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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重生之为你归来-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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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骗你一个。”长孙祈沐心软地加深这个吻,轻笑着松开手掌,自水中一路上移,搂住景染的腰身往怀里带了带,拥着她抵舌相缠,亲昵缱绻地低喃,“那你便欺负回来。”
  温热缠绵的雪莲暗香和融于唇齿的蚀骨低喃让景染难以抑制地抬手去抱她,却在触及长孙祈沐手臂的时候感觉到抱着她的人微微躲了一下。她顿时睁开雾湿的睫毛,低低隐忍地错过这个吻,偏头去看。
  长孙祈沐沾染着温凉水渍的手掌贴上景染脸颊,将她浅浅扳了回来,重新偏头缠了上去,指腹轻抚着她的脸颊忍耐道:“不准动,不碍事儿。”
  景染又浅尝辄止地回吻了两下,安抚般地将吻移到她的唇角亲了亲,抬手去摸她的手臂。
  “专心点儿。”长孙祈沐好似不乐意地缠咬了一下景染的嘴角,拿捏回她的手臂,牵引着放到了自己的腰侧,音色中压抑着低低的情动哑声道:“抱着我。”
  景染手臂一颤,下意识地听话又小心地避过怀中之人的手臂,紧紧环住了她纤柔的腰身。
  长孙祈沐满意又餍足地重新勾着她柔软的唇舌来回缠吻,手下也缓慢轻柔地摩挲到景染的腰身,轻轻揉捏和来回抚慰。
  醉人心骨的情/欲升腾地急促又炽烈,许久未曾亲近的肌肤在贴缠间有着欲要将人烫化般的滋味。
  景染微微仰头,顺从又乖巧地任由着欢愉战栗的亲吻蔓延直脖颈,长驱直下。她翩然阖了阖眼,轻轻抬手将吻在颈侧的脑袋往肩窝送了送,压抑着急促的喘息抬手去扯长孙祈沐湿润凌乱的襟口。
  好似微微沁出薄汗的指尖儿被忽然攥住,景染缓缓抬眼,看着那双萦绕在月下,明明已经情动到不行却还要压抑隐忍的瞳眸,忽然恼怒道:“到了现下你还不肯要我?你到底要忍着——”
  温暖灼热的唇舌骤然间再次吻了上去,长孙祈沐将景染的身子更紧地搂进怀里,贴着她的滚烫的唇角低低笑道:“你自己看看,我们眼下是在哪里?”
  景染被搂在怀里的身子几不可闻地僵了僵。
  长孙祈沐再次低低地笑了声,疼爱又亲昵地贴着她的脸颊蹭了蹭,哑声道:“我自然想要你,想要极了。可是我想着,既然已经忍了这么久,等了这么久,还是姑且再忍一忍,留到大婚的时候罢。”
  顿了顿,她又允诺似的补充道:“而且大婚,不会太……”
  景染睫毛眨了眨,正等着她说完,一股弥漫的焦糊味儿陡然间随风飘了过来。
  长孙祈沐的话头戛然而止,立即翩然地松手转身。
  

  第108章 万里锦红

  长孙祈沐才刚往前走了一步; 就被腰间蓦然缠上的一双手臂重新捞了回去。
  她弯了弯眼睛; 微微偏头贴了下凑在肩膀上的脑袋; 柔声道:“不是不愿意跟我走?现下舍不得我了?”
  景染没说话; 只是将手臂紧了紧。
  长孙祈沐又往后偏了偏,亲了亲她; 笑道:“还想不想吃鱼?”
  景染回赠般地轻碰她的耳廓,脸颊; 和鬓角的发丝; “我还要泡多久?”
  “我们等天亮了再走; 你再多泡一会儿好一些。”
  “多久?”景染轻轻咬了下她的耳朵。
  长孙祈沐的身子极轻微颤了一下,她忽然转身; 直接搂着景染的腰身从湖里跃上了岸边。
  唯一的一件白色狐裘被裹到了身上; 景染眨眨眼,看着长孙祈沐身上已经烘干的衣物,指着自己问道:“我就裹着这个回去?”
  长孙祈沐随手招了块儿石头到烤架旁; 坐下身,翻了翻上面的鱼; 阖眸道:“你还想我让我去给你扯一匹墨彩锦云锻不成?”
  “我的意思是; 你来接我都不带些我的衣物。”景染偏头瞅了她一眼; 莫名觉着她这幅样子有些乖,便忽然弯下身亲了她一下。
  长孙祈沐顺势将人搂抱进怀里,圈着她继续翻鱼,轻描淡写道:“回去给你穿更好看的。”
  景染显然想到了什么,禁不住挪了个舒服的姿势; 搂着她的脖颈低头问道:“你方才……是想说什么?”
  “说给你穿好看的衣裳。”
  就知道她会故意拿捏,景染戳了戳她浓密的睫毛,“我的意思是,说大婚。”
  “大婚。”
  “……不是这个大婚。”景染捏了捏她的脸颊。
  “那你还想要几个大婚不成?”长孙祈沐轻笑了一声,任由她捏着脸,将一串鱼抬了起来,举到她嘴边。
  景染垂睫看了那鱼一眼,并没有凑近吃,而是看着长孙祈沐,蓦然低了声音,问道:“我们有过几个大婚?”
  长孙祈沐周身披胧了一层淡淡的月光,她眸中跳跃着身旁的火光,也沾染了一丝恍惚看着景染,
  “没有过,这是第一个。”
  景染沉默下来,垂睫拉过她的手指包在手心攥了攥,“会顺利么?”
  “会。”长孙祈沐不假思索,毫不犹豫。
  景染这才轻轻笑了下,低下头去吻她。
  长孙祈沐无比配合地将鱼重新放回烤架,顺从地抬头与她接吻。
  尽管方才还刚刚亲密过,甚至指尖发丝沁出的薄汗还未曾挥散,但这样时刻都渴望的温柔贴近,在如今是如此的难以自抑。
  一旁架内的火舌肆意蹿燃,周围灼热的气息将两人的脸颊都熏染的浅粉暖热。
  景染紧紧搂着长孙祈沐的脖颈,与她额头相抵,轻声道:“绵儿,你手臂的伤口又裂开了。”
  长孙祈沐偏头看了一眼,不以为意道:“没关系,它自己会好的。”
  “可是还是要包扎才行。”景染又碰了一下长孙祈沐的唇瓣,稍稍退开些许,将她的手臂拉了过来。
  三寸被利箭贴外臂划过的伤口,并不很深,却因为泡了水的缘故呈现着淡淡的粉白。
  景染抿了抿唇,利落地抬手去撕已经破开口子的衣袖。
  长孙祈沐虽由着她,还是出声提醒道:“我也未曾带多余的衣物,你要是撕了它,我就连里衣都没得穿了。”
  景染手下顿了顿,将手指挪到了她的襟口,如脱衣一般将衣物一一褪下。
  腰间的衣带并未解开,三层衣物都剥散堆叠在腰间,层层叠叠宛若流光湖泊,映照的光裸着半个身子的人美丽异常。
  景染眸色清明,并未恍神半分,自袖中取出冰璃,将它的剑尖放到了火舌上蹿卷,又撕了条里衣的袖摆,再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
  将这些都准备好,她抹了抹长孙祈沐一直弯弯翘着的唇角,问道:“你为何不学医术?”
  “因为学不会。”长孙祈沐似乎并未觉着有什么,从善如流道。
  “你如此聪明,这世间的东西样样都会,却独独学不会医术?”景染挑眉。
  “许是因着学医的天赋都给我媳妇儿了。”长孙祈沐没有丝毫不好意思,眸光莹莹地轻笑。
  景染没应她的不正经,只是用两只手将她的脸颊都包裹进掌心,轻轻揉了揉,道:“你是因着学不会,还是故意不学,好次次找借口,赖着我给你上药?”
  周围火舌噼啪的声音好似瞬间寂静下来,只有两道骤然清晰的心跳声一来一回地响彻在两人耳边,在长久的来回中逐渐趋于统一。
  长孙祈沐忽然笑了起来,眼中闪着璀璨灼人的晶亮,她仰头看着景染,问道:“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景染嘴角也浅浅勾了勾,故意阖眼道:“我做梦梦到的。”
  长孙祈沐不买账,好似极开心地摩挲了下景染的脸颊,柔声道:“除了这个,还想到什么了?”
  “想到你自小就是个骗子,无赖,假正经。”景染声音有些哑,用力揉了揉长孙祈沐的脸颊,温暖的凤眸里泛起一层水色。
  “我不骗子,无赖,假正经,如何能求到你,得到你。”
  长久以来如同迷雾一般的东西终于拨散开来,长孙祈沐释然又缱绻地用指腹轻轻摩挲着景染的眼睑,眸中晃荡着温柔至极的水波,似开心又似庆幸地喟叹道:“你那么好,还好是我赖到了。”
  “骗子,就知道哄我开心,骗我心软,一点儿一点儿赖着我。”景染勾着嘴角别了别脑袋,手下地搂抱却是更紧了一分。
  “你明明乐意被我哄,被我骗,被我赖。”长孙祈沐又摩挲了几分她的脸颊,墨玉般的眼睛亮的不像话,好似不知还要怎样表达开心一般,扳过景染的脑袋就还想凑近吻她。
  “不准动,你伤口还没包扎。”景染挑眉,手指点住长孙祈沐的眉心,将她定住后,伸手取过一旁的冰璃,给她清理手臂的伤口。
  长孙祈沐不再乱动,垂着浓密地睫毛看着景染剑下精准的动作,看了好一会儿,才好似想聊点儿什么般轻描淡写道:“疼。”
  “……”景染睨了她一眼,手上动作未停,甚至还坏心眼儿地用力了几分。
  长孙祈沐顿时挑眉,不高兴地再次出声提醒道:“你对我温柔点儿。”
  景染轻哼,扔掉冰璃,没用药粉,而是将一瓶散发着草木香的晶莹药液悉数倒在了长孙祈沐的伤口上,任由这些药液迅速渗入。
  “你都不对我温柔,反而给我捆缚灵锁,我做什么还要对你温柔? ”
  “缚灵锁原本就是用来捆你的,不对你用对谁用?”
  “我是神祇一族的少主,你竟敢捆我?”
  “掌神殿历来与掌生殿平齐,你还想给我当少主不成?”长孙祈沐似笑非笑地斜睨着景染。
  “即便平齐,缚灵锁也是掌神殿用来约束掌生殿的,我作为少主,未曾犯下过错,你怎能捆我?!”景染手下包扎的动作快速利落,拒理力驳。
  “缚灵锁可锁灵脉,归掌神殿掌管;而你是我媳妇儿,由本殿主掌管,我媳妇儿犯了错,我用我的东西锁她有何不妥?”长孙祈沐逻辑清晰,当仁不让。
  景染怒目而视:“……什么歪门邪理?”
  “此理天经地义。”
  “……”
  景染瞪了长孙祈沐好一会儿,长孙祈沐始终一副满脸无辜的样子,她只得泄气地凑到她脖颈咬了一口,问道:“缚灵锁可锁灵脉,所以掌神殿掌灵脉,而掌生殿掌血脉。依附于血脉传承,却凌驾于血脉传承的传承方式——就是灵脉传承对不对?”
  “对。”长孙祈沐随意点点头,侧身重新拿起一条鱼,递到景染嘴边,“这鱼很好吃,你咬一口,没有刺的。”
  “我在问你话,你专心点儿。”景染竖眉,手下不满地去拧长孙祈沐,嘴上还是实诚无比地凑近咬了一口鱼肉。
  然后……
  这也太……好吃了罢。
  景染连忙又垂睫去看那条鱼,长孙祈沐似笑非笑地瞅着她的动作,好整以暇地将鱼挪远,故作正经地颔首道:“我很是专心,你还想问什么?”
  “我……”还想吃鱼。
  景染抿抿唇,想让她把鱼挪回来却又觉着有些赧然,只好也拿捏地发问道:“你掌灵脉,所以当时在天劫之前去了青越伽龙寺,住下了那棵扶桑树,留了我们两个人的灵脉在那里,以求来世在青越对不对?”
  “对,但是树是我们两个一起去种的。”长孙祈沐将鱼挪回来,就着景染咬过的地方咬了一口,微微鼓着脸颊道:“伽龙寺是真正的千年传承之寺,那处小院又是慧忍大师的地方,寻常人绝难靠近半分,是最安全的地方。”
  借由千年古寺来庇佑灵脉,确实是上上之策,不过——
  景染垂眸睨着她几口吃掉半条鱼的样子,斜眼瞥了瞥烤架上还剩下的几条,才微微宽下心问道:“所以为何你们两个会有上一世的记忆,而我没有?”
  “自然是因着你的记忆被封印住了。”长孙祈沐敛了敛卷密的长睫,想了好一会儿才抬眼,心软地将鱼凑近景染嘴边,下了决定般柔声道:“吃罢,别问了,待到我们——”
  她顿了顿,刻意略过这句话,接着道:“待到过段时间,我带你去解除这个封印。神祇一族的人,本就灵魂不死不灭,能进灵山的一脉,倘若无接连三世的飞来横祸,应当是能记得三世的记忆的。”
  说到这里,长孙祈沐又挑了下眉,“由你自个儿想起来的东西,总归要比从别人嘴里听到的要真上几分,也比任由着你自己,在那里胡思乱猜要来的好。”
  景染将她这番话消化了好一会儿,才好似有些歉疚地抵着长孙祈沐的额头,声音愈发轻软,“所以你将我送到靳鞅身边,不是为了——”
  她自己说到这里顿了顿,好似有些说不出口。
  长孙祈沐又心软又凉凉地挑眉,搂着她的手臂往怀里捞了捞,“现下说不出来了?当时不是挺敢猜敢想的,嗯?”
  “……我知错了。”景染气弱地贴近长孙祈沐的唇瓣亲了亲,舌尖儿软软探出,在她微微包含着烤鱼香的唇齿间讨好般地巡梭了一圈儿。
  长孙祈沐享受般眯眯眼,被亲的舒服的嘴角勾了勾,摩挲了下景染的侧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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