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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GL]阴阳天师-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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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软绵的拖鞋踩在地上没有留下一丝声音,杜思林轻的就像是漂浮的鬼魅,她喃喃自语:“所以我想,她也是这样的吧。”

    走出房门,无意间瞥见客房的阳台,竟是有一丝火星闪烁。

    杜思林迈开脚步,下意识的朝着那一点火星走去。

    董双河就这样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她的身边已经落了三四个烟蒂。刚刚吐出烟圈便被初晨的风带走,只留下淡淡的烟草味。

    “你也睡不着?”董双河背靠着窗,忽然出声道。

    杜思林沉默的在她身边坐下,没有问为什么杜思林甚至都没有脚步声董双河却能知道是她。董双河总是一个令人不可思议的人,她看世事的眼光也总是那么与众不同。

    “清竹走了?”董双河瞥了一眼身侧的有些颓废的杜思林,问道。

    杜思林吃惊的扭头看着董双河,为什么,为什么她连这个都知道?

    董双河猛吸一口烟,侧过身子,面对杜思林盘腿而坐,笑了。

    不知为什么,杜思林看到董双河的笑时,心中的沉闷好似减轻了一些。

    “很少见到你衣冠不整,垂头丧气的模样,而且,你连拖鞋穿反了都没有发觉,所以,我想大概是清竹走了吧。”董双河冲着杜思林挤了挤眉,示意她看自己的拖鞋。

    杜思林低头,竟真的是这样。她的拖鞋不仅仅是穿反了,且两只拖鞋都不是一个人的。嘴角不由浮现出一抹苦笑,肖清竹说的对,这样的她,太弱了。

    “瞧瞧你,”随着董双河的话音响起,一只手有力的拍在了杜思林的肩膀上,“不要把事情看得太死了,清竹走了,追回来不就好了!”

    杜思林的目光似是有了些光亮,她像是明白了些什么,但具体是什么,她仍是说不上来。

    “你们两个,都失踪了一年,回来的时候,两个人都变得不同了。”董双河说着话的时候,右手抚摸着着下巴,眼中露出思索的光芒,“对你还只是一种很模糊的感觉,但对于清竹,那种感觉很强烈。”

    “什么感觉?”

    “清竹应该杀了很多人吧。”董双河虽是这么说着,但语气却仍是轻松的样子,好像她对于肖清竹杀人这件事并不太过在意。“我在她的身上嗅到了浓重血腥味,过去的肖清竹没有这样的气息。而且我注意到她偶尔独自相处时,总能散发出把自己和周围的环境隔离开来的气场。所以我想她大概是一直避免和人扯上太多的关系吧,毕竟就杀人这种事情来说,和越多的人扯上联系,就越心慈手软。”

    “那为什么你……”杜思林愣了,董双河的直觉太过敏锐,且她的观察力也太过可怕了。

    “我?”董双河耸耸肩,无所谓的笑笑,“你想问我为什么没有介意吧,为什么要介意,有人生就会有人死,这些都是命里注定的,况且我相信清竹,她做这些事,总有她的理由,作为朋友来说,我只用理解就可以了。我想不仅仅是我,今夜留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会和我有一样的想法吧。”

    “我不喜欢她这么不爱惜自己,”杜思林低下头,微垂的眼睑遮住了她眼中的疼意,“你大概知道,杀戮太多,是要遭天谴的,最后也之后魂飞魄散一条路。就算是有什么天大的理由,为什么不能告诉我,我们两个一起来承担,一定要选择这样极端而没有退路的道路。”

    “哎!”董双河叹了一声,“你想要让清竹把一切都告诉你,好让你来替她分担,那你自己呢,你是否做到了?你孤身一人去杀旱魃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如果你真的和旱魃同归于尽了,清竹要怎么办?我想清竹发生这些改变的时候,也是在你失踪的那一年里吧。你生死不知,她又该怎么把一切都告诉你,让你来陪她一起承担。这一年的时间虽然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总归和彭昊天有关系。而她会这么做的理由,到底还是为了你。况且,”董双河的嘴角勾起一抹笑,转回身子倚靠着窗,深邃的目光落在远处,“杜思林,就算清竹会遭天谴又如何呢,上穷碧落下黄泉,你会不敢相陪么?”

    伴随着打火机清脆的声响,董双河又是点起了一根烟,她把烟盒递给杜思林。

    杜思林抽出一根烟,点燃。她的目光越来越明亮,是的,董双河说的很对,是自己被自己所困住了。她忽然想起肖清竹无意时流露出的坚忍目光,那时的她,就该承受了许多自己不知道的东西。

    而自己,说着怪清竹不够爱惜自己,到底还是怨自己没有在清竹最需要的时候陪在她身边吧。

    “打起精神来吧,黑夜无论怎样悠长,白昼总会到来。今天,你可是要做英雄救美的主角。”

    


第96章 心似渔网网网空

    肖清竹的身体就像一只猫,柔软富有韧性,杜思林如同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一般的小心翼翼的把她抱到了床上。

    肖清竹偶尔睁开眼时,瞥到了杜思林嘴角勾起的弧度,带着微微得逞的坏意,她抚在杜思林背后的手,悄悄的使了劲在杜思林的背后拧了一拧。

    杜思林吃痛,对上肖清竹得意的神色,眉头一挑,压了上去。

    如果不是对杜思林无条件信任,肖清竹真要怀疑杜思林在失踪的一年时间里偷吃了。杜思林的舌就这样轻车熟路的撬开了肖清竹的唇齿,轻而易举的进入了内里的世界,如兰似麝的芬芳顺着舌涌入杜思林的口腔,渐渐充斥了整个胸腔。杜思林只觉得自己的身上似是燃起了一团火,起初还是一簇小小的火苗,但属于肖清竹的气息却像是燃料,让这簇火苗熊熊燃烧起来。

    越来越深的吻,杜思林却直觉得越吻越不够,她的身体似是有了一块空缺,需要什么来填补。

    “嗯。”肖清竹的身体微微弓起,一声轻吟犹如春水在杜思林的吻中化开,让杜思林的心愈发荡漾起来。她支起身子,大口喘着气,看着肖清竹。肖清竹的一双眸子半开半阖间流露出迷乱夹杂着一丝娇羞,白皙的脸颊衬得她的唇瓣火红妖艳,她的胸膛随着喘息而起伏,杜思林的脑子犹如一团浆糊,仅剩下空白。

    “思林……”明明是细如蚊鸣的呼唤,却有如春日里的一声惊雷,在杜思林空白的脑海里彻底炸开。

    杜思林的吻又一次落了下去,这一次,不仅仅只是停留在唇上。不过片刻的纠缠间,两人身上的衣物竟已被褪去。肖清竹此时若还能有一丝理智,真该好好怀疑一番杜思林平日里沉默的时候是否都在思索考虑这等子事,不然为何手上的动作如此利索?

    肌肤与肌肤相触的那一刻,室内的温度似是又升了一升。杜思林温柔的吻着肖清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光滑如羊脂玉一般的触感让她体内的那团火焰愈发壮大起来。

    她的手不知不觉触到了肖清竹的胸前,轻轻一揉。敏/感地带被碰触,肖清竹的喘息不能再平缓,变得急促,身子也不由自主的紧绷,但她环住杜思林的臂越用力,杜思林的身体便越热一分。好似一把野火落进了平原,越发不可收拾。

    恍惚间,她似是看见了杜思林晶亮的眸,两簇火焰犹如太阳之火在她的眸中升腾。

    “嗯……”肖清竹仅仅是片刻走神的功夫,杜思林竟吻上了她胸前的一双明月,令她全身似有细细的电流涌过,酥麻不已。

    拥雪成峰,挼香作露,杜思林在攀登雪峰的同时,手上却也是没闲着。她不住的挑/逗着肖清竹的敏感穴位,令肖清竹娇/喘连连,原本如莲般白的颊上浮起两晕红霞。

    杜思林心中坏笑着,但却仍是端着一本正经的脸,让肖清竹又气又羞又恼,却又无可奈何。花费大半时间,杜思林终于攀登上雪峰峰顶,寻到了令她沉醉的战利品,她一口含住,这一回肖清竹纵是极力隐忍也没能成功的让那一声来自灵魂最诚实的吟唱湮没。

    杜思林的耳中贯入这犹如天籁一般的声音,温热的指尖轻轻划过肖清竹的身体,到小腹上时,停了一停,顽皮的打了个圈儿,却在下一瞬,触到了那最为神秘的殿堂。

    肖清竹的喘息似是在这一刻都停止了,空气仿佛都凝结了起来,她能感受到心脏在胸腔内试要踊跃而出,又是觉得好笑。明明不是第一次了,却为什么还是这么紧张。

    杜思林的吻重新落在了肖清竹的唇上,她的手在那所殿堂附近来回摸索,水草丰盈,她似是听见了溪流涓涓涌动的声音。

    “清竹……”杜思林喘着气唤道,她带着询问,犹豫的不敢进入。

    肖清竹睁开眼,看着杜思林,她是这样的近在咫尺,清丽秀气的容颜,一双眼睛清澈有神,明亮的犹如皓月星辰。她伸出手去抚摸着她的脸,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无论她是否失去了记忆,无论她在别人是多么无情冷漠的姿态,但她仍是疼惜她、尊重她的。

    无需过多的语言,杜思林读懂了肖清竹眼中的鼓励,她稍一用力,纤细的手指便滑入了令她徘徊游离迟迟不愿离去的圣地。

    圣地之内,杜思林的指尖被柔软温润所包覆,明明不过弹丸之地,却山峦沟壑,令人忍不住想要深入的探寻一番。杜思林的指腹小心翼翼的走过每一处地方,突然,肖清竹“啊——!”的一声娇呼让杜思林的心惊了一惊却化作惊后的喜悦一点一滴扩散开来。

    她再一次试探性的在那一处小小的凸起上触了一触,肖清竹的身子果然是颤了一颤,可惜的是,那一声轻吟被她压制在了喉间,但却足够了。杜思林找到了最为关键的地方,又怎会轻易放过。

    她或是轻揉,或是点挑,或是摩擦,总之一切能被她在这一刻想起的手势她全都用上了。

    “思林!”肖清竹的声音都带着微微的颤抖,她的身体在杜思林强势而不停歇的攻势下不住战栗,她想说思林她有些招架不住了可却是如何也说不出口。杜思林稍稍停下的时候,她的身体就像是缺失了什么,不受她控制的向上迎起,向杜思林诉说着源自于本能的空虚和渴求。

    杜思林带着笑意的眼睛令肖清竹羞红了脸,正想扯过被子蒙住脸的时候,杜思林却没有给她机会。

    “啊——!”那连续的强烈的刺激令肖清竹大叫了出来,杜思林认准了一个目标刺激的越来越快,肖清竹也终于是不再压抑自己,任由本能去控制这具身体。

    没过多久,肖清竹环抱住杜思林的臂勒的杜思林越来越紧,她的身子紧绷的程度也越来越深,指甲嵌入杜思林后背也是越嵌越深,杜思林反倒是加快了速度,那一处柔软的小核此时饱满而富有弹性。

    突然,伴随着一声娇吟,肖清整个身子都松懈了下来。

    两人都喘着大气,杜思林收回了手,一小股热流顺着杜思林的手涌了出来,带着一阵芬芳。杜思林的眉眼都溢出了笑意,她从肖清竹的身上下来,一手支着脑袋,轻声问道:“累不累?”

    肖清竹嘟起了嘴,支起身子,在杜思林的肩头狠狠的咬了一口,疼的杜思林呲牙咧嘴,但杜思林却仍是傻笑。

    肖清竹盯着自己留下的伤口,许久,好奇的自语道:“奇怪,为什么伤口不会消失了?”

    杜思林侧过脸,看了一眼肖清竹的牙印,说道:“那是你留下的,我自然是不会让它消失。”

    肖清竹轻轻的“哼”了一声之后,方才的事情如同放电影一般在脑海里回放了一遍,她终于明白了过来,恶狠狠的盯着杜思林嗔道:“说,你是不是偷吃了?”

    “啊?”杜思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还偷吃,她能上哪儿偷吃去。

    “那不然你怎么这么……”肖清竹原想说,那不然你怎么这么熟练,连脱衣服脱的都是三下五除二,可越说越小声,最后连她自己都听不见她想说的话,她又是羞愤又是不甘的低吼了一声,想转过身背对着杜思林却不想被杜思林按住了。

    杜思林翻身而上,看着肖清竹,眼神明亮,笑眯眯的说道:“我不偷吃,我明着吃。”

    肖清竹的心一沉,暗叫糟糕,果然,话音还未曾完全落地,杜思林的吻便再一次落了下来。

    而此时,肖清竹的身体本就要比平时敏感数倍,只是轻柔的抚摸都能引起身体的战栗,这个家伙,竟是一路直下,把头埋进了肖清竹的两腿之间。

    静谧芬芳令杜思林有一种血液喷张的错觉,她的舌宛如灵巧的小蛇,钻进了肖清竹仍是湿润的洞穴内部。

    就像是去看一个老邻居,小蛇熟络的去缠绕着那因充血而凸起的小核,或是舔舐,或是挑逗,或是旋转。

    “嗯哼——”肖清竹一声紧接着一声的轻吟无法抑制,她的心里此时在咆哮,脑海和全身的细胞此时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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