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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朽灵咒下篇-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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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目相对下,苏秧先是一愣,随后微笑道:“你回来了?”
    这和白镜预期的反应不太一样,不仅没有激动的热情,反而还比平时淡漠了几分,眨了眨无辜的眼睛,“难道我不能回来吗?”
    “这是你的地方,你自然想回来就回来,只是明天不是有重要的会议吗?”苏秧语气依旧很淡,随口问:“晚饭吃了吗?”
    “吃过了,就是……过来看看你。”
    “天气预报说今晚会下雪,明天还会有,这里离你公司又远,何必特地跑过来一趟呢?”苏秧一边说着,一边回到卧室里,拿出白镜需要换洗的衣服递给她,温言道:“水还热着,洗完就早点睡。”
    白镜拿着苏秧递给自己换洗的衣物,僵直的站在原地,这样的苏秧她看不懂了。
    机械般的转身走进浴室,一边脱掉衣服,一边想着苏秧的反应。
    是生气了?
    这半个月虽然她们没见到面,但是每天白镜都会有发信息,打电话给她。
    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会是什么呢?
    整个洗澡的过程白镜的心思全在苏秧的情绪上,要说这份思念,她应该比苏秧更胜才对,毕竟面对那些尔虞我诈的商场,她宁可面对温文尔雅的苏姐姐。
    花洒下的白镜轻叹一声,真是越想越觉得委屈。
    所以这个澡很快就洗完了,白镜吹干长发,走出浴室时还特地歪头看了眼卧室,看见那安静侧卧的身影,情绪就更低了。
    难道她一点都不想自己?
    沉闷的白镜鼓着嘴巴,漫不经心的走到床边,盯着苏秧纤细的背影,满脸委屈的平躺在一旁,双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白镜却没有丝毫的睡意,摸出手机也背对着苏秧看了一眼,已经凌晨一点多了。
    如果这样继续生闷气,恐怕明天的精神状态会不好,白镜抿了抿唇,刚决定放下手机酝酿睡觉,腰身就被人从后抱住了。
    白镜承认自己很没出息,那些所谓的闷气和阴霾,在被苏秧抱住的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苏,苏姐姐还没睡吗?”
    “睡不着。”苏秧说着加深了拥抱,“小镜,我知道有些话说出来会让你笑话,但我还是忍不住想对你说,我好想你。”
    白镜神色一愣,马上转过身捧起苏秧的脸颊,表情有些不可思议,“你说什么?你想我?”
    “你这是在笑话我?”
    “怎么会笑话你?”白镜笑意更浓,又有几分怪罪,“你既然想我,刚才怎么又对我不温不火的?”
    苏秧沉着眉,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往常的自己不会这么矫情,“我只是不想你担心,也不想让你分心……”
    后面的话没说完,苏秧的唇齿就被白镜堵上了,半个月没见,两个人内心都藏着一把火,在这一刻点燃。
    白镜感受到了苏秧温柔的回应,十分不舍的分开,用手点下了苏秧的鼻尖,“以后想我就告诉我,别让我乱猜,你不知道,刚才你对我淡淡的样子,洗个澡的过程,我想的可能性都能写一部小说了。”
    苏秧忍不住笑出了声,“我也没想到你会突然回来,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摆正自己的心情……对不起小镜。”
    “这有什么对不起的。”白镜倾过身,两人额头相抵,喃喃道:“这些天我可都是靠着对苏姐姐的思念硬撑过来的,今天忙完工作算是早的,在父亲的办公室里,看见了有关那座古墓的投资资料,就忍不住的想赶快见到你。”
    苏秧抚着白镜的脸颊,扬起下巴亲了亲,“那以后,我不忍着了。”
    两个人的鼻息缠绕着,白镜的眼里逐渐流露出炙热,身体忍不住的再靠近,呼出的气息也越来越重,这样的她,给了苏秧一种不同的警示。
    白镜灼热的唇,划过苏秧的脸颊,来到耳畔边,“苏姐姐……我想……”
    苏秧感受到一只手伸进自己的衣襟中,握住了她的整颗心,不由自主的敛起眉头,缩进了白镜的怀里。
    怀中的女子娇俏可爱,白镜内心既激动又怜惜,可她偏偏不是急性子,苏秧在她眼里,就像珍藏的红酒,需要慢慢的品。
    但这过程对苏秧而言,却没那么好受了,情绪被推搡到极致,悬在那儿,并不是什么好事。
    终于,苏秧不满的仰起头“小镜……”言完又紧咬住下唇,因为发出的声音居然这么干涩。
    “我在呢,苏姐姐。”白镜嘴角含着苏秧的锁骨,一路上滑到苏秧的耳畔边,“没想到苏姐姐倒是个急性子……”
    苏秧用尽力气调整情绪,“小镜,你明天还要早起,我们……我们睡了吧。”
    只见白镜轻哼一声,“休想!”
    “……”
    ……
    凄冷的月色下,浅言赤脚踩在冰凉的泥沙中,身着睡衣的她,在不知不觉间来到了东璃山。
    如梦初醒的浅言,看着周围的一切,惊叹道:“我怎么……会在这里?”
    冷风吹过,浅言的大脑又清醒了几分,觉得自己的手很粘稠,垂眉去看,吓了一跳,这满手的鲜红是怎么回事?
    ——“快来。”
    又是那个声音。
    浅言感觉自己的思绪又要抽离自己,用力晃着头,想让自己保持清醒,却无力的跪在原地,头疼的厉害,“不要再叫我,我不认得你。”
    ——“又不认得我了?看来真的要杀光你所有珍视的人,才知道自己是谁。”
    “杀谁?你杀了谁?”
    ——“你若再不来,我现在就去杀了你最珍视的人。”
    “不……不要。”
    浅言本能的爬起来,朝着那座废墟跌跌撞撞的前行着,心里却不停的在思考着。
    刚才,她都做了什么?
    自己的手上,为什么都是血?
    是谁的血?
    为什么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
    ——“在想什么?快来,我在等你呢,就快到了。”
    “你……”
    一个黑影晃过,站在了浅言面前,单手扶着她的瞬间,察觉她被人控制了心神,已经昏迷了。
    梵殷敛眉回看周遭,这种感觉她能确认,黑烟化作木剑握在手中,冷冷道:“鬼貅,你想作甚?”
    ——“是梵殷!你居没死?”那声音突然变的尖细,“不可能!当年我亲眼见你焚身弑魂。”
    “老朽可不是你想杀就能杀的人,没想到子卿也把你封印在此,难道是特地将你送来给我陪葬的吗?”梵殷甩剑在侧,“当日诛魂咒之仇,如今了了也好。”
    ——“原来那五色玉真的能将你这残魂给修复好,我却花了这么多年,才能逃出那昏暗的牢笼,沐子卿当真心狠手辣。”
    “你到底想做甚?”
    ——“告诉你也无妨,她身上有沐子卿的血,我若占为己有,再去解除悬空镜的封印获取阴阳神赋,这天下便是我的了。”
    “简直痴人说梦!”梵殷冷着眉目,“当年你没成功,现下亦休想。”
    ——“哈哈哈,痴人说梦?哈哈哈哈,于我而言,迟早而已。”
    那声音很快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梵殷站在原地好久,直到感受不到鬼貅的气息,才垂眉盯着怀里昏迷的人,不由的敛起了眉头,“身负子卿之血,亦是个可怜人,可现下要老朽要如何是好呢?”
    “交给我吧。”一个清冷的声音,从树后绕了出来。
    “你是?”梵殷细细打量了一番,“又是僵尸。”
    “前辈所持的木剑,是我安家祖传之剑,名为叒一。”安雅从身后拿出自己刚做好的木剑,上前行礼,“这是叒七,想必前辈便是我母亲与我一直念叨的恩人,梵殷前辈了。”
    “叒七,你是安家的第七代?”梵殷盯着她手中的木剑,抬眉问:“安家只到第七代?”
    “我是第六代,这是送我徒弟之物。”安雅解释完,又道:“至于安家,灭于阴阳阁之前,沐子卿之手。”
    “子卿她……”梵殷闭目轻叹一声,“她果真还是放不下,放不下……”
    安雅站在原地,未语。
    “你为何会来此处?”梵殷回过神,问道。
    “我夜观天象,察觉此山上空星色不对,便过来一瞧,却闻到了血腥味,过来时前辈正与那人对话,我不便打扰。”安雅说着上前接过浅言,横抱在怀,环顾四周问道:“前辈可否告知,方才的鬼貅是何人?”
    “鬼貅曾是天殿的大祭司,善于吞噬人心,亦是我的宿敌。她窥视阴阳神赋已久,一直对子卿暗中观察着,与外界联手侵我阴阳阁,子卿险些中计,情急之下我挡下了诛魂咒……”梵殷后面的话没有继续,抬眼细细打量着安雅,没想到还有一日可以看见安氏后人,“后来的事我也不晓得了,至于安家所遭受的命运,虽然无法用只字片语来安抚,我却还想再说一句,莫要怪子卿,当年之事并非你所想的那么简单。”
    “我明白。”安雅回答的简洁,眼见梵殷眉间略有疑惑,解释道:“前辈故去之后,确实发生了很多事,若您这些话放在当时,我定会不听不理,毕竟灭门之仇不共戴天,但此时我真的没有怪她。”
    如果没有玉玲珑,就不会有今日的唐宋,这些因果到底如何算的清呢?
    “如此便好。”
    “只是晚辈不懂,为何鬼貅会对浅言下手?”
    “子卿的性格向来极端,她所封印的存在,只有她的自己的血方能解封,鬼貅就是想开启悬空镜,获得阴阳神赋寻到重生的办法。”梵殷回望蔓延的东璃山脉,“这些年我隐约可以感受到她的存在,只是很微弱,看来我与她的账,也该算算了。”
    浅言闷咳的声音,吸引了两个人的目光。
    “她被鬼貅附过身,身体恐怕虚透了,快带她离开罢。”梵殷没有多呆,话音落下便化作一缕黑烟消失了。
    安雅盯着怀中的身影,满目的无奈,“我不晓得我这么做到底是对是错,但我若不管你,下一个你要杀的人,便是玄洛。”
    ……
    S市福利院刘院长,夜晚无故死于家中。
    死因不明。
    作者有话要说:  咳。
    ……
    托腮。
    

第一百四十一章 传承
    早上五点十二分,清晨初开, 本以为可以摆脱黑夜的凄凉, 没想到无云的天空,显得更加寒冷。
    玄洛从早餐店买了浅言最喜欢吃的虾饺, 在回到房间的下一秒,闪身来到卧房,因为她察觉出这房间有陌生血液的味道。
    但当她推开门, 看着床上安睡的身影时,眸光似有些不解。
    “你回来了?”安雅从洗手间走出来,轻轻把门带上。
    “大人?”玄洛深吸了一口气, 警惕道:“有人来过?”
    安雅走过去先把浅言的房门关上, 来到客厅里站定, 才将浅言夜里所发生的事告诉了玄洛。
    ……
    ……
    ……
    “可还记得,我曾让唐宋转达你的那几个字?”
    安雅的问题,唤回了出神的玄洛, 抬起眉,“怎会忘记, 大人说倾兮遥兮, 失之得之。”
    “浅言虽是你命定之人, 但她的命曾被沐子卿改过,不然也不会经历这么多坎坷了。”安雅搓了搓指尖,语重心长的道了四个字,“这便是命。”
    听见这几个字的玄洛突然觉得很好笑,又十分无力, 抿唇道:“命运如此,我该如何?”
    “我知晓你的疑惑,方敏未经历这些,全因你们的姻缘线还未结合的缘故。”安雅之前不说是因为晓得这些话一旦说出来,玄洛会无比自责,“浅言与你姻缘线相结,却命理不通,方是劫。”
    玄洛不禁柳眉轻皱,“……劫?”
    “你越走近她,命运的拉扯就会越远。”安雅凝目看了她一眼,“但你彻底失去她,又是得到她。”
    玄洛强忍着情绪看向安雅,张了张嘴,才问出口,“何为……彻底的失去?”
    安雅可以感觉到玄洛身心的颤抖,这种感觉她明白,如果让她再一次失去唐宋,所面临的何止是世界崩塌,简直是生不如死。
    可“死”这一字,对他们而言,就像一个天大的玩笑。
    命运弄人,再如此不过。
    “对此,我也不能完全参透。”
    “我明白,不管如何,玄洛都要谢大人出手相救。”玄洛清楚安雅不能说的缘由,也深知她的性格,如果不是事关紧要,她不会违背命理,“只是……我有疑惑。”
    “我洗耳恭听。”
    “鬼貅是天殿的大祭司,那么和道蛊之间是否认识呢?”玄洛想着唐宋所说的那些前因后果,“道蛊绑走李家的人,送去那里定是猜到了我们会去……”
    安雅是聪明人,顺着玄洛的话找到了重点,“你是觉得道蛊的目的就是把浅言送进去?”
    “我也只是猜测,还有一点,道蛊的棋局中或许少了两至关重要的人。”这些零星的碎片在脑海中拼凑的越来越清晰,见安雅投过来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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