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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朽灵咒下篇-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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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不说这关系从何而来,但如果不管苏秧的话……
    不!
    玄洛不会不管苏秧,这也不是问题的关键,而是她二哥李邵储的色心。从他第一次看见苏秧时,从眼底流露出的邪念,统统被白镜看在眼里。沉静几秒的白镜自然明白了玄洛的弦外之意,一拍桌子起身道:“我晚饭前会带苏秧回来。”
    玄洛只笑不语的坐在座位上,听着清脆的铃铛声,看着窗外的景色,觉得这里太过嘈杂,反倒有些怀念沙漠的上空与寂静。
    “我发现你变了。”姜尤端过来一叠点心,还有一杯茶。
    “我又变了?”玄洛捏起一块儿糕点咬了一口,细细品尝,“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
    “说不上好坏,就是觉得你变的……更有人情味儿了。”姜尤实话实说,“你之前太不近人间烟火,总把自己隔离在外,现在会关心身边的人,会在乎身边人的感受,我想是好事,更像……那时的你。”
    姜尤暗指的是秦朝时,没有发生变故的玄洛。
    “并非是我好管闲事。”玄洛淡淡一笑,“我是从唐宋那里听来的故事,如今看见白镜和苏秧两个人,我倒真的信了命中注定这四个字的存在。”
    姜尤“哦?”了一声,“既然是命中注定,为何不静观其变呢?”
    “我也想,却不晓得为何,我看不得白镜的别扭,就想管上一管。”想着那日与唐宋交流的内容,玄洛沉了沉眉目,“唐宋与我说了些白镜的事,因为母亲的离开和家庭背景的复杂,她不得不隐藏自己,隐藏久了,就会忘记自己想要什么。反而苏秧在我看来更直接,更知道自己要什么,只是被文静的外表所掩盖,两个人很合适。”
    “那你呢?”姜尤看向玄洛,问:“用不用我陪你回去?”
    “不用,我需要你帮忙监视古墓周围的一切,找到机会进去抹掉所有陇西侯的痕迹。”玄洛摆了摆手,看了眼吧台内的叶灵雨,“而且现下三号台已经暴露在外,灵雨那边更需要人,再说我是回我的地方,没有什么可值得担心的。”
    听见三号台的姜尤脸色不太好,沉声道:“你明知道,三号台有我不想见的人。”
    “我都不介意了,你还这么小气?”玄洛双手架在胸前,目光瞥了眼窗外,把酒壶推到姜尤跟前,“浅言来了,去帮我煮一杯红茶吧。”
    姜尤握着酒壶起身,无奈一笑,“我现在相信恋爱使人盲目这句话了。”
    “彼此彼此。”
    清脆的铃铛声响,浅言推开门不仅闻到了浓香的咖啡,四下张望,在远处看见了玄洛的身影,期待的心情立即变的不安,甚至有些紧张。
    “……白白呢?”
    “白小姐去接苏小姐了,让你在这里等一会儿。”玄洛单手托腮,“要喝什么?”
    “咖啡……”
    “我知道你要来,事先帮你叫了红茶,你忘记唐医生的嘱咐了,少喝咖啡会减缓头疼。”玄洛盯着姜尤端过来的红茶,将点心推向浅言,“尝尝姜老板的手艺,很好吃。”
    浅言眨了眨眼睛,点点头:“那……那我先去洗个手。”
    玄洛唇角微勾,“去吧。”
    姜尤盯着听话的浅言,无奈的摇了下头,轻声嘀咕了句,“看着挺英气的,没想到却是个妻管严。”
    “姜尤你在说甚?”
    姜尤怀抱托盘,由于清楚玄洛对这些现代词语并不是很了解,露出一个无害的笑容,“没什么,就觉得浅言很好,很热爱卫生。”
    玄洛沉了沉眉,从姜尤的反应,猜出定不是这个道理。
    姜尤笑着把托盘递给吧台内的叶灵雨,长出了一口气,表示好悬好险。
    “莫要总开这种玩笑。”叶灵雨收回托盘,端给姜尤一杯红茶,按了下遥控器调出了店内音乐,低声道:“小心以后吃不了兜着走。”
    “不会。”姜尤微笑道:“她要是真的知道这其中的意思,不仅不会生气,还会很开心。”
    “你又知道。”叶灵雨最讨厌她这股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温声提醒道:“小心烫。”
    ……
    浅言洗完手回来,察觉坐在对面的玄洛好像有心事,关心道:“怎么了,在想什么?”
    玄洛一脸认真的看向浅言,问:“何为妻管严?”
    浅言听见这三个字“嗯?”了一声,“……什么?”
    坐在吧台外的姜尤,一口红茶直接喷了出来。
    通过浅言和姜尤的反应,玄洛意识到这三个字的含义,头轻摇:“无事。”
    ……
    作者有话要说:  开了一天的车,又没睡好,更完就去睡了。
    你们也早点,明天看,或者看完就去岁。
    晚安。
    

第四十八章 泪吻
    一辆流线型极美的白色跑车,夹着声浪穿梭在道路间,白镜目光微距,越想玄洛的话就越生气。
    她也说不上为什么会生气,而这个气的来源点,不是玄洛,也不是她那讨厌的二哥,而是苏秧。是因为她完全不懂,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由于担心苏秧会因为苏伯伯的离开而难过,白镜那晚在幽蓝住了一晚,本想第二天打算送她回家,再好好陪陪她,却被她淡淡地婉拒了。
    以为是苏伯伯的事,她想一个人静静,所以之后两天白镜只是一个人瞎担心,并没有打扰她,直到从父亲那儿听闻她被考古学院劝退的事,就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件事的严重性,白镜用脚趾头想都能猜到。特别是每次见苏秧说起考古时的样子,十分清楚她是真的喜欢这份工作。担心她想不开,所以第一时间打电话给她,没想到却得知她正和二哥在听交响乐。
    看着被挂断的手机,白镜脑袋停滞了好一会儿才开始运转,就如玄洛所说,她与二哥出去会更安全,可心里的不爽,那股酸麻的滋味,却压了好久才渐渐平息。
    之后白镜一直寻找适当的机会,在苏伯伯殓葬之前送上香石竹,这是她答应苏秧的事,所以一定要做到。哪怕事后被上级调查,白镜心里也不觉得生气,反而因为完成了对她的承诺而感到开心。
    这还是头一次,有一件事一个人的位置摆在了她的工作之上。可就在昨晚,她发信息给苏秧问她今天是否有空时,却得知她答应了李邵储今天去参加一个商场开幕式,白镜知道这件事,瞬间什么心情都没有了,只能去幽蓝散散心,没想到却被玄洛无情的火上浇油……
    握紧方向盘的白镜,莫名的哼了一声。
    优美的白色跑车穿过车流,停在新开业的商场正门口,看着满地的炮竹残骸,应该是刚剪彩完。
    她熄火下车,却听见身后有人道:“不好意思,这位小姐,这里不能停车。”
    还没等白镜转过身,另外跑过来一个人,是商场经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三小姐没想到您会突然造访。”
    白镜戴上墨镜挡住了她大半张脸,瞥了眼提醒自己的保安,好看的唇角微勾,“他说的没错,这里确实不能停车,不过我有急事很快就走,希望通融一下。”
    新来的保安直接僵在原地。
    “三小姐,您这说的什么话,这本来就是李家的产业,您的车自然是想停哪里就停哪里。”商场经理听见白镜这么客气,额头都冒汗了,谁不知道李家的三小姐最有性格。
    “我二哥在哪里?”白镜关上车门,对着值班经理问。
    “少爷在十七楼,烟海会所。”
    “……十七楼。”白镜后退几步,看了眼这座商场的高度,对着保安道:“最多十五分钟,我就会开车离开,第一天就破坏了这里的规矩,我下次注意。”
    值班经理和保安站在跑车旁盯着走进商场的白镜,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总感觉第二天面临他们的是一纸离职书。
    白镜乘VIP电梯一个人直达十七层,当电梯门打开时,白镜戴着墨镜径直朝着会场走去,并在人群里第一眼就锁定了她要找的人。
    什么叫落落大方,文静优雅,眼前身着水蓝色礼服的女人,就是最好的例子。
    酒会里的音乐是白镜喜欢的古典乐,她踩着节奏迈着步子,随手拿过服务生托盘上的鸡尾酒,走路带风的朝着一个终点走过去。
    “这位小姐,我可以请你跳支舞吗?”一个中年男人,抢在白镜之前站在了苏秧旁边,问道。
    一直处于心不在焉的苏秧听见这话,礼貌的摇了摇头,“我不会跳舞。”
    “没关系呀,我可以教你。”男人不依不饶道,“要不我们喝酒?”
    没等苏秧再言,就听见一个清冷的声音,出现在身后,“刘叔叔,我怎么不知道您还会教人跳舞呀?”
    苏秧顺着声音看见了站在眼前的身影,文静的眉目间微蹙了下。
    中年男人也没想到会遇见性格直率的白镜,面色尴尬一笑,“小镜你怎么来了,你哥可没说你今天要来。”
    “我来接我朋友的,要不下次,我陪您跳?”白镜摘掉墨镜,笑容甜美道。
    “你这丫头,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了。”男人找个理由转身离开了。
    白镜随手戴上墨镜瞥了眼老色狼的背影,回看面前水蓝色的小绵羊,把手里的鸡尾酒放在苏秧面前,下巴微扬,“我哥呢?”
    苏秧闻声帮她四下寻找,“你来找他吗?刚才他……还在。”
    “我没事找他做什么,我来这里,是找你。”白镜说完沉了下眉,“我们走,我有话和你说。”
    苏秧站在原地,目光迟疑的打量着白镜,因为戴着墨镜的缘故,看不到她的表情,不过有些事确实需要些距离和时间想清楚,瞥了眼面前的鸡尾酒,苏秧轻抿了一口,“小镜,我目前……”
    “什么都别说,我们出去说。”
    没等苏秧回应,就听见李邵储打趣的声音,“呦,这是哪阵风吹来了我请都请不来的妹妹呀。”
    白镜哪怕穿着一身小西服,气质也不输给在场穿着礼服的那些女人,不仅仅是因为她的身份,转身推了下墨镜,“我来这里是找我的朋友,不请自来还望二哥多多包涵。”
    这就是李邵储这么多年拿白镜最没辙的一点,不管自己怎么嘲讽这个妹妹,白镜始终语气温和,最要的是她虚伪的笑容,就像现在。
    “苏小姐是我请来的贵宾,自然不能跟你离开,稍后参加完酒会,我会亲自送她回去的,妹妹就别担心了。”李邵储看了眼白镜身后的苏秧,绅士一笑,“何况我们早晚都是一家人,不是吗?”
    “二哥所言极是,但今天我可能没办法给二哥这个面子,你有任何不满都可以向父亲告状,他最爱听这些了。”白镜后退一步,直接牵起苏秧的手,下巴微扬,“我有很重要的事找苏小姐,先走了。”
    苏秧盯着白镜严肃的侧颜,唇角微抿。
    “白镜!”李邵储上前一步拦住白镜,角落里的动静,引来了一些人的关注,压低声音道:“你别以为父亲疼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白镜瞥了眼周围的人,笑容更甚,“二哥好小气,就跟你借一会儿二嫂帮我看看衣服而已,反正以后都是一家人,一会儿不见死不了人的。”
    听见这番话让李邵储面色僵冷,意识到周围人的目光,有些尴尬的看向白镜。这丫头不是不清楚,因为苏满承的死,这门婚事父亲已经不认了,居然敢在媒体面前说出这些话。
    白镜没等李邵储反应,直接拉着苏秧离开了人群,准时十五分钟内回到了车旁,对着一直站在旁边的保安和值班经理,微笑道:“辛苦了,谢谢。”
    “三小姐说的什么话。”值班经理殷勤的上前帮白镜开车门。
    白镜先拉开副驾驶的门,看向苏秧,拿出招牌式的微笑,“苏姐姐给我点面子,你要在这里拒绝我的话,传出去对我可不太好哦。”
    没办法的苏秧撩起裙子,钻进了车里,白镜微笑的关上门,开车离开。
    天空被乌云遮盖,阴气沉沉的,白色的车子以极快的速度驶向苏秧家,安静的车内环境,放着优美的古典乐,可两个人就像第一次见面,毫无话题交流。直到车子停在小区门口,白镜熄火解开安全带,她发现苏秧一直闷头坐着,一动不动。
    “苏秧?”白镜沉了下眉,以为她生气了,抿了抿唇,“你要是生我气,就直接告诉我,别让我猜好吗?”
    就在此时,突然下起一阵大雨,淋湿了街道,迫使路上的行人加快了脚步。
    苏秧一直安静的坐着,望着这场大雨,听着车外滴滴答答的雨声,无奈的叹了一声,“小镜,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什么怎么做?”白镜看不懂苏秧的表情,更听不懂这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苏秧看着被雨水掩盖的车窗,视野模糊的已经看不清外面的路况,抿了下唇,反问道:“你不是说有话和我说吗,你先说吧,我听着。”
    不管是从苏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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