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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gl]解语难-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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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她十九了。”林解语算道。
    “是。”伊晨应道。
    “从十三岁便被振威大将军带入军营。”林解语道。“可是却在十八岁的时候逼死了振威大将军的儿子。被怀恨在心,也不是不无道理的。”
    “关于这一点,属下倒是存有疑问。”一听林解语提到这个,明晨道。
    “什么?”
    “属下昨日一直跟着赵大将军,却见她半夜进了天牢。”明晨接着道。
    “她进天牢做什么。”
    “杀吕箬澜。”
    “吕箬澜早已是将死之人,她半夜去杀人岂不是很奇怪么。”听到这个答案,林解语皱眉。
    “恐怕……那毒是大将军自己下的。”明晨压低声音。“她只怕是想用这个契机,除掉振威大将军,独揽兵权。”
    “何以见得。”
    “属下当即去查了吕箬澜,却发现吕箬澜自小就跟赵大将军相识。还对赵大将军……”说道这里,伊晨便吞吐起来。
    “继续说。”
    “还对赵大将军心存爱意。”听到这个答案,林解语愣了愣。
    女子,也是可以对女子抱有爱意的么。
    那自己……
    “主子?”
    “你是说,赵明河为了除掉元威,先让吕箬澜嫁入元家,再设这一局将元威除掉,最后杀了吕箬澜灭口。”听伊晨说了那么多,林解语早已有了大致的思路。
    “是。”伊晨道。
    “这么说,她知道酒有剧毒,却还让陛下喝了。”很久,林解语才缓缓说道。
    “是。”
    “她,也想害死陛下么。”林解语又道,伊晨竟从林解语的话中听出了森冷的寒意。
    “只怕是的……”
    “我不管赵明河的心有多狠,利用了多少帮助过她的人。”伊晨只见林解语纤长的手指缓缓攥在一起,用极冷的声音道。“我只知道一点,那便是天子生来便具有龙威。龙有逆鳞,触之必怒。若辉夜纵着她,那我便不能袖手旁观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困死窝鸟TAT、、、、

☆、6第五章:龙鳞之怒

夜里,赵眀河做梦了。那是一个她很久都没有做过的梦。梦境很凌乱,时而烈火熊熊,时而琴声绕耳。她还隐约听见一个稚嫩的声音对她说道。
    “你懂什么,这乐律叫做天鸟余音。”
    你懂什么……
    这乐律叫做天鸟余音……
    天鸟余音。
    随着那声音在自己耳边一遍遍的回响,赵眀河终于睁开眼睛。漆黑的夜仿佛将蝉鸣声都吞没了,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赵眀河定定的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忽而向屋顶伸出手,却并不知道自己要抓什么。眼角湿漉漉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她在那个梦里,又哭了。
    “这世间居然还有人弹得出那样的乐律来。”赵眀河笑,却在笑的瞬间,又觉有泪水滑下来。
    “来人。”后半夜的时候,赵眀河睡不着了,她从床上坐起来,轻声道。
    “将军。”门被推开,烛火很快燃起。铃音熟悉的呼唤自赵眀河耳边传来。
    赵眀河想,习惯了半夜有个固定的人答允自己,果然可以填充那种噩梦带来的虚无感。
    “去给我沏壶茶来。”
    “喝了茶水以后就更不容易入睡了罢。”铃音道。“不如奴婢为您熬碗百合粥?听说那粥助眠安神,效果很好的。”
    “也好。”赵眀河其实并不在意喝什么,她只是觉得心绪有些浮躁,需要喝点东西来凝神。
    “奴婢这就去。”得到赵眀河应允,铃音欠身,很快便离去了。
    百合粥没过多久就熬好了,铃音将淡香四溢的粥放到赵眀河面前,却见赵眀河只是若有所思的盯着粥看,半响也不喝一口。
    “将军,怎么不喝粥?”铃音问。
    “这两天歇息的,手都懒了。”赵眀河弹弹衣袖,笑答。
    “那奴婢喂您喝。”听赵眀河这么说,铃音心领神会的端起粥碗坐到赵眀河对面去了。她舀了勺百合粥递在赵眀河嘴边,小声道。“将军真是调皮,这下肯喝了罢?”
    赵眀河又将脸侧过去,道。“太烫。”
    铃音赶忙吹了又吹,撑着身子追到赵眀河面前道。“将军,再闹下去粥就凉了,对身子不好的。”
    “也是。”带赵眀河再次看向自己的时候,铃音才发现她的笑容消失了。她只见赵明河用手拨开面前的瓷勺,声音似是疲倦了。“忽然没兴趣喝了,既然此粥效用那么多,倒了也可惜。赏你罢。”
    本是嬉笑着的铃音听到“赏你罢”这三个字的时候,忽然僵住。
    “怎么?”赵眀河道。“不喝?”
    “奴婢……”很久,铃音才从唇中挤出几个字来。“奴婢不饿。”
    “要本将军喂你?”
    “不……不……”铃音慌忙道,眼眶都红了,她有些不知所措道。“奴婢……奴婢自己喝……”
    “这才乖。”赵眀河笑。眼睛弯起来,天上的月牙儿似的。
    铃音一口口的喝着百合粥,娇弱的身子一个劲的颤着。赵眀河见她这模样,便伸出手去,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
    铃音抬眸就见赵眀河一双凤眸居高临下的望着自己,温和的神情中混杂着一种说不出的淡漠。
    “铃音,你在我府上待了多久了?”
    “回将军,整整三年了。”铃音颤声道。
    “没事了。”赵眀河忽而松开手,回到床上,不再看她。“下去罢。”
    铃音见状,赶忙收拾好碗筷退了出去。
    铃音走后,赵明河坐在床上,半响都没声音。
    一直到她听见房间里传来细微的声响,才道。
    “小七。”
    “将军。”听见赵明河呼唤自己,小七从房梁上轻飘的落下来。
    “铃音现在有什么动静?”赵明河随意挑起自己一缕长发,放于手心把玩。
    “现在正躲在草房里发抖呢,只怕是快毒发了。”小七恭顺道。“不过她看上去虽然很惊恐,却并没有出门的意思。想要抓到幕后指使,还有些困难。”
    “我给她两次机会了。她还是要我喝下去。”好久,赵明河才道。她笑,却笑的有些落寞。“你说,我该不该留她?”
    “是她自己要在粥里给将军下毒的。”小七敛目。“死了也是活该。”
    “那便让她死了罢。”赵明河说的轻挑。她抬起一只腿侧坐在床上,将后脑支着床柱。小七终觉得她的眼神好像透过床幔看到了很远的地方,声音也轻飘飘的。“我倒是希望自己对毒药不这么敏感的。这样……哪天被人下了毒,不明不白的死了也好。”
    “您说什么呢。”听赵明河这么说,小七心里一阵酸楚。
    赵明河狠心利用人,她让她利用。赵明河周旋朝堂,夺取兵权,她就帮她去布局,当个奸佞小人。
    赵明河说什么,她就做什么。
    可是,却唯独怕赵明河不想活了。
    她怕她刻意寻死。
    “三年了……我待她不薄。”赵明河道。“却还是抵不过那人的一个命令。”
    “将军……是知道谁要害您了?”
    “只能知道个大概。”赵明河轻声道,然后望了望窗外,笑道。“虽然我不是很了解她,但她……绝对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何以见得?”小七问。
    “她给我下的毒,是叶微青。”赵明河答。“只要沾上点,便是死定了,就是有解药也不管用的。除了死相凄惨点以外,与花叶青不相上下。”
    “可是将军您也……”
    “这人很聪明,知道我这次全是我设的局。她在意林辉夜,却一直很低调,就是下毒也干净利落,不留半点把柄。”赵明河一面说,一边幽幽的望小七,问道。“你说我们的皇帝陛下身边,有几个这样的人?”
    几乎每日林解语都要向伊晨询问赵明河的状况。
    赵明河今日在将军府里做了什么,可有上朝,可有暗地里勾结官员。
    可是,却偏偏问不出什么结果。
    在将军府里的时候,赵明河喜欢下棋。在前朝的时候,赵明河在提议治理瘟疫水患的事情。暗地里她也只和卫青柳睿两位将军来往,就连信鸽都没飞出去一只。
    “铃音回来了么?”又是一日,林解语听赵明河的近况,问起了铃音来。
    “还没有。”一提到铃音,伊晨面色凝重起来,好半天才说道。“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铃音办事一向缜密,叶微青无色无味……”林解语淡讽道。“赵明河为何会没有上当?难道,又是有人替她喝了么。”
    “这……属下不知。”伊晨回话。
    “你下去吧。”林解语淡淡道。“去找铃音,若是她还活着,把她带回来。若是死了,就厚待她的家人。这是我跟她说好了的。”
    “是。”伊晨应声,退了下去。
    几个月过去了,林解语却依旧听伊晨说,赵明河又在前朝提议修建神庙,安抚瘟疫地方的百姓,好镇压邪气。她还提议修建堤坝,防止洪水再度袭来。虽说这些建议都是好的,但是林解语却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大人觉得何处不对?”伊晨见林解语沉思,便问道。
    “我总觉得赵明河并不是这么匡扶正义的人。”
    “您是说……”
    “至少,她并不是真心希望我朝繁荣。”林解语道。
    “这……”
    “你看她在前朝治水患,治瘟疫,修寺庙,建堤坝。都是有利于江山社稷之事。却不想我国连年征战,国库正处于亏空的时候。”林解语皱眉。“如今匈奴对我朝虎视眈眈,连同周边小国一起都在窥探我朝,像她这样的挥金如土,简直就像是在与别国宣战似的。”
    “赵将军天性好战,却也不至于因此而引发战事吧。”听林解语这么说,伊晨道。
    “只怕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那……”
    “如果我没猜错。”林解语倏然从原地站起,冷笑道。“她只是想慢慢掏空国库罢了。”
    “您要去哪?”
    “去见辉夜。”
    作者有话要说:

☆、7第六章:生辰大宴

林解语去找林辉夜的时候,林辉夜正在坤宏殿批阅奏折,传仪等在门口,见林解语来了连忙迎上去,笑呵呵道。
    “解大人,陛下说了,今日奏折不批完,谁也不见。”
    “你跟她说,是我来了。”
    林解语还未说完,就听传仪立刻接道。
    “陛下专说了,就是解大人来了,也是不见的。”
    “那我便等罢。”林解语笑,看来辉夜是知道自己今日会来,所以……
    “解大人,您这是何苦呢。”传仪见林解语就这么工工整整的跪在坤宏殿门口,便摇摇头转身进门去了。以前他是极少接触林解语的,只知道那人沉稳淡定,却不料还出奇的执拗。
    林解语从正午的时候便跪在坤宏殿门口,一直到了日落西山,依旧跪着。传仪出来劝了几次,都不见有用,最终不再劝她。
    起先,林解语还寻思着要如何跟林辉夜说赵眀河的事情。后来,她也只觉得眼前一片明晃的白色,连自己为什么跪在这里也忘了。
    “朕说了,奏折不批完,谁也不见。”一直到天幕黑下来了,林解语才听见熟悉的声音从自己头顶传来。
    她抬头,望见了披着星辉的林辉夜。
    “所以臣等陛下。”
    “你这哪里是在等朕。你这是在逼朕。”林辉夜俯身,将林解语扶起来。“朕……讨厌这样。”
    “陛下是批完奏折了么?”林解语苍白着唇,勉强站定,笑问。
    “还未。”林辉夜回答的冷清。
    “那……是臣赢了么?”林解语玩笑道。
    “满朝上下,敢与朕论输赢的,也只有你了罢。”林辉夜见林解语这样,也笑。她将林解语扶进坤宏殿,关上殿门。
    坤宏殿有个偏殿,是因林辉夜经常处理政事到深夜而专门改建成寝殿的。此刻二人正坐在寝殿内的桌旁用膳。大殿四周燃着暗色的烛火,将殿内照成偏暖的色调。林辉夜一手托腮,就这么望着用膳的林解语。
    “你在看什么?”林解语尝了两口冰花雪莲糕,道。
    “朕在想,你跪了一日,吃起东西来却还是慢吞吞的。”林辉夜给她碗里夹了点配菜,道。“果然还是该跪倒半夜的。”
    “跟陛下学的。”林解语默默吃菜。她知道有些时候她改变不了林辉夜,林辉夜也无法改变她。她们一样执拗,是一个两面的镜子。就像她跪在大殿门口逼她,她却让她跪着。
    “私下里的时候,叫我辉夜吧。”林辉夜一面随意道,一面站起来宽衣。
    “这就要睡了?”林解语见她宽衣,也不再吃了。
    “一会儿朕去沐浴,洗完了便睡了。”林辉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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