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死神室友-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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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面对亲情要比一般的孩子更加不善于表达却更加敏感,每次做错了事都会主动成为自己的“跟屁虫”,就像现在这样“殷勤”一段时间。
直到什么时候桑榆感觉抚平了对方内心,才会“恢复正常。”
一晃就这么大了,还是保持着小时候的性格,桑桐正感慨着又有一条笋尖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她的碟子里。
……
桑桐摆好神案换上的道袍,袖口处残留着淡淡的血渍,苏四方的血。
她点燃蜡烛,恭恭敬敬的上了三炷香,又单独找出一支细香插到香炉前面装满米粒的酒盅里。
焚烧了一张写满红字的黄纸,手持金铃在客厅中行走,每走五步摇铃一次并念着李叔叔的祖籍,姓名和生卒年。
穆容也灵魂出窍随时准备协助桑桐,就在桑桐第七次摇动金铃的时候,烧的好好的细香突然从中间断了。
桑桐将金铃放到供桌上,端起酒盅端详:“好深的怨气啊,米都黑了。”
香灰通常是灰色的,可酒盅里的米上却蒙着一层乌黑乌黑的香灰。
“没办法了,人家不来我总不能硬拘,等几天吧。”
桑桐脱下道袍整理香案,对穆容说:“你让曲婷婷抽空过来一趟,关于曲招娣魂魄的事情有结论了。”
……
接到穆容的电话,曲婷婷不出三十分钟就到了。
看到穆容依旧表现的十分欣喜:“穆容~。”
“曲小姐请坐吧。”
曲婷婷选了穆容旁边的位置坐定:“招娣的情况怎么样?”
桑桐说道:“我们的店铺要关闭一阵子,所以昨天晚上特别为孩子推算了一次三世书,这个算增值服务就不收钱了。”
曲婷婷歉意的说道:“抱歉桑小姐,这件事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如果需要我可以对您和穆容做些补偿,也请您体谅刘阿姨。”
“刘阿姨的心情我理解赔偿就不必了,我有几个问题想确认一下,还请曲小姐配合。”
“您说。”
“请问您的外公外婆身体还好么?”
“我姥爷几年前去世了,姥姥脑溢血瘫痪在床。”
“请问您母亲有多久没有去看望过您外婆了?”
曲婷婷的脸色有些难看:“我们很多年没有去过姥姥家了,不过想替我妈妈解释一下!”
桑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曲婷婷十指交叉放在膝上,思索良久回道:“我妈妈从前是很孝顺的,在我的记忆中我父亲还在世的时候,我妈经常会补贴姥姥家也包括我舅舅和几位阿姨,后来我爸去世了家里欠了不少外债,债主催的紧我妈就到我姥姥家借钱,刚开始大家还都肯帮忙,可是这窟窿实在太大了不是一般家庭能填的上的,慢慢的我姥姥和我姥爷对我们家的态度变了,舅舅和几位阿姨看到我们都绕着走。有一年的中秋节,我妈拎着月饼带着我和洋洋去姥姥家,他们甚至没给我们开门,我妈那天坐在楼梯上哭了好久,带着我们姐弟回家了,从此就再也没去过姥姥家。”
桑桐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所以后来老人家得了癌症去世到下葬,你母亲始终没露面。以至于到现在都不知道他老人家的墓地在哪儿,对么?”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更新到了,大家考的怎么样?十二年苦读辛苦你们了,这下可以尽情的放松三个月了。
给大家讲一个真实的小故事,关于我的,关于高考,
我高三下学期开始成绩非常稳定,几次模拟的估分和最后出来的成绩浮动也很小,按照这个分数我可以上一所不错的A大学,压线过。
碰巧我爸和这所大学的院长关系不错,为此他还专门走动了一番,总之只要我能考进去一切都是很美好的~。
就在考语文那天,我好像是中邪了大脑一片空白,感觉自己进入了另外一个维度,看周围的景物啊文字都是管怪陆离的,听到的声音也是特别吵而且很慢。
我高中的语文非常好,基本都在130分左右。
考语文那天答完卷,我前面的人橡皮突然掉了,他弯腰去捡我鬼使神差的抬头,正正好好,非常清楚的看到了他仅有的四道选择题答案,一道4分。
可四个答案都和我不一样。
考试前我和她聊了几句,学霸。
然后我就把四个答案都给改了。
再然后陷入了纠结,一直等到最后10分钟开始收答题卡了,我突然把那四道题答案改回了原来的,并且把两种答案都写在了准考证背面带了出去。
当年的我中二加愤青,之所以这么做,第一是:想堂堂正正为我的高中生涯画上句号,第二是:我想看看老天对我究竟有什么安排。
后来成绩出来了,我的答案全错,对方的答案全对。
再后来分数线下来了,我正正好好和A大学的分数线差了16分,这四道题的分值。
我当时坐在电脑前一直傻笑,感叹命运的奇妙,寻思自己究竟是错过了上天的眷顾,还是挽救了自己可怜的正义感?
于是我掉档了,去了一所B大学。
美女如云的B大学哈哈哈哈,A大学是一所农业大学男生居多,B大学是一所外语大学,美女如云~
我在B大学度过了非常快乐的时光,丰富多彩的社团生活。
我的三位室友非常NICE,还认识了好多朋友。
大二的时候,我成功拿到了公费保送的出国名额,然而在国外学的并没有用到,毕业后提笔写起了小说。
我有个高中同学去了A大学,和我当年的分数差不多,现在在某知名牛奶的农场里和奶牛打交道=。=(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不喜欢奶牛,更不喜欢每天触碰它们的□□检查有没有增生之类的事情。)
我想对你说,关于这场考试无论发挥的如何,结果如何,它只是你人生的一次小体验,或许会影响到你未来四年的生活,但不会太持久。
人生有时候真的很奇妙,你一定会在这所大学里遇到属于你的美好,某些比成绩更重要的东西。
比如一个人,一群朋友,甚至一段值得回味一生的经历,等有一天你彻底迈出校门,会笑着回忆的经历。
我没能去A大学,收之桑榆我出了国。
我虽然出了国,回到家却选择了一条任何人都能从事的职业,并没有学以致用。
这就是人生,不可预测,妙不可言。
好好珍惜你们的假期,迎接未知的,美好的大学生活吧。
我会一直陪着你。
第156章 讨债黑令
“我妈不是故意的; 我姥爷病重的时候我妈本想尽一份力的; 可是她心中有怨说话难免不中听; 与舅舅发生了冲突双方盛怒之下断绝了来往; 我们……”
“如果我推算的不错,那年你们家已经还清了债务还有些存款; 对么?”
“……是。”
“你母亲是你外公外婆最喜欢的孩子,不然他们也不会倾其所有的帮你们家还债; 你有没有想过他们或许是实在拿不出钱了才会这样的?”
“我劝过我妈; 可是关系已经闹僵了; 姥爷去世后舅舅把房子卖了换了住处。”
“人在做事天在看,有些事情逃过今生也逃不过来生; 你外公看病送终钱和你外婆的养老费用; 你们家是省不下的,懂么?”
“您的意思是?”
“这笔钱要么花在老人身上要么花在小孩身上,言尽于此了曲小姐。”
“我明白了。”
“曲小姐; 恪守孝道是我们种花民族的传统美德,以你们家的条件实践起来并不难。”
“谢谢桑大师。”
“榆娃儿; 替我送送曲小姐。”
“曲小姐请。”
送走了曲婷婷桑榆好奇的问道:“曲招娣没有魂魄就是这个原因吗?”
“嗯; 曲婷婷的外公外婆非常疼爱王阿姨这个女儿; 王老爷子去世的时候是含着一股怨气走的,曲招娣并非没救只是留给王阿姨的事件不多了,孩子三岁以后天灵盖就是慢慢闭合,过了三岁魂魄就回不来了。”
“那刘阿姨的事呢?”
“等几天吧,有人能把李叔叔的魂魄请来。”
……
就这样又过了七天; 这期间穆容和桑榆清每天晨跑,逛街,看电影,品美食,看画展,积极帮助桑榆戒掉网瘾。
而桑桐则俨然接替桑榆成了“低头族”,她查阅了大量有关于《NPC的梦想》的资料,包括游戏论坛和贴吧。
这款游戏从发布到现在不过一个月的时间,论坛已经有了近三十万的帖子,贴吧的关注数量也破了百万。
火热程度堪称年度第一手游,而这款游戏的开发公司只是一间名不见经传的工作室。
桑桐找到该工作室之前的作品,完全不能和《NPC的梦想》同日而语,他们却凭借这一款游戏跻身一流平台,各大业内杂志,头条新闻都出了相关的报道。
更离奇的是:这间工作室竟能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使资金回炉,请了几位当红的小鲜肉代言,无形中又笼络了一批少女粉丝加入游戏的行列。
看着这些触目惊心的数据,桑桐的心情愈发沉重,情况她早就汇报上去了,可一向雷厉风行的局里这一次的反馈异常的迟缓。
夜里十点多桑桐敲响了403的门。
“睡了么?过来一趟。”
“桑榆也没睡,能一起过去吗?”
“行。”
在402,穆容见到了一位老熟人。
端详了半晌,穆容才看出眼前这位发梢垂至鼻梁,满脸络腮的男子是曾天涵。
桑榆惊奇的叫了一声:“涵哥?”
“曾天涵,你怎么回来了?”
曾天涵抬头看了一眼油腻的发梢挡住了他的眼睛,他双手交叉放在腿上,指甲很长,不难看出这段时间他躲的很辛苦。
曾天涵对穆容点了点头便把目光收了回去,在他的面前摆放着驴皮鼓和打神鞭。
桑桐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换洗衣物递给曾天涵:“去洗个澡然后办正事,我在你身上施加了屏蔽咒,局里追踪不到你,就算找到了我自有办法保下你。”
曾天涵冷哼一声没有接,桑桐提高了分贝:“该解释的我都解释过了,如果我真的对你存了歹毒心思,你觉得你能从王皓的手上逃走?”
穆容接过换洗的衣物递给曾天涵:“洗个澡也舒服些,如果你还相信我,我可以为桑桐作证,找时间我们谈谈,我会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好么?”
曾天涵接过衣物进了洗手间,桑榆诧异的问道:“姐,你们在说什么?涵哥怎么来了。”
桑桐跳过了第一个问题:“我请柳二娘子帮忙找到他的,目前整个种花家能敲响这张驴皮鼓的人只有他一个,李叔叔的事情我们要尽快解决。”
说完,桑桐拿起驴皮鼓敲了敲,神鼓发出无力的闷响。
曾天涵洗完澡出来,桑桐又把他按在椅子上拿出一把推子递给穆容:“你帮他推一下头发,省的人家再以为我要谋害他。”
穆容无奈的接过推子:“你们都去那边坐一会儿吧,这里交给我。”
穆容看着手里的推子:“你想剪个什么发型?”
曾天涵随意的说道:“推了吧,都推光。”
……
光头真的是非常考验颜值的一款发型,比如苏四方顶着这样的发型就有一种特殊的美感,而曾天涵则是莫名的喜感。
当他顶着一颗光头来到众人面前时,客厅里爆发出了一阵喜庆的笑声,就连桑桐的火气也消了大半。
曾天涵这才捧起了他思念数月的宝贝细细摩挲:“需要我做什么?”
“请你唱段清风调,李福勇祖籍山阳,去年农历十二月三号去世的。”
曾天涵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晃动驴皮鼓:“咚!”的一声,鼓声清脆。
随着一阵细密的鼓点,曾天涵咿咿呀呀的唱起萨满教独有的唱词。
客厅里的空气明显变低,窗外传来呜咽的风声,窗子被刮的山响。
然而李福勇的魂魄并没有出现。
曾天涵大吼一声:“拿菜刀来!”
桑榆跑到厨房拿来一把菜刀递给曾天涵:“涵哥!”
曾天涵接过菜刀,以刀背敲击鼓面:“嘭”!
“大胆清风,既闻‘三令五申’还不速速现身?难道想尝尝打神鞭的滋味?”
说着,又击打鼓面两次。
“啪”的一声,放在茶几上的水杯无故炸裂,客厅的顶灯也跟着闪了闪。
桑榆吓的缩到穆容身后拽着她的衣襟,探出头来。
在窗外出现了一个黑影,是一位形容枯槁老人,他穿着一身断面长衫黑马褂,目露恨意。
穆容将魂体交给桑榆,甩出锁魂链捆住了李福勇。
从李福勇的身上迸发出黑色的光芒,锁魂链自主飞回穆容手里。
“怎么回事?”
李福勇还保持着去世时的状态,煞白的脸乌青的唇,因是被活活气死的双目突出,瞪的溜圆。
他环顾一周,狠狠说道:“你们几个不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