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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陈家有女要娶妻-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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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竹儿毫不畏惧,朝店小二做了个鬼脸,再度骂了声“蠢蛋,有种你来揍你爷爷呀”,店小二气得脸孔发紫,喊一声“孙子有种你别躲”,便一棍子砸落,扫把棍子本瞄准了小竹儿,却被动若狡兔的乞儿伏地躲过,一气呵成的翻身站起后,再度口无遮拦道了句:“出门别说你是我孙子,爷爷丢不起这人!”
  气恼的店小二把棍棒挥舞的极快,可非但没能打中那狡猾男孩,反而次次都落在暂时为同盟的大和尚身上,引得弥勒和尚叫苦不迭,不得不赶紧退出战场,灰头土脸的跑到白衣大汉身边避难,面带淤青的与白衣大汉行了一礼,摸了摸光头惭愧道:“对不住对不住,那孩子护主心切,可不是有意要你难堪的。”
  白衣大汉笑容质朴真挚,弯腰回了和尚一礼,笑道:“这有啥关系,我被人骂得都习惯了,小竹儿这还算轻的,何况他这般护着‘她’,我心底是喜欢的。”
  听着这好似不是一个世界的言谈说话,薛琉儿忽而想起陈小咩昨夜自言自语时的狂言——这个世界并非是原本的世界,而是被一位神仙人物篡改了因果以后的第二世界——只是这个念头在薛琉儿头脑一闪而过,便被觉得太不真切的薛琉儿自嘲忽略了。
  白衣大汉嗓音原本宛若翩翩公子,这时转向薛琉儿忽而一粗,好似粗鲁大汉,笑着言道:“老夫昨夜夜观天象,发现有一双天星坠落凡间,想是人间必要多出一对惊世骇俗的鸳鸯情侣,今日便就瞧见了小姐,老夫对相面之术涉及不深,只瞧得小姐有旺夫之相,唔,敢问小姐芳名,生辰八字可告知否?”
  这一派胡言乱语的作风似与陈小咩有些许相似,想起那人儿薛琉儿嘴角不觉扬起微笑,刹那间回过神来方才急忙答道:“回先生的话,我叫薛琉儿,生辰八字连自己都不晓得。”——说完却是薛琉儿自己愣了愣,哭笑不得道:“先生不是知道我姓名么?怎又明知故问?”
  白衣大汉故作没有听见,装模作样的掐指捏算,而后睁大双眼笑道:“哈哈!小姐便是那坠落凡间的二星之一!老夫算得还有一枚星星化身为人后,应该姓陈——且也是位女子。”
  若是不讲最后一句话,薛琉儿定要将这装神弄鬼的白衣大汉视作巫蛊骗子——可他怎会晓得从来打扮男装的陈小咩是女子?
  “阁下究竟是谁?”面对薛琉儿的质问,白衣大汉笑而不语。
  身旁大和尚长长叹息,奉劝白衣人道:“那陈家女子分明就是……唉,此般姻缘冥冥中早有了定数,为何却要故意更改?”
  白衣大汉笑道:“没到最后又谁晓得定数与变数?陈小咩若与琉儿相好,二人不论年龄性情瞧着都挺匹配,怎么看都是段美满姻缘,于这骆驼镇隐居起来生活,自此不理会江湖中事,一切简简单单有何不好?”
  大和尚嘴角翘起诡秘微笑:“施主可还记得上一世老衲与阁下打赌?”
  白衣大汉挑眉道:“自是记得,你玄生大和尚赌我贸然北行必定失利,结果如何?”
  大和尚脸容苦涩,气愤骂道:“谁想得到你这混账真能凭一己之力斩鬼千余?这根本就不可以常理来揣度,贫僧虽是输了却输得不服,咱们不如再赌一局怎样?”
  白衣大汉大大咧咧勾搭住大和尚肩膀,坏笑道:“若是这回我再赢了,你可得娶个漂亮媳妇,不得再为僧人如何?”
  大和尚愤懑道:“要是贫僧侥幸赢了,你便不得再作践自己,需得重新习武登顶天人,你可愿意?”
  白衣大汉道:“咱们说了半天究竟赌个什么,你大和尚可还没跟我说呢!”
  弥勒和尚露齿一笑,摸了摸大肚皮道:“咱们在说陈小咩,赌的自然是她了,你说她会留在骆驼镇安居乐业,我就赌她会为了某人向北而去登上剑神阁楼。”
  白衣大汉忙叫“慢着慢着”,似乎对自己并不如何自信,稍稍犹豫后方才言道:“我赌她到不得北寒,可不一定是留在骆驼镇,说不定别处山清水秀更称心如意。”
  大和尚点头道:“那是自然。”
  两人三击掌就此约定,这时候只见人群中奔来两个熟悉人影,前者大叫大嚷,朝薛琉儿这边呼喊“大哥救命”,竟是初来“骆驼镇”时企图窃取薛琉儿一行人钱财的偷子。
  后者却是满脸嬉笑的陈小咩,约莫是听了丫鬟叙述便来寻薛琉儿,路上看见那偷儿便起了戏弄之心——然而当陈小咩瞧见客栈门口那一抹雪白身影,身形不觉凝滞在了街道上,好似石化一般再也动弹不得。
  白衣大汉暗叫一声不好,扭头便钻入了客栈旁的小道,留下呆若木鸡的陈小咩双目通红,痴痴傻笑。

☆、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
  便在薛琉儿前去客栈的些许时光,陈小咩已然在林老爷的第一场考验中夺了魁首,那身为商人的林道远林老爷所出的第一道难题,便是数铜板,于三十人中淘汰最慢的十人,总共比试三场,时间累积。
  陈小咩对商道极有天赋,自是顺手拈来,在会场上陈小咩终于见到了那位名为胡安生的读书人。
  那胡姓男子瞧容貌哪里算得是读书人?哪怕是身穿宽松的白布褂子都难以遮掩的魁梧身材,皮肤在这片焦灼之地晒得黝黑,容貌倒是颇为英俊,举手投足不见有何迂腐书生气,与之交谈却也能听他头头是道,算来倒是位青年俊秀,只不过在散场时分,一双冰刀似得眸子瞧着陈小咩极其怨毒,好似要将这狡猾的小个子‘男人’的心剜出来——别人或许不晓得,实际上这场比试本来夺魁的应该胡安生才对!
  陈小咩在进场时第一眼便瞧见了身材伟岸的胡安生,询问陆为之确定了身份,便凑上前去插科打诨,寒暄客套着“十分看好胡兄与林小姐这对天作之合”等等诸如此类的赞美言语,并在开场前踮起脚尖拍了拍胡安生的肩膀,说是“哪怕铁定得输,能够与胡兄这等英雄人物同台一回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那胡安生面上虽不冷不热的回敬着“谬赞谬赞”,可自眼底透出的一抹得意中不难瞧出他心中的欢喜。
  林老爷给每人准备了预先定好的铜板,一人约莫有千余枚,在每人的方桌前堆叠成了几座小“山坡”。
  前来竞选的大多是都家室富贵的公子哥,有的是骆驼镇当地人,有的则是四面八方远到而来,听闻开题后几家欢喜几家愁,欢喜的是那些个出生商贾人家自小和银钱打交道的商人,忧愁的则是整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浪荡公子哥,瞧着模样估摸着连桌上的算盘、账簿都不知用法。
  林老爷这题出得极好,一来,这一轮便是要将那些个无用败家子淘汰出局,省得招入林家后整日就晓得喝花酒、赌银两,败坏家财也就罢了,可不能委屈了女儿林佳玉;二来,林家乃商贾之家,若是连寻常掌柜更或是伙计都会做的活儿都做不好,又怎能在林老爷过世后执掌林家;这三来么,意思再明显不过,便是料定了胡安生做不来他商人家的“斤斤计较”,想早早断了女儿的念想。
  然而大出林老爷意料的是,胡安生竟是第一轮中最快数出铜板数量的人,甚至比之紧随其后的陈小咩快了半盏茶的时光!
  行商大半辈子的林老爷、同时也是身为林佳玉父亲的林道远立时醒悟,明白了其中关窍却也无可奈何,这铁定是林佳玉那丫头在暗地里捣的鬼,是早已将胡安生那份铜钱的答案告知了心上人。
  这算不得公平的比局,第二场不出所料依旧是胡安生夺魁,可第三场这位书生莫说夺魁了,竟是险些就被淘汰,所出的意外极是诡异——那胡安生一如既往报出了正确答案,哪想林老爷都点头了,刚将银两数清的陈小咩却提出了异议,一口咬定胡安生所报铜钱数目并不准确。
  林老爷颇感意外,自陈小咩眼中瞧出一抹狡黠,便不动声色的差遣下人去重新数上一遍,得出的结果果真如陈小咩所言——这可急坏了原本一脸从容的胡安生,只得抱着钱袋回考桌上重数,一枚一枚数的极是外行,竟是一落千丈跌在了最后一位,而最终数清的结果更是叫胡安生几欲呕血,那堆铜钱不知怎得竟少了一枚!却也就是这区区一枚铜钱,若非在场有颇多与胡安生一般不善理财的公子哥,若非他前两局得了先机,恐怕胡安生便得被淘汰出局!
  早已瞧胡安生不顺眼的陆为之、王鹏二人大感痛快,坐镇考场的林道远更是瞧出了其中猫腻,不禁对颇为机灵的陈小咩好感倍增,而早早夺了魁儿的陈小咩,一如初次入林府那般仰天嚣笑,于众人妒恨目光中大摇大摆的离开了考场。
  前往胖老板的客栈去寻薛琉儿的经过平平无奇,瞧见街角鬼头鬼脑又要行窃的眼熟偷儿也只是恰巧,至于后来在客栈门口遇到那位叫陈小咩心惊得几乎窒息的白衣公子,则是意外之极。
  自那以后,陈小咩好似被抽去了一副魂魄,呆若木鸡的站立原地,若非薛琉儿前来将她拉扯进客栈,便要随着街上人流被带去别处。
  时辰恰逢正午,二人进入客栈点了些吃食,那对约莫是行骗乞讨的大和尚、小“痴子”竟也厚着脸皮跟在二人身后,大大咧咧的一同入座。
  手持扫把、已然气喘吁吁的店小二恼羞成怒本要驱赶,心肠善良的薛琉儿则自包裹里拿出些许银两请店小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桌上多添一副碗筷。
  既是薛琉儿请求、又有银两打赏,店小二只得骂骂咧咧一笔带过,瞪着那小“痴子”小声自语:“算你们运气好,碰上了位女菩萨,要不然老子非得打断你们双腿。”
  名为小竹儿的邋遢男孩咯咯发笑,毫不留情拆台道:“也不晓得刚才是那位不肖子孙使得一手好棒法,连个屁都打不出来。”
  店小二愤懑离去,大和尚双手合十,向薛琉儿一脸讨好:“女施主善有善报,菜食少点一些不打紧,给贫僧多叫些肉食即可。”
  薛琉儿满面诧异,询问“和尚不是不能吃肉么”,大和尚似是已然将这问题回答了千遍,出口成章便是“酒肉穿肠过,佛祖留心头”的歪理,引经据典曲解了数十本佛经,直将天性淳朴的薛琉儿绕的头晕眼花,掏银两多增了一盆牛肉。
  饭菜上齐,大和尚小竹儿当真是不知多久没吃东西了,持起筷子便开始狼吞虎咽,凶悍模样叫薛琉儿简直不敢和他俩抢菜吃,而依旧还处于发呆状态的陈小咩更是连手中饭碗都被两人夺了去。
  酒足饭饱,桌面一片狼藉,和尚乞儿打着饱嗝颇为满足,薛琉儿则一手护着饭碗,一边偷眼去瞧陈小咩时而皱眉、时而傻笑的古怪模样。
  小竹儿一只脚没有规矩的搁在大和尚腿上,拿胳膊肘捅了捅和尚小腹,朝陈小咩努了努嘴问道:“嘿,大和尚,这位施主是不是中邪了?咱们既然受了人家恩惠,便当做件好事,办场小法事替她驱除魔障了罢。”
  大和尚捂嘴偷笑:“嘿嘿,瞧样子陈施主中的像是情蛊,贫僧驱除别的小鬼小妖不在话下,可这‘情’字当真无能为力。”
  小竹儿咬着一根筷子当牙签使,自牙缝中挤出鄙夷话语:“那也不能见死不救啊,你们出家人的法旨是什么来着?噢我险些忘了,你这酒肉和尚岂还能算是出家人?修了大半辈子的佛,反倒离西方大佛越发遥远了吧?”
  大和尚一锤砸在小竹儿脑袋,懊恼道:“谁说我不是出家人?你以为我瞧不出你这是激将法?成!贫僧且试试看,看看能不能唤回陈施主的魂魄。”
  和尚吐息纳气,举止看似简单平常,一口气息却长得出奇,这番蓄力姿态犹如佛家狮子吼前兆,末了却竟是小心翼翼、悄然在陈小咩耳边叨了句:“白仙尘?”——言语虽轻,却叫陈小咩双眸立刻焕发出了灼人神采,身子一直猛然拍桌站起,瞪视着眼前光头和尚急切喝问:“她人在哪里?”
  店内四下吃客朝拍案而起的陈小咩投去古怪目光,薛琉儿面红耳赤拉着陈小咩坐回座位,笑面和尚则一摸光头耸肩答道:“那姑娘自然是在北寒了。”
  陈小咩立时犹若泄气的皮球,低垂下脑袋沮丧自语:“也是……也是……那人分明是男子,我怎得会以为是她?不过是身形有些相像而已,我怎得这般糊涂……”
  回过神来,陈小咩连忙向面前和尚抱拳道谢:“大师所以极是,是我一夜未眠头脑混沌了——敢问大师何以晓得……晓得‘那人’的名字?”
  小竹儿插口道:“废话,两世人间还有人不知道那惹祸精的名字?只不过这一世白仙尘背了个大黑锅,别人都当她是瘟神,不敢直呼其名而已。”
  陈小咩一愣,惊诧道:“何为二世人间?恕陈小咩笨拙,并不明白小兄弟所言何意。”
  小竹儿摆手道:“别别别,啥‘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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