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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GL]40℃接触-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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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千言似乎明白了什么:“你的意思是,我的负面情绪也会被爱打败,对吗?”
    师爸爸抱着酒像抱着价值连城的珍宝:“你是我们最心爱的女儿,绝对不允许你受一丁点委屈,但我看得出来,那个女孩子真的很喜欢你,今日之事,换成我,我也会如她一样选择。”
    师千言追问:“为什么?”师爸爸笑了笑:“因为她的心在你身上,她能看到你看到的东西,也能看到你看不到的东西,若她不出来,我反倒要怀疑她对你的爱了。”
    师千言不解:“为何?”师爸爸道:“那是一个死局,不论怎样,最痛苦的是你,你爱她,她若死了,她会活在你的心里,但她不出来,你会内疚一辈子,内疚远比你想象中可怕。”
    师千言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爸爸,真的是这样吗?”师爸爸重重的点头,想起什么似的:“今日,你当众说要娶媳妇,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不过这样也好。”
    师千言扶着他回书房:“太好了,爸爸,您这话的意思是接受鱼愚了?”师爸爸突然反映过来:“糟糕,中计了!”
    师千言得意的笑了笑:“爸爸,我是真的生大笨鱼的气,可是正如你说的,换个角度思考,我便能看清她的心,在回来的路上,我已经想通了这一点。”
    她微微顿了一顿:“而且我知道,你们舍不得我出嫁,所以我决定抓住这个机会,让你们彻底接受她,我娶一个媳妇进来,总比你们嫁一个女儿出去划算,不是吗?”

  ☆、第101章 让我向你求婚

101让我向你求婚:劫后余生,魂牵梦绕
    师千言父女喝了半坛子女儿红,醉得不省人事。
    第二天早上,鱼愚打了好几通电话都没能吵醒她,或许是昨晚医院的事情着实吓到了她,迷糊之中她做了一个噩梦,梦中她是天下第一庄的少主,自小体柔多病。
    鱼愚是大魔头的徒弟,两人自小相识,十六岁那年私定终身,两人的感情不被正道所容,两人私奔逃到开封,被所谓的正道人士围困住了。
    李治从人群中走出来:“千言,只要你肯回心转意,我仍愿意娶你。”在梦中,李治变成了男人,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师、李两家有指腹为婚之约。
    师千言摇了摇头:“我心中只有小鱼儿,即便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这又是何必?”李治不服气,迁怒鱼愚:“好一个魔教妖女,你蛊惑人心、杀人如麻,我不杀你,誓不为人。”
    话音刚落,李治已从怀里抽出两柄薄如纸的暗器,激射而出,鱼愚长剑出鞘,格挡开去,目光一晃,李治红缨枪杀了过来。
    鱼愚将师千言护在身后,右袖拂出,十多枚金针从袖中射了出去,李治斜身闪出,右足在地上轻点,红缨枪闪动,十余枚金针如数打落。
    日已当空,在晃晃烈日下,剑的光芒更耀眼,其他人也围攻上来,激战三十个回合,鱼愚身受重伤,摇摇欲坠,若不及时医治,只怕命不久矣。
    师千言紧紧的抱住她,拿过她手中长剑,指着众人:“你们别再过来,否则我就不客气了。”她不会武功,握剑的手都在发抖,李治踏前一步:“千言,你再犯傻了,今日她必死无疑。”
    师千言瞥了鱼愚一眼,突然笑得很灿烂,众人不明就里,等反应过来的时候,长剑已经插在师千言肚子上,众人呆了一呆,完全未料到会是这样的结局。
    李治痛苦的大叫,抢身奔上去:“为什么,你情愿死,也不和我在一起?”鱼愚抱着她不断后退:“傻瓜,他们要杀的人是我,你有何必?”
    师千言伸出一只手,封住鱼愚的唇:“你忘了吗?我拜过天地,我是你的妻子,你若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我们到黄泉再做夫妻。”鱼愚破涕为笑:“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此刻她已退到了崖边,下面是汹涌澎湃的江水。
    李治怕她抱着师千言跳崖,急追两步,抢过师千言,一脚将鱼愚踹下悬崖。
    八月,深夜,秋汛初至,江水盈盈,灌满了浅河村旁的碧水湖,湖心月影正沉浮、湖畔,桂子频飘香。
    一阵咿呀的橹声,划破了湖面的寂静,一艘画舫,缓缓由东方驰来,船头端坐着一个白衣女子,一个白色小灵猴,依偎在那女子的怀抱。
    迎面江风送过阵阵寒意,女子端起茶案上的香茗呷了一口:“会是什么样的一个女孩子呢?”白色灵猴吱吱叫几声,似是回答。
    女子缓缓站起身子,仰望明月长长吁一口气:“这江湖上的风雨何时才能休却。”声音幽沉,隐隐含着些许的凄凉,白色灵猴又吱吱叫了几声,跃到船板上朝船舱跑去。
    白衣女子失笑:“难不成你还怕我着凉?”目光转移见,瞥见一人抱着浮木,直向画舫撞了过来,掌船人似是驶航的老手,不待主人吩咐,立时一转主舵、画舵向侧旁避去。
    另一名舟子急奔向船头,扬起竹篙,口中大声吆喝道:“姑娘。你怎么了,死了么?”他一连吆喝数声,始终不闻浮木上的人相应,舟子心中大急,将那人打捞起来。
    白衣女子神色镇静,蹲下检查了下那人的心脉:“还未死透,将她抱进船舱。”
    船舱里烛火照耀,方才看清落水之人的面容,这人正是鱼愚。
    白衣女子微微叹息一声:“劫后余生,岂能见死不救。”两手挥动,在鱼愚全身推拿起来,掌指所到之处,蕴出阵阵白气,片刻之间,笼罩了鱼愚全身,有如浓雾轻云。
    鱼愚的身体发出强烈的反应,全身的肌肤,随着那白衣女子移动的掌指间微微的颤动,片刻后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白衣女子收回手,正襟危坐:“你醒了?”
    鱼愚张开眼睛:“是你救了我?”目光打量着四周,屋子布置十分雅致,四面紫绫壁,梳妆台上放置着一面两尺多高的铜镜,右首壁角垂吊着一盏白绫灯。
    鱼愚的目光收了回来,落在女子身上:“承蒙姑娘相救,还未拜谢救命之恩。”挣扎欲起,哪知这一动,只觉全身一阵剧痛,根本爬不起来,白衣女子道:“不用了,此刻不宜挣动。”
    鱼愚黯然:“如非姑娘搭救,我恐早已没了性命,大恩不言报,这番情意,小女子当永铭于肺腑之中,敢问姑娘上姓?”白衣女子摇头:“你我萍水相逢,待你伤好,便要下船,何必多问。”
    鱼愚为难道:“我不知你姓名,怎么报恩?”白衣女子道;“我并不需要你报答。”
    鱼愚略一沉吟,强撑着走下床来:“既然如此,我也不便打扰。”白衣女子轻轻叹一口气:“你的伤势极重,只怕你走不出这门口,而且船在湖心,你出去也只能堕水送死。”
    鱼愚道:“即便如此我也非走不可,我不惯欠人恩惠。”白衣女子摇头叹道:“好倔强的女子,只是你口中虽这般说,心中却非此般想,你还是留下吧。”说完转身出门去了。
    鱼愚被说中心事,埋头不语,过了良久,闭目睡去,再次醒来,天已大亮,她动了动身体,疼痛消失,吃惊的不得了,又将桌上的药液喝下,来到船头。
    白衣女子正在抚琴,琴声淡雅、恬静,鱼愚的心也跟着琴声沉静下来。
    一曲作罢,白衣女子道:“目下看来你的伤势已无大碍,傍晚我将船靠岸,你就下船去吧。”傲然站在船头,看着浩瀚的江面,白色灵猴从船桅上跳下来,跃到白衣女子的肩膀上。
    鱼愚浑身一震:“你是仙侠绝崖的后人?”仙侠绝崖乃是江湖中最神秘的地方,江湖地位尤其崇高,犹如朝堂中的皇帝至尊,其后人每二十年出谷一次,寻觅余生伴侣,平息武林纷争。
    白衣女子不理会她,只是静静的站着,清风吹乱她的秀发,吹起她的衣裙,飘飘欲仙,鱼愚站着她身后,听到她极轻极轻的叹息:“会是怎样的一个女孩子呢?”

  ☆、第102章 让我向你求婚

让我向你求婚:你说过要娶我,我在等你,我有当真。
    晌午时分,白衣女子转身回船舱:“江风甚大,你要站稳脚跟。”船身飘荡,鱼愚回过神来,差点摔倒,踢了踢站得发酸的两条腿,回到船舱时便见到一桌饭菜。
    菜肴十分简单,一盘干鱼,一盘小菜,没有酒,只有一个碗和一双筷子,白衣女子美目转向她:“饿了吧,来吃点东西。”鱼愚与她对坐,凝目沉思。
    白衣女子微笑:“你有事,吃完饭就送你下船。”鱼愚抬头看着她:“传说仙侠绝崖的后人正气凌然,会主持公道,平息武林纷争,是这样吗?”白衣女子面容冷漠,仿若未闻。
    鱼愚叹了一口气:“现在江湖上正邪相争,死了很多人,我只是想跟心爱的人在一起,却被迫害至此,你能不能帮我?”白衣子女摇了摇头,转身欲走:“我不爱管闲事。”
    鱼愚站了起来:“难道仙侠绝崖只是沽名钓誉吗?江湖需要你。”白衣女子回过头,双目耀眼如星:“沽名钓誉就沽名钓誉吧,我不需要江湖,我只爱花花草草,鸟虫鱼兽。”
    鱼愚想要报仇,把碗筷一掀:“我不吃饭,你就不能赶我下船。”白衣女子无奈:“随你吧。”
    船行了三日,驶入莲花荡,轻烟薄雾,莲花漂浮。
    鱼愚三日未吃东西,心想摘莲子吃:“莲专产于江南;一般夏天采莲;为何现在还有莲呢?”白衣女子瞧她饥肠辘辘的模样,笑了笑说道:“古诗有云,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
    鱼愚道:“这么说莲应采于秋天了?”白衣女子摇头:“产莲以江城、杭州两地最负盛名;江城比较早熟;一般夏天采莲;杭州较迟一些;一般为夏末秋初季节采莲。”
    话音刚落,便见鱼愚踏浪而去:“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乱入池中看不见,闻歌始觉有人来。”白衣女子笑道:“你吟唱的可是王昌龄的采莲曲?”
    鱼愚采了几株莲花,回到船上:“不错,你要不要吃莲子?”白衣女子摇了摇头:“你的执念太重,吃一点莲子也好。”
    鱼愚掰开莲蓬,吞下莲子:“像你这样无欲无求,生活有什么意义?”白衣女子淡笑不答,过了良久,忽然吟道:“灼灼荷花瑞,亭亭出水中,一茎孤引绿,双影共分红,色夺歌人脸,香乱舞衣风,名莲自可念,况复两心同。”
    这首诗首联展现荷花动态之美,颔联为荷花着色,颈联与人作比,极写荷花的色、味,尾联是点睛之笔揭示主旨,表达两心相悦的情感,鱼愚心下一颤,想起师千言来。
    三个月后,李家广派请帖,于十月初十迎娶师千言过门。
    腊月初十,李治用八人大轿迎娶师千言过门,一阵清风刮过,轿中竟然多了一个白衣女子。
    师千言吃了一惊:“你是谁?”白衣女子竖起食指:“不要惊慌,我替鱼愚送信而来。”
    轿外,李治听到轻呼,跳下马来:“千言,怎么了?”师千言打发她道:“我没事,继续走吧,莫要耽搁了时辰。”
    李治回到马背,锣鼓再起。
    师千言迫不及待的问道:“小鱼儿她没死,她在哪里?”白衣女子从衣袖里拿出一封信,递给她:“你看完这封信,自会明白一切。”说完转身欲走。
    师千言手中捏着书信,心里涌着不祥的预感:“请问姑娘高姓大名?”白衣女子回眸一笑:“小姓姜,名子瑶。”话音未落,人已消失。
    师千言打开书信,眼泪就掉了下来:“合卺交杯,命丧黄泉,我答应嫁给李治,只因想替你报仇,你怎么能移情别恋?”她哭着惊醒过来,发现王阿姨站在她床边。
    王阿姨手里捏着一封信:“大小姐,做噩梦了吗?这是余家小姐托人带给你信,你慢慢看,我去给你煮一杯压惊茶。”
    师千言接过信,身体微微颤抖,老人常说,梦与现实恰好相反,真是这样吗?
    鱼愚的信分两页,第一页是一副画,画的是‘廉颇负荆请罪’,画风丑的要死,旁边的独白很深情:“你说过要娶我,我在等你,我有当真。”
    满脸络腮胡子的廉颇跪在地上,对着蔺相如说着如此深情的对白,师千言一下子就笑喷了,捂着肚子在床上打滚:“鱼大妈,你真是一个大奇葩。”
    她笑了好一会儿,才打开第二页信纸:“;昨晚的事情,我知道你很生气,但是我别无选择,我相信你会明白,假若你不明白,我可以当面向你解释,假若解释不通,我愿用一生来证明,附上情诗一首,望卿明鉴。”
    轻描过你的脸,
    蛾眉好似墨染,
    娇面犹若银盘,
    突然间就模糊了眼,
    眉目中竟长出妖艳的莲。
    抚摸过你的发端,
    亲吻过你的耳面。
    绯色的唇比血更加娇艳
    呵,别问我还有什么比这更加缠绵。
    要知道,我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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