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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重生之为你归来-第35章

小说: 重生之为你归来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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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室隐首垂头退了下去,顺带关上了门内老皇帝阴沉如水的身影。
  ——
  姜柏奚在外室静静坐了一会儿,怒火去了个干干净净,身姿慵懒地靠在椅背上,无趣地从面无表情的长孙祈沐脸上撇开眸光,恨不得能用眼睛在那扇隔音极佳的洪钟门上戳出个窟窿来。
  整整过了两刻钟的时间,内室的门缓缓打开,姜柏奚蹭地望了过去,看到是靳鞅后眉头不喜地竖了起来。
  靳鞅不以为意,瞥了眼面色淡淡的长孙祈沐径直抬步朝外走去。
  景淮张了张嘴想问什么又不好开口,正犹豫间景染也从内室缓步走了出来,顺手带上了门。
  “淮伯。”景染将一张写着药方的纸递到景淮面前:“爷爷已经无大碍了,去熬药吧。”
  “哎,哎!”景淮忙不迭接了药方,草草看了一眼便出去了,这药方看笔迹还是由世子写的。
  原本已经走到门口的靳鞅忽然止了步,转过身子看了眼景染空空如也的两手,挑眉道:“你自己的药方呢?莫非还需要我越俎代庖?”
  长孙祈沐落在景染身上的眸光紧了紧。
  “我不需要。”景染歪着身子倚着门框,双手交叠淡声道。
  靳鞅静静看着景染,沉默了一瞬忽地开口:“你先前应了我的事情,如今还作数么?”
  姜柏奚桃花眼蓦然一眯,扫了眼长孙祈沐纤削绷直的背脊又落回到景染身上,似是才发现这人今晚格外话少,似乎昭示着她不同寻常的情绪。
  景染一动不动靠在门框上,好似没有听到靳鞅的问话般长久沉默,除过微微下阖看不到情绪的凤眸,掩映在光影下的身形和面容都格外的莹弱和脆弱。
  长孙祈沐目光紧紧落在她抿地格外紧的唇角上,忽地受不住般站起身,不受控制地抬步朝景染走近了两步。
  景染也忽然抬眸瞟了长孙祈沐一眼,有些累地薄唇轻掀,淡淡暗哑道:“再说罢。”
  长孙祈沐蓦地顿住脚步,看着她唇角轻启又抿上,看着她吐出那三个包含了太多未知和可能性的字,忽地就没了再抬步的勇气,墨黑如玉的凤眸晦涩难辨。
  靳鞅垂眸轻笑一声,语气似嘲讽似轻叹:“师兄,你还看不明白么,这青越万里江山,阴沟暗壑,能容得下千千万万的人,却独独容不下一个你和德钦王府,再说?你可还有再说的机会。”
  长孙祈沐劈手就是一掌,将靳鞅逼退至门口,冷眸扫着她飘开的身形冷声开口:“我青越的国事还不劳烦靳长公主操心,靳长公主还是先顾好自己。”
  靳鞅抬手抚了抚袖摆,勾唇嘲讽:“九公主好大口气,你再手眼通天,也不过是青越一个受宠的公主而已,可也别忘了这青越江山,终归你父皇和皇兄的江山。”
  “如此靳长公主也别忘了自己是个连受宠都算不得的公主。”长孙祈沐眸光冷冽,反唇相讥。
  姜柏奚看着两人眨眨眼,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懒身往后一靠,也睨着靳鞅凉凉嗤笑:“你这尊金秧子可别五十步笑百步了,你乌荔群狼环伺,却又好的了哪里去!”
  靳鞅不以为意地瞥眼姜柏奚,漫不经心道:“若有了当该保护之人,我便去坐了那位子又有何不可。”
  一语凝结千层冰,景染低垂的眉睫忽地动了动,抬头开口道:“淮伯!”
  在门口踌躇半晌,听得心惊的景淮被喊的一愣,连忙一手端着茶水一手将门缓缓推开,一边磨蹭着踏了进来,一边老脸微红挂着讪笑道:“方才着实失礼,还请几位喝……”
  “送客吧。”没等景淮将门合上,景染又淡淡掀出两个字。
  景淮脸上的讪笑顿时凝固起来:“……”
  即便是在诡异地氛围中,姜柏奚还是没忍住“噗”地笑出了声。
  景染眸光转到她身上,淡淡道:“你想继续留着喝茶?”
  “怎会?”姜柏奚连忙站起身一边往外走一边甩着袖摆自言自语道:“本太子还有封重要的信没回呢…”
  “……”景淮转头好生羡慕地看着姜柏奚,他能不能此刻也跟着走。
  好在剩下这两尊大佛也没叫他为难,靳鞅顿了片刻,看了眼景染便步履优雅地自己走出了门。
  景淮犹豫一瞬,吩咐景珂将靳鞅送出去,自己站在门外静静等着长孙祈沐。
  “想问什么?”景染松下身子重新倚靠在门框上,不加遮掩的面容透露出浓浓的疲累和倦意,却是微微笑着对长孙祈沐道。
  长孙祈沐看着她刺眼的笑,眸光明灭半晌,忽地走近景染,没有半分犹豫地偏头用薄唇轻轻碰了下她鬓角的发丝,低低柔声道:“你好好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景染在她凑近时轻轻闭了下眼,顺从地接受了这算是一个吻的触碰,紧接着默不作声地看着长孙祈沐飘身而去。
  景淮看着长孙祈沐的身影离开,从窗外收回视线,面色不忍地开口道:“世子,您这又是何必,您明明对九公主……”
  “淮伯。”景染打断他的话头,转头对着窗外放远视线,轻声喟叹:“您去休息吧,今晚我守在这里。”
  “那怎么行!”景淮立马反驳:“该休养的是您,还是老奴守着……”
  “爷爷今晚还得施一次针,您可能行?”景染淡淡挑眉。
  景淮一噎。
  “您若实在不放心就下半夜再来替我罢。”景染笑了一下摆摆手,将景淮赶了出去,在空无一物的窗前沉默良久,才低低道:“前辈出来吧。”
  毫无波动的空气凝固了一会儿,一道破空之声划过,一身灰袍的人出现在景染身后,恭身行礼道:“属下冉九,见过小主。”
  景染转过身子,上下看过冉九,眸光定在他左边眉角的独爪小蛇上,问道:“从小便跟着臭老头子?”
  冉九犹豫了一下,答非所问:“主子应是没有告诉过小主我的存在。”
  景染轻笑了一声,笑意不达眼底:“姜柏奚的隐卫小臂上有个跟你眉角一模一样的独爪小蛇。”
  冉九愣了一下,迅速反应过来,摸出匕首就往脖颈抹去。
  “噌”地一声脆响,一枚碧油油的物什自景染拢起的手中弹出,将冉九手中的匕首打偏,在地上转了几个来回才静静倒地。  
  “你不必怕万一被抓拖累臭老头。”景染重新拢手回袖,定定瞧着他:“以你的身手,能抓住你且认得这条小蛇的人未必不知道臭老头的身世。”
  “可是…”
  “不必可是。”景染淡淡打断冉九的话,微抬下巴指向地上那枚玉佩示意道:“捡起来。”
  冉九顿住话头,松下眉头想了想,才转神去看地上那枚玉佩,顿时神色微变。
  景染不动声色地将他的神色看进眼底:“识得这枚玉佩?”
  冉九又犹疑了一瞬,试探道:“不知小主从何处得来?”
  景染面无表情:“本世子先问你的。”
  冉九迅速垂头道:“这枚玉佩乃是老王爷当年贴身佩戴之物,后来传给了王爷,属下自然是识得的。”
  景染没有回话,忽然想起今晚帮她打落暗器的那片红色衣角。
  冉九见景染不说话,沉默半晌继续问道:“这玉佩可是王妃当年留给小主的?”  
  景染依旧面无表情看着他,半晌移开目光,袖手一招,将玉佩捏在手里摩挲了几下,巡视着上面的纹路,淡声道:“今晚从南冥二老那里得到的。”
  冉九眸中出现不解,景染今晚遭到南冥二老的截杀他已经知道,不过——
  “说罢,今晚令老头子受伤的人到底是谁?”景染将玉佩放进袖中,重新抬眸。
  冉九看着景染笃定的模样,不再隐瞒,将当时的情况尽量详尽地描述了一遍,最后道:“所以当时属下也不知道老王爷为何会突然自己冲出保护圈,主动迎向那个黑衣人。”  
  “那个黑衣人可能看出是男是女?”景染思衬了一下。
  “那个人当时浑身上下的装束和皇室隐卫并无不同,面上还蒙着黑巾,属下也只是匆忙看了一眼,并看不出来。”冉九干脆利落地回到。
  景染又看着他沉默不语,冉九被他看得莫名紧张,想了想问道:“小主为何如此笃定那人不是皇室隐卫?又为何会知道我的存在?”
  景染继续面无表情:“本世子布置的人又如何会对付不了区区皇室隐卫?”   
  冉九一脸难以置信:“……”
  “重新说,那个人是男是女?”景染斜睨他。
  冉九一脸尴尬,老实道:“那人方巾之下有喉结突出,若非故意隐藏,必是男子无疑。”
  景染点点头,也回他道:“我方才看了臭老头的伤口,原本刺向他的那一剑对准的是心口,被人在毫厘之间抓住他的身子偏移了方向,而能在一瞬之间做到这件事,我的人还没有那样的能力。”
  冉九顿时恍然,又一言难尽地看向景染,这个小主子真是,丝毫不逊色于当年的少主。
  景染瞥了一眼冉九的模样,重新转身看向窗外,吩咐道:“下去吧,你如今暴露了,近日就守在芝兰苑,不要离开王府。”
  “是!”冉九连忙领命隐了下去。
  景染看着他离开,回内室又看了眼德钦老王爷,也悄声离开了王府。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举手,我有话说。
昨天看到有姑娘提问说看不懂一些东西,我想肯定也有别的姑娘也有疑惑,所以在这里说一下。
现在才是第一卷,所有的东西基本都只是埋了伏笔,看不懂并没有关系,因为是我还没有写到。可能有些疑惑的东西一直会拉到第三卷第四卷才会点出,所以现在大家只需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好,至于为什么,我以后都会解释清楚的,么了个哒。
另外昨天还有个再三要给我留长评结果被晋受坑死腹中的小天使实在太可爱了,真的很高兴有这样的读者,是我好好把这篇文写完的动力,这个姑娘的回复我也看了,可以说是见解很走心了,非常对,让我忧愁自己写的玩意儿是不是别人都看不懂的时候放心了一把,真心感谢你么么哒。

  第39章 可愿等我

  天色将明未明之时,一夜未归的云灵在京郊一片荒野处迷惑地转悠了几圈,抖着满毛的霜露返了回来。
  青越皇宫,帝寝殿。
  偌大空旷的宫殿烛火轻熏,宫纱幔扬,最里间老皇帝就寝的内室格外漆黑寂静,只有外间的火光丝丝缕缕渗透进去。
  巨大的床幔映出老皇帝半靠在床榻的身影,低沉如水的声音也从里面传出:“你在威胁朕?”
  屋子的正中央一个长身玉立的身影若隐若现,面色隐在黑暗中,声音也琢磨不出情绪:“儿臣只是来提醒父皇,别忘了答应过儿臣什么。”
  “朕也说过,你越在意他,朕便越容不下他!”老皇帝厉声道。
  “儿臣也说了,她就是少一根毫毛,儿臣都要讨回来。”长孙祈沐神色凉薄,语气冰凉:“她若有分毫差池,儿臣便让整个长孙氏的江山陪葬。”  
  “混账!”老皇帝猛然纠紧手下的锦被,厉眸扫向房屋中央:“你别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儿臣没有忘记,也盼父皇别忘了她的身份才是。”长孙祈沐面色无波,一边转身缓步朝外走一边淡淡扬眉:“漠北灾情严重,太子皇兄年宴便不用回来了,留在漠北赈灾吧。”
  老皇帝脸色铁青地挥袖将巨大的床幔“嘶喇”一声拽了下来。
  长孙祈沐充耳不闻,缓步走过外室,眸光淡淡地扫过外间新换的檀木御桌,目不斜视地朝门口心惊胆战的文秀淡声道:“进去伺候父皇起身吧,该早朝了。”
  文秀连忙弯腰行礼,望着长孙祈沐的远去背影暗自心惊。
  这是要变天了啊!
  天边第一缕光线射出云层的时候,景染也带着满身寒气回了清液阁。
  守在门口的清池和液池看见景染襟前刺眼的血迹顿时心下发酸,清池红着眼眶拧头就往外跑:“世子要沐浴换衣么,我去准备热水!”
  景染心下一暖,来不及唤回清池,便扭头叮嘱液池道:“让清池不用准备了,我要睡一会儿,不管谁来了都挡回去。”
  液池也担忧地看向景染,提议道:“世子吃些东西再睡吧,小厨房有温着的鸡汤。”
  “不必了,我吃不下。”景染摇摇头,径直进了内室,将沾血的外袍,中衣和亵衣都除了个干干净净,直直躺进了被子里,很快睡了过去。
  过了一会儿,液池悄声进屋将一个暖炉妥帖地放置好,刚抱着景染的衣物出门便撞上了飘身落地的长孙祈沐。
  “免礼。”长孙祈沐扫了眼液池怀里的衣物,问道:“她在沐浴?”
  “回公主,世子刚刚睡下。”液池恭身回道。
  长孙祈沐沉默了一下,眸光还是盯着液池怀中的衣物:“这些可是要拿去扔掉?”
  “……是,是的。”液池眸光复杂,其实这些衣物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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