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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快穿之剑修撩妹-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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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月听懂了王老旦的意思,心惊肉跳地说:“师父,我十来年的准备,就是为了这出戏!”

    “你不好好爱惜自己我有什么办法。”王老旦话说的冷情冷意,却是个对戏剧吹毛求疵的,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再说了,谁不是在台下拼命挨打,这行又不缺你一个。”

    巫月已经急的说不出话来,干脆跪到了地上,抓着王老旦的衣角相求。

    王老旦还有事干,没空在这瞎唠嗑,随手指着南怀慕说:“明日就你演杜丽娘吧。”

    南怀慕睁眼看向王老旦,见她不是开玩笑的,又想到是去给明家的人唱戏,没什么反抗的就应下了。

    王老旦满意地点了点头,拂开巫月的手便离开。

    小房子的门在风中被吹出了吱呀吱呀的响声,听到踩雪的声音远了,巫月一把跳了起来,爬上床掐住南怀慕的脖子大骂:“你个下三滥的,使了什么法子抢走了我的角儿,我才是名角儿,我才是杜丽娘!”

    这点小攻击对于南怀慕来说不痛不痒,她抬了抬手,就将巫月给挥走了。

    巫月摔在了床上,磕到了背,横躺着撒起泼,将南怀慕的家人全部问候了一遍。

    番薯妹瞧见了巫月的这幅样子,便蹲在墙角傻笑,巫月瞧见后险些气吐血,便连着番薯妹和南怀慕一道骂了起来。

    番薯妹胆子小,不敢回骂也不敢上前直接一巴掌,只敢弓着背跑出去堆雪人。

    南怀慕一直没什么动静,她练完了剑法,赤着脚走下床,绕着桌子踱了几步,找出了垫在桌脚处的一张纸来,墨汁斑斓的烂纸上头写了《还魂》的唱本,她扫了一眼,将杜丽娘的词都记了下来。之后掏出轮回石,搁在手心里研究着。

    到了傍晚,练功的小戏子们都回来了,王老旦站在门外,找了南怀慕出去。

    两人站在一颗枯树下头,王老旦让南怀慕给她唱一遍明日要演的戏剧,南怀慕便将下午的成果给她念唱了一段。

    王老旦听了遍,差点当面捂住了耳朵,心生后悔,怎么就指了这么个人上台。

    “停下停下,别念了。”王老旦听着南怀慕的小曲儿,想到了前几日邻居家上大学的闺女,成日在家门口念着什么大海海燕的,说是要参加诗歌朗诵比赛。

    在王老旦听来,南怀慕的和那邻居家的闺女没差多少。

    这徒弟怎么在外头冻了一番,像是冻傻了。

    但在巫月面前将海口夸下来了,说让这个不争气的上台。现在还能怎么办,硬着头皮也得上,王老旦气不过,一句话没说,扭头就走,留着南怀慕还站在大树干旁,沉浸在自个儿的戏剧之中。

    南怀慕自娱自乐地哼唱着,叽叽歪歪的实在不像样子,她绕着大树走了好几圈,之后自己也听不下去了,于是在外头留了一夜,挥了两套剑法,觉得通体舒泰,似是又将突破。

    第二日,班主来接人,带了十来个小戏子走去明家大院。

    南怀慕跟在最后头,往前头张望了眼,没见到番薯妹和巫月,剩下的人她都不熟,而且看样子,那些人也不愿搭理她,南怀慕只好一个人记着唱词往前走。

    一路走到了明家大院,里头已经是欢笑声声。

    明家前几年出了两个留学回来的小小姐,回来后吵闹着盖了欧式房子,和天南地北的洋人们聊听不懂的语言,房子的屋顶弄得极高,外头也是金灿灿的模样,房屋外头还有两三个玻璃水晶改成的花房,以及一大片空地,空地后头留了处白色的泥沙出来,说是准备弄人工海滩。

    大屋子实在是太好看,小戏子们都看傻了眼,班主走了这么多路,算是见过世面的,可就是没见过这么气派的洋楼。

    南怀慕也跟着瞧了会儿,在心中赞叹了一句房屋的规模。这种屋子在后世也极难见到,除非是富得流油的,或是被当做旅游景点,才会造成这般模样,这房子放到这种时代,的确足以见得明家的财力。

    一群人在门口站着,黑色的铁栏门缓缓拉开,从里头走出来一个白胡子的管家老爷,让几人从侧门进去换衣服。进了侧门,又进了个黑漆漆幕布拉住的大房间,里头摆满了白色漆木的衣柜,还有一排闪光透亮的镜子。

    “就是这儿了。”管家说道,并指了指衣柜,“春喜班向来是厉害的,明家也有意和各位长期合作,若大小姐开心了,这房间便是各位的了。”

    班主心念微动:“大小姐也听戏?”

    管家点了点头:“今日不知刮了什么风,大小姐出来和洋人们谈天,还说要一道听大戏。”

    班主极其震撼,又问了句:“是那位前几日还在西北的大小姐吗?”

    “是她,是她。”管家说道,“除了她,谁喊能担得起一声大小姐。”他说着又笑,“班主无需紧张,按平日来的便是。”

    班主瞪着眼,连连点头说好。

    两人说话间,门口又传来了两阵脚步声,夹带着少女活泼清脆的笑。

    “你们又在谈明千姐姐,今日可算是见到她了。”门口走廊传来一阵少女带着笑意的声音,两双小皮鞋在红木地上又踏了几步,磅磅作响,接着才瞧见了说话的人。

    两名少女都穿着蕾丝花边的蓬蓬裙,肩膀处隆起了一个泡泡的形状,一人的裙子鹅黄,另一人的则是浅蓝。

    正在化妆的小戏子们闻声看了过去,瞧见两个高贵自信的姑娘,都有些自卑,不敢抬眼认真看。

    倒是那个鹅黄色裙子的极为自来熟,和班主管家谈了会儿,见到一房间浓妆艳抹的小戏子,极为新奇,拉着身边一名较为腼腆的姑娘走向前,想看看这些人是怎么化妆的。

    南怀慕坐在最靠近外头的地方,自然成了第一个被搭理的人。

    那姑娘问她唱什么戏,南怀慕说《牡丹亭》,那姑娘又问:“你唱哪个人?”

    南怀慕说:“杜丽娘。”

    “哎哟,我知道这个人,为了冲破封建束缚,不断斗争的好女人。”姑娘说着,“你既然演她,想必你也是个支持新文化的,你看过哪些白话文的书?对了,你们知道戏剧吗,莎士比亚的那种。”

    南怀慕为自己涂了眉黛,觉得不够,又撒了点黑粉上去抹开。

    黄裙姑娘见南怀慕不理自己,有些说不出的滋味,没什么好气的说:“rtalsbe!(上帝呀,这些凡人怎么都是十足的傻瓜)”说完了便一脸得意地看了眼南怀慕,拉着蓝裙子的姑娘继续去看别的小戏子化妆。

    南怀慕描了艳红色的唇,将色彩涂均匀了,缓缓又低声地说道:“不好意思,我信的是剑尊。”

    黄裙姑娘觉得这话好像是在对她说,回头看了眼南怀慕。

    可她并不觉得自己从莎士比亚的书里搬出来的英文,这个小戏子能听懂,便默认南怀慕是在念唱词,没将这句放在心上,继续聊着天,和另外两个放得开的小戏子聊得火热。

 第48章 民国戏子3

    两位姑娘在中途便离开了,等到屋子里只剩戏班的学徒们时,班主挨个凑耳边提点:“一会儿若是见了个穿着古朴的女人,切勿低看,切勿轻心,那八成是明家大小姐。”

    班主走着走着,提点到了南怀慕边上,刚说出了一个字来,瞧见了南怀慕脸上的妆,瞬时吓了一跳:“你这脸怎么回事?”

    南怀慕侧脸照了照,又摆正脑袋看着正脸,觉得自己这白脸小花旦真是美到了极致。

    她脸上共黑白红三色,均匀分布,红唇烈焰且面目白净,只是她技术稍有不熟练,白色涂料扑的惨烈了些,看着像是一张只剩红眼圈与血盆口的鬼神恶煞。

    班主觉得心肝儿颤,想赶忙将这张脸重新描画一下,外头毫无预兆的放起了烟花。

    管家走过来请众位上场,说是大小姐嫌公馆有些冷清了,想听戏。

    班主应了一声,轰着众人出房间,只是眼角又不经意地瞥见了南怀慕的白脸,整个人都微微地颤了起来。

    明家大楼是有歌舞台的,就在招待人的客厅里头。

    米色瓷砖上头摆了几张圆桌和沙发,落地玻璃窗上嵌了红色闪光的宝石,窗帘从二楼垂到一楼,一层是白纱,一层是厚重的绒布,需要两三人一道拉扯才能严丝合缝地弄拢。

    沙发边坐了不少人,之前见过的两位洋裙姑娘就在那儿,蓝裙姑娘坐在单人沙发里,黄裙子的则坐在那张沙发的扶手上,脸上的笑容几乎没有改变过,时不时地捧肚大笑,另一个姑娘稍矜持些,若是笑了,定会拿块手帕低头捂嘴。

    长沙发上做了几名金发蓝眼的外国人,喝着汽水可乐,抓了把桌上的盐花生塞进嘴里,畅谈着最近报纸上刊登的热门消息。

    黄裙姑娘见到戏班的人来了,便拍了拍手,让朋友们安静的听听他们天|朝的戏文。

    然后整个客厅变得有些安静。

    负责奏乐的老师傅在幕布后面摆上了工具,南怀慕在一旁站着。

    明亮的阳光射进窗户,照在了舞台的一角上。她忽的觉得心头有些发热,像是灌入了一杯甜甜的热水,痒痒的,没多久就浑身焦躁。

    这反应真是再熟悉不过。

    她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朝着幕布外头走了两步,看向沙发的正中央。

    那沙发里头,正软软地靠着个双腿交叠的年轻女子,窗外的光斜照在她的身上,在她脸上留下深浅不一的两道投影。她穿了件明黄色的旗袍,旗袍长至脚踝,在侧边开了叉,一路露到了大腿下头。长发梳成中分模样,服帖地聚拢在后脑勺。

    年轻姑娘本是闭着眼的,睫毛被太阳光照射金光闪烁的模样,大约是注意到了南怀慕的视线,便懒散地睁了眼,朝着南怀慕这儿漫不经心地瞥来。

    南怀慕和那年轻女人对上了视线,内心瞬间如打鼓一般,怎么都停不下来。她瞬间确认了这人的身份,便朝着那儿露出一口白牙的微笑。

    这笑容绽放在烈焰红唇之中,实在是有些恐怖,幸而明千承受能力强,而南怀慕又不自知,这事没有引起什么轰动。

    伴着二胡月琴和春香的一句“添眉翠,摇佩珠,绣屏中生成士女图”,南怀慕被拉上了台。

    她那一身红白至膝的夸张行头立即引了洋人的注目,纷纷询问着这台上的是谁,戏文叫什么名字,讲了什么内容。

    黄裙姑娘立即将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谈到杜丽娘生平的时候,南怀慕在台上提了嗓,往上走着调。她的第一嗓是假嗓,唱出一声“丫头”,戏班主点了点头,晃着脑袋想,仍是马马虎虎难登大雅,却好歹不至于要了人命。

    可不曾想到的是,南怀慕能唱到的,来来回回全是假嗓,尖锐过了头,成了干涩,到了中间,甚至所有的调都跑到了大洋彼岸去,不知怎么的,还发出了一句老生老旦的圆润音来,听着倒是不错,可惜串了角儿。

    班主在下头听,越听越是将身子皮肉绷紧实了,觉得南怀慕这出戏果真是要命的戏,他脑子里头一时全是骂王老旦和南怀慕的话,只能奢想着明家的人听不懂戏文。

    但实际上,明家的三位小姐从小陪着老太太听戏,耳朵各个都是尖的。

    穿着黄裙的明宫听了第一句时,便批判道:“这不是个好角儿,唱的一般。”听到第二句的时候接上,“不是一般,是差劲。”听了三句之后,她就凑过去找了明千,偷偷问道,“大姐姐,这真是春喜班?你别不是被骗了,今天来的可都是住租借地的人。”

    明千闭着眼,懒懒地应了一声。

    她对戏文没什么兴趣,今日听戏,只是因为工作太闲了,出来放个风。好在这一趟出来,还是有些收货的。

    明千整了整自己旗袍中间的褶皱,换了双腿交叠的位置,双手随意地搁在膝盖上,听着明宫和几位大使馆的人闲聊。

    那个英租地来的,和明宫说:“你们这戏文,没有我们那的歌剧好。”

    明宫有些不服气:“是这个唱的人没唱好。”

    “你先前还说这是北平最厉害的班子。”

    明宫想了想说:“那是我记错了,最厉害的班子应当是梅先生下头的。”

    “那怎么不请梅先生来唱?”

    “他人还在上海呢。”

    英租地的大使哈哈大笑,说道:“我也不与你争,但你们这戏文,的确没我们那里的好。”

    明宫笑着说:“好吧好吧,你说是就是了,我也是相当热爱贵国的康桥的。”

    此时戏文又进行了几句,剩下的几名使节也凑了过来,都说着太难听了听不下去。

    明宫听见好几人这样说了以后,觉得自己里外丢了面子,堵着气回到了单人沙发那,抬头看那杜丽娘,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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