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二大作战-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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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捕捉到她的变化,感受她快速有力的心跳,察觉到她无处逃避的颤抖,只继续暧昧的在她耳垂处轻声娇喘道:“不说?”
龙皎月不是不说,她是说不出口。如今白露果然是主动了,可主动的却是太过分了,这个小混蛋把她折腾的快要说不出话来了。她怕自己一开口,就会从唇齿间溢出一些不可描述不堪入耳的声音。
龙皎月冷静了片刻,终于红着脸说道:“跟我走。”
白露像是早就知道她会这样说,只是重新将目光移回她的脸,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的脸。
龙皎月的眼泪又很没出息的滚了出来,只带着竭力隐忍的哭腔道:“跟师傅走,白露,师傅知道你受了很多苦,我带你走,我从此以后对你好,只对你一个人好,你就是要天上的月亮,师傅也给你去摘。跟我走,就像我们之前说的那样,我们一起去浪迹天涯,去世上任何你想要去的地方。”
白露看着她,眼睛黑的像是一潭见不到底的秋水。
幽蓝色的光芒从她的眼里划过,重华魔纹在她的眉心,随着她的动作微微起伏。白露的嘴边泛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只说道:“哦?你有什么资格叫本尊走?”
龙皎月关于白露的回答,想过万千种可能,干脆拒接的也好,哭哭啼啼的也好,但是万万没想到,她会来问她,她龙皎月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
龙皎月真心实意的望着她,只说道:“这是我们约好了的,在仙姝峰,你要回皇宫的那一天,我们约好了的。我带你走,我们……”
白露蹙眉,那动作似乎有万种风情,心碎的模样能令全世界所有的男人为她心甘情愿扑汤蹈火而死。
她妩媚的朝龙皎月一笑,说道:“哦?是吗?可本尊现在不想了。”
龙皎月如遭雷击,只颤抖道:“怎么可能,我们约好了的,白露,你跟我走,你如果恨我,你以后还可以有千百种方法折磨我,和我走,我会对你好,我发誓,我……”
白露看着她,像是看着一场拙劣无比可笑至极的表演。她离开了龙皎月的面前,眨眼间就已经坐在了金座上,遥遥的看着龙皎月,慵懒的撑着一只手,朝她说道:“继续说。”
龙皎月说不下去了。她只看着坐在金台宝座上的白露,哀伤而绝望的说道:“我是一心一意想要和你在一起的,我可以发誓。”
在情爱里,比伤心愤怒更可怕的事情,是无所谓。
她根本就不在乎了。
龙皎月拙劣的说着,她不知道该怎样说,她比划着自己的心,只说道:“如果你不信,你可以把我的心挖出来看。”
她红着眼眶,像是祈求得到她哪怕是一分一毫的动容的可悲小丑,只慢慢的解开衣裳,朝她指着自己的心脏说道:“如果你不信,挖出来看看。”
白露坐在金座上,从红色的裙裾下露出的雪白的玉足,只漫不经心的摇晃着。她朝龙皎月无情的笑笑,只说道:“我信,我怎么不信。”
她毫不在意的坐在金座上,撑着胳膊,慵懒的看着她,只像是看着她声嘶力竭的表情,无动于衷。
是吗?
原重阳那副模样,龙皎月现在也终于是能理解了。
她站在那大殿里,只仰着头,看着遥不可及高不可攀的金座上的绝色女子,语调几乎没有一点起伏的说道:“我求求你。”
龙皎月站了起来,她像是身上的力气被一瞬间抽干了,只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神色颓唐的朝一边的梳妆台走了过去。
那梳妆台上,有裁眉绞发的小剪刀,锋芒凉白,锋利无比。
白露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无动于衷,甚至还有了些兴趣,只撑着额头,慵懒的看着她。
如果非要用什么来证明自己的心。
把它挖出来,把它剖开来看,这颗心里到底是装的谁。
龙皎月拿起那把剪刀,毫不留情的高举起,朝自己的心口扎了下去。
这样,扎下去,心碎了,就再也不会痛了,再也不会难过了,是吗?
白露没有动弹,只眼睁睁的看着龙皎月举起剪刀,朝自己的心口,稳稳当当,没有分毫偏差的扎了进去。
龙皎月手上用力,连剪刀的末端都快要扎了进去。一阵剧痛从心口传来,龙皎月苍白着脸,朝白露转过头去,只说道:“你想看吗?”
白露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无动于衷的看着她。
龙皎月苍白失血的脸上全是自嘲的笑意,她看着白露,只凄楚而甜蜜的笑笑:“我从来都是只想和你在一起的。”
那剪刀顷刻化为粉末,四散开来。鲜血喷涌如注,白露一只手放在了她的胸口,替她堵住了她的伤口。
她的神色晦暗难辨,瞳孔里幽蓝光芒大盛。不过是一触,那伤口便飞速的愈合起来,肉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着。
重华魔纹在她眉心,猩红欲滴,诡异又妖冶,如同绽放在她的头上的花朵。白露像是有些苦恼的看着面前喘息不止的龙皎月,只说道:“你还不能死。”
龙皎月刚刚在鬼门关走过一回,现在心跳不止。见白露出手救她,她心中狂喜顿然,只想去扯她的袖角,虽然失了力气,脸色苍白,但还是满脸欣喜,朝她咳了咳,道:“白露,跟我走吧。”
如果不是在意我,又怎么会救我呢?!
龙皎月一阵狂喜的看着她,半响才发现白露脸色有点不对劲。
一股燥热从她的心口上升,去往四肢百骸,让她觉得整个人如同要烧起来了一般。
白露看着她,目光冰凉,莫测高深。龙皎月低头一看,要命,白露的手好像放的很不是地方啊!
刚刚她为了剜出心脏来证明自己的心意,直接扯开了胸前的衣服,好对准心脏下手。刚刚白露给她止血,手放的地方那可就很不可描述了啊!
龙皎月顿时整张老脸都烧了起来,刚想后退一步,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就传来一阵又麻又酥的痛感。
白露竟然还抓了一把?!
哦哦哦这个欺师灭祖的小混蛋啊!竟然敢对为师大不敬?
白露站在她面前,突然欺身了覆了过来,只在她的眉眼处逡巡,呼吸拂过她的红唇。
两个人以一种难以描述的姿势站在一块,龙皎月退了一步,白露也紧凑了过来,直至退无可退,龙皎月不得已靠在了一根金柱,背抵在上面。
这整个过程中,白露的手都放在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上面。那上面从未被人触碰采撷过的小红豆早已敏感而不满的抗议了起来,蹭着白露的柔腻冰凉的掌心,传来电流流过一般不可描述的酥麻滚烫感。
龙皎月觉得自己快要被融化了。
白露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半响才舔了舔嘴唇,那柔软的舌头滑过娇艳红唇的一刹那,龙皎月看着这引诱人犯罪的画面,差点双膝一软,自己跪了下去。
白露伸了一条腿,挤进了她的膝盖中,将她即将软化的身子强迫着站了起来,一只手将她的两只手禁锢在了头上方,另一只手……还是牢牢地掌控在她那可不描述的南国相思小红豆上面。
她歪了歪头,像是要给自己找个逃离的理由似得,朝白露说道:“我觉得夜深了,你也该睡了。既然你也知道我在这里了,那明天我来找你,今晚的事,日后再说?”
想到自己说出了日后这个词,龙皎月老脸红了。白露笼罩掌控着可怜小红豆的手,手指上圆润的指甲轻轻的划过那敏感而可怜的相思豆,让它在自己的手下可怜巴巴的祈求怜爱。她看着龙皎月,面无表情道:“日后再说?”
龙皎月干巴巴的点点头,怂的不行。
白露看着她,只倨傲而霸道的说道:“你放跑了我的猎物,你得赔。”
龙皎月再次干巴巴的点头,更怂了。
白露像是耐不住的野兽,在她的身体上靠近,在肌肤相接触处蹭了蹭,像是一头不安分的狮子,饥饿的狮子。
她的手下动作越发过分,让龙皎月身体每一处都燃烧起无法抑制的火焰。她逡巡着龙皎月的肌肤,像是在宣誓自己主权的狮子,左右来回的在她的唇上厮磨,却又不真真切切的吻下去,只说道:“你放跑了八个人,你要赔我八次的份。”
龙皎月心说小祖宗你放开我,什么话都好说。她喑哑着嗓子,干巴巴的点点头,想了想又不确定的说道:“怎么赔?”
总不是要我死八次吧?
一瞬间,龙皎月胸前一阵几乎燃烧起来,燎原的酥麻。那只柔若无骨的手放开了她的相思小红豆,顺着那光滑平坦的小|腹,朝向那更诱人更不可描述的地方滑了下去。
她的衣裳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滑落到了腰际,腰带已松,一片雪白的肌肤上,那饱受折磨的相思小红豆正不满的抗议,那只雪白的手已经没入了幽静的花丛中。
龙皎月只觉得自己魂魄都要悠悠的从身体里飞出来了。白露依旧是这样面无表情,强势而粗暴的将她的唇掠夺其中,只将她的□□喘息都吞入腹中。
{生命的大河蟹}
不知何时,她的手已经落在了白露的肩上,紧紧的无力的攀附着她的肩膀,在高一波低一波的极乐巅峰上发出无法形容的轻声慢吟。
两个人紧紧的贴着,身上全是湿淋淋的汗水。衣衫落了一地,窗外唯有月光和满树琼花摇曳。
{生命再一次大河蟹}
第96章 HE大结局(中)
龙皎月从一片倦怠中醒来。
她迷糊了半天才醒来,伸手想要揉揉眉心,下半身那不可描述的地方便传来一阵令人面红心跳的酸痛。
一想起昨天做的那天荒唐事,龙皎月顿时一张老脸都红成了熟透的李子,俏脸带着一抹粉红,连耳畔都生着滚烫的热意。
不用说,某个作为少女的印记在昨天,在白露蛮横不讲理的冲撞下已经不存在了。龙皎月一想到这里,整个人都要作鹌鹑状。
实在是,实在是太可怕了,就像一头永不知道餍足的狮子,埋头在她的胸前。最后她被她拖到哪里去了?好像是水里,龙皎月就像一头猎物,被猎人拖回了她的领地,在那里慢慢被享用。
龙皎月伸手,这才看到自己的肩膀上竟然被捏出了淤青。
这是多大劲啊!
龙皎月暗骂了一声小混蛋,爬了起来。身上到处都是斑斑点点的痕迹,如果没看错的话,昨天的相思小红豆都累得软了。
四周红雾缭缭,白露早已不在这里。龙皎月爬起床来,旁边放着白色的衣裳,她想也不想便拿起来,穿在身上,虚心的脚一落地,双腿便是一软。
这个小孽障到底哪里学了这么多折磨人的法子,昨天晚上做起来都不带重样的。龙皎月念了静心诀,才把脸上的红晕给压了下去,起身出了宫殿们。
偌大的宫殿没有一个人,白露更是不知所踪。
龙皎月刚出天之宫的门,便有人守在门口。一个圆脸的少女楚楚可怜的守在门前,看见龙皎月出来,连忙朝她扑过来,朝她喊道:“龙姑娘!”
龙皎月倒退一步,看清来人,却是她从来不认识的人。重华魔宫浮在云霄之中,那少女身上魔息强大,看样子应该是个非常厉害的人物。她站在宫门前,只朝龙皎月可怜巴巴的凑过来两步,对她恭敬道:“龙姑娘,奴婢是尊殿派来照顾您起居的婢女,名叫练耳。”
龙皎月稀奇的看着她,敢情这是白露给她安排的婢女?
半响才说道:“那白……那尊殿呢?”
练耳一脸老实巴交的道:“尊殿有事,出去了。如果龙姑娘想要见她,今天晚上奴婢会替龙姑娘禀告尊殿的。”
诶,这可真稀奇,如今我想见白露还得层层禀告上去,方能得许可去见她?
那练耳看龙皎月一脸好笑的表情,只说道:“不瞒龙姑娘说,尊殿性子喜怒无常,以往从没有过能见过尊殿的脸还能活着的人。龙姑娘你在尊殿心里一定不一般,不似其他的仆婢,从来在尊殿的房里呆不了一夜,就得了打发。”
什么,什么?
龙皎月抿了唇,只诧异说道:“呆不了一夜,这是什么意思?”
练耳没想到她不知道这个,只说道:“难道龙姑娘不知道吗?尊殿有十来位侍奉她的嫔妾和面首,兴致好的时候还会同他们一起过一整夜呢!只是尊殿从不让他们来天之宫。龙姑娘能整夜宿在这里,真是旁人求不来的福气呢!”
龙皎月如遭雷击,只说道:“旁人?旁人?”
不是说白露不近美色吗,不是说她清冷绝伦吗,那些不近美色清冷绝伦的传言,都不过是宫里的传言!
她现在算什么,只不过是白露兴致来了养着的一个宠物吗?原来这重华魔宫里还有其他的人,会在白露的膝下承欢?会被白露像昨天晚上那样对待吗?
她以为白露还是在意自己的,结果她也只是她一时兴趣的一个玩偶吗?
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