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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重生之为你归来-第48章

小说: 重生之为你归来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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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柏奚安静地看他打完手势,转身问道景染和长孙祈沐,“他说今日在山上猎了新鲜的山鸡,要吃晚饭么?”
  景染又转头看着这个人,看他虽不能言语,手势之间却是有些急切,眸中亦是有着温和祈盼的神色,便点点头,“有劳了。”
  农户看起来很高兴地点着头下去了,不一会儿便端上了一锅热气腾腾的炖鸡,还另外端了几盘精致的小菜上来,等将菜都上好,他便打着手势示意几人用完饭便去里面的几间房休息,这些他会来收拾,便非常贴心的离开了。
  景染揭开大砂锅的盖子,鸡肉的味道和药材的香气顿时迎面扑来,这样的一锅鸡肉少说也得用小火温炖上几个时辰才能炖出这般滋味,想必这是在她们来之前便早早准备上了。
  “这个农户是你的人?”景染拿起桌上的小碗,乘了三碗鸡汤问道姜柏奚。
  “不算罢,是爹和娘当年救下的人。”姜柏奚的回复让景染意外了一下,又看她点着下巴示意道:“你看这里面放的药材,是特意为你准备的,而且你没发现他看你的神色格外不同?”
  景染更深的讶异了一下,这意思是这个农户模样的人竟连她和姜柏奚的身世都知道么?
  “愣什么,快吃,这人是料理药膳的一把好手,娘当年怀你时的一日三餐便是他跟在身边打理的。”姜柏奚催促了景染一句,顺手将她给自己乘的那碗鸡汤推了回去,淡声道:“这一锅你都喝掉,我下午吃了两只兔子,腻。”
  她说着便伸手夹了两筷子清爽的小菜到碗里,低眉敛目吃了起来,长孙祈沐低头闻了一下,也将她面前这碗鸡汤推回给景染,轻声笑道道:“这碗你也喝掉罢,这药味儿,我不喜欢。”
  “……好罢好罢。”景染瞅了瞅两人,索性将三碗汤都端起来喝了,又给两人一人夹了个鸡腿,道:“这锅炖鸡无论是材质还是手法,当真都是极好的,你们不喝汤的话便吃些。”
  姜柏奚翘了翘嘴角,夹起景染夹进碗的鸡腿吃完,又举筷给景染和长孙祈沐一人又夹了一块儿鸡肉。
  景染眸光动了动,看着姜柏奚低头安静吃菜的样子,忽地感觉眼眶泛起了一股久违的潮意,有一股叫做温情的东西在心底默默流淌,这种感觉不同于她面对长孙祈沐时的炽烈和依赖。而是一种在寻常人家唾手可得,而她却久违了两辈子的亲情。
  而姜柏奚这个人看起来张扬的厉害,实际心思却是细腻如发,她如此熟悉这条路,又异常的熟悉德钦王府,这些年肯定没少抽时间偷偷从甘丘跑到到青越去看那个臭老头子。
  桌下忽地伸过来一只手包着她的指节握了握,熟悉温润的触感让景染感到安心,她轻轻闪了闪眉睫,眨掉眸中水汽,偏头看着长孙祈沐眸中的暖光回握了一下她柔软的手掌。
  “吃顿饭你们两个都不安分。”姜柏奚低头夹了一筷子菜送进嘴里,勾着嘴角道。
  “……”景染没好气地挖了她一眼,将原本要夹到她碗里的菜转筷子放进了长孙祈沐碗里,姜柏奚抬起桃花眼给了她一个幼稚的眼神儿,自己动手夹了一筷子同样的菜吃得津津有味。
  长孙祈沐笑着安抚了景染一下,控制着内力将那盘菜从姜柏奚面前挪开。
  “……”姜柏奚难道地没有小孩子似的计较,也或许是她觉着对面的两个比她还要小。
  她揉揉眼睛站起身,打着哈欠往里面的屋子一边走一边道:“我去睡觉了,明日不急着走,你们两个也多睡一会儿。”
  景染看着她的样子抬抬眉,转头朝窗外喊了声“蓝歌?”
  蓝歌的身形顿时出现在屋内,景染对着他问道:“你家太子殿下昨晚做什么去了?”
  蓝歌犹豫了半晌,才低声道:“太子殿下昨晚便是来了这里,亲自炖了这锅鸡肉之后才返回去。”
  景染顿时讶异地顿住了筷子,垂眸看了看砂锅里已经所剩不多的鸡肉,又迷糊地眨了眨眼。她想起姜柏奚方才轻描淡写地问她要不要吃晚膳,还煞有其事地说这锅鸡肉是这间院落的主人专门为她准备的。
  再者就算是以姜柏奚的轻功,从这里往返虞城也得两个时辰,再加上炖鸡所用的时间,怎么也得一晚上,难怪她今日看起来如此嗜睡,她这个妹妹真是……
  长孙祈沐也有些意外地抬了抬眉梢,眸光微妙地看着景染,景染抿抿唇问道蓝歌:“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的身份的?”
  “昨日夜里。”蓝歌幽幽吐出几个字,也是眸光奇异地盯着景染。
  景染叹气道:“好罢好罢,我承认我这个姐姐当的不称职极了。”
  何止不称职,简直就是恶劣了,甚至姜柏奚昨晚还是被她推着肩膀撵出门的……
  蓝歌看着景染吸了吸鼻子的样子,心下为自家殿下感到欣慰,又继续道:“景世子你都不知道,我家太子殿下还——”
  他话音未落,屋内便忽地响起一道懒洋洋的声音,“蓝歌,你若是太闲的话罚你上山挖药如何?”
  蓝歌顿时缩了缩脖子,连忙起身飘了出去。
  姜柏奚打着哈欠的声音又响起了,“玉美人儿,你不用太感动,我昨晚只是来这儿挖一味恰逢雪夜才开的冰昙而已,那锅鸡是顺手架上去的。”
  她说完便没了声音,好似又懒洋洋地睡了过去,景染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地将锅里的鸡肉吃了个干干净净,饭后拉着长孙祈沐去院子里遛弯到半夜才回了房内。
  此后一连几日,她们皆是白天沿着山间小路行进,到了傍晚时分总会准时地停到一处山脚院落下歇脚,而且这些院落背靠的山峰皆有一处药泉。
  景染觉着自己接连泡了这些日子后,现下每一根头发丝都沾染上了这些药泉的味道,长孙祈沐却好似很喜欢这些药香,每每愉悦亲昵时便会轻轻蹭下她的发丝和脖颈。
  就这样一路愈往北行进,景染越能感受到气候变得更加阴寒,从青越出发时隐隐回春的气候好似并不适用于甘丘。
  不过她们一路乘坐的马车内,却是始终温润又暖和的,这种感觉非常的熟悉,景染终于感觉到不对,抬手摸了摸车壁。
  姜柏奚自一摞密函中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勾着嘴角道:“看出来了?”
  景染看她的样子便知道自己没猜错,这辆马车的车壁夹层内定是铺置了一些特殊的东西,使马车内始终能保持着令人舒适的湿度和温度,和她清液阁书房的那间密室是一模一样的手法。
  姜柏奚看景染点头,笑了笑,继续低头处理着手边的密函。
  景染窝进同样在处理密折的长孙祈沐怀里,心下感慨地想着,她那个素未谋面的母妃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子啊。是别人口中的冠盖天下,才华艳艳;是靳鞅口中的文采卓然,毫洒不羁;是青越众人心目中的神秘悱恻,手腕了得;还是给姜柏奚和她都留下了这许多随身之物的蕙质兰心,细腻柔软。
  长孙祈沐握着笔杆儿,低头看了看景染乖巧的样子,软软地亲了一下她的脸颊。
  景染笑着想搂她的脖颈,姜柏奚却突然捏着一本密函啧声念道:“青越九公主送甘丘礼仪队回国一行,在返程行进到桐城之时,突遭引导青越漠北暴/乱的神秘势力暗袭,现下行踪不明,疑似被掳。”
  景染挑了挑眉,偏头道:“你这消息倒是不慢。”
  姜柏奚桃花眼笑得波光莹莹,乐不可支地咬着笔杆子点头道:“不及你们做戏来得快,神秘势力?被掳?”
  长孙祈沐淡淡地看了姜柏奚一眼,继续在密折上动笔没应声。
  景染绕了绕手中的白脂玉佩,懒洋洋道:“我们可没做戏,她却是被我掳了,在我身边。”
  姜柏奚哈哈大笑,将那本密折往旁里一扔,感兴趣道:“不知那个金秧子收到这条消息时是什么表情。”
  长孙祈沐仍旧淡淡挑眉,未置一词,却是看着手下新翻开的一本密折一动不动。
  景染一直躺在她的腿上看着她如蝶翼般上下轻阖的长睫,这下见她忽地将睫毛全部阖了起来,便抬手软软摸了下,问道:“何事?”
  长孙祈沐蹙眉将密折翻到她面前,景染看到这本右上角标着白色印记的密折上写道:殊鸾郡主向皇上请旨赐婚,请求下嫁左将军府,裴劲松。
  “殊鸾心仪裴劲松?”景染也蹙起了眉,问道长孙祈沐。
  长孙祈沐摇摇头,将密折重新放回桌面,提笔在这句话末尾批注了两个字后才开口缓声道:“殊鸾心仪的人是六哥。”
  景染这才忽地想起第一次和殊鸾一同进宫时,她提到长孙祈沐和长孙祺泓时那完全不同的叫法,一个叫“九姐姐”,另外一个喊着“六表哥”,想必存的就是这样的心思。
  她顿时又接连想起在那次宫宴上,长孙祺泓看姜柏奚的异样神色,顿时眸光微妙地看向姜柏奚,正巧姜柏奚听她们两个谈论抬起了头,满脸莫名道:“看我做什么,本太子可不会给人拉郎配。”
  景染从长孙祈沐腿上坐起身,看她在那本密折角下批注了个“详探”,便将它放在了一旁。
  “那你知道六皇子可有心仪之人?”景染又问道长孙祈沐。
  长孙祈沐眸光动了动,也抬眸微妙地看向了姜柏奚,姜柏奚这下算是反应过来了,满是惊讶和奇怪道:“本太子此前可并未见过她,就是这次入青越,我和他说过的话也不超过三句。”
  长孙祈沐抿抿唇,从姜柏奚身上收回视线,继续伸手翻开了一本密折,这次右上角的标记是黄色的。
  姜柏奚没道理会记不清这些事,而且景染看身边这人的样子,约莫也只是猜测,想着长孙祺泓若当真心仪姜柏奚的话,那可真是无人知其理由了。
  姜柏奚见两人莫名其妙地看向她又莫名其妙地转回,顿时不满地撇了撇嘴。
  景染又看了一眼长孙祈沐手下这本标记黄色的密折,上书:六皇子已压下漠北暴/乱,朝廷新调拨十三人赶赴漠北填职被民众所激杀的郡府郡守,十三人分别出自:左相门生四人,文渊侯四人,武安侯三人,右相两人。
  而这本被长孙祈沐批上了“暂放”二字,景染又看向桌面上堆积成山的密折。想着难怪这人平日里能掌控和知晓那么多事情,这些便都是比常人多付出几倍的辛劳才能得来的。
  景染看着这些以不同颜色标记来划分成几摞的密折,白色的,是用来呈报批注青越内务,黄色的,奏报正式朝务,还有那些青色的,红色的,黑色的,每一本颜色都不尽相同,却将所有的事务都划分的井井有条。
  就在如此高效率,铁秩序的运作下,这人还是整整一天都在批注这些东西,可想而知操控巨大权势的人平日里在背后要付出多大的精力。
  高位从来都不好坐,景染往车壁上靠了靠,眸光在姜柏奚和长孙祈沐身上来回扫视。
  姜柏奚忽地抬了抬桃花眼,眸光流转道:“姐,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厉害?”
  景染好笑地看了她一眼,比起长孙祈沐和靳鞅,这个人现下所要掌控的东西和能掌控的东西都要更多和更重一些,如何能不厉害。
  她将眸光同样落到姜柏奚面前秩序斐然的密函上,见上面只写着短短一行字:醉城城主现身,乌荔已派人密触,我们是否动手?
  姜柏奚见她看过来也不避讳,捉笔飞速地在密折上笔走蛇龙道:着江淮川密去醉城,若见人,务必拉拢,如若不成,杀。
  她的字形如其人,张扬刚劲,却是一笔一划都敛着力透纸背的锋利,一如她笔下轻轻几笔便掌握的生杀大权一样。
  姜柏奚收笔后便将密折合上又换了一本,景染正放空着思绪,又听得她忽得抬头问道:“木头人儿,你可见过醉城城主?”
  长孙祈沐闻声顿住了笔尖儿,略有思索道:“醉城的城主已经有上百年未有人见过了。”
  她话落偏头看了一眼景染,以为她迷糊,便开口道:“醉城作为三国接壤处的城池,以酿酒之技冠绝天下,因其位置特殊,在三国相继立国之前便自成一城,之后更是不受任何一国约束管控,其内部自有代代相传的城主来统领全城。”
  景染点点头,又听姜柏奚道:“所以那尊金秧子派了人去意欲拉拢醉城城主,她这是找到人了?”
  长孙祈沐闻言从紫色标记的密折底部抽了一本出来,不以为意地翻开道:“醉城城主若是那么容易便现身,醉城也不会神秘千年了。”
  姜柏奚唏嘘了一声,想着醉城确实神秘至极,千百年下来无数人进去窥探一二之后,不仅没让它的面目变得更清晰,却反而使它的神秘面纱变得更加的如雾似幻了而已。
  最主要的是,这座城池在百年前遭受乌荔的三十万兵马攻城时,不仅奇迹般的丝毫未损,还将乌荔的兵马尽数逼退,从此再未曾试图侵犯过。
  这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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