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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重生之为你归来-第50章

小说: 重生之为你归来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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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同心结如何贴身佩戴?”景染有些好笑地看着她。
  “自然是装进香囊里,我的傻姑娘。”长孙祈沐低头吻了一下景染的额头,同时不知从哪儿摸出了一个红色的香囊来,极快地拉开囊口丝线,将这枚同心结装了进去。
  景染又讶异地眨了眨眼,从她手中接过这枚小巧精致的香囊后来回打量。香囊的两面都用银丝线绣了纹饰,一面是一种繁复折绕的腾纹,好似是一面图腾,又好像是一种藤蔓类的植物,另一面绣着两只类似鸳鸯却不是鸳鸯的鸟儿,正在交颈相缠。
  长孙祈沐搂她在怀,静静垂睫看着她眸中的神色。
  景染来回翻看了一会儿,若有所思道:“这个香囊是你绣的?”
  长孙祈沐点点头,景染又问道:“什么时候?”
  长孙祈沐眸光动了动,摸着她的脑袋轻声道:“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便绣了,那时便想着,总归有一日会得到你,便用它来定情罢。”
  难怪这个香囊虽然保存的非常完好,却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景染眼睛弯了弯,捏着香囊回想了一下两人小时候仅有的几次见面,这人虽长得粉雕玉琢可爱极了,却总是一副面色无波,生人勿进的冷冽模样,却果真在那时便对她有了如此柔软的心思了么。
  见景染还要说话,长孙祈沐将她捏着香囊的那只手紧紧扣住,低下头凑近她微翘的唇瓣,将她还要启唇的话用轻轻柔柔的吻悉数包含。
  景染回扣住她的手,另一只手去勾她的脖颈,被吻地迷迷糊糊间,听半撑在她身上之人细细啄着她的唇角柔软道:“甘丘京城的福佑楼是我的产业,你若在甘丘遇到紧急的事情,拿着那块儿白脂玉佩去那里,便可调动我在甘丘所埋的全部势力。”
作者有话要说:  哎我自己都被自己码的好甜,你们不夸夸我么?
还有入V之后更是收到了编辑的一波敲黑板,划重点,心累之余非常感谢还在一路陪伴的宝宝们,亲亲都给你们么么哒,抱来的颜文字来一个^3^
另外还有一件事,明天约莫会更迟一点到晚上十一点左右叭,咩

  第54章 下马之威

  整整一夜; 鹤唳的风声未曾停歇; 长孙祈沐静静搂着窝在她颈窝的人偏头往外看了一眼; 天色已经渐渐亮了起来。
  她转回视线; 目光柔软地落回怀中之人的脸颊,细细巡梭半晌后定在她的唇瓣上。
  约莫是昨晚被自己折腾得狠了; 这人向来好看的唇瓣有些微的红肿。长孙祈沐怔忡了片刻,紧蹙着眉头凑了过去; 克制地轻轻触碰了一下之后; 伸手招过了床边的衣衫。
  景染是在轻微的摇晃之中睁开的眼睛; 只是入目的顶棚让她怔愣了一下,她刚偏过头便见捏着笔杆的姜柏奚也抬眼看了过来。
  “醒了?”姜柏奚看她近日里越来越迷瞪的样子轻笑了一声。
  景染没答话; 微微环顾了一下四周; 沙哑问道:“她呢?”
  “谁?你家小丫头?”姜柏奚故意挑眉,见景染面无表情的样子撇撇嘴,继续道:“走了; 你是被她点了睡穴抱上马车的,她说你昨晚受累了; 让你好好睡一觉。”
  姜柏奚话落; 桃花眼微妙地在景染露出的脖颈和唇瓣上来回扫视了几圈儿。
  就这样偷偷走了?景染紧紧蹙了下眉; 姜柏奚睨着她咧咧道:“你看你这副样子,就活像被抛弃的小媳妇儿一般。”
  看景染依旧不说话,姜柏奚低头在折子上添了两笔,继续道:“那个木头人儿就是受不住你这副模样才点了你的睡穴,就这样她抱你上马车的时候还差点儿松不开手; 你要是醒着那还了得。”
  景染被她的话逗得翘了翘嘴角,却下意识地轻“嘶”了一声。
  姜柏奚又抬头斜睨过来,眸光更是微妙,在景染抬手去碰唇角的时候,她忽地不知道从哪儿变出了一面小镜子凑到了景染面前。
  景染看着镜中的自己眸光动了动,姜柏奚紧紧盯着她眸中极少露出的羞涩神色哈哈笑了一声 ,又努嘴示意她往下看。
  景染又缓慢地将视线移到脖颈上那些暗红的印记上,感觉脸颊忽地发烫起来,好似从镜中看到了昨晚那个向来温柔的人,是在怎样的情难自抑下覆在自己的身上留下了这许多寸寸炙热的印记。
  姜柏奚看她这样子,“啪”地一声将镜子合了起来,语气嫌弃道:“你这个女人真是没救了。”
  景染没搭理她,将被子往上拉了拉,翻了个身继续闭上了眼睛,却是觉着无论如何也睡不暖了。
  在她第五次翻身轻叹的时候,姜柏奚终于受不了地抬头道:“你要是睡不着了就起,陪我下棋!”
  “不起,就要翻。”景染翻了个白眼儿,故意又将被子弄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凭什么她睡不着就要陪那个臭丫头下棋?她怎么不陪自己睡觉。
  姜柏奚磨了磨牙,看着她这副心情不佳的模样,索性一扔毛笔,将手下的密折推到了一边,也倒下仰躺到了锦被上。
  景染暗自憋闷了一会儿,忽然觉着自己这副样子有些好笑,她翻身看向旁边半晌没出声的人,看她也闭眼睡了起来不由笑出了声。
  “喂,臭丫头。”景染将脖颈的被子紧了紧出声叫道。
  姜柏奚眼皮儿动了动,没出声。
  “演戏精?”景染又骚扰道。
  姜柏奚呼吸重了重,还是没应声。
  景染轻轻抬了下眉梢,软声道:“好妹妹。”
  姜柏奚蓦地睁开眼睛瞪了过去,语气佯装不佳道:“承认我是你妹妹了?”
  “怎会,你这么好的妹妹打着灯笼都找不着。”景染笑意莹莹地喟叹了一声,看着她轻声道:“跟我说说你在宫里的生活罢。”
  姜柏奚勾了勾嘴角,看了景染半晌才眯眼道:“也没什么好说的,就是自小被太/祖母教养长大,学文习武,论政议国,顺理成章的背负江山罢了。”
  景染听着她故作大咧的语气沉默了片刻,她如何不明白,姜柏奚口中轻描淡写的这些东西如何是用顺理成章便能够概括的。
  这个比她还要小上三岁的小丫头,跟她生在不同的地方,受过不同的教养,也背负着截然不同的命运。可这个小丫头是和她有着一模一样血脉的亲妹妹,她在心底第一次做出这样隐隐猜测的时候,除了些微的惊诧之外,更多的是隐隐期待的欣喜。
  这样一个和她血脉至亲的人,却是习惯了将所有潜藏至深的情绪都暗暗隐在那双波光潋滟的桃花眼之下,不教任何人窥探与看清。
  姜柏奚深深看了景染一眼,忽地继续开口道:“你知道臭老头当年在皇宫居住的宫殿叫什么名字吗?”
  “嗯?”景染回看她,听她也叫熟了臭老头这个称呼有些好笑。
  “叫重华宫,在长安殿的隔壁。”姜柏奚将视线挪回天花板,忽地放软了眸光缓声道:“长安殿是我居住宫殿的名字,我身为女子,所以并未出宫立府,一直居住在东宫。宫里并无别的皇嗣,所以我不曾和任何人有过阴暗流血的争斗,太/祖母又掌权牢固,一直庇护我到三年前亲自揽过所有的权势,独当一面,所以我自小其实并未受过什么苦。”
  景染眸光暖了暖,轻轻嗯了一声,又听姜柏奚歪头问道:“你就没什么好奇要问的么?”
  景染静默了片刻,开口道:“甘丘皇嗣淡薄,其实和太/祖母脱不了关系对么?”
  姜柏奚阖了阖睫毛,长久未曾出声。
  这便算是默认了,景染心下叹息,也不再开口,偏回脑袋闭上了眼睛。
  皇位和皇权的谋夺从来便不仅仅只是皇嗣之间的争斗,多少后宫的女子为了自己的血脉能够坐上那个天下至尊的位置并代代传承下去,极尽狠辣和阴损手腕,丧尽天良,终其一生也在所不惜。
  所以在这样教养下长大的姜柏奚,如何能不想着去谋夺天下,可她总归还是因着这种祖辈的亏欠,才一直没有对屡屡暗算她的荔帝动手罢。
  在外赶车的蓝歌眸光里闪过一丝无奈,挥鞭将车赶得更快了一些。
  一连又是数日,越接近甘丘京城落雪越是无休无止。
  景染自长孙祈沐离开的第一日起便每日都能接到她的一封来信,她摸着传信飞鸽的羽毛,用姜柏奚的彩墨给它们的脑袋上全部染上了天青色的心形才作罢。
  而且长孙祈沐的来信多是只有一张纸,甚至是极为简短明了的几行字,却总是让眉眼弯弯的景染熏红了脸颊。
  姜柏奚一边翻着白眼儿,一边在景染提笔回信却总是写了一张又一张还不罢休的时候,适时地出声提醒她,传信的飞鸽可能会被重得半路掉下来被人烤了吃肉。
  “……”景染惆怅又纠结地放下手边已经写好的厚厚一摞,重新简洁地回了一封回去,将已经写好的纸张全部妥帖地收了起来,留待日后亲手交给那个人看。
  姜柏奚越来越看不得她的样子般终日埋首于密函,三人一马又在连日的颠簸之后终于接近了甘丘的京城。
  好在天公实在作美,在仪仗队入城门的那一瞬,等待已久的姜柏奚拉着景染无声无息地飘回了原本的太子座驾中。
  进来的速度实在太快,景染并未看清外面是何情形,却能够非常清晰地听到沿街百姓如同海浪般欢呼迎接她们的太子回京的声音。
  看来身边这人不仅为政清明,手腕卓绝,更是已经深深受到臣民的爱戴和崇敬。
  姜柏奚对着景染得意地挑挑眉,伸手挑开了马车帘幕。
  景染顺着车窗看出去,满街的百姓更是欢呼不已,随着礼仪队的缓缓行进对着姜柏奚行跪拜大礼,姜柏奚一手挽着马车帘幕,扬声沉稳道:“都免礼平身!”
  沿街的百姓自姜柏奚的车驾过去之后便听令地起身,在姜柏奚的车驾还未行驶过来之时依然自发地叩首行礼,景染沿路看过来,心下深深震撼,今日跪地行礼的每一个人,眼底有的都只是满满的爱戴和尊崇,没有一个人是迫于对权势的敬畏而深深跪地,如此得民心的一个掌权者,如何能掌不了这天下。
  姜柏奚无奈轻叹了一声,只好放下帘幕,笑着对景染咕哝道:“你看,他们都不听我话。”
  景染看她一瞬间恢复了小孩子一般的模样,好笑地伸手揉了一下她的脑袋。
  一路行进到宫门口,马车缓缓停了下来,面前是已经等候多时的甘丘文武百官。
  姜柏奚拉着景染坐在车中并未动身,甘丘百官当前领头一人是个须发皆白的老者,他待马车停下后便礼数周全地拢袖朝前走了十几步,恭身道:“恭迎太子殿下回朝,请太子下车。”
  姜柏奚懒洋洋地靠在车壁上,一声不吭地眯了眯眼却并未动身,景染倒是挑了下眉梢,看来这甘丘朝臣也并不是省油的灯。
  外间恭身的长青侯顿了顿,重新扬声请了一道,马车依旧毫无动静,他须眉动了动,看向车前的蓝歌询问道:“蓝护卫,太子殿下可是在内?”
  蓝歌点了下头,面无表情道:“自然是在的。”
  长青侯直起了身子抿唇不语,这时另一个稍显年轻一些的官员直直走到近前,未看长青候一眼朗声道:“请太子殿下和景世子下车。”
  姜柏奚轻哼一声,这才拽着景染下了马车,半眼也没扫长青候地越过他朝宫门走去。
  右相看了一眼冷脸的长青候,叹息一声也跟了上去。
  “恭迎太子殿下回宫!”
  姜柏奚在跪地行礼的文武百官和一堆太监宫女中来回巡视了几遍,在终于确定没看到要找的人时,桃花眼危险地眯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莫方,时间线会走得很快
还有被你们几个昨天在颜文字上的关注点可爱到了,来来来,今天展示一个我自己的? ??

  第55章 无赖之人

  半晌未闻姜柏奚的声音; 跪地垂首的甘丘群臣不由心下咯噔了一声; 想着这恐怕是要给长青侯揭皮了。
  景染刚转头觑了姜柏奚一眼; 一阵踢踏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她不由回头瞧望过去,这一眼果然看到的便不是普通的人。
  只见一队两人一行; 十人一列的乌衣劲骑正紧随着当前一领头之人纵马疾奔,而当前这人一身银色盔甲闪闪发亮; 红色风氅逆风飒扬; 说不出得威严肃逸。
  配上这样锦衣骑的银甲少年普天之下都只有一个; 那便是甘丘的少年将军——花青墨。
  他虽然刚刚达及二十的年纪,却是五官浓邃; 锋芒毕收; 如同敛刃的利剑,令人望而生畏。
  “吁”地一声,亮黑的高头大马前蹄驰起又稳健落下; 马上之人墨眉高扬,也不下马; 端直拽着缰绳对姜柏奚扬声道:“你这泼猴子; 还不教众位大人起身; 又要着今夜挨户挨府地去送肌损露么?”
  景染眸光微动,偏头见同样转过来的姜柏奚闻言对身后摆摆手,同时桃花眼中现出不一样的神采,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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