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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重生之为你归来-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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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媳妇,我们用的俱是寻常的信鸽,又是刚刚收到的消息,哪里有如此之快。”长孙祈沐莞尔。
  “……”景染揉了揉额头,无奈地想着她怕不是个彻彻底底的劳碌命,明明眼下这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安逸日子才过了将将两日,她的脑子便彻底成了浆糊。
  而此时此刻,在万里之遥的甘丘长安殿,姜柏奚披散着长发,靠在床头,捏着手里的密折看过一遍后,低头给身旁露出光裸肩头的人掖了掖被角便要起身。
  “要起了么?”末歌睁了睁眼又闭上,自被中伸出同样光裸的手臂将姜柏奚拦腰缠住。
  “嗯,昨晚累着你了,你多睡一会儿。”姜柏奚笑着回头,压眸看了眼末歌胸口流露出的隐约痕迹,忍不住低头吧唧一口亲在人脸上,俯在她耳边道:“又要出去玩儿了,这次我带着你,好不好?”
  “去哪儿?”末歌睁眼。
  “乌荔。”
  “嗯——”
  细声细气地应过一声之后便没了动静,姜柏奚再三看着这人如同初生奶猫一般的姿态和声音,忽得伸手将披在身上的衣服扯下,重新掀被卷进被窝,将人拉到身下吻了上去。
  而另一边的小厨房,袖摆高挽,端坐马凳的麟琴早已将火生了起来。景染在门口看着他果真有两把刷子的样子不由感慨,有些人虽说平日里看着风流勾人不靠谱,但其实明明内絮其中;而有些人虽然平日里看着一本正经极了,实际上都是骗子而已。
  长孙祈沐被景染这么勾眸一挑,不由怔了一下。
  景染咦了一声,故意凑近她耳边轻声道:“光天化日之下,在想什么?”
  “   !”这人的语气着实太过勾人,让明明方才什么都没想的长孙祈沐下意识紧了紧手掌。
  景染却是忽得放开两人牵在一起的手,大跨步走进厨房将荷苞放在一边,若无其事地对麟琴道:“现下这样便可以了,我来搭柴,你去剔鱼。”
  长孙祈沐仍旧站在门口,目光追随着景染,见她将炉灶里的火越烧越旺,不由无奈地想,这人无疑也是有着一把点火的好本事的。
  而且是故意点了火,还不管灭的那种。
  有了宛若小厨的麟琴,景染和长孙祈沐只是合力做出了三道不一样的鱼,她们的午膳便摆满了一桌。
  麟琴吃着分给他的荷包鱼,分外满足,话也多了起来,翘唇道:“你的仙衣坊近日生意可是好极了,要不要趁这次去乌荔将店面开过去,顺便布置处暗桩。”
  “嗯?”景染顿筷,“为何近日仙衣坊生意会格外好?”
  麟琴还没说话,便忽得被鱼刺卡了一下,他哇哇叫着拔了刺,扫了一眼长孙祈沐,才后知后觉地试探道:“你不知道么?”
  “你说。”景染这句虽是回麟琴,却是一错不错地偏头睨着长孙祈沐。
  长孙祈沐隐在袖中的手指动了动,却绷着脸没在出手。
  麟琴再三心下发苦,最后还是豁出去道:“说起来还不是跟你有关,正所谓羊毛出在羊身上。”
  “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又说谁是羊?”
  “……你听我慢慢讲。”麟琴被打断,瞪了景染一眼,才继续道:“你知道世间三姝,自出生时便备受世人瞩目,而且乌荔祖制特殊,所以不论是看人还是看权势,靳鞅都自小便是那些世家公子的争相肖想的香饽饽。”
  景染刚听到这儿便笑了下,还真别说,世间三姝,虽然样貌和能力同样卓绝,可三人性情却是大为不同。身边这人惯常清冷,眼高于顶,而姜柏奚又性格张扬,古怪不羁,确实只剩靳鞅一个温润守礼,雅致如故,自该是大多数人梦寐以求的人。
  麟琴故意别脸不看长孙祈沐,继续道:“而且虽说乌荔现下是依照祖制立靳鞅为太子,可她自小便养了门客三千,手下能人辈出。所以论手腕,论才能,即便不是顺位皇嗣,这太子之位迟早还是靳鞅的。”
  “你别跑偏了,这和门客有什么关系?”景染出声提醒麟琴。
  “我自然没跑偏,就是这些门客先剃的毛!”麟琴用筷子敲了一下碗,亢奋道:“重点来了!她那些门客平日里和后宫的三千佳人没什么不同,俱是存的不同寻常的心思。靳鞅这次被立为太子之后,他们更是别出心裁地像争宠一般,这些日子从私下相约论诗比剑,到最后差点儿演变为聚众斗殴,就这般越闹越大,最终惊动了靳鞅出面。”
  景染“啧”了一声,想着自古红颜出祸水,不是没有道理的,更遑论是靳鞅这样的,本就睥睨天下男子的祸水。
  “你猜猜靳鞅是如何处理的?”麟琴忽得卖了个关子,对景染眨眨眼。
  她猜?她若是敢猜对怕是没有好果子吃了,景染瞟了眼身边这人仍旧端着的模样,没好气地对麟琴同样板起了脸。
  “……”若说惹了一个还有另一个兜着,那同时惹了两个他便是在求死,麟琴连忙不敢卖关子了,接着道:“靳鞅直接连府门都没出,只是在府中挥袖作了一副画,命人挂到了太子府的大门口,自此终于得了清净。”
  “什么画?”景染听到这里才好奇起来,追问道。
  “你的画像!”麟琴眼睛发亮,不自觉拔高了声音,“她不仅挂了你的画像,还对外宣称,她心仪于德钦王府的景世子多年,因此一袭白衣如雪早已深印脑海。倘若无人能够将白衣穿得比你还要出尘,也便不用再在她身上荒废时日了!”
  “……她挂了我的画像?”景染忽地不知该说什么好,瞅着身边这人已经面无表情的神色,伸手将她的手牵进了手心里。
  长孙祈沐脸色刚稍有缓和,麟琴又出声了,“所以那些人不知从哪儿打听出来你的白衣皆是在仙衣坊订做,所以一传十,十传百,仙衣坊的白衣一夜之间遭到了全天下人争相涌入抢买,现下更是连街头小儿都知道了一个词——白衣雪贵。”
  “……”好一个白衣雪贵,她的衣物确实是贵,不过贵的不是白,而是面料啊!
  麟琴越说越兴奋,最后简直手舞足蹈起来,“不仅男子争相模仿你穿起白衣,很多女子俱都好奇能令靳鞅如此心仪的德钦王府景世子到底是何模样,于是也纷纷跑去靳鞅府门口看你的画像,这一看不得了,这些女子也……”
  麟琴说到这里时声音忽然戛然而止,挥舞起的双手也蓦地僵在了半空一动不动。
  景染刚眨眨眼,长孙祈沐便凉凉出声对门外唤道:
  “罗译!给我将他扔出去!”
  

  第72章 满堂画卷

  景染看着长孙祈沐; 她说要扔; 她能去阻止吗?
  自然不能!所以……
  麟琴瞪大了眼睛在两人身上轮流戳窟窿; 景染抱以无辜的神色; 安抚道:“放心,我就是好药多; 你要是哪里被磕着碰着,我定然包管的。”
  一脸幸灾乐祸的罗译想着景世子和自家公主果然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待景染话落便不再给麟琴呕气的时间; 单手将人拎走了。
  “你知道的罢?”
  “什么?”原本高高挂起的景染听长孙祈沐出声; 不由眨了眨眼。
  “靳鞅自五岁出宫立府后便开始豢养门客,所以她想要争位夺权之心早在识得你之前。就算她不是名正言顺坐那个位置; 仍旧不是为了你。”长孙祈沐端正而坐; 瞅着景染。
  景染“嘶”了一声,抬筷夹了一大块儿鱼肉放进长孙祈沐面前的小碗里,眨眼道:“醋鱼; 要不要?”
  长孙祈沐垂眸扫了眼碗里的鱼,凉凉回了景染一筷子花糕; “香饽饽; 要不要?”
  “……自然不要的; 醋鱼还是给我好了。”景染抬起手腕将长孙祈沐的小碗招到了自己面前,同时伸手一把将人捞过来抱进了怀里,就好像前日里她抱自己一般。
  “我算是瞧出来了,你现下明明只有三岁而已。”景染勾唇,贴着怀里小三岁香香软软的脸颊蹭了蹭; “所以往后,还是由我来抱着你比较好。”
  长孙祈沐呆了呆,难得有些窘迫和无措,神色变幻了半晌才放松下来,任由景染抱着逗弄。
  “嗯,如此乖巧的小三岁招人疼极了。”景染满意点评了一句,极快地挑拣着菜色装进了面前的小碗里,最后伸手一指,“这些,要不要?”
  长孙祈沐低头看着满碗她喜欢的菜色,眸光变得柔软,轻轻愉悦出声道:“嗯。”
  “还有那个,”长孙祈沐伸手指了指桌上的荷包鱼,软软道:“也要的。”
  景染轻笑,这人哪里是处处酿醋,明明是惯常喜欢用这样的小心思来引诱自己去哄哄她罢了。
  她依言捉筷,学着那日里长孙祈沐照顾自己的模样,一口一口喂她吃饭,想着自己的动作虽不及她熟练妥帖,但那份儿相同的满足到要溢出来的柔软心思应当不差半分。
  这么一想又不由感慨,芸芸三千众生,姻缘何等奇妙。她当初遭三方觊觎,却独独只有长孙祈沐一人,能带给她如此一言难明的心安和依赖。
  长孙祈沐微微张嘴等了半晌,却见景染顿住筷子一动不动,不由转头低问:“在想什么?”
  “唔,在想什么时候去月老庙拜拜罢。”景染随口轻笑,换掉筷子上已经凉掉的酒酿丸子,重新夹了一片青笋喂给长孙祈沐。
  “月老若是灵验,这世上便也不会有那么多求不得的痴男信女了。”长孙祈沐缓慢嚼着青笋,有些倦怠般地眯了眯眼。
  景染看着她略略鼓动的侧脸,伸手在上面戳了戳,笑着询问道:“那应该拜什么好?”
  “拜送子观音罢。”
  ……
  将麟琴扔回去的罗译刚返回来便听到这么一句,伸手推门的动作不由顿了一下,竖起耳朵凝神听了半天,见里面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动静,才放下心道:“公主?”
  “又有何事?”长孙祈沐微微不满地声音传出来。
  罗译想着这声音好像是带着某种,默然回道:“……是方才帝寝殿传出旨意宣您见驾,传旨的公公见您不在流云殿,这会儿便出宫往这里来了。”
  就算有清还丹和暖香丸,老皇帝也不应当醒地如此快才是,想来潘轻衣果真医术不错,不过老皇帝这道传旨又是想做什么?景染偏头看长孙祈沐。
  “程岩去了帝寝殿?”长孙祈沐想了下,问道。
  “是,属下方才在宫门口刚将您的话传达给程大人,程大人转头便返了回去,正好皇上转醒,便又召见了他。”
  “还召见了什么人?”
  “召了礼部尚书,裴小将军和殊鸾郡主三人。”
  “我倒是低估了他的本事儿。”长孙祈沐听完罗译的话,有些意外地咕哝了一句。
  “刚过易折,程岩是被自己的脾性阻挡了仕途,否则以他的本事儿该官拜丞相才是,自然本事不小。”景染听着他们说话,插了一句,“况且,他刚毅是因着他现下的官位需要冷面无私,这样一则不受人情世故拖累,二则才能饱受皇权信任。但若需要长袖善舞,来回迂折,程岩未必不行。”
  “他可是爷爷的得意门生,我自然是知道的。”长孙祈沐对着景染挑挑眉,“只是他和长青侯一样,历来只忠于皇位上坐着的人,我原本以为他会考虑上几天,没成想他动作那么快就是了。”
  “考虑什么?”景染看着她细长的眉梢,笑着问。
  “这要说来便话长了。”长孙祈沐想了想,含糊了一句,便想从景染怀里起身。
  景染将细软的腰身牢牢扣住,道:“话长便慢慢说。”
  “待我回来再告诉你好不好,这事儿还得早些定下来才是。”长孙祈沐回头亲了亲景染眉心,哄她道。
  景染想了下,点头,“那我便与你一道回宫罢,左右你的流云殿无人能闯地进来。”
  “也好。”长孙祈沐颔首,景染却仍旧抱着她不松手。
  “乖媳妇儿,你抱我回去么?”长孙祈沐低头莞尔。
  “想要抱你,奈何现下也做不到。”景染放她下地,无奈地揉了揉额头,叹道:“看来我得早些恢复武功才是。”
  两人又一道回了宫内,长孙祈沐将景染放进流云殿,便再次离开了。
  罗曦进屋点了一勺熏香便退了出去,景染靠在软榻上,闻着和长孙祈沐身上同出一辙的雪莲香气,手中的话本子便无论如何都看不进去。她将薄本儿放下,起身出了屋子。
  “世子可有吩咐?”罗曦看她出门,询问了一句。
  “没有吩咐,随便转转。”景染回了一句,便果真在院内闲转起来。
  罗曦静静跟在景染身后,感慨着公主才走了不到半个时辰,景世子便坐不住了,两人果真如胶似漆。
  “你家公主平日里,惯常喜欢做些什么?”景染随手勾了一枝梨花凑到鼻尖儿闻了闻,问道身后的罗曦。
  罗曦见景染问话,思衬着她应当是想打听公主的喜好,便笑道:“世子,您别看公主平日里惯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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