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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重生之为你归来-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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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是为了来疼我的美人儿娇娇……”眼看着景染拢在身前的手臂动了一下,麟琴连忙正经到:“花满楼是德钦王府的产业,你家老爷子厉害着呢,我可不想被他察觉到。”
  “你怎么知道花满楼是德钦王府的产业?”景染睨着他。
  “我云水涧收集天下秘辛情报,一个小小的德钦王府算什么!”
  景染看着他得意到要飞起的眉毛,扣了下桌子问道:“那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玉书呢?”
  麟琴耷拉下眉毛,摊摊手:“玉书那性子你也知道的,还是不愿多接触人,我也拽不出来。”
  “那要你何用!我要你查的东西你能记得住?”景染没好气地又瞪了麟琴一眼。
  麟琴不高兴地拍了下桌子,佯怒道:“本公子虽然不如玉书过目不忘,可到底也是云水涧的统领,如何能是眼瞎目盲之人!”
  景染翻了个不甚明显的白眼儿,道:“那说罢,你让云灵带回来的信笺上写的让我提防南疆是怎么回事儿?”
  麟琴眨眨眼,想了一下道:“那日南疆进京时叶氏二公主马车内那个高手你记得吧?”
  看景染点头麟琴又继续沉了音色缓声道:“那个人,是南疆的帝师。终日藏在暗祠从不露面,蒙蔽世人,但此人却道行高深,训育了南疆几代君王,说是南疆的暗帝也不为过!”
  景染皱眉,又想到什么:“所以你认为我回京那日的刺杀是南疆做的?”
  “那种蛊是南疆王室绝不外传的蛊不会有错,至于刺杀,他们的手还不至于能伸的那么长,约摸是青越有人和他们联手了。”麟琴哼了一声,分析地头头是道:“至于是青越的人想对你下手还是他们,或者两者皆有,我也只是猜测,因为有件事你一定不知道——”
  “你父王就是死于南疆的王蛊。”
  景染眸光忽然一紧,沉声道:“为何这件事没有传开,我娘和爷爷知道么?”
  麟琴嗤笑一声:“自然是知道的,包括越帝也是知道的,你父王当年以一人之力逼退了三邦二十万兵马,他们恼羞成怒使了阴招,既想你父王死,又想用他的性命换青越二十座城池。越帝自是不可能同意,不仅如此还下了严密的封口令,凡是知道此事的一干人全部被诛杀灭口,连当年赫赫有名且随你父王立下了汗马功劳的泰伯侯也未能幸免!”
  景染端着茶盏地手用力一捏,这么说,她父王的死不仅跟老皇帝难逃干系,甚至可以说是老皇帝一手促成的了。
  “而且,当年那个下蛊的人便是南疆这位见不得人的帝师!”麟琴看了她一眼,又冷冷道:“世人只道南疆擅蛊,犹以王室为甚,却无人知晓这个人才是南疆真正的蛊王,而且最为恶心的是他竟以活体养王蛊,早已与南疆的万蛊之王融为一体了。”
  景染眸光又是一凝,麟琴看着她的样子犹豫道:“但是你父王当年中蛊之后并未立即身亡,而是被一方极为隐秘的势力保护了起来,连云水涧也查探不得,后来究竟如何,我就不知道了。”
  景染猛然抬眉,眸中神色涌动。
  “我说了只是猜测,云水涧并未曾查探到。”麟琴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连忙摊摊手道:“不过活见人死见尸,你父王虽说是战死沙场,可连块儿尸骨都未见,衣冠冢也未立,你就不好奇么?”
  景染抬了下眼睫,她倒是记得老头子曾给她解释过德钦王府不设祖坟,德钦王府的人要么战死沙场,马革裹尸,要不就是看哪儿风景好死了便随便埋了,因此这些年她从未在她爹和娘和坟墓前祭拜过,甚至连她那位早逝的祖母的坟头埋在哪里都未曾知晓过,也没见过臭老头儿去祭拜过。
  看景染始终皱着眉头,麟琴索性灌了一大口茶一次开口说完:“还有你的猜测并没错,你爷爷的身世的确是甘丘的皇室后裔。而且不光如此,他甚至是当年甘丘光武皇帝最喜爱的嫡子,被立为储君二十年,且深受甘丘臣民敬仰爱戴的益彰太子!却最后为了你祖母放弃皇位,还诈死改名,跑到青越做了这德钦王爷。不过我倒是十分敬仰他,一个男子为了心爱的女人竟能痴情到如厮地步。”
  景染意料之中又略感意外地闭闭眼,心下好笑,这臭老头真是瞒着他太多东西了。虽然早有猜测他必定是甘丘皇室之人,却未曾料到他竟是当年名扬天下的益彰太子。
  “那我祖母的身世呢?”景染睁开眼又问道。
  “你祖母嘛……”麟琴突然卖了个关子,笑吟吟道:“你祖母倒确实是青越正儿八经的公主,不过她的身世更为复杂,直接涉及到青越皇室最大的秘辛,我估计我说到口干舌燥都说不完,你还是有空的时候自个儿去云水涧翻翻吧。还有那些其他你想知道的也可以一并看了,说起来自从你十岁那年我找到你认了少主,你还没去云水涧看过呢!”
  景染眨眨眼,垂眸思索了一下,抬头看了眼窗外,站起身边往窗前走便吩咐道:“那你这段时间就先留你家娇娇这儿,我约摸还要用到你。”
  “哎,刚用完本太子就立即抹屁股走人了?”麟琴佯装薄怒的声音从身后传出。
  房门也忽地被推开,娇娇小步跑到屋内,丝毫不见方才的羞怯,大声急呼道:“公子这就要走了么!您点的曲子奴还未……”
  景染“唔”了一声,将脸上薄如蝉翼的一张蚕丝面具揭下,扬手朝身后甩了过去,轻飘飘道:“一张人/皮面具而已,你喜欢便送你罢!”
  说着不带丝毫停顿的从窗户飘走了。
  一脸震惊的娇娇看着地上逼真至极的面具呆呆愣在原地。
  刚刚飘身落到清液阁,景珂顿时小步跑了过来,语气焦急道:“世子你可回来了,出大事儿了!”
  景染还在想着方才麟琴的话,下意识皱眉:“又怎么了?”
  “宫内传来消息,说是荔贵妃娘娘小产了!”景珂急急忙忙不知道从哪儿开始解释,大冬天的额上冷汗都冒出来了。
  景染脚步一顿,抬眸问道:“然后呢?”
  “然后九公主殿下和靳长公主便出手打起来了,然后……哎!然后皇上便派人来宣您赶紧进宫!”景珂急得都结巴起来了,但是说来说去却总也说不清。
  “她们打起来为何要宣我进宫?”景染打断他的话头,直接了当地问道重点。
  “因为她们是因为你打起来的!”景珂狠狠一跺脚:“世子,您快别问了,赶紧进宫吧,离皇上宣您都过去一个时辰了!”
  ……
  景染神色奇妙地觑了景珂一眼,索性又直接飘身而起。
  “……哎,世子您这就走了!马车还在前门等……”景珂话音还没落便不见了景染身影。                        
作者有话要说:  没想到叭!
另外系统恭喜我解锁了新人物,唔

  第30章 血色风波

  天色只是微暗,青越皇宫却已经亮起了宫灯。
  这是景染回京后第四次入宫,然而比起先前每一次的肃穆,今日的青越皇宫平添了许多暗压的沉寂。
  确实,宠妃小产,流失皇嗣,这是足以令天子一怒,伏尸遍地的事情,每个人在这个时候都尽量谨慎式微的缩着脑袋做人。
  然而比起荔贵妃小产的事情,景染更为讶异地是这个孩子的出现。要知道老皇帝目前最小的子嗣便是十五岁的长孙祈沐,而算起来老皇帝今年五十大寿,也就是说从老皇帝三十五岁正值壮年开始,便再未有过子嗣。即使外界多有传言,可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所以荔贵妃这个孩子,实在是来的蹊跷,也失的巧合。
  老皇帝的贴身太监文秀亲自守在宫门口,景染跟着他一路行至荔贵妃的宫殿宝香宫,也基本弄清楚了一连串事情的经过。
  总结起来就是由于皇后近日感染风寒卧病在床,所以平日里素得皇后庇护的八公主长孙祈淳的生母端妃便勤为探望,因此也传染了风寒,食欲不佳。
  然后历来孝顺的八公主便为了两小盒淮南特贡的青梅,和素来不喜酸,今日却偏偏也要吃青梅的荔贵妃起了冲突,两相争执之下荔贵妃便不知怎地掉进了寒凉刺骨的冰湖里。
  越帝本就宠爱荔贵妃,连忙和今日正好在宫内觐见的靳鞅一同赶至宝香宫,没成想太医竟然诊治出荔贵妃不知何时竟已怀有龙嗣,这么一折腾不仅孩子没了,连大人也难以保住。
  越帝勃然大怒,当即下旨要将跪在殿门外的长孙祈淳拉下去砍了,被急急赶到宝香宫的端妃听到,顿时一头撞上了殿前的柱子,血溅当场。
  正是鸡飞狗跳的时候,长孙祈沐也扶着皇后赶到了,皇后当即出面保人,长孙祈沐也言这事儿过多巧合,疑点重重。老皇帝便先压下了治罪的事儿,下令太医必须保住荔贵妃。
  无奈宫中太医竟无丝毫办法,老皇帝勃然大怒之际,一直沉默的靳鞅突然说她能救人,不过需要药引。老皇帝大喜过望,靳鞅却说需要的药引是阳年阳日阳时所出生之人的鲜血,老皇帝又为难起来,这样的人一时半会儿如何能轻易找来。
  所以说约莫今天就是个巧合的日子,这样的人还真能找到,便是——德钦王府的景世子。
  长孙祈沐顿时大怒,言靳鞅和荔贵妃姑侄两厢合谋,包藏祸心,其心可诛,当即就对着靳鞅出手了,两人便将本就鸡飞狗跳的宝香宫搅了个天翻地覆。
  本就武功世间绝顶的两个人交起手来谁都拦不住,老皇帝的暗卫和隐卫上去一批折一批,眼看要将整个皇宫都要掀翻,老皇帝忙令人去宣两人交手的根源——景染。
  ……
  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的景染揉揉眉心,一只脚跨进宝香宫的殿门。抬眸四下打量了一下,心想也没文秀说的那么严重嘛。
  不过是副殿塌了四五座,花木毁了一整院,相邻的宫殿被掀了屋顶,隔壁的凉亭被炸成了碧湖。这不,主殿还在呢么。
  ……这两人动手时还知道顾忌着这座主殿!
  景染顿时觉着头有些隐隐作痛,抬手掀开内室的珠帘。
  并不大的空间内此时挤满了人,一张玉床上躺着眼眸紧闭,面无血色的荔贵妃,老皇帝脸色铁青地负手站在床前,边上站着皇后,包了额头的端妃,长孙祈沐,长孙祈淳,靳鞅等人,地上还成串地跪着一大批的太医。
  殿内炉火旺盛,药香轻熏,却混杂着极为浓郁的血腥气,景染不适地敛了下眉,朝老皇帝淡淡行了一礼。
  众人闻声都看了过来,老皇帝脸色稍缓,眸光却还是一片漆黑地开门见山道:“景世子可算来了,文秀方才应已与你解释清楚了,你可愿放血救朕的荔贵妃?”
  景染没有答话,只是淡声询问道:“皇上可否容我为荔贵妃把把脉?”
  “景世子竟还会医术?”老皇帝意外,随即点点头应允:“倒是朕孤陋寡闻了。”
  长孙祈沐清透的眸光在景染扫过来时涌动了一下,本就些微颤抖的右手手指轻轻蜷了起来。
  靳鞅却是突然开口接道:“我师门医术冠绝天下,师兄更是其中佼佼者。”
  老皇帝眸光深深地看了眼靳鞅又看向景染,颔首道:“如此甚好。”
  景染也淡淡看了眼靳鞅,没有出声,从袖中掏出一方雪白锦帕搭在荔贵妃细弱的腕上,随即两指轻轻搭了上去,没几下便收了手点头道:“我的血确实可以救荔贵妃。”
  众人神色各异,底下跪着的一众太医中,有醉心医术的几人神色隐隐激动。
  越帝刚脸色一缓,景染又接着道:“不过得我亲自施针用药,而且至少需要连续七日寸步不离的看守。所以这七日我必须就近住在宝香宫的外殿,而且施针时不可有外人在场。”
  老皇帝先是听得一怔,沉默片刻眸色幽深地点头道:“只要能救回荔贵妃,那就劳烦景世子了。”
  说着立马转身朝殿外走去,扭头叱了一句:“还不都出来!”
  长孙祈沐的隐在袖中的手掌蜷起又展开,抬眸看了景染一眼,见她没有看过来,脚步迟钝地跟着皇后抬步。
  “劳烦靳长公主留下。”景染站在床前忽地开口道,眸光看到长孙祈沐身形一滞时又下意识补充了一句:“王太医也留下。”
  老皇帝朝后摆摆手算是应允了,长孙祈沐脚步微顿后随着众人出了内室,立在殿沿下等候,靳鞅和王太医留在屋内,神色各异。
  景染先是转过身子看了靳鞅一眼接着转向王太医,开口与他寒暄了几句荔贵妃的症状并认真回答了老学究几个问题后,问他要了针灸箱便将人心满意足地送了出去。
  打开针灸袋,指尖在一排银针上巡梭而过,拈起一根妥善消毒后,景染将眸光凝在被烧红的针尖儿上缓声开口问道:“今日的事情跟你有没有关系?”
  靳鞅眸光一直跟随着她的动作,听她出口的话忽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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