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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我的死神室友-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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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靠天吃饭的农家人来说; 这个名字寄托了长辈对他疼爱与祝福。
  不知是名字起的好; 还是张天饱经营有道; 他手中除了百十亩良田,还有一家养猪场; 他家是整个小花村数一数二的富庶户。
  到了张天饱的家,穆容等人才知道:这位农家大叔口中的“三间瓦房”是什么概念。
  三栋连在一起的二层小楼; 修缮的非常精美; 房子后面是大片的菜地; 前院三户共用的,拴着一条大狼狗; 散养了些笨鸡。
  张天饱指着两栋空着的小楼感慨道:“这栋是给我大儿子留的; 给他结婚娶媳妇儿用的,那边的是给我小女儿留的,本来想在邻村或者同村挑一门勤劳肯干的后生; 也不需要对方倒插门,咱也不要聘礼; 只要能跟我们住在一起就行; 哎……他俩都不愿意回来; 大儿子在光州谈了个女朋友,女儿想留在首都,都不回来咯。”
  张天饱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背着手走在前面,背有些驼。
  “进来吧; 饭应该准备好了,桂兰呐,家里来客人了。”
  一小盆蒸的土豆,玉米和茄子,粗粮泡水饭,大块的蒸馍馍,还有几道看着有些黑的农家菜。
  饿了一天的五人风卷残云,把桌上的食物横扫一空。
  张天饱盘腿坐在炕上,面前摆着一缸低度的高粱酒,笑眯眯的看着五人。
  桂兰也笑着,二人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这样的热闹了,大儿子过年也回不来,只有放假回来,毕业以后怕是要和她哥哥一样忙了。
  吃完饭,张天饱下地干活,打发桂兰带穆容等人到戏社走走。
  桂兰虽然答应了下来,但脸色有些不自然,等到张天饱走了,她关起门来,煞有其事的说道:“我劝你们几个还是不要去了,我听村西头的吴婶子说,戏社这阵子闹鬼呢!”
  五人互相交换了眼神,坐了回去,如好奇宝宝般看着桂兰:“婶婶,我们可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学生,世界上没有鬼的,别自己吓自己了。”
  桂兰听了,气的一拍大腿:“你们这几个娃子,胆子也太大了,那是因为城里都是些高楼大厦,弄的鬼都没有地方藏身了,我们农村和城里不一样!”
  桑桐笑了:这位婶子看样子还真懂一些呢?
  “那您给我们讲讲,怎么个闹鬼法?”
  桂兰清了清嗓子,表情严肃认真:“我们村西头有个戏社,颇有些年头了,好像是军阀混战时期的一个越剧班子,那个年代京剧当道,越剧还没有多少人知道呢,这位班主也是个厉害人物,带着手底下的人马硬生生的杀出了一片天下来,从那么多京剧名角儿手里,抢下了几个位置来,那个班主就是我们小花村的人,后来班主年纪大了,走南闯北一辈子,想落叶归根,就带着班子回到了我们小花村,再后来这个班子一代一代传下来,到了二十几年前吧,我刚嫁过来的时候,戏社就只剩个空架子了,但村长觉得一个村子总要有点历史,就把戏社给保存下来了,让村里的一个干不动活的老鳏夫在里面打更,看管老物件。”
  “您说的闹鬼?”
  “那个老鳏夫喜欢喝酒,每天晚上酩酊大醉的,好在戏社里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有一天晚上他起夜,听到有人在唱越剧,他醉醺醺的也没往那个方向想,一觉睡到第二天,回想起来一阵后怕,把这件事汇报给了村长,后来不止是这个打更的,村西头不少人家都听到了,据说唱的可好听了。”
  “除了听到声音,村子里没出别的事情吧?”
  “那倒没有,你往村西头走,留神往两边看看,家家户户都挂了红绳,贴了符纸的,这几天到了晚上西头空荡荡的,你们听我的,别去了。”
  “既然只有晚上才能听到声音,我们白天去应该没事的,为了找到小花村我们坐了一天的车,不去看看实在太遗憾了。”
  “行吧,我领你们过去看看。”
  桑桐笑道:“不用了婶子,您告诉我们怎么走就行了,戏社应该挺好找的,我们天黑之前回来。”
  “那行,出了门沿着这条路直走,看到个三岔路走左边,一直走就到了,找不到你随便找个人打听,村里人都知道。”
  “谢谢。”
  五人来到了传说中闹鬼的戏社,如桂兰所言确实没有什么可看的。
  纯木质结构的建筑,年代久远,保养不当,全然没了当年的风采,离远一看,就像是个废弃的房子或者人造鬼屋。
  挂在门口的匾额,勉强还能辨认出“淮梦园”三个字。
  内部的结构一目了然,一共三间房,中间正房,左右两边是东西厢房,院里有一颗歪脖子老桂树,院中的石板几乎看不到完整的。
  东西厢房都上了锁,穆容问道:“请问这里面锁的都是什么?”
  “都是这园子的老物件了,戏子行头之类的东西,这园子最后一次演出是在二十年前,好像是……啧,我也记不起来了,好像是和这个戏班子有点渊源的一个老太太过大寿,嚯,那一天哪,这园子可风光了,演员都是从各地借调来的,演完以后,行头封到箱子里,这两间厢房就再也没打开过咯,你们要写材料?来来来,我带你们看些好东西。”
  桑桐给曾天涵使了个眼色,后者搂着更夫的肩膀:“在哪儿呢?快带我去看看,老伯抽烟不?”
  苏四方和桑桐留在了后院,另外三人跟着更夫去看“好东西”。
  更夫收了曾天涵一包烟,笑的开怀,在这个村还没有人这么尊敬过他呢。
  他站在凳子上,从立柜上面拽下了一个落满灰尘的老式皮包,吹了吹上面的灰尘,从皮包里取出了一个影集。
  “一般人我可不给他们看,看你们是大学生,又懂礼貌才拿出来给你们看的。”
  翻开影集,第一张相片是一张被放大的黑白照片,右下角是已经模糊的烫金的落款,相片正中间站着一位穿着军装,留着八字胡的精瘦男子,一左一右分别是两位上了扮相的女子。
  更夫点燃一支烟,指着相片解释道:“这位是吴佩服,你们知道是谁吧?这两边站着的,是这戏班子第一代台柱子,左边这个贾宝玉扮相的叫秦淮安,右边的黛玉是庄蝶梦,当时这园子的老板带着班子走南闯北,到蓬莱去演出的时候,也是老天开眼,吴老总正巧到院子去听戏,那时候这班子没什么名气,就被安排了一场,时间也不是太好,不过吴老总听了这出‘黛玉葬花’非常喜欢,给了大赏,戏班子也一炮而红。”
  “后来吴老总在蓬莱给安排了七天的专场,场场爆满,第七天结束的时候,这一出黛玉葬花是压轴戏,唱完了以后吴老总请了报社给拍的照片,也是第一张照片。”
  更夫翻到第二张,相片上的主人还是这两位台柱子,秦淮安和庄蝶梦。
  拍摄的时候二人正在演戏,是贾宝玉和林黛玉坐在一根枯木架子上,共执一卷,“黛玉”看的入迷,“宝玉”却含情脉脉的看着“黛玉”。
  桑榆的心头一跳,相片虽然不是很清晰,可秦淮安的眼神却定格的很直白。
  在她的眼中:除了庄梦蝶,整个世界再无其他;那含情脉脉的眼神,映衬宝玉对黛玉的情。
  相片的数量并不多,总共只有七张,秦淮安和庄蝶梦二人的合影占了三张。
  最后一张,二人在舞台上执手而立,情意绵绵的看着对方,被相机捕捉,成为永恒。
  “怎么样,珍贵不珍贵?不枉此行吧?”
  “大叔,我想问一下,这对台柱,后来怎么样了?”
  更夫吐出烟圈,舒服的眯着眼睛:“后来啊,后来就各自嫁人了呗?那个年代的戏子,再怎么火也不过是下九流,要么做个富贵人家的小妾,要么带着丰厚的嫁妆嫁给普通人家做个正房就算是造化了。”
  桑榆不禁“啊”了一声,心底里觉得有些可惜:她觉得秦淮安和庄蝶梦这两个人的后来,不应该是如此的。
  桑桐用咒语偷偷打开了两个厢房的锁,走到进里面仔细的查看了一圈,却没有看到任何脏东西。
  她看着手上的罗盘,上面显示一切正常,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也许这感觉和这戏园子晚上的唱戏声有关。
  可是为什么阴阳眼看不到脏东西呢?那么唱戏的东西又是什么呢?
  莫非是戏子行头修炼成精了?不可能,如果是那样最多只能看到戏服起舞,不会听到唱戏声的,莫非这园子停留了某位戏子的魂魄?可为什么看不到呢?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更新的都有点晚了,哎。
  这是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就算你们猜到结局了,我也要写的~


第88章 树中女子
  桑桐和苏四方回到正房; 更夫已经把影集收好了。
  “哟; 你们也真是的; 风景有什么可看的; 我们刚才可看了不少好东西呢。”曾天涵说着,对桑桐投去了询问的目光。
  后者摇了摇头; 表示并没有发现那东西的踪迹。
  曾天涵皱起了眉头,过了叶楼河他的法力全失; 一切都要倚仗桑桐; 桑桐的能力他是相信的; 老仙的指示也不会有错啊,村民们不是也说了嘛?这戏社确实闹鬼; 好多人都听到了唱戏的声音。
  “大叔; 和您打听个事?”
  “你说吧。”
  “我听村西头的桂兰婶子说,这戏社有灵异事件?”
  “唔,可不是嘛; 连续好多天了,一到半夜就能听到唱戏的声音; 还是我最先听到的呢; 之后好多户人家都听到了; 为了这事村长还给我涨了五十块钱呢!”
  “您不害怕吗?”
  “怕啥,平日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再说我横竖就是自己,也没什么地方去; 而且她唱的还挺好听的,最开始一到半夜,心里头是有些毛毛的,现在不怕了。”
  曾天涵将目光投向穆容,想请她灵魂出窍帮忙看看,毕竟牛眼泪这东西总是比不过阴差的眼睛的。
  这个念头一出,曾天涵的心里又生出一股厌恶来,收回了目光。
  曾天涵和桑桐在院子里商议了一番:这件事情局里已经立案,他们就必须要处理,既然唱戏的声音只有晚上才出现,今天夜里他们再来走一趟就是了。
  回到张天饱的家,桂兰婶子正坐在门槛上摘菜,不时打量着外面,一副翘首以盼的模样。
  看到五人回来,桂兰端着菜盆迎了出来:“回来啦,我刚想打发老张去叫你们回来吃饭呢,这天都要黑了,快进屋吧。”
  穆容心中一暖,现今这个社会,像张家夫妇这样对待陌生人的,已经不多了。
  吃完晚饭,桑桐借来了一把剪刀,坐在床边剪小人。
  张家休息的比较早,天完全黑透,这对夫妻也顺应自然规律的熄了灯。
  桑桐将剪好的小人依次放到每个房间的枕头上,念了一段咒语,“唰”的一声,被窝里出现了四个人。
  正是桑桐,桑榆,曾天涵和苏四方。
  “纸人能顶替六个小时,我烧一道隐身符水,喝了以后,村里的人就看不到我们了。”
  穆容将肉身躺到自己位置上,黑袍穆容飘了出来。
  缠绕在她身上的锁魂链竟然消失了!
  穆容低头打量着自己:七爷不是说停职三个月吗?怎么没到时间就解禁了?
  苏四方谢绝了桑桐的符水,拨动手中的佛珠:“多谢桐师姐好意,四方就不必了。”
  “你这身行头本来就挺奇怪的了,再让村民看到你大半夜到戏社去,怎么解释?”
  “阿弥陀佛,四方刚才抽空算了一下,今夜不会有人看到我们的。”
  桑桐为之气结,瞪了苏四方一眼,没好气儿的说道:“刚才怎么不说?害我费了这我大功夫!”
  苏四方表情和善,用最平和的语气,说出了最让人窝火的话语:“桐师姐又没有问我。”
  ……
  和苏四方推算的一模一样,路上一个人都没有遇到,并不是村中夜里无人外出,而是所有的行人都和穆容她们完美的错过了。
  快到戏社的时候,可以清楚的听到有人在断断续续的唱戏,在这寂静的夜里,尤为诡异。
  可奇怪的是,村中的狗竟然没有跟着叫的,都说农村的看门狗是最敏锐的,感受到一点阴魅的气息定会狂吠,这唱戏的声音连他们都听到了,村里的狗为什么不叫?
  “我们走快些!”
  五人加快了速度,来到戏社门口,桑桐捏着法印欲打开门锁,却从旁边伸过来一只手。
  苏四方随手一推,门“吱呀”一声,开了。
  “桐师姐,这门没锁。”
  桑桐朝着苏四方的方向踢了过去,“哎哟!”曾天涵痛呼出声,捂住了嘴巴,闷声闷气的问道:“谁踢我!”
  苏四方双手合十,答道:“是桐师姐。”
  桑桐恨的牙痒痒,她算是发现了,苏四方绝对是故意的,故意和自己作对!
  现在显然不是理论这些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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