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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重生之为你归来-第7章

小说: 重生之为你归来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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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反应似乎和想象中的不一样。
  长孙祈沐抿抿唇,绷着脸又轻声道:“你若是喜欢的话,我可以差人将方子送过来。”  
  “嗯?”景染茫然地抬起头,实诚道:“那小玩意儿最是腻人,我不喜欢。”   
  长孙祈沐:“……”    
  ……
  说话间景珂已经带人将东西呈了上来,一小碟一小碟摆了满桌,不过个个小巧玲珑,甚是好看。    
  景染抬抬下巴:“先吃些垫垫,我让他们准备午膳,你一会儿先去包扎伤口。”说完自己老神在的端坐在原位,没有半分要动身的意思。    
  “……”长孙祈沐木着一张脸坐到桌前,掀起眼皮儿扫了一眼,发现除了一碟奶白色花瓣形的糕点未曾见过之外其余都是平素普通的糕点,便伸手拈起一块儿递到嘴边咬了一口。   
  入口即化,满嘴奶香,咬下去微脆,嚼起来却绵软,当真极为好吃。    
  于是一叠双皮奶糕接二连三地被拈起,剩下的几碟俨然已经失宠。
  景染一只胳膊肘竖起支在腿上,手撑着脑袋一点一点地瞅她,笑道:“早知你会喜欢这个,便不上旁余那些了,瞧着忒是可怜。”   
  长孙祈沐手臂微顿了一下,垂眸扫了扫旁余的几盘糕点,还是回到双皮奶糕上,捏起一块儿。
  “慢点吃,”景染莫名觉着她有些可爱,又倒了杯茶放在长孙祈沐面前,莞尔道:“吃完便没有了。”   
  长孙祈沐:“……”
  景染眼睛弯了弯,眸光移向门外,看景淮引着两个人走了进来,一个手提药箱的女大夫,一个约摸十五六岁,打扮秀气的绿衣女子。
  景染站起身,认真抬眼打量了女大夫片刻,递给她一个青色瓷瓶:“这是上好的金疮药,用这个罢。”又吩咐贴身俾女液池将长孙祈沐和女大夫领去内室,贴身守着。   
  长孙祈沐起身,余光淡淡瞥了一眼绿衣女子,转身进了内室。
  景染看着绿衣女子,问道:“淮伯,这是?”
  “回景世子,奴婢是乌荔国靳鞅长公主的贴身俾女凌莲,今日来是我托家殿下吩咐,给景世子下拜贴,邀景世子明日去卧龙山赏梅的。”凌莲主动开口答道,礼数极为周全,双手将一份儿烫金拜贴呈到景染面前。    
  景染点头接过拜贴,轻轻翻开,白金色的折纸上勾绘着水墨幽兰,墨香芬芳,雅致非常,一眼就可以看出下拜帖之人的风华清雅,脑中便忽得映出稍早时候那双搭在窗沿轻轻敲击的如玉指尖。
  “你回去回复你家长公主,我明日定当准时恭候。”景染将拜贴递到景淮手里,吩咐道:“淮伯,送客。”   
  凌莲不再说话,端身一礼,出了德钦王府后便极快地赶回了驿馆行宫。
  “景世子可有受伤?”靳鞅静静听凌莲说完,沉默半晌,问道。
  “依奴婢看应当未曾,只有九公主一人去了内室包扎。”凌莲回道。
  靳鞅看向窗外,半晌道:“下去罢。”
  凌莲点头,退出了房间。
  同一时间的甘丘驿馆内。
  姜柏奚听完手下之人的禀报,放下手中棋子,意味深长地“啧”了一声:“看来这青越的水还深着呢。”
  贴身护卫蓝歌不置可否,看姜柏奚又执起棋子,不再说话,便足尖轻点,隐去了身形。                        
作者有话要说:  前面两章被我撮撮改动了一下,去掉了冗长繁琐的地方,看过的小宝贝儿可以回头再看一眼啦啦啦

  第9章 小黑心肝

  不知是不是在岳麋山待久了的缘故,明明此刻四处都是积雪,她却没感觉到一点冷意。
  景染随意伸手弹了弹面前的一颗紫竹,待积雪落尽,从指尖飘出一股气线直直朝上缠着竹尖儿轻轻一勾,飘身跃了上去。
  这紫竹有些年头了,蹿得极高,尽管顶端被压弯了一部分,可是坐在上面依然能够将整个王府俯瞰在内。
  景染目送景淮将凌莲一路送出府后,四下随意扫了一圈儿,忽得偏头对着清液阁背后的一处宅子“咦”了一声。
  就在这时,西边儿的竹林忽然传来一丝波动,景染敛了敛心神,心中默数。    
  不过五秒,隐于暗处的玄魅便于竹林上空拔剑现身,喝道:“来者何人?”   
  景染心下赞叹,来人轻功不弱,而玄魅只比她迟察觉了五秒,这样的武功已经算是相当出色。   
  微微扭过头朝西边儿看去,只见一团黑雾从暗处现身落于玄魅正前方,片刻后雾气挥散,露出一张年轻俊逸的面孔。   
  “见过景世子,我是九公主殿下的贴身隐卫罗诺,来为我家殿下送衣物的。”黑衣男子恭敬的行礼道,面上还有一丝没来得及掩去的诧异。
  能作为长孙祈沐的贴身隐卫,他的武功和轻功自是万里挑一的,尤其和作为明卫的罗译相比,他的隐匿功夫向来高绝,不曾想这景世子的院子守卫如此之严。   
  景染歪头打量了他一眼,眸光从他手上的天青色衣衫上划过,问道:“为何不走正门?”   
  “回景世子,属下是公主的贴身暗卫,向来不示于人前。罗译乃是明卫,他方才受伤,我才出现替他。”罗诺答道。   
  景染点点头:“进来吧。”   
  听到景染的话,玄魅又悄无声息地隐了下去。   
  罗诺足尖轻点,飘身落地。   
  景染也从竹尖儿上一跃而下,唤出清池接过罗诺手中的衣物送了进去,随后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脸问道:“你是郑阳罗氏的人?”  
  罗诺怔了一下,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只是问道:“景世子如何得知?”   
  景染也不答他,又问道:“罗译与你是手足兄弟?”   
  罗诺又讶异了一下,老实道:“属下虽和罗译长得不像,不过确是一母同胞,孪生兄弟,而郑阳罗氏的家主正是家父。”
  天下罗姓何其之多,郑阳罗氏却是上古传世家族最为庞大的一支,但是他和罗译的身份自被选为长孙祈沐的贴身隐卫起便被连根切断了,朝中多少别有用心之人尤未可知,这个德钦王府的小世子果真厉害。
  “我七年前曾与令尊有过一面之缘。”景染解了他的疑惑,道:“况且罗门灵隐之术乃不世秘传,传男不传女,传嫡不传长,我说的可对?”   
  罗诺点点头:“原来如此,灵隐之术却如景世子所说,不过我与罗译认主公主之后,已经叛出郑阳罗氏,于族谱除名了,公主乃是我们此生唯一侍奉之人。”   
  景染撇了他一眼:“血脉传承,如何是想断便能断掉的。”   
  罗诺怔了一下,还没说话便见长孙祈沐从屋内走了出来:“公主!”
  “罗译可有大碍?”长孙祈沐看了眼景染,开口问道。   
  “回公主,只需调养几天便可。”罗诺回道。     
  “下去吧。”长孙祈沐应了声,神色淡淡地点了下头。     
  “是!”罗诺也飘身隐去了暗处。     
  “我瞧桌上的饭菜已经上好了,可是在等我?”长孙祈沐忽得偏头对景染笑了下,将一个绿色的小瓶递到她面前。
  刚刚离开一半儿的罗诺脚下突然一个趔趄,想起罗译方才满脸一言难尽的表情,赶紧隐了下去。
  “你的伤应当还需再上几回药,这是我师父亲手调出来的,应是不比宫里御医的差。”景染没接她手中的瓶子,垂眸道。
  “无回道长的东西自然是极好的。”长孙祈沐点了下头,也不客套,直接收了起来。
  景染歪着脑袋笑了下,也没说话,直接挑开帘子进了屋。若是世人都知道了那个臭老道平日里的德行,不知道会不会为了自己的盲目崇拜自戳双目。
  长孙祈沐跟着进了屋,景染吩咐人将屋子里的火炉燃的极旺,匍一进门扑面而来的暖融融的气息好似将身上沾染的寒意都融化了开。
  两人坐到桌前,景染专心挑着手下的桂鱼,却见长孙祈沐只是盛着小半碗汤慢慢喝着也不怎么动筷,料想她怕是被糕点填满了肚子,偏偏嘴上还要狭促道:“我这小院子里只有一个小厨子,你可要将就一些。”
  长孙祈沐眸中似有冰彩闪过,唇角勾了笑:“我并不挑食,很是好养。”
  景染一噎,长孙祈沐顺势也给她盛了半碗汤推到面前,微笑道:“慢点吃,吃完便没有了。”  
  景染眉毛炸了炸,看着长孙祈沐嘴角微勾的模样,一口气出不来也咽不下。
  长孙祈沐适时地安抚道:“这汤也不错,而且我喝的不多应是够了,你尝尝?”
  “……”一顿饭吃了缓慢的一个时辰,倒也并不无趣。
  饭后长孙祈沐并未久坐,看了眼门外,道:“看天色一会儿应当还会下雪,我便不叨扰了,你刚刚回京好好休息,不必送我了。”
  景染眨眨眼,坐在原地没动,长孙祈沐余光瞥见她果真不动,神色似乎有些惋惜,叹了口气直直走了出去。
  直至人走至院门口,景珂才急匆匆跑进来问道:“世子,当真不送送九公主么?”  
  景染撇撇嘴,看着长孙祈沐清贵的背影,想着这人比姜柏奚那副黑心肝儿的样子好了许多,吩咐道:“你去送吧,准备辆马车。”  
  “是!”景珂连忙领了命,风风火火追了出去。这整个青越举国上下,谁人敢怠慢九公主殿下啊,也就他家世子心大,不仅自个儿不送,连个领路的人都不安排。  
  又静静坐了一会儿,景染扬手将炉火扇小了一点,对着窗外喊了声:“玄魅!”   
  “世子!”玄魅应声而出,飘身落在窗前。 
  “能否查出长孙祈沐身上的伤势因何而来?”景染漫不经心地弹了弹手中的青花杯壁,掀眸问道。
  以方才被刺杀时的情形来看,长孙祈沐不仅仅是只受了外伤,更是应有不轻的内伤在身,且旧伤口会裂开,说明受伤就在最近几日内才对。   
  玄魅愣了一下,似乎觉着这样的景染才应该是真正的德钦王府世子的模样,随即回道:“我们王府虽有情报往来,但九公主势力极深又手段了得,恐怕难以查出。”   
  “嗯。”景染应了声并不意外,这里毕竟是长孙氏的江山,继续吩咐道:“那便去查靳鞅和姜柏奚,查她们来青越之后都有哪些隐秘的动作和行踪。”   
  以长孙祈沐的身份和能力,她实在想不出整个青越举国上下,何人有能力和胆量对她动手,令她受伤还秘而不宣。想来想去,只余靳鞅和姜柏奚的名字出现在脑海中。
  玄魅领命后飘身而起,景染好似又想起什么般叫住了他,指着身后问道:“隔壁那座宅院是何人的?”
  德钦王府选址僻静,她离府之前四周还空旷的很,如今凭空起了这座宅院,一眼看过去,占地,修葺和气派都不输德钦王府,必定是京中哪个勋贵的宅子,最主要的是这座宅院几近贴着德钦王府而建,与她的清液阁堪堪只剩一墙之隔了。
  玄魅脸上现出复杂的神色,看着景染幽幽道:“那座宅院是三年前皇上下旨,还亲手动了第一培土,为九公主所建的府邸。”
  “……”
  好呀,景染磨磨牙,起身抬步朝外走去,将帘子掀的劈啪作响,衣摆卷起急劲的风。
  玄魅连忙跟上,问道:“世子,你要去哪儿?”
  “芝兰苑,你下去吧!”景染甩甩袖子,这一个个都如此黑心黑肺,她再不找老头子弄清楚局势,指不定明儿早一睁眼就叫人连老窝都给端了。  
  玄魅放下心来,飘身离开了王府。
  ——芝兰苑。
  德钦老王爷一看到景染踏进来便伸手抵拳咳了两声,景染顿时翻了一个白眼儿,走到上午姜柏奚坐过的软榻一掀衣袍坐了下去。
  “你当真病了?”景染怀疑地睨着德钦老王爷,语气不佳道。   
  德钦老王爷顿时大怒,胡子一抖一抖地叱道:“臭丫头,我病没病以你的医术还看不出来?我老头子还骗你做什么!”  
  景染哼了一声,不置可否,又问道:“那姜柏奚今日来府中当真是探病的?”  
  德钦老王爷学她的样子哼哼了一声,含糊道:“嗯,有这么点儿原因吧。”  
  景染瞪他:“这么点儿是多大点儿,你和甘丘皇室到底扯上了什么渊源?”  
  德钦老王爷不以为意地端起茶盏吹了一下,道:“就是我和甘丘已逝的慈华太后曾有过一段儿婚约罢了。”  
  景染呆了下,她万万没想到所谓的渊源竟是这般,又问道:“既然与你有了婚约,怎么又成了甘丘的太后,之后还会交好?”
  德钦老王爷喝了口茶,慢悠悠道:“不过是我老头子年轻时候的风月之事,你个臭丫头打听这个做什么。”
  景染噎了下,剜他一眼:“我还不想听呢!”
  德钦老王爷笑得翘了翘胡子,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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