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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重生之为你归来-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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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想吃。”景染绷着脸。
  “可我想。”长孙祈沐不由分说拽着景染往外走,不忘顺手取下账壁重弦弓,一边走一边弯眼笑着点头道:“嗯,就是我想吃,劳景世子陪我。”
  “……”景染斜眼,用余光睨了一眼身边的人,也无声勾起了嘴角,脚步更见轻快。
  两人出帐便有人将已经备好的马牵了过来,长孙祈沐看了那马一眼,忽然抬眼唤了声“云影。”
  景染心下一动,偏头看她,“绵儿知道云影?”
  “自然知道。”长孙祈沐看着一片雪白云朵极快地由远处奔腾而近,牵着景染点足跃身,轻飘飘上了云影背上,摸着它火红的鬃毛道:“这个小东西可是时时都跟着你,我如何能不知道。”
  景染看着她,攥着缰绳“嗯”了一声,随即便控着云影朝霞峰岭奔驰而去。
  不过短短一刻钟的时间,云影便撒欢儿跑上了峰顶,只是眼前再无去路,它只能停下,垂头狂刨着脚下的泥土。
  两人翻身下马,景染好笑地摸着云影的脑袋,低声安抚道:“下次定让你跑个够。”
  云影马眼一亮,乖乖不再动作,甩着尾巴跑到一边儿低头吃草去了。
  景染牵着长孙祈沐随意走了两步,四下看了看,霞峰岭不低,四周有薄雾缭绕。在云蒸雾绕间,果然盘旋着不少鸽子大小的鸟雀,这些鸟雀毛羽瑰丽,看起来五彩斑斓。
  “这种鸟名唤青雏,因喜吃甘青,只活雏鸟而得名。”长孙祈沐只解释了一句便提弓而起,只是未曾搭箭便拉弦射出。景染挑眉仰头,果然见一整排青雏应声直直坠落,然后被身边这人悉数扫袖招到了手中。
  景染新奇接过一只,摸着它还在眨眼的脑袋问道:“为何只活雏鸟?”
  “因为它的血液含有剧毒,所有成年的青雏但凡在孕育后代之时,便是令彼此中毒之日。”长孙祈沐也用指腹摸了摸青雏的脑袋,低声道:“所以在它们勉力孵出雏鸟之后,便会毒发而死。”
  “世世代代,命定如此。”
  景染闻言沉默下来,将手中这只小东西又往高托了托,见它虽眼神儿迷瞪,却并未受伤,很显然身边这人刻意将气劲控制的很好。
  “啾,啾啾啾。”
  伴随着不满的啾鸣声,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云灵迅速炮弹似得射近景染,一双碧眼波光流转,垂着脑袋就要去啄她手心的青雏。
  景染躲了一下,将手中的青雏轻轻放到地上,接住云灵好笑数落,“你这臭东西,跑哪儿撒野去了?”
  云灵好似满意蹭了蹭景染手心,昂着小脑袋去指东北的方向,“啾,啾!”
  刚将手中青雏也轻放下地的长孙祈沐,抬头看了眼景染手中的云灵,随即也转头看向了朔北的方向。
  南疆,朔北和西延三小国中,以朔北最为安分守己也最为国力出众,它多年界临青越的漠北边疆却从未犯过分毫,而如今——
  景染望着朔北的方向,凝眉运起了灵术,而长孙祈沐拢在袖中的手指也悄然动了动。
  铁骑争鸣,大地震动,绝不会下于二十万的兵马正朝着漠北的方向涌动而来。
  景染缩眸,刚转头和长孙祈沐对视一眼,罗译忽地飘身而落:
  “公主,奚太子来信,说是为您送来一份大礼!”
  长孙祈沐挑眉,接过信笺看了看,忽然对着朔北的方向展颜一笑。
  

  第83章 出使乌荔

  “大礼?”景染挑眉; 伸手道:“我看看。”
  长孙祈沐将信笺递给她; 眺着朔北的方向没说话。
  景染接过信笺; 先是嫌弃了一番它的花花绿绿; 才闲闲翻开,只是短短两句有用的话; 却被姜柏奚这个死丫头罗里吧嗦了一大堆。
  景染瞅着信笺最末尾画着的那只大手臂翻了个白眼儿,没好气道:“这个死丫头是在给我们找事儿做?”
  “找事儿倒是找事儿; 不过也确实是助我们一臂之力。”长孙祈沐收回视线; 也斜瞥了那只大手臂一眼; 拉起景染,“走罢; 收服朔北是大事儿; 若不好好利用,岂不是辜负了小姨子的一番心意。”
  景染跟着走了两步,垂眸看了眼还赖在怀里的云灵; 没好气地将它一把扔了出去,“懒鸟!”
  “啾啾啾啾啾!”
  原本她扔的方向该是云影厚密的鬃毛; 谁知云影也并不想接这只臭东西; 只是轻轻闪身; 云灵顿时被扔到了地上。它弹起身后炮弹似得对着云影和景染各自狂骂批判了一番,独自抖着羽毛扬长而去。
  长孙祈沐难得笑出了声,偏头低低忍着。
  “……”景染挣开两人牵在一块儿的手,偏偏将她的脑袋扳了过来,板着脸瞪她。
  长孙祈沐无辜; 拉着景染跃到了云影背上,一拉缰绳轻哄道:“纵然会忙些日子,但若是由你收服了朔北的消息传开,我们之后的大婚便再无人有借口阻挠。”
  “……”景染不由惆怅,想着姜柏奚那个死丫头哪里是存了这样的好心思,怕是明明见不得她们两个悠闲罢了。
  而远在千里之外的死丫头,刚翻身下床便没来由得连打了三个喷嚏,末歌脚步一顿,回头觑她,“说了昨夜霜雪大寒,你偏偏还要胡闹。”
  她虽是低声数落的语气,却是迅速自衣架上取下了火红狐裘,转身将姜柏奚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
  姜柏奚咧开嘴笑,从裘领中挣出脑袋,垂眸看着末歌打理系带的动作,想要凑近去吻她,被末歌没好气地一指弹开,“昨日便没走成,今日还想不想走了?”
  姜柏奚撇撇嘴,偏头去看窗外漫天萦绕的大雪,良久之后才面无表情地低声道:
  “甘丘近些年的气候愈加异常,是时候该要准备迁都了。”
  迁都,何尝容易,末歌也偏头看了看那片好像永久如此的银白,伸手去牵姜柏奚,“走罢,好在乌荔还算暖和。”
  暖和么?姜柏奚不动声色地阖了阖眼,两人一同出了长安殿。
  图方四百三十四年四月初一,乌荔以立太子,大宴四方观礼,甘丘皇太子携礼仪队赴荔。
  同日,因青越国内祸乱,小国朔北欲以二十万兵马来犯,青越德钦王府世子景染孤身北上,未费一卒;于天险清百溪布下阵法,以一己之力破兵退敌。随后,抚定漠北祸乱的九公主长孙祈沐率兵三十万与之汇合,共同讨伐朔北,长驱直入。
  短短十日,朔北皇太子晏怀于皇城下投递降表,举世哗然。三日后,青越群臣于朝堂之上联名奏请越帝立嫡女长孙祈沐为储,帝欣然,准奏。
  至此,图方格局骤改,新权交接伊始。
  在从漠北回程的路上,恰逢四月春雨,一路淅淅沥沥,没完没了。
  “公主,奚太子又有来信。”
  景染垂眸看了眼腻在怀里,连眼皮儿抬都没抬的人,将手中卷籍包进她手心,挥手挑开了马车帘幕。
  一股清新的泥土气息顿时扑面而来,夹杂着柔和芬芳的花香。雨丝细密,绵绵软软,一片肆意祥和的宁静。
  接过信笺后,景染又望了望掩在薄雾烟雨中的树木山帘才放下窗幕,拆信挑眉道:“这个臭丫头说去乌荔京城正好要途径醉城,便在那里等着我们,到时候一同进去看看。”
  长孙祈沐一声没吭,动作不变,景染将信纸丢到一旁,垂头去捏她的脸颊,“公主殿下,你可是越来越懒了。”
  “懒也是你惯的。”长孙祈沐这才圈着她的腰抬头,眉轻目软。
  “我惯我的妻子天经地义。”景染反以为荣,将她搂了搂得意扬眉,“更何况,你也只让我惯着。”
  “世子,明明是你和公主,你们两个互相惯着。”罗曦在这时候挑帘跳上了马车,抱着一堆密函微妙道:“您以前是什么模样我虽未见过,可我问过清池。而我们公主,原本一年到头都是惯常待在书房的人,现下竟连平日里批个奏函都得我和罗伊换着法子来催。”
  “是这样?”景染露出反思的样子。
  “自然是的。”罗曦趁热打铁,“您看现下,公主被立为了太子,事务骤然增多起来,一天批阅的奏函反而更加少了,我和罗伊都快要累死了。”
  “唔,”景染诚以为然地点点头,在罗曦喜上眉梢的时候凉凉摆手道:“你们两个嫌累便回去赏花弄草罢,我回头给绵儿找两个好用的婢女来。”
  罗曦骇了一跳,连忙将眼前的密函怎样放下去便怎样抱了起来,跳下马车大声道:“奴婢这就去做事!”
  长孙祈沐自始至终抱着书卷一动不动,只是窝在景染怀里抬眼瞅了瞅。
  景染好笑拍拍她的脑袋,“绵儿,你这幅样子像极了云灵。”
  “云灵懒还是我懒?”长孙祈沐忽然抬头。
  “……”景染摸了摸怀里这人的腰身,实诚道:“自然还是云灵懒,你虽胖了一些,可远不及它。”
  长孙祈沐捂了捂眼睛,瓮声瓮气好似有些惆怅,“我也觉着我愈发懒了。”
  景染笑,指着桌角的高高一摞,“那便起来批密函,有些事儿罗曦和罗伊能帮你处理,有些事我能帮你处理,可剩下这些,还是非得由你亲自过手不可。”
  长孙祈沐挪开手,看了景染半晌,幽幽道:“我不要。”
  景染:“……”
  “你为何不能都帮我处理?”长孙祈沐又往景染怀里赖了赖,彻底将巴掌大的小脸埋进了雪蚕丝锦里。
  景染还是第一次见她这幅一赖再赖的样子,新奇地瞅着怀里没说话。
  “绵儿,你是不是葵水快要到了?”景染想了想,福至心灵地低头摸了摸怀中之人的小腹。
  长孙祈沐身子一僵,顿时就要起身,景染由着她,垂头去看,果然见腿上的衣摆将将染上了一小块儿难以言说的血迹,好似刚刚绽开的红花。
  景染抬头,看着长孙祈沐不断变幻的小脸忽然好笑,柔声问道:“第一次?”
  长孙祈沐神色奇妙,堪堪绷着脸没说话。
  “傻姑娘。”景染温柔拉过她的手挑开帘幕看了眼,这会儿刚刚行进在两城之间的官道,前方便是泸城,依队伍的行进速度来看,应当还需两个时辰才能到,不过随行的驿站是早早便传令安排好的。
  景染唤过罗伊低低嘱咐了几句,将两身衣物和原本只是自己用的东西带好,便抱着身边耳朵微红的人极快地飘身出了马车,直直朝泸城而去。
  外面的雨丝虽细密轻柔,可总归带着寒气,景染看了看怀里小脸清透的人,用灵力在周身撑起了一道透明的屏障,将淅沥烟雨隔绝在外。
  到了泸城之后,景染却并未选择驿站,而是飘身拐向了泸城的花满楼,直接从窗户进入了天字一号房。
  将人放上软榻,景染扯过毯子,摸摸她的脑袋嘱咐道:“别乱动,我去唤人抬东西进来。”
  “好。”长孙祈沐只露出脑袋,乖巧应声,目光追随着景染换好外衣出了房门后,陡然深暗了起来。
  等了一会儿后,长孙祈沐偏头对外唤了声“罗译。”
  “公主?”罗译并未进来,只是在窗外低低应声,他的轻功原本就和景染天差地别,只是在她武功只剩半数的时候才能堪堪跟过来。
  “六皇兄现下走到哪儿了?”
  “刚出东海边界。”罗译低低回了句,问道:“公主可要传信?”
  等了一会儿,长孙祈沐才低低出声,“不用,下去罢。”
  窗外很快没了动静,过了一会儿,房门被轻轻推开,景染挥袖将屏风挪到软榻前,才对身后抬着火炉的人嘱咐道:“进来。”
  没有感受到原本以为的水汽,屋内却是忽得暖融融起来,长孙祈沐眨眨眼,看着从屏风后绕过来的景染,问道:“不沐浴么?”
  “沐浴的话不大好,待屋子暖和了你换身衣物便好。”景染在软榻旁坐下身,摸着她的小腹,“可有感觉不舒服?”
  看她摇头,景染手心还是出现了一团光晕,随即庞大温暖的软流如同泉水一般丝丝融进了小腹,长孙祈沐的眸光忽然变得深远,一动不动地看了景染半晌才将她的手攥回手心,轻声道:“够了。”
  “嗯,”景染依言收回手,起身去拿衣物,袖摆却是忽得被拽住,她转身挑眉。
  长孙祈沐捏着手下的袖摆拈了拈,勾出一个笑,松手道:“去罢。”
  “傻姑娘。”景染俯身亲了下她的眉心,将东西取过来放在软榻边,好似有些不好说地低声问道:“这个用来垫……嗯,你会用么?”
  长孙祈沐微妙地颤了颤长睫,几不可闻地点点头。
  “嗯。”景染好似还有几句想要叮嘱,想想又作罢,起身朝外走,“我去叫他们送些饭菜过来,马上便回来。”
  长孙祈沐目送着房门关上,笑着起身收拾妥帖,两人吃过晚饭后,景染思衬道:“泸城离京城只八百里地,最多后天便能到。而赴荔的礼仪队已经准备周全,约摸是等我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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