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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重生之为你归来-第97章

小说: 重生之为你归来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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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孙祈沐享受般眯眯眼,被亲的舒服的嘴角勾了勾,摩挲了下景染的侧脸,道:“好了,快吃鱼。”
  景染微微抬起身将鱼接过,一边吃着一边打量着四周问道:“这是哪儿?”
  “云水涧。”
  景染微有诧异,倒也了然,若非出了乌荔的地盘,她们现下如何会悠闲地坐下来烤鱼吃,不过,“我们来这儿做什么?”
  “等一个小东西。”
  “云灵?”景染偏头问。
  “云灵原本就一路跟着。”长孙祈沐话落,果真见一团白色的炮弹一如既往地不知从哪儿射了过来。
  景染轻车熟路地接住它,低头亲昵地弹弹它额头,“你这臭东西,又吃胖了。”
  云灵流转着波纹的碧眼好似翻了翻,原本在蹭景染手心的动作戛然而止,轻灵地跃到长孙祈沐怀里,又仰起头对她“啾啾啾啾啾”个不停。
  景染脸色古怪地看了一人一鸟一眼,未曾多想地又细细打量起周围,“所以这里便是神祇一族的地方?”
  难怪周围的树木都好似泛着青光,而湖里的鱼也格外好吃,湖底生长的莫名小花还可以补充灵力。
  谁料长孙祈沐却轻笑了一声,道:“神祇一族怎会只有如此弹丸之地,这里确实只是一处存放情报的地方罢了。”
  景染忽然转回头,“那真正的神祇一族在哪里?”
  “在东海之外的碎叶岛。”长孙祈沐抚了抚景染的发丝,轻声为她解惑,“碎叶岛才是真正属于神祇一族的异境,它绵延数万里,千万年来都漂浮隐匿于东海之上,自成一隅,是真真正正的凡人难以企及之地。”
  “那这处又是哪儿来的?那本话本子的记载又是怎么回事儿?”
  长孙祈沐犹豫了一下,道:“这处最早是神祇一族的人所开辟出来的,确实只用于存放情报。而那本话本子——是我写的。”
  “你写的?”景染忽然明白了什么般眯眯眼,“为了迷惑世人?”
  长孙祈沐应了一声,点点头,将她手中吃完的鱼骨换了下来,重新递给了她一条。
  景染讶异了半天才挑挑眉,咬了一口鱼肉道:“所以你早料到入了乌荔便难脱身,于是早早派了长孙祺泓去碎叶岛,带了青鸾和缚灵锁回来。”
  “差不多罢,不过缚灵锁是用灵力凝成的,它本无形,是和我的灵脉同属一宗的。”
  景染基本上明白地点点头,想着这世间还真是有着这样一个如此神秘莫测的异族,也有着诸如神兽和灵力这样已经违背了常理的东西所存在。
  她想着长孙祈沐说过段时间去给她解除封印,恢复记忆,便没再多问,而是只关心道:“我们现下在等什么东西?”
  “夜灵草。”这次长孙祈沐没等景染发问,便主动解释,“夜灵草是由灵脉的一部分化成,拥有灵脉的人,每个人都会有一株独属于自己的夜灵草在,即便转世轮回,夜灵草始终不受影响。只有一种情况,就是倘若灵魂也灰飞烟灭,夜灵草便会枯死。”
  景染本就聪明,想了想,便道:“所以我们的夜灵草是上一世便被从碎叶岛带了出来,放到了这里的云水涧?”
  “是。”长孙祈沐抬眼看了看渐渐变淡隐匿的月光,移开眸光看向景染背后,道:“它来了。”
  景染闻言一个差点儿从长孙祈沐的怀里掉下去,它?一株草?来了?
  一株草怎么来?长了脚走来不成?!
  长孙祈沐突然忍俊不禁地笑了笑,稳住她的身子示意她往后看。景染扭头,果然见尚且朦胧未亮的夜色中,有一株,或者一团溢散着极为美丽精灵的青光的草株一蹦一跳地缓缓挪了过来。
  景染脸色古怪地不得了,待它再挪近一点儿才看得更清楚,顿时摸出怀中香囊比对了一下,眨眼道:“原来香囊正面的鸾鸟就是青鸾,背面的藤蔓是夜灵草。”
  长孙祈沐笑着点头,景染又道:“所以青鸾和夜灵草是神祇一族的图腾么?”
  “差不多罢,等解开封印你自己便想起来了。”长孙祈沐打断了景染好奇宝宝一般的问话,拉着她起身,“走,过去摸摸它,它很久没见你了。”
  景染被牵着往前走了几步,脸色神色变幻,更加奇妙。
  而夜灵草看二人起身,便不再动作地立在原地,周身每一根藤蔓都好似开心地扭了起来,散发着更加柔和美丽的青光。
  景染低头瞅着它:“……”
  “它也是自你一出生便有了,基本上一直跟着你,比云灵和云影还要更加亲密一些。”长孙祈沐俯身,伸出指尖点了点夜灵草藤蔓上小小拇指状的叶片,好似在和它打招呼。
  夜灵草回应一般地卷曲着顶端缠了缠长孙祈沐的指尖,而后松开倾向景染。
  景染看着它好似求抱的动作,忽然忍俊不禁地蹲下身去摸它,虽然这只是一株植物,或许并不是普通的植物。但长孙祈沐说这是她的,是比云灵云影还要亲密一些的小朋友,又如此姿态可爱,她顿时觉着亲昵。
  向来爱吃飞醋的云灵也如同见到老朋友般绕到了夜灵草周围,和景染一块儿逗着它的藤蔓缠绕。
  长孙祈沐神色柔软,任由一人一鸟一草玩儿了一会儿后,看着隐隐亮起来的天色道:“走罢,该回去了。”
  她话落,地上的夜灵草忽然藤蔓同时一弯,下一瞬便如同弹簧一般弹起,稳稳跳到了景染肩头。
  云灵有样学样,扑棱着翅膀跳到了景染另一边肩头。
  景染:“……”
  忽然觉着自己好像个江湖卖杂耍的。
  长孙祈沐却显然习以为常,伸手牵住她唤出了青鸾。
  青鸾巨大的身姿腾空而起,景染用指腹摩挲着手里香囊表面的绣纹,看着它感慨道:“原本以为这种鸾鸟是一种小巧的灵兽,没想到它竟如此大。”
  “香囊上是它小时候的样子。”
  “难怪……”景染点点头,长孙祈沐的声音又和着风声传进耳里,“它小时候又仙鹤那么大。”
  景染了然的神色一僵。
  长孙祈沐眸中现出有趣的神色,笑着拉她飘上青鸾的背脊,吩咐道:“走罢。”
  青鸾顿时煽翼,再次扶摇直上。
  景染在风声中忽然问道:“你的那株夜灵草呢?”
  “实不相瞒,我那株比较害羞,喜欢在深山老林里独处,带不走的。”
  景染:“……”
  长孙祈沐忽然笑出声,往下扫了一眼后,便一错不错地偏头看着景染的神色,眸中蕴藏着微妙温柔的波光。
  景染一开始还莫名异常,再三回看了长孙祈沐好几眼后又不知所云地挪开,不敢再看。
  因为她觉着自己的眼睛是万万比不过对方那么亮的。
  ……
  随着青鸾高度的上升,景染眼前开始是猝不及防地出现了一点红光,紧接着变成一角亮眼的鲜红,随之这一角的范围越阔越大,逐渐铺延成片,好似华贵的锦缎缓缓展开,绽发出炫目的光彩。
  在如此高度能看到一大片纯净的颜色显然不同寻常,景染愣了愣,忽然好似想起来什么般动脚往前走了几步。
  长孙祈沐勾了勾嘴角,牢牢牵着她的手掌也往边缘走了几步。
  于是一望无际的鲜红就这样一点一点出现在了景染的眼中,随着青鸾快速的翱翔而久久不变,在她眼底真真正正地倒映出了万里锦红的模样。
  景染的手心忽然泛起潮热,她在满目只剩鲜红的颜色中,不自觉地哑声问道:“什么时候准备的?”
  “准备很多年了。”长孙祈沐看着景染的神色忽然笑了起来,攥了攥她的掌心,另一只手去搂她的腰身,眉眼弯弯,好似最美的月牙一般道:“在我们离开青越动身去乌荔的时候,便开始动手挂了。”
  景染还是觉着嗓子灼热,不敢移开眼地看着那些连成片的红绸,哑声再问:“想要做什么?”
  “想娶你,想和你成亲。”长孙祈沐的声音也忽然有些哑,她紧紧握着景染的手松开,蓦然抬手托着她的脸颊吻了上去。
  肆意燃烧的亲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更加的激烈和灼热,两个人在满目鲜红的背景下都牢牢深陷其中,哪怕几近燃烧成灰也甘之如饴。
  长久的亲吻之后,长孙祈沐紧紧贴在景染因为沁汗而快要融化一般地锁骨上低低喘息了一会儿,忽然轻笑道:“你不是昨晚便等不及了。”
  景染身子紧了紧。
  长孙祈沐又轻笑了一下,噬咬着唇下的锁骨低低哑声道:“我也等不及了,所以——”
  “青鸾,快一点!”
  巨大睥睨的鸾鸟闻声骤然煽动羽翼,在如同山呼海啸一般的风声中带着两人以一动十里的速度迅速朝青越京城翱翔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猝不及防地成婚要来了,咩~
公主心机girl,把什么都准备好了,就等着拐人【滑稽】

  第109章 异族情歌

  清濛灵动的夹岸山谷; 在雨中挥泛着清新草木的怡人气息。
  姜柏奚百无聊赖地站在破洞窗前插了会儿腰; 翻着白眼儿头也不回道:“你说那个木头人儿到底还能不能行?怎么到现下还没来?怕不是已经被靳鞅给剁了?”
  “……”末歌在火架上倒腾的手一顿; 无奈地走过去将人拽过来; 撕了片儿烤好的鸡翅膀递给她,轻轻柔柔道:“你望眼欲穿也没有用; 不想走就在这儿老老实实住着,不是说喜欢这里?”
  姜柏奚垂眼看了看手中单薄的鸡翅膀; 毫不留情地将它退回给末歌; 自己扯了个鸡腿下来; 一口咬上去,咕哝道:“再喜欢住个三两天也待腻了; 更何况现在外面儿的桃花儿都谢了; 让本太子待在这儿赏什么去?”
  “那就走罢,会折损些势力便折损了,再慢慢补回来便是。”末歌想了想; 建议道。
  姜柏奚桃花眼转了转,一副拒绝地样子坐到了床边。说是床; 不过是在上面铺了狐裘的简易的木塌; 她故意在上面闪了两下; 才拽拽道:“若是平常,本太子还用得着她接?不过是这次她非得以主人的身份来请本太子去观礼罢了。”
  末歌从她的话中听出了不同寻常的意思,她处理好手边的东西,也坐了过去,偏头道:“观礼?”
  姜柏奚扬扬眉; 简明道:“那个死女人背着我姐将大婚的一概事宜都准备好了,连该请的人都悉数请到了,就等着拐人回去入洞房了。”
  入洞房……末歌眼角抽了抽,诚恳道:“景世子好福气。”
  “你福气不好?”姜柏奚一听就有意见了,转过头在末歌身上嗖嗖扫视,意有所指道:“我哪天晚上让你不满意了?还是你忘了那种滋味,想现下再体会一回?”
  “……”末歌将手中鸡翅塞进她嘴里,道:“……我满意的很,不准再说了。”
  “这还差不多。”姜柏奚又拽起来,三两下啃完鸡翅,将骨头随手掷了出去,随后盯上了屋内唯一的一张桌子。
  末歌刚顺着她的视线道:“你看出来了?”姜柏奚便猛然抬手一劈,将那张桌子劈了个七零八落,然后转头纯真道:“嗯?看出什么?”
  “……看出,那张桌子是乌水沉香木做的了……”
  “啊?”姜柏奚皱了皱眉头,看回去,“乌水沉香木?和那尊金秧子的马车是一种木料?”
  “应当是一块儿木料,这种木料在天下间已经绝迹了,如今只剩这两块儿了。”末歌深吸了一口气,转头无奈道:“所以这屋里除了这张床便是这张桌子了,你将它劈了做什么?”
  “自然是做些玩儿的东西来消遣。”姜柏奚不以为意,盘腿坐上床,将地上的断裂整齐的碎木招了几块儿上来,摆弄道:“我们一直待床上就好了,要桌子也无用。再者它既然跟那尊金秧子的马车木同属一宗,今生今世只做个桌子岂不辱没了身份。”
  末歌:“……”什么叫一直待在床上。
  姜柏奚看她的薄脸皮又猝不及防泛粉起来,挑眉笑睨道:“你又想到哪里去了?怎么比那个死女人还想的多?”
  末歌瞪了姜柏奚一眼,道:“哪个死女人?”
  姜柏奚扁扁嘴,低头一边鼓捣着木块儿一边咕哝道:“自然是我那恨嫁的好姐姐,那个木头人儿可是自制自负的很,到如今都没碰她。若是不在一处也就罢了,偏偏她们两个几近夜夜都同床共枕,亏她也能忍得住……”
  她说到这里没再说下去,指尖儿溢出一缕气线,专心雕割起手下的木块儿,末歌抿抿唇,也没再多问。
  不多时,一副完好的象棋被雕琢而出,末歌捏着这些圆圆的小木块儿问道:“这能用来做什么?”
  “下棋。”姜柏奚一把将末歌也拉上床,眉飞色舞地给她介绍,“这是那个玉美人儿教我的一种下棋方法,我们在这破地方还不定得待多久,总得找点儿事情来消遣消遣。”
  少顷,末歌已经能够陪姜柏奚对弈起来,她走了个马后炮后,笑道:“景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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