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死神室友-第8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死,死亡对我来说不过是另一端旅程的开始而已,曾有很多孩子还小,英年早逝的灵魂祈求我再给他们一点儿时间,我都没有答应,为此郝解放还说我天生就是阴差的材料,可是在你出事的那天,我无意间在死簿上看到了你的名字,我……大脑一片空白,回过神以后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想要你活着。”
桑榆再次落泪,这一次的眼泪是喜悦的。
穆容红着脸继续说道:“事后虽然挨罚了,可是我却一点儿都不后悔,我甚至问过自己好多次,如果时光倒流再给我一次选择的机会,我还会去救你吗?答案是一样的。”
桑榆突然捧起穆容的头,穆容愣了一下,瞳孔中桑榆的倒影越来越清晰。
她疯狂的吻住了穆容的嘴唇,坚定而又决绝。
穆容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去推桑榆,却发现这个比自己矮了半头,瘦小的人儿,竟然有这么大的力量,紧紧的箍着她,她挣脱不开。
穆容脸颊的温度持续升高,心头荡漾起一阵异样的感觉,她推不开桑榆,更舍不得施力伤害她,只好任凭她抱着,做着从未有过的动作。
穆容的一动不动并未浇灭桑榆的热情,她虔诚的闭起眼睛,长长的睫毛一抖一抖的。
温柔的吸吮着穆容的唇瓣,耐心的引导对方给予回应。
穆容看着桑榆,也学着她的样子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当桑榆探出粉嫩小舌轻轻勾勒过她的唇瓣,然后坚定的向内探寻时。
“轰”的一声,穆容的大脑炸开了。
她惊愕的张了张嘴,桑榆心头一喜,顺势攻了进来。
缠绵而又固执的引导穆容与她共舞。
穆容从未经历过这些,只觉体温骤升,一颗心像被猫爪子挠过一样,忍住心头的羞涩,试探的动了动。
桑榆虽然也是第一次,却比穆容熟练的多。
片刻功夫她便勾着穆容来了一场天雷动地火的悠长之吻。
一直听见穆容不正常的喘息声才慢慢停住。
分开双唇,睁开了眼睛。
视线恢复,桑榆的眼睛被闪了一下。
眼前的穆容双唇湿润,双颊娇艳欲滴,涌动春意的眸子里,带着懵懂少女情窦初开独有的慌乱,美不胜收!
如此纯情的品种,堪称当世稀有。
桑榆的一颗心涨的满满的,原来在不知不觉中,穆容早就悄悄的走进了她的心里。
只是穆容那冷清的态度和淡泊的性子影响了桑榆,让桑榆觉得自己没有多心动。
这一吻结束,桑榆才真的看清楚自己。
她有一双特殊的眼睛,这辈子恐怕也不能做个普通人了。
十多年来,包括自己的家人在内,唯有穆容,知道她的特殊之处还能用对待普通人的态度去对她。
她没有错过穆容眼中的情意,一颗心更是被穆容所表现出来的羞涩融化,绵绵软软的,化成一汪滚烫的春水。
她深情的注视着穆容,哪怕是飞蛾扑火,她亦心甘情愿。
桑榆轻抚穆容滚烫的脸颊,温柔的问道:“你的喜魄和爱魄,还能拿回来吗?”
穆容摇了摇头,有些失落的回道:“恐怕,只有等我死了才行吧。”
桑榆却笑了,亲了亲穆容的嘴角,将她拥在怀中,无比坚定的说道:“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嗯。”
“等我寿终那日,一定要由你来勾我。”
穆容的心口一揪,刚要开口说些什么,桑榆紧了紧环着穆容的胳膊,安抚的拍了拍她的后背:“我还没说完呢~”
“你说。”
“然后,想办法签订我的灵魂,让我成为你的鬼契。”
穆容反手抱住桑榆,窝在她的颈窝,身体絮絮颤抖,大口大口的倒着气,以此来缓解胸口胀痛的不适感。
桑榆的唇边始终挂着浅浅的弧度,轻拍穆容的背,无声的安抚她激荡的情绪。
穆容在桑榆的肩膀上蹭了蹭,悄悄拭去一不小心溢出的湿润,闷声道:“年纪轻轻的不要说这些。”
桑榆轻笑出声,转过头吻了下穆容红彤彤的耳尖:“你不是说死亡并不是终结吗?”
“我不想和你谈这个,也不想听你说这个!”
“好好好,我不说了。”
“……嗯。”
穆容的肚子发出了抗议声,桑榆不舍的松开了穆容:“你先躺一会儿,我给你煮粥,还有几袋没打开的酱菜,你将就吃一口好不好?”
穆容不看桑榆,囫囵躺下,抓过被子盖在身上,缩成一个蛹,一气呵成。
桑榆微笑着下了地,淘米煮粥,汆烫餐具,哼着轻快的小曲儿。
不一会儿,便飘出了米香。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发现已经写了119章了,原来都写了这么多了?
是时候来点福利了,其实也不是什么福利拉,就是行文至此,水到渠成的东西,毕竟桑榆和穆容已经认识两年了。
嗯~
明天还是双更哦,~看在我这么勤劳的份上,摇动的你们可爱的小手,给我留留言说说感想之类的?
另外,此文不讨论攻受问题,亲们可以自行讨论,莫要问我。
第120章 定风石桩
这一夜睡的格外香甜; 桑榆环着穆容; 穆容则挑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窝在桑榆的怀里; 两个女孩自然的拥在一起; 环抱着彼此。
半夜,桑榆突然感觉怀中的人扭了扭; 她朦胧的睁开眼睛,柔声问道:“怎么了?”
穆容往桑榆的颈窝蹭了蹭; 呢喃道:“不舒服。”
桑榆一下子醒了; 伸手按开床头小灯:“哪里不舒服?”
穆容再次扭了扭身子:“热~。”
“热?”
“嗯~”
桑榆见穆容的脸颊有些潮红; 眉头紧锁表情有些痛苦,用嘴唇贴了贴穆容的额头; 并没有发烧但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想着:或许是被子盖的太厚的缘故,这几天穆容一直嚷嚷着冷,她给穆容加了几床被子; 被窝里还有两个热水袋,就连她也有些吃不消。
桑榆翻身下床; 拧了一条湿毛巾为穆容擦脸; 然后将毛巾叠好贴在她的头上; 又撤掉一床被子,重新将人搂在怀中:“现在有没有好一些?”
穆容的身体依然有些不适,却不舍得折腾桑榆,便强压身体的异样,点了点头。
次日; 桑榆将穆容的情况告诉了她,请出柳天蛟给穆容吸吮毒液。
穆容捧着那条五彩斑斓的小花蛇郑重道谢,柳天蛟缩成一团趴在穆容掌心,看样子失去龙角对她的打击很大。
在桑榆的悉心照顾下,穆容气色一天天好了起来。
几人在这间不知名的旅店住了五天,穆容的三个月停职期结束,桑桐的法力也回来了,做足了准备便动身前往月香村。
临走前,穆容查了一下魂魄被困在斜对面房间里的老人,老人是正常死亡,只是死的时辰不好,再加上房间的床摆放在了死位,导致魂魄被困,她联系郝解放帮忙通知当地的阴差,将老人的魂魄带回酆都。
老人走之前对穆容千恩万谢,想来这些年被困在阳间日子过的并不好受。
通过查阅死簿,穆容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死簿上竟然没有月香村!
她询问郝解放,对方含糊其辞,只说那地方是遗弃之地魂魄不归地府管辖。
穆容把情况反馈给了桑桐,后者一脸了然:“我想这就是老局长当年和月香达成的协议了,他保住了月香村民的生存权,却将村民的魂魄交给月香处置,没想到这月香竟有这么大的能耐,逼着老局长做这么大的退步。”
“难怪刘二姐魂魄失踪多年没人管,只是,地府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呢?”
桑桐答道:“别以为酆都是什么干净的地方,也别小看的阳间的力量,老局长统御特殊事件处理局的时期,从某种程度上代表了整个种花家,在强大的国运和民心面前,其他力量都要暂避锋芒。”
……
这次上山特别顺利,只用了几个小时便达到第一座山的山顶,曾天涵摇动驴皮鼓,唱了两段请神调,灰三奶奶来了。
她所介绍的月香村的信息和桑桐了解到的情况基本一致,不过也补充了一些她们不知道的。
“我们马家两堂几十年前被调到这里,不仅是防止外人误入月香村,同时也是守着不让里面的东西出来。”
“您指的是月香?”
灰奶奶点了点头,感慨的说道:“那女子也是一个可怜人,你们救了人就走吧,别妄想渡化她,一不小心把她弄醒了,怕是在没有人能压住她。”
桑桐问道:“前辈,冒昧的问一句,这月香可是鬼修?”
“并不是,她的执念太重,无法入道更没办法解脱。”
“怨气这种东西会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消弭,已经过了这么多年……”
灰奶奶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似笑非笑的看着桑桐:“消弭?你可知这月香遭受了什么!?”
“被饥饿的村民捆在定风桩上活活烧死,分食其肉。”
“远没有这么简单,月香怀的是遗腹子,丈夫死后被人赶到了村头,在一所破旧的茅草屋里生下了孩儿,孩子一降生月香便承受着村里人的风言风语,丈夫死后她家的良田被霸占,换来一亩半的盐碱地,娘俩儿终日稀粥野菜果腹,那孩子因此头颅肿大,小小年纪瘫痪在床,村里的郎中觉得这孩子来路不明,是不干不净的野种拒绝医治,那可怜的孩子没能逃过那场天灾,月香用双手在后山上刨了一个坑把孩子葬了,没过几天就被别人挖去炖了汤,月香悲愤不已找到那家人理论,却反被暴打一顿,那家人还嬉笑着当着月香的面吃她的孩子,月香发疯似地回家取了剪刀与那家人拼命,可是一个饿了这么久的女人哪里是一家五口的对手?月香被打的遍体鳞伤,趴在地上赌咒发誓她的眼神吓到了那家男人,这个男人咽不下这口气,策划了后面的事情。”
“月香抵死不承认勾引之事,那个带头人便邪笑着对月香说:你不承认不要紧,我们可以让大家亲眼看看你有多脏,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十几个男人轮番对月香施行了侮辱。”
灰奶奶环顾一周:“杀人不过头点地,这样的仇恨,是时间能冲淡的吗?”
所有人的脸上都涌动着愤怒和羞愧,对人类的罪恶行径感到深深的羞愧。
灰奶奶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这段历史烂了也就烂了,老太婆也不是多事的人,只是告诉你们,不要妄图渡化月香,也不要招惹她,月香村的先祖虽然罪恶滔天,但这些晚辈都是无辜的,她们被困在遗忘之地已经很可怜了,如果你们触怒了月香,一旦她察觉当年和她签订契约的人类已经不在,很有可能会二次报复。”
“我们明白了。”
“走吧,老太婆送你们一程。”
灰奶奶使出缩地成寸的本事,带着几人用最快的速度翻过了另外一座山:“去吧,再往前走几里地就到月香村了,记住我说的话。”
“谢谢灰奶奶。”
“月香的魂魄可能在村子的两处地方,一处是村口的定风桩,一处是供奉她的小庙,经过这两处地方的时候,要格外小心。”
“知道了。”
穆容几人和灰奶奶告别,向月香村进发。
灰奶奶看着她们离开的方向轻声说道:“天蛟,‘先破后立’的玄机你可领悟了?好好珍惜这次机会,三姑等你回来。”
几十分钟后,穆容远远的看到了一根柱子,示意众人:“月香村到了。”
“我查了下刘鸿德的资料,我们先到他家去一趟,装成他的朋友套些情报。”
“好。”
月香村的定风桩,是一根需要三人环抱,足有十几米高的石桩。
上面雕刻着古朴的图腾,风沙侵蚀了柱身,图腾模糊难辨,当年那场罪恶的火刑也找不到一丝痕迹。
穆容看到柱子上系了许多红绳,台子上还摆放着各式各样的贡品,想来是月香村民来祭奠月香时留下的。
这些后人也许并不知道月香村真正的由来,这些贡品也绝非忏悔,而是村民们在遵循先人留下的典制。
自打进入月香村,穆容便觉得有些不舒服,说不上来的压抑,让她心烦意乱。
她寻找桑榆的身影,发现桑榆也在用温柔的目光注视着她,一颗心便安静了下来。
桑榆来到穆容身边,轻声问道:“身体还好吗?有没有不舒服?”
穆容摇了摇头,桑桐听到声音回过头来,目光在二人十指相扣的手上停了一会儿,挪开了眼。
复行几十步,正式来到月香村口,一座古香古色的牌楼,匾额上书月香村三个大字。
在牌楼下坐了一个男子,穿着洗的发白的布衣,衣服看上去有些脏,打着补丁。
桑桐走了过去:“您好,请问一下,刘保田家怎么走?”刘保田是刘鸿德父亲的名字。
垂着头的男子听到声音,缓缓的抬起头,对着桑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