侯爷这是何意?”
  方溯道:“早做打算。”
  “侯爷?”
  做什么打算?
  重华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有了一个联想。
  她是怕于君珩臻撑不过去,所以才要早做打算,到了真的无可挽回时,不至于过于被动。
  “这次凶险,”她的语气还是淡淡,“若长乐真的出事,西凉此时必定大乱。”
  “找宗室子,立储。对外说是长乐口谕,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真假不论。禁军在手,也无人敢说什么,至少名正言顺。”
  方溯说的话没错。
  只是到了这个位置的人多疑成了一种本能,他看着方溯平静无波仿佛一口古井的面孔,猛地想到了一种可能。
  方溯不背叛于君珩臻是不是就为了等这一刻?
  当时就算她控制了禁军,禁军还是听于君珩臻的命令。
  可此时于君珩臻昏迷不醒,她立储,储君年幼,她有兵符,那么,架空西凉皇权对于方溯来说,简直易如反掌。
  加上,她又是大齐的人。
  这会不是大齐精心布置的一个局?
  “我知道此时提起这件事必将引人怀疑,”方溯道:“立储一事,我不会参与。”
  她简单一句话,却不能打消重华全部的怀疑,但到底是让他安心了不少。
  “西凉是她的心血,我不能让她的心血毁于一旦。”方溯道。
  “我必须稳住局面。重大人,我当然不愿意长乐有事,但我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方溯的声音冷的像是一块冰。
  不用品味,只是听着,就觉得彻骨之寒。
  “重大人,你若信我,就去办这件事情。”
  “我保证我不会插手,孩子也不必带入宫来。还有,宗室之人不能出事,一个都不能。”
  这种时候出事,只能坐实了方溯用心不轨。
  重华被她的淡定的乃至冷漠的口气惊了惊,道:“臣自然是信晏……侯爷,只是侯爷,君上还未醒,您这样做是不是未免……”
  “未免薄情?”方溯道:“只是因为她没醒过来我才要这样做。她要是醒来,就不用那么麻烦了。”
  “重大人,你是长乐亲信,她信你,我自然也信你。”方溯拿出兵符,将那关系到西凉国祚的东西轻易交到了重华手中,道:“禁军便由大人统帅。”
  “侯爷,”
  重华无话可说,半晌才道:“若属下辜负您的信任呢?”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虽不是君子,这个道理却还明白,你要是走了,只看说明长乐看人不准。她身为一国之君,没有识人之明,危难之时,死于他人之手是活该。”
  她一笑,道:“但我不会让她死就是了,这点大人可放心。”
  “至于长乐这,有我守着,只要我还活着……”
  她没说下去。
  “事不宜迟,大人早做准备。”
  重华接了兵符,千言万语都憋了回去,道:“是。”
  重华出了大殿,副帅道:“君上怎么样?”
  “还没醒。”
  “那……大齐的侯爷呢?”
  “在里面守着。”
  副帅见他手握兵符,大惊失色道:“她把这个给你了?”
  “怎么?” 
  副帅道:“只是惊奇罢了。眼下君上不醒,她又手握禁军,若是我,绝对不会把这东西交出,这可以西凉的权位。又或者,是保命的东西。”
  “如今这样的情况,想要方溯命的可不止几个人。”
  “方侯爷对君上用情至深,自然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副帅道:“情深果真有趣。我曾听闻方侯爷冷酷无情,如今看来,不过以讹传讹。”
  重华想起方溯在殿中的反应,道:“深情是真,无情也是真。”
  他明白方溯早这个时候必须要沉得住气,她要是乱了,那才是真的完了。
  只是她未免冷静的太过了,如果不是她亲手把兵符交出,重华都可能怀疑这是她一手策划。
  一个人若是在挚爱危在旦夕的情况下还能这般冷静的发号施令,究竟是无情,还是多情。
  副帅听他所讲,道:“你不如想,一个人为了挚爱的心血,在挚爱这样的危难的关头还要分心处理事务,是怎样的情深。”
  倘若是他,自然是做不到的。
  万念俱灰,恨不得陪对方一朝去了才好。
  百般筹谋,为了于君珩臻的心血,是何其情深。
  又或者说,是怎样的克制,才能让她冷静成这样。  
  这样的克制自持,又得有多难过。
  ……
  方溯紧紧攥着于君珩臻的手,这只手太凉了,一点都不像当年握着她取暖的那只。
  她坐在床上,有些好笑地说:“本侯说了要好好护着你,结果不止一次看你倒在本侯面前。”
  “长乐,本侯给你取字长乐,你是真的半点面子都不愿意给本侯。”
  “你是不是八字轻?”方溯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道:“不然为什么每次出事都有你呢?”
  “改日我们去算算,换个好点的名字。长生啊,无病就不错,俗是俗了些,不过贱名好养,哪里像你这样娇贵。”
  于君珩臻脸色惨白地躺在床上,不动不言。
  方溯拍了拍她的手,道:“你放心,本侯在,不会怎么样的。”
  “本侯跟你保证,你醒过来之后,还是清明江山。”
  “你放心。”她低低道:“本侯不会让人再先走了。”
  外面吵吵嚷嚷,方溯冷冷道:“怎么回事?”
  侍女战战兢兢道:“回侯爷,是宗室长老与几位大人来了。”
  方溯把她的被子掖好,道:“等本侯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織田信短小天使获得了红包,对这位小可爱很眼熟,仿佛在微博上刷过你写的不沾衣的同人。

  第七十九章 血貂

  “几位大人半夜前来; 不知所谓何事?”方溯合上门; 背手而立道。
  身边有文官模样的的人把方溯说的话低声和几人说了。
  为首者义愤填膺; 方溯觉得他如果会说大齐话; 极有可能骂她一声妖后。
  不对,为什么她是妖后?
  不应当是王婿吗?
  那文官道:“首辅大人问; 君上何在?”
  方溯道:“自然在宫中。”
  文官将话原原本本地复述了一遍,那大臣沉声说了什么; 文官又道:“大人说请见君上; 有要事商量。”
  “长乐已经休息; ”方溯淡淡道:“几位大人不如明日再来,实在紧急; 可令我代为转达。”
  其中一夜显然是听得懂大齐话的; 怒道:“你算什么东西?”
  “在下大齐平阳侯方溯,此次来使,还极有可能是你们西凉君上的王婿; ”她道:“不算什么东西。”
  “这位大人又是谁?”
  她看了一眼,又道:“哦; 似乎是位将军?”
  “某乃卫将军赫连然。”
  “赫连均是你什么人?”
  赫连然一愣; 道:“是舍弟。”
  “哦?可从大狱里出来了?”
  赫连然脸色一下变得通红; 正要说话,被为首的大臣拦住了。
  “方侯爷,我们确实有要事,”为首大臣说的实在不好,但好在方溯可以听懂; “还去侯爷不要胡搅蛮缠。”
  方溯心道会的还不少。
  “非我不近人情,而是君上确实已经休息。”方溯笑道:“我何必拦几位大人呢?”
  赫连然冷笑道:“你不必装模作样,你的心思我们都清楚的很。”
  “我什么心思?想爬长乐床的心思?”方溯不以为然道:“背靠大树好乘凉,想做这件事的人那么多,几位大人何必这样容不下我呢?”
  赫连然脸色被气得从发红到发青。
  “我们确有要事,请侯爷让步。”
  “本侯若说不让呢?”
  首辅大臣皱眉道:“那,就得罪了。”
  她见那人身边的侍卫都把手按在了剑上,叹气道:“我本意是与大人们好好聊聊的。”
  她摸着止杀上的剑坠,道:“若是非要动武,本侯亦愿奉陪。”
  她扬手屏退了要过来的禁军,道:“守在外面,别让别人进来就好。”
  赫连然冷笑一声,道:“不知死活。”
  首辅还未来得及出言阻拦,他就已冲了上去。
  白光掠过。
  一片铠甲落了下来。
  止杀又被方溯放入了剑鞘。
  无人知道她是如何拔剑的。
  赫连然只觉得脖子上一凉,没了铠甲保护,夜风不停地灌进来。
  方溯道:“赫连大人位高权重,本侯身在异地,不愿惹什么麻烦,但只有这一次。”
  止杀就在她腰间。
  方溯道:“以本侯为界,过界者,杀。”
  “你敢!”
  “大人有几件甲胄够砍?”
  她抿唇,笑道:“赫连大人是看本侯的止杀钝了,特意来为本侯磨剑的吗?”
  首辅示意赫连然退后。
  赫连然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退后。
  “侯爷百般阻拦,可是怕我们看见什么?”
  “我说是什么不该看的,大人们会走吗?”方溯笑的很是暧昧,“不过不行,我对这样的事情,向来不愿意公之于众。”
  “你!”
  “怎么?”
  首辅换了一个语气,循循善诱道:“侯爷,我等只是担忧君上。今日钦天监夜观天象,发现帝星有异,帝星发红,是大凶之兆。我等只是为了君上安全,只有见君上一面,我等立刻就走。”
  “如此忠君之心,实在令人感动,”方溯道:“只是大人们来的实在不巧,君上不愿意见任何人。”
  “请侯爷让我们见一面。”
  “大人说的轻巧,君上若是因此恼怒,受牵连的还是我。”
  “侯爷受君上宠爱如斯,难道还怕什么迁怒吗?”
  “宠爱也是有分寸的。”方溯道。
  首辅沉下脸来,道:“侯爷当真不让?”
  方溯摊手无奈道:“不是我有意刁难,而是真的不可。”
  首辅道:“我只想见君上一面,确认君上安全,为此百死不足退。”
  难道方溯,真的敢杀了他不成?
  方溯的剑柄已经被她握紧了。
  下一秒,一个懒散的声音道:“什么事啊,这样热闹?”
  “君上!”
  “君上!”
  于君珩臻臻对黑压压跪了一地的人视若无睹,只顾着看方溯,道:“什么事?”
  方溯见她脸色红润,松了一口气,道:“几位大人要见你,我想着你休息了,不想打扰,首辅大人非要硬闯。”
  首辅见于君珩臻面色如常,思绪不明,收敛了满目阴沉道:“我等也是担忧过度,还请君上降罪。”
  “降罪就不必了。”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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