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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gl]桃李不言-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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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在床上?”柳依依一语道破道。
  “呃,”言蹊倒也没想到她大胆直接地说出来,“也不完全,也是吧?”经柳依依一说,言蹊也不由得往那个方向想了想。
  突然,她心一颤,有点陌生的异样的感觉。
  “唔,这我就不知道,毕竟,我又没跟女人上过床。” 柳依依耸耸肩,她拿出粉饼盒查看自己的妆,粉扑轻轻地拍了拍脸蛋,忽然目光扫到她:“言小五,你这么好奇呀?”
  言蹊闻言一怔,低下眼:“说到这里,就多嘴地问问。”
  柳依依把粉盒合上,“嗯,你这么说,我也好奇起来,你说这男女的欢愉是双向的,可以理解。男男,也大概能理解,可是女女,应该是单向的吧?那就代表了只能一个人享受?”
  柳依依说起这种事来毫不羞涩,但言蹊脸颊微烫,轻轻咳了一声。
  “毕竟,”柳依依摸摸自己做完美甲的手指,“是通过这里。”
  言蹊眉眼一跳,第一反应居然是——陶陶手烫伤了。
  这个念头刚跳出来,她立刻又甩掉——这跟她的手烫伤有关系吗?
  接着是——天啊,你在想什么?这是陶陶的隐私。
  所有思绪混乱着陌生的感觉纷沓至来,言蹊感到头晕起来,纤长的手指按了按额角。
  “你今天有些奇怪。”柳依依笑嘻嘻地望着她,“以前都没见你对同性话题如此感兴趣。”
  “呃,是电视台,的一个问卷调查……”言蹊从未撒过谎,这句话一听就漏洞百出。
  “哈哈哈哈,”柳依依明显就知道,也不说破,只是笑得花枝乱颤。
  言蹊囧极了,她在内心说她不是要撒谎,她只是为了保护陶陶的隐私。可是,她完全直接可以跟柳依依说她对同性好奇啊,她为什么要撒谎?
  这样更显得她心虚。
  等等,她为什么要心虚?
  “你要真觉得好奇,网络上有小电影可以看的,翻~个墙就可以了。”柳依依盯着她看,眼神狡黠。
  “不不不不,我知道怎么回事,我看……”言蹊差点没咬住舌头。
  “咦?你看过?”柳依依耳朵尖。
  “没有。”言蹊绷住脸,她不能承认。
  柳依依:“哦?哈哈哈哈哈哈。没啥的,看过很正常啦,我还看过钙片呢!”她似笑非笑地盯着言蹊笑,笑得她头皮发麻,后来也没再继续逛街下去。
  言蹊当然没看过小电影,她看的是真人现场版。还记得是大二的时候,那时孙亚维已经搬出去住了。
  那天下午,她临时没有课就留在宿舍,她们的宿舍是公寓,上面是床铺而下面是书架书桌一体。言蹊比较注重私人空间,床边也用帘布围了起来。
  她躲在她的私人小空间里看着书,突然宿舍门被打开了,接着是孙亚维还有另外一个女孩子的声音。
  “哎呀,你别着急。”
  “反正这时候我公寓没有人,我们还没在这里做过呢。”
  言蹊还来不及开口说她在公寓的时候,就听到此起彼伏的湿吻声,含糊在一起的笑声,是边亲边笑的人才会发出的。
  言蹊尴尬极了,已经失去了说话的时机,只能假装自己不在,尽量不要发出声音。她的床位是靠里面的,而这两个人进屋的声音很大,片刻。另外一个女孩子就呻吟起来。
  言蹊听得眼皮发跳,屋内也没其他人,一切声音无限扩大,衣料扯开的声音,鞋子踢掉的声音,椅子移动的声音,还有女孩子的嗔叫:“啊,桌子撞到我了……”
  孙亚维嬉笑一声,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动作,女孩子就哼哼嗔嗔地叫着。
  言蹊掩着发烫的脸,这两人也太大胆了,还有声音至于这么大吗?
  她这下真的是走也不是,听也不是了。
  可是忽然心被什么一挑,言蹊慢慢把手伸过去揭起一点帘布。
  那个画面给当年的她留下了深刻不可磨灭的印象,她当时脑子几乎是“轰隆隆”的声音。
  两个女孩子痴缠在书桌上,孙亚维身下的女孩牛仔裤褪到了足边,双腿开着,而孙亚维的手埋她的大腿间,从她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她们都在忘情地律动着。
  言蹊不知道自己目瞪口呆瞄了多久,等她意识到,急急地就把帘布甩开。心口发紧,心跳爆表。
  由于她本身对孙亚维并没有好感,所以当时她并不能辨认她是被恶心到了,还是被惊吓到了,还是其他的感觉。
  就像是被强行科普了了不得的事情。
  仅此而已。
  她把这个画面锁到脑海深处,不去管。
  晚上,她回到家,安之已经睡着了。言蹊轻推开她的房间门,她悄步地走到床边,低头观察了她手背的创口。
  壁灯晕淡的光芒下她的睡颜安静乖巧,也不像前两晚那么闹了。言蹊嘴角泛开点温柔的笑意,拂开她面上的发丝。
  其实闹一闹也很可爱。
  十几岁的女孩子几乎是一天一变,虽然天天见,不知怎么的,此刻竟有些陌生的感觉。言蹊的手顺着她的脸庞的抚摸着她脱去稚气的痕迹。
  突然安之脸颊微动,酒窝像朵小花似地舒展开来。
  言蹊也被感染地笑起来,接着她很自然地俯低头,唇部在触到安之的脸颊时,言蹊才猛地意识到她这个动作。
  心漏跳了一拍,她急忙坐直起身来。这才不止,她一下子就站起身来。
  夜半深人已静,月不见心微乱。
  言蹊不敢多呆,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回到自己熟悉私人的空间,言蹊镇定下来又觉得有点好笑,她这是做什么?只是亲亲安之而已,大人亲小孩子一样的,心虚什么呢?
  最近琐事太多了,弄得她脑筋不清楚。言蹊觉得自己需要好好睡一觉,好好休息一下。
  言蹊以为自己理所应当睡着了,可是倏忽间,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帘布掩着烈日的午后,夏天的蝉叫,桌子隐隐的响动,还有女生亲热时的吟哼声。
  天气很热,烈日如金光。眨眼间金光一暗,视线灰白下去,蝉不再嘶鸣,换成了凉意的灰色,葱色饱满却萧索。
  客厅的沙发边有两位少女,短发的去亲睡着的少女。
  言蹊浓睫颤动,皱紧眉,手划动了下,似乎想要去阻止。
  画面一灭。言蹊翻了个身,放松身体陷入沉睡里。她眉眼柔顺下来,熟悉的床被,柔软的像云朵。陷在里面,深深安眠。
  她抓了下云朵搂紧,发现云朵里还有更实质的东西,香软微温的,是人体的温度,仿佛还沾着刚沐浴后的水汽,柔柔的手臂勾着她的脖子,带来了一丝丝重量感。
  言蹊睁开眼,一撩被子,少女赤~裸美好的身躯就在她怀里,牛奶泡过的肌肤,微红的幼桃一一映入视野。
  少女倦意糯软的声音在她耳边:“……姨姨,要亲亲。”
  巨大的感官冲击,言蹊透不过气,一下子翻身坐起来,急促地小口地喘着气,这才真正地醒过来,夜阑人静,一萤灯光,除了她自己,什么人都没有。
  言蹊靠在床头,一手撑着自己,掠了下凌乱的长发。她穿了件薄锻的长衬衫入睡,此刻薄汗印湿了领口,锁骨的形状隐隐约约的。
  她伸手去够床边的保温杯,手部的颤抖泄露了本人的慌乱。
  好不容易拧开杯盖抿了一口,言蹊才觉得慢慢苏醒过来,随即梦里的画面逐渐清晰,她无力地喃喃声:我的天……


第84章 
  言以东打电话来的时候; 也没想过言蹊会答应相亲; 对这个小他十几岁的妹妹; 他像对待他没有的女儿那样纵容:“不是相亲的,你就跟他见一面,大哥不是逼迫你; 就是……你单身实在太久了……”
  如果她不同意; 言以东准备搬出言爷爷和言奶奶,但出乎他的意料,言蹊在电话那边沉默了会儿; 就答应了。
  餐厅。言蹊正与对面的一位男子吃饭。
  对面是言以东介绍的人; 大学数学系副教授; 博士,三十出头。彬彬有礼,谈吐不俗。但是言蹊开始走神; 索然无味的感觉悄悄地袭上她的心头。
  餐厅是好餐厅,坐落在江边; 居高临下; 可以看清楚一垠无边的江景,如果下雪; 雪花飘洒在汩汩流过的江面; 倒映这江边的如星的灯光; 画面是难以想象的壮观而美丽。
  言蹊想起,也就是这样一个下着雪的夜晚,安之和她下车看江上的雪景; 回到家安之就跟她说她喜欢女生。
  对面的数学教授还在款款而谈:“运筹学其实是应用数学的一个重要的分支,但是目前大部分的高校在培养这个专业的学生有很多问题,上个月我就写了一篇论文,着重分析了这个话题,比如……”
  言蹊喝了一口红酒,面上标准的主持人微笑,八颗牙齿,不多不少,亲和温柔,心思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她撩了一下耳发,触摸到她Tiffany的珍珠耳环,微凉的触感。
  那个梦对言蹊影响很大。
  好几天她都不能原谅自己,也不能好好面对安之。幸亏安之忙于备赛和功课,应该没有觉察出她的异样。
  她责怪自己也怪柳依依,一定是那天聊太多同性的话题,她才会梦到孙亚维和她女朋友,幸好在梦里没有太过火的举动。言蹊定下心思索,她帮安之洗澡,所以会梦见她不穿衣服。还有前些天安之撒娇,让她亲亲。
  嗯,所以才会梦到。一定是这样。
  这样想心里就好受多了吧。
  不过通常这种梦隔天不就会忘掉吗?可是言蹊没有,特别是后面的记得特别清楚,触感,声音,样子……
  言蹊猛地甩掉脑海里的画面,去拿红酒杯,转念一想,拿起水杯,喝了一大口,尽量让自己集中精神。
  屋内静悄悄。安之揉了下眉心,放下笔,不能写太久字,手还是会疼。
  客厅留着灯,一楼的玄关也留着灯。
  “你要出去吗?”安之问她。言蹊吹完头发,衬衫加长裤,外套。很简单的穿着,妆容也很淡,跟平常没什么区别,就是换了口红的颜色。
  “嗯……”言蹊从镜子里看了她一眼,顿了顿,才说道,“相亲。”
  安之默默地站着,手指掐了掐手心。
  “自己在家可以吗?我应该不会太晚回来。”
  “……可以的。”安之抬眸去望言蹊,即使穿着简单,她卷发披下来,眼波流转,动人心弦。
  她没有立场说什么,前些天的任性撒娇已经让言蹊不自在了,她能够感觉到她的尴尬。
  “戴那个耳环吧。”安之突然说。
  “哪个?”
  “Tiffany 珍珠那个,金线的,很好看。”
  言蹊拿出那对,拈起来,撩开头发,侧头对着镜子戴上一边。脸微侧,打量着,觉得不错,又戴上另外一边。
  耳环是金链缀着一颗珍珠,复古优雅,在灯光下泛着柔润的莹光。
  安之的目光从她雪白的耳垂,含着笑意的嘴角掠过。缓慢地低下眼睫,心里苦涩,不能言语。
  “那我回去看书了。”安之转过身走了几步。
  言蹊在后面叫住她:“陶陶?”
  安之回头,见她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光,“你……一个人在家可以吗?”似乎本来不是想这么说,临时换成的这句话。
  安之浅笑:“……刚才不是说啦,我可以的。”
  “对,”言蹊顿了顿,她似乎在犹豫什么,眼光也不跟她长久接触,拂过她身体,又偏开,“……内衣合适吗?”
  安之怔了怔,怎么突然说起这话题来?
  “哦,如果不合适,我等会回来的时候再给你买合适的。”言蹊还是没看她。
  安之低头微微羞赧地“嗯”了一声。
  突然安静了,屋里沉淀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
  “那……我出去了。”言蹊掠掠头发,下楼去了。安之跟着她的脚步,来到了楼梯口。望着她走下去,听着她轻轻关上一楼玄关的门,不一会儿,听到了开车的声音。
  而这时,安之又站在楼梯口,一楼下面安安静静的,她还没回来。安之在楼梯口坐下来,灯依旧亮着,外面的天是黑暗的。
  也许外头有月亮,也许没有。
  在小时候很多的夜晚,安之也是一边写着作业一边等着言蹊下班回家,似乎已经成为了习惯。
  安之抱了抱膝盖,把头靠着膝盖上面,乌亮的头发如瀑布,长发刚好覆满了纤弱的肩线。
  她只能目送她出去,等着她回来,也许有一天她能够看到她,也许不能。
  言蹊终于受不了对面教授的长篇大论,找了借口离席,对方问她要电话号码,也被她推脱掉了。
  一出餐厅,一进车里,她连那个教授什么模样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刚才的三文鱼味道还行。
  言蹊自嘲地笑了笑,完了,她大概要孤独终老了。
  她在车里坐了一会儿,翻车子的格子,有一罐安之留在车里的糖果,密封地紧紧的,她剥开一颗,含在嘴里。
  果汁糖。橘瓣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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