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总统和她政敌在一起了-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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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雨?”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有些不敢相信,她强装镇定地说:“石墨在高温高压的特定情况下能形成钻石,原理大概是这个吧。”
在石墨耗尽后,冷光源升起。
在人工光的照射下,钻石光华流转,犹如粼粼水光,又像是无边月光。
她们所处的空间在迅速地降温。
辛西娅打开车门,“下来吧。”
西德狄格跟着她下去,玻璃门在识别了辛西娅的指纹后缓缓拉开。
西德狄格握紧了她的手。
“我觉得,”辛西娅开口道:“您看见这些能开心一点。”
这原本是她送给西德狄格的婚礼礼物,但是西德狄格最近的情绪实在过于低落,所以她就提前把礼物送给她了。
“很多钻石。”西德狄格道。
“纯度和亮度有了质的飞跃,”辛西娅道:“虽然是人工的,但它们的美丽,我可以向您发誓,绝对不逊于任何一种天然的钻石。”
她拉起西德狄格的手,很小心地把一枚戒指套在她的手指上。
那是一枚镶嵌着血钻的戒指,在无数光芒的照射下,切割完美的钻石流光溢彩,璀璨夺目。
“确实非常美丽,”西德狄格欠身感谢,道:“可我也能像您发誓,它的光辉,绝对无法与您的眼睛相媲美。”
辛西娅亲了一下她戴着戒指的手指,一点一点地咬住骨节。
“别在这,”西德狄格一下抽回了手,她不能估计出地上的钻石有多厚,但她能确定,在上面滚一圈绝对可以面目全非,她亲了一下辛西娅的嘴角,“我们回车上。”
辛西娅一下子咬住了她的嘴唇,把她抱在怀里。
两个人以一种非常不舒服的姿势朝车的方向走去。
本来一切都非常顺利,西德狄格已经解下了辛西娅的衣服,但是一个电话打断了她们。
“挂掉?”西德狄格不耐烦地问,哪怕是她的电话。
“是海恩爵士。”辛西娅气喘吁吁地回答,她把电话扔了过去。
西德狄格按了接听,“喂?”声音奇怪得让电话那头的海恩皱眉。
“父亲,怎么了?”
“母亲回来了。”海恩道。
冯本该是明天出院,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回来。
非常突然。
西德狄格很想问所以呢,不过出于礼貌,她并没有出声。
“您的母亲要求您立刻回来,她有一些事情要告诉你。”海恩淡淡道:“多罗西也在。”
西德狄格喘了几口气,看了一脸无辜地辛西娅一眼,“我们得回去,”她学着海恩的口气道:“立刻,马上。”
辛西娅无奈地笑道:“是,长官。”
……
她们以最快的速度回了庄园。
灯火通明的大厅里只有三个人,尤金、多罗西、还有海恩。
西德狄格事先问过侍女冯在干什么,对方告诉她冯在自己的房间休息。
大理石的地面上洒着几百张照片,尤金一边喝酒一边与海恩闲聊,但是很显然,对方并不想和她有任何接触。
“母亲?”她一眼就看见了照片都与她有关,“发生什么了?”
尤金喝了口酒,朝多罗西一扬下巴,道:“问她。”
多罗西安静地看着自己的指甲,她没什么可说的,尤其在她知道了真实的婚礼日期之后。
“如果您要说的是照片的事情,那么我没什么可问的。”西德狄格道:“多罗西,和我上楼。”
“姐……”
“安静点,我们上去再说。”
尤金拧眉看她,“我从来不知道这么多年的教育居然把您变成了一个玛利亚,亲爱的。”
“因为我并没有被莴苣姑娘的后母养大成人。”她拉起多罗西,“走吧。”
“您在袒护她吗?”尤金冷冷地问:“西德狄格阁下?”
西德狄格微笑道:“这显而易见,母亲。”
“袒护她?”尤金仿佛听见了非常可笑的故事,“您在袒护她?袒护一个出卖您的隐私以获得利益差点多次毁掉您的仕途的不忠秘书?
袒护一个给了您司机掺有神经药品的巧克力险些要了您的命的妹妹?您告诉我,”她裂开嘴,口红有些花了,蹭到了唇线之外,“您在袒护她?”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diamond小天使、汤圆小天使、南客小天使的地雷。
☆、第三章 继女
西德狄格一愣; 她的手一下子被多罗西甩开了。
“看见了吗?我可爱的灰姑娘。”尤金嘲讽道。
海恩坐在一侧的沙发上慢悠悠地喝着大吉岭红茶; 仿佛与己无关。
“安静一会吧; ”冯的声音从上面传来; “巧克力的事情过后再说,多罗西; 上来。”她看了眼西德狄格和辛西娅,“你们在下面; 好好听您们的父母讲故事。”
多罗西一言不发地向上走去。
柔长的金发披在她的肩膀上; 让她看起来脆弱而无辜。
尤金却仿佛看见了; 比思雅当年与海恩十指相扣的场景,她也是那样; 什么首饰都没戴; 金发披散着,纯洁、天真、无辜。
只有她能看见这个女人眼中的怨毒。
“哈,我原以为会上演一出好戏; 可结果呢?只剩下几个小丑。”尤金气冲冲地坐回沙发上,晃着酒杯; “现在还笑得出来; 亲爱的。”
“恕我无礼; 尤金女士,如果您真的想要表达对西德狄格的关心,”辛西娅拉着西德狄格的手坐下,“您可以选择其他柔和的方式,或者干脆不做?”
“公主的骑士?”尤金的语气仍然那么嘲讽。
西德狄格淡淡道:“您没必要和一个疯子争论。”
她太习惯尤金的态度和喜怒无常的脾气了。
“好了; ”她道:“当事人都在,我们来讲讲当年的故事吧。”
尤金道:“嘘,我知道你想要问什么,比思雅为什么会失明?确实与我有关。”她大方地承认了,“我告诉她,她这种人看不见会比较好,她就同意了。”
一直犹如冰雕一般的海恩侧头看她。
“确实如此。她用混杂了夹竹桃花提取液的药水滴了眼睛,我替她报警。”尤金漫不经心的语气好像在诉说别人的事情。
“您真是冷酷无情。”这恐怕是二十几年来海恩第一次听见比思雅失明的真相,可他冷淡得事不关己,只有语气里有一丝波动。
“我真的不想再听下去。”西德狄格道。
辛西娅拍了拍她的手背。
西德狄格烦躁地皱眉。
“我们都是这样,”尤金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所以我们才能相安无事地生活下去。”她笑了笑,“看见了,我亲爱的西德狄格,最终维系婚姻的往往不是爱情。”
“是利益,这点我已经知道了。”
“不,不,也不是利益,”尤金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绝对不是利益。”
……
“我很抱歉,让您失望了,”多罗西跪在冯面前,她垂着头,声音近乎于低语,“我背叛了整个家族。”
冯的一生不知道面对了多少次这样的事情,她从愤怒到悲伤再到麻木,在背叛者中有些人甚至与她关系匪浅,在忏悔认错时的言辞也比多罗西更能打动人,所以,她不为所动,“我确实失望,但你只背叛了你的姐姐,西德狄格一个人。”
“我的姐姐?”多罗西低笑道:“她真的是我的姐姐吗?祖母,如果您不介意我还这样叫您的话,”她抬起头,眼泪顺着她的下颌滑落,但她仍然笑着,“她不是我的姐姐,我没有那个资格。”
“西德狄格是海恩爵士与尤金女爵的女儿,多么完美的一对,多么幸福的家庭。”多罗西道:“从我踏入西莫家族的大门开始,我就知道我不是他们的女儿,这不需要什么感知,这是尤金告诉我的。”
冯微怔。
“我一直都知道,都是尤金告诉我的。我母亲的身份,她如何勾…引了父亲,她有多么的不知廉耻,尤金事无巨细地告诉了我。她还告诉我,因为母亲的错误,所以我才活得如此痛苦。”
“因为尤金告诉了你,你私生女的身份,所以你感受到如此痛苦?”同为继女的冯根本理解不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有什么可痛苦的呢?”多罗西的声音好像卡在嗓子里,“一点都没有。”她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袖口。
露出的皮肤惨白,青紫的血管凸起。
冯看见了针眼,无数的针眼。
“可能是毒品,也可能是兴奋剂,”多罗西歪着头,“我不知道。尤金让人做的。我只是好奇这么多年来,我为什么没成为一个疯子。我还得感谢我的姐姐,如果不是首席秘书官这个职位的特殊性,我要接受多少次精神检查?”
但凡有一次被发现用药过量,她都有可能从这个深渊里脱离出来。
或者,永远地消失。
“您知道吗?每次看见光辉的姐姐,我有多么想把子弹射进她的心脏,”多罗西的眼圈通红,“凭什么?我和姐姐都是爵士的女儿!为什么姐姐从出生以来什么都有,我,我,”她指着自己,张狂的大笑,“却只能永远地活在她的阴影下,还要备受她母亲的折磨!”
“我找到自己的母亲了,因为她却必须要受简的威胁,简拿我母亲的命威胁我!”多罗西大笑道:“我做错了什么?我什么都没做。我只是下班回家就被人告诉,如果不和她合作对付我的姐姐,我的生母就要被杀?”
她向前移动半米,伏在冯的腿上,“为什么啊,祖母?”
她的样子让冯想起了另一个金发的女孩,那个女孩也质问她,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我错了,是我错了。”多罗西哽咽道。
房间里一时静谧无声,冯得以思考现状。
她只是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就在多罗西身上。
“您觉得我会这样说吗?”她笑道:“我什么都没做,我凭什么受这种折磨?”
皮肤撕裂的声音回荡在冯的耳边,是多罗西的。
下一秒,也是她的。
多罗西猛地抽出细长的军刀,血从喉咙处涌出,喷到了她的脸上。
血不停地从她的胳膊上淌下来。
庄园内不能带进来武器,她只能把刀缝在皮下,且军刀的材料是用冰。
她的时间不多。
多罗西本想从窗户跳出去的,但她已经没有那么多的力气了。
身体踉跄地撞到桌子上。
花瓶落到地上。
砰。
划破寂静。
“是仇恨。”海恩总结。
☆、第四章 爱慕
一天之内又回了医院; 恐怕冯知道了一定会笑的。
多罗西失血过多; 在她们上去时就已经有进气没出气了。
不过她模模糊糊地看见尤金上来; 还是弯着眼睛吃力地说了一句; “一定记住您做了什么。”
她笑得非常动人,是西德狄格从未见过的真实。
尤金的脸色惨白。
她的酒一定醒了。
在看见满地的血之后; 西德狄格异常冷漠地想。
“这回,能把完整的故事讲完了吧。”西德狄格道。
尤金用手捂着脸坐在手术室外的等候区; 她当然没哭; 她也不是没脸面对谁; 她只是讨厌走廊里过于刺眼的灯光。
“还有意义吗?”她问。
西德狄格的全部回答就是冷笑了一声。
尤金伸手整理了一下头发,在确定自己没有任何不完美的地方之后; 她抬起头; “她爱我。”
“什么?”
“她的意思是,比思雅爱她。”海恩冷冷地说。
他一早就知道。
“你从什么时候知道的?”尤金道。
“在比思雅把□□放在我的咖啡里的时候。”海恩道:“在她失明后我原本想要尝试一下,但我没想到她会这么干。”海恩抬眸; “是你授意的吧。”
尤金笑了一声,“确实; 是我。”
“坐下吧; 两个小可爱; ”尤金道:“我来讲讲我年轻时的风流韵事。”
确实是冷漠俊美的爵士一见钟情,对象是妻子带来的女孩。
但女孩一开始所爱慕的就只有——尤金。
“我们第一次相见在教堂里,我在喂鸽子,她那时候还是个学生,会画画的学生; 她朝我走过来,想为我画一幅画。”
尤金点了一根烟,这时候没有人阻止她。
细长的香烟夹在女人的手里,她陶醉地吸了一口,“我同意了,画完之后她把画送给了我,画技拙劣,用色夸张,我烧掉了。平心而论,我不喜欢她,一点都不喜欢,但我知道海恩喜欢这样的女人。”
“所以你把她带出来,目的是让我看见。”
尤金点头,她美丽的面孔在烟雾中显得极端不真实,“我本想让她监视你的一举一动,可我没想到你也不爱她,你只爱你的权利,你不过是在利用她。”
“我当时窃喜吗?我一点也不,我为什么要窃喜?我们的结合不过与利益有关,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