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40℃接触-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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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宗白她一眼,做这游戏不就是为了一亲香泽,鬼才听你的,而且陈橙还是我心目中的女神,狠狠的撕去了二分之一叼给陈橙,女神咱们亲吻吧。
陈橙见鱼愚跑了过来,抢先说道:“鱼总,你别说话,我知道怎么做。”她不喜欢何宗,自然不愿意跟他对嘴,小心翼翼的含住纸巾。
鱼愚赞赏的点了点头,接着就看到陈橙恶意的撕裂了一大半,游戏嘛,自己安全了,就得娱乐娱乐别人,否则就没趣味了。
“你……骗子。”鱼愚气的脸都红了,眼看纸巾只有小拇指那么一点了,赶忙对着陈阳说道:“把纸吞掉,我替你喝酒。”
师千言实在忍不住了,横了她一眼:“鱼总,还让不让人玩了?”其他人跟着起哄让她闭嘴,鱼愚委屈的撇了撇嘴:“可是我也想玩呀。”
师千言脑筋一转,对着她甜甜一笑:“你这么想玩呀?”鱼愚忙不迭的点头:“咱们来玩角色扮演吧。”鱼愚高兴极了,头点得更猛:“好呀,我喜欢这游戏。”
师千言指了指旁边的沙发:“你扮木头人,在那里坐好,不准说话、不准动。”鱼愚一下子就焉儿了:“师千言,你怎么能这样。”
师千言把脸一冷:“车无辕而不行,人无信而不立,难道你想反悔?”鱼愚抽泣两声,埋着头朝旁边走去,突然又回过头说道:“信,我有呀,可是……你会拆吗?”
☆、第42章 酒店惊魂
第四十二章:美女都爱恐怖片?
鱼愚乖乖的坐着,眼见师千言将身子探前,嘴唇就要碰到潘理的嘴唇了,心里紧张的不得了,差点又要犯浑了,还好师千言及时抽回了身子:“对不起,我喝酒。”
鱼愚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还好你知道分寸。
新一轮游戏开始,师千言起头,传到窦瑶嘴里的时候已经只剩下啤酒瓶盖那么一点点了,何宗犹豫了一下,嘴巴凑了上去,众人哗然:“湿吻,湿吻!”
鱼愚看得心痒痒,可师千言没有发话,她不敢说话也不敢动,正在郁闷,就听到一个男声说道:“美女,方才跳舞的是你吗?舞跳得真好。”接着眼前就出现了一个帅气男子。
男子将手里的蓝色妖姬递给她:“我可以请你喝酒吗?”鱼愚心想机会来啦,眨了眨眼睛,保持一动不动的姿态。
男子以为她同意了,将酒杯放在桌子上:“我是做传媒的,你有兴趣到我们公司来吗?你一定能成为大明星的。”鱼愚又眨了眨眼睛,保持缄默。
男子从衣兜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她:“天星传媒听过吗?给我一个机会,我将还你一个奇迹。”鱼愚仍然不动,眼神示意他放在桌子上。
男子觉得她行为很奇怪:“你怎么不说话呢?你有梦想吗,你的梦想是什么?”鱼愚仍然没有反映,朝师千言瞧去。
师千言在她九点钟方向,如果不特意转身,压根看不到她,鱼愚只好朝其他人使眼色。
汪洋接到她眼神传来的讯息,却将脸转开,滚开啦,像你这样朝三暮四的人,我才不会帮你呢。
男子见鱼愚傲慢的模样,怒由心生:“你倒是说话呀,再这样我可不客气了。”说着伸手去拉她。
汪洋也是个嘴硬心软的主,听到声音吃了一惊:“诶,你干什么,干什么呀?”众人闻声望去,跟着喊道:“你干什么,想打女人呀?”
师千言回头瞧去,这丫还真当自己是木头人了,是在打击报复我吗?
汪洋见那男子瞧了过来,继续嚷道:“对,就是说你,她又聋又哑,你跟她搭什么讪呀?”鱼愚横了她一眼,你才又聋又哑呢,你全家都又聋又哑。
师千言听得‘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招来r,指了指那男的:“给那位男士一杯血腥玛丽,帮我请他离开。”
男人被请走了,鱼愚还是没有如愿以偿的加入游戏,但她心情却很好,原因有两个,一是师千言很有分寸,没有做出过于亲密的动作;二是她认为师千言替她赶苍蝇,表示吃醋和在乎。
基于上述两点理由,鱼愚心里开始盘算了,今晚怎么着也得亲密接触一回吧,不然怎么安抚得住这颗狂跳躁动的内心。
happy尽兴过后,四人一组坐出租车回酒店,鱼愚坐在师千言旁边:“师千言,我跟你讲个故事吧。”师千言瞧了她一眼,不置可否。
鱼愚继续说道:“话说有一个客人住酒店,总觉得房间里阴风阵阵,她以为是窗子没关,于是她就走到窗前,当她掀起窗帘伸出手准备拉窗把时,手立即缩了回来,你猜为什么?”
见没人答话,心里有些小失落,但瞬间她又调整了心情,锲而不舍的道:“原来窗户是关着的,既然窗是关着的,那风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窦瑶知道她是胆小鬼,平时鬼片都不敢看,今天居然讲鬼故事?心思一过,就知道她在打什么算盘:“风从哪里来的呢?排风管吗?”
鱼愚对她抛了一个赞赏的眼神:“排风管有那么大的风吗?就在收回手的一刹那,她感觉脚下踩到了某样软软的东西。”
汪洋回过头鄙视了窦瑶一眼,这马屁拍得,不甘人后,帮腔说道:“她踩到了什么东西?难道是血淋淋的身体?”
鱼愚不领情,我坐冷板凳的时候,你非但不帮我,还煽风点火,白她一眼:“当然不是,是一双红色的绣花鞋,鞋面绣着一朵艳丽的牡丹花,真的只有三寸左右长,而且还很新。”
汪洋忍不住唏嘘:“就这样呀?一点也不骇人好不好。”鱼愚惊奇的反问:“你仔细想一想那个诡异的画面,怎么可能不骇人?”
师千言睨了她一眼:“怎么骇人了?让我说给你听吧,那人还来不及跑,更加恐怖的事情就发生了,那双鞋子开始往外冒血,血流了一地,汇成一个人形,血淋淋的爬起来……”
鱼愚心惊胆颤,赶忙捂住双耳:“师千言,别说了,快别说了。”窦瑶见她窝囊的模样,一手扶在脸上:“这就叫做自作自受,美女一般都爱看恐怖片,难道你不知道?”
师千言继续说:“那个人跟你一样害怕,捂着耳朵往外跑,可是那血人突然伸出手来,抓住她的脚踝,一直往下拉,往下拉。”突然就抓住鱼愚的手腕。
鱼愚条件反射的甩开,捂着耳朵往窦瑶身上靠,窦瑶恶意的戳她背脊骨,嘴里发出阴森森的声音,吓得她几乎惊叫起来。
师千言见她害怕的模样,笑的不亦乐乎:“自己怕成这样,还敢吓唬人,真是不知死活。”
鱼愚放开耳朵,辩解道:“我哪有吓唬人了,我说的是奇怪事件好不好,你才吓唬人。”师千言狠狠的瞪她一眼:“别强词夺理,你心里那点小算盘我还不清楚。”
鱼愚恢复常态,咧嘴一笑:“你既然这样清楚、明了,你就行行好,圆满了我的心愿成吗?”师千言冷声拒绝:“当然不成,做梦都不成。”
进了酒店大门,鱼愚就一直跟在师千言身后:“师千言,你吓着我了,难道不想负责吗?”师千言道:“你可以去找窦瑶、汪洋,别缠着我。”
鱼愚满口雌黄:“她们睡觉习惯不好,要打呼,我才不去呢。”师千言开房门,把在门口:“你怎么知道她们要打呼?你跟他们睡过?”
鱼愚直摇头:“当然没有,我猜的。”师千言准备关门了:“为了证明你的猜测,我建议你去试一试。”
鱼愚左手扣着门框:“不!我不去,我,我……”我了半天说不出口。师千言瞧她一眼:“废话少说,快滚,别打扰我睡觉。”用力关门。
门夹着风关了上来,鱼愚双眼一闭,鼓着勇气:“我想跟你睡。”她刚松了一口,突然指尖传来剧痛,尖叫起来:“手,手!”
☆、第43章 酒店惊魂
第四十三章:我有缩呀,可没来得及。
师千言闻声看去,原来鱼愚的中指被门夹住,指甲盖都变形了,鲜血直流:“你怎么不缩手呀?”鱼愚扁着嘴,一脸委屈:“我有缩呀,可没来得及。”
十指连心,鱼愚疼得直冒冷汗,师千言抓起房卡就带着她往楼下跑,拦了出租车,直接朝医院奔去。
值班医生是一个女孩,年纪跟她们差不多大,给鱼愚做了检查:“还好没伤到骨头,但指甲盖可能会掉。”鱼愚整只手掌都麻木了:“没伤到骨头就好,不然就有得受了。”
医生似乎也是个行家,微微一笑:“受好呀,不累人。”鱼愚张大了嘴巴:“啊?”医生发现自己说漏嘴了:“啊什么啊?忍着点,我给你消毒。”然后很恶意的拿起酒精。
“医生呀,消毒也可以用双氧水的。”鱼愚弱弱的提醒道:“本是同道人,相煎何太急。”医生瞥了她手指一眼,倒吸了一口凉气,这酒精下去,不得疼死才怪。
医生瞥了一眼师千言,转身去找双氧水:“怎么伤了手指啦?而且还是中指,只怕未来几个礼拜都没有幸福可言了。”鱼愚垂头丧气的接道:“是呀,今晚让我上床,只怕也有心无力。”
两人的对话内容有够内涵的,师千言不能把那医生怎样,唯有对鱼愚下手,她狠狠的拧着鱼愚的嘴巴:“再胡说八道,撕烂你的嘴巴。”
鱼愚委屈极了,趁着手指的疼痛,流下眼泪来:“撕吧,撕吧,知道你想翻身做主人。”说得师千言跟个万年受一样。
师千言真想付诸于实际,但见鱼愚满脸泪痕,心又软了下来:“你再贫嘴,我就给你讲鬼故事。”鱼愚心里打了一个突尤,立刻闭上双唇。
这一夜,鱼愚如愿以偿的爬上了师千言的床,可是爬上去了又有什么用呢?鱼愚躺在床上,看着纱布发呆,工具检修,暂停使用。
师千言熄了灯:“别胡思乱想,都凌晨两点了,快睡吧。”鱼愚侧身望着师千言:“可是我害怕,我可不可以抱着你睡?”
师千言冷冷的说:“不行。”鱼愚扁了扁嘴,平躺回去,她的胆子真的好小,越想越害怕:“师千言,你有没有觉得空调有点低,好冷呀。”
师千言困得要死,鱼愚却一直在她耳边说个不停:“没有,你再敢说话,就给我滚。”鱼愚不敢再说话,合上眼睛又睁开,睁开又合上,反反复复就是睡不着。
她的右手一点一点的靠近师千言,用小指头勾住她的小指头,感觉到温暖的体温,才慢慢的入睡了。
师千言睡得很不好,做了一个噩梦,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发现鱼愚的左腿压在她的小腹之上,左手正握着她的左胸,难怪会做噩梦呢。
她将鱼愚推开:“这人的睡姿好差劲,谁人受的了呀。”鱼愚往后翻身,碰到右手,痛醒过来:“师千言,你在哪里?”
师千言正在穿衣服:“大清早鬼叫什么。”鱼愚转过身就看到师千言雪白的背脊,咽了咽口水,听说早上□□很刺激,真想试一试。
可是手指传来的疼痛感,立刻让她打消了这个念头:“师千言,作为补偿,你得陪我回乡下探望外公外婆。”
师千言也不瞧她,穿着拖鞋去卫生间洗漱,鱼愚从床上爬起来,跟着进去,晃动着受伤的指头:“给我挤牙膏。”师千言白她一眼,心不甘情不愿的给她挤好。
鱼愚接过牙刷,满意的点了点头:“态度端正,奖励一个香吻。”说着要就扑上了去,师千言往后退一步,坐在了马桶上,鱼愚顺势坐在她的双腿上,俯身就吻了下去。
师千言嘴里全是牙膏泡沫,鱼愚舌头伸进去就吃了一嘴,好在这牙膏是师千言自己带来的,味道还不错,既然如此,不妨多吻一会儿。
她的主意挺好,可是师千言不干呀,狠狠的捏了她的痛指一把,她立刻跳了起来:“你谋杀亲夫呀。”师千言横她一眼:“我打色狼。”
鱼愚的伤口裂开了,立时把纱布给染红了,师千言又心疼又气愤:“知道痛了吧,这就是你胡作非为的下场,跟我来,我给你换药。”
鱼愚知道她刀子嘴豆腐心,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师千言,我说真的,你陪我去看望外公外婆好不好?”师千言心弦颤了一颤:“不去。”
“为什么呀?乡下很好玩的,景色也很好,我可以带你去钓鱼,然后烤来吃,还可以带你出摘桂花,酿桂花酒……”鱼愚如数家珍:“我老家还有一张雕花大床,谁睡上去都要被鬼迷,你不想去试试?”
师千言有点动心,但又怕自己弥足深陷,摇了摇头:“不去,再说你作为领导中途跑了像什么话。”鱼愚嘟着嘴:“我这不是受伤了嘛,伤者为大。”
师千言仍是摇头:“再说吧,再说吧。”给她重新包扎好:“快去刷牙洗脸,收拾好去吃早饭,然后把消炎药给吃了。”
鱼愚想这个回答总比坚决拒绝来得好:“你不给我拧毛巾吗?”师千言无奈:“真是麻烦鬼。”即便是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