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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重生之为你归来-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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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留下一部分兵马驻守,剩下的大军再次回转驻营之时,景染和长孙祈沐的那座营帐仍旧没有丝毫要打开的迹象,姜柏奚抽搐着眼角点评道:“上次大婚的时候用了三日才出来,如今已经四日三夜了,小别胜新婚,古人诚不欺我。”
  花青墨哈哈笑了几声,也一头栽进营帐内,“这几日你们倒是轻松了,我困死了,我睡醒前谁也不准喊我。”
  吃饱睡足的姜柏奚乐地点点头,独自一人飘身跃上了这处背坡山涧最高的山峰,举目睥睨而下。
  四海归一,天下一心。
  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
  《大景·江山志》记载:晏麒元年元月元日,甘丘末代帝王姜柏奚,承接天佑,平定四海,恢复图方大陆割据四百余年以来的分裂局势,一统江山,天下归一,开创新盛世,改称新纪元,定国号:景!
  大景新皇于内政选贤举能;于朝堂赏罚分明;于民生轻徭薄赋;于社稷广开纳言;于科举废贵采公;于农桑休养生息;于刑律修法整规;史称:
  建国七策。
  新皇登基之日,册封太子,广封群臣,追封英魂,尊原青越京城为帝都,建址于原德钦王府之上,奉原甘丘京城为西都,两都并立,共承国祚。
  新皇登基两日后,与原大司马大将军花青墨和离,赐其新府,令其今后可自行自娶。
  晏麟元年三月一日,群臣再次于上阳殿上表以求皇上纳立后宫,帝欣然,准奏。
  三月二日,纳立皇夫的圣旨昭告天下,言其修为品行上佳者,均可毛遂自荐。圣旨下发当日,天下哗然,举国才子学士,开始朝新京城潮涌而入。
  夕阳西下,霞光满天,看来明日又是个好天气。
  景染闲闲坐在景亭顶上的边沿,看着三色枫林里的云灵和云影互殴互啄,身旁忽然影子一闪,景染连忙伸手,将差点儿掉下去的人捞进怀里,低头吧唧亲了她一口,点着她的额头批评道:“说了不许喝多,你瞧瞧你,方才要是摔下去了便是个四脚朝天。”
  怀里的人眼睛亮晶晶地眨了眨,好似听不懂景染说什么般,又举起酒壶喝了一口。
  景染:“……”
  “你这般不听话,我下回可不酿好酒给你了。”看了眼长孙祈沐薄唇上澄澈红亮的酒液,景染就势低下头,轻吻舔舐了片刻。
  这壶玉坛香被她蒸馏了纯度,喝起来格外醇厚,但却保留了古代清酒独有的甘冽和清香,并不如现代的酒那样辛辣。
  怀里这个小酒鬼曾经的克制早已灰飞烟灭,自从发现景染有酿酒的手艺,且自小藏了不少好酒之后,每日或软磨或硬泡,或威逼或利诱,总之就是要骗到一种新奇的酒,喝到天地不省。
  景染长长叹了一口气,再次抬眼看向云灵和云影,心下默念着一二三……醉了。
  低头看着怀中人浅绯的脸颊,景染又歪头亲了亲她,搂着人飞身回了殿内,心下可惜地想着:姜柏奚明日的金殿招夫,又看不上了。
  第二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皇宫上阳殿的大殿内,经过几月的文试武功,层层选拔,最终二十名的风流才子齐齐站在了姜柏奚的金殿之上,由皇帝本人亲自过目,从中选定。
  二十人中,有如今封官拜侯的长孙祺泓,有承接了长青侯府爵位的行一,还有一个面相清秀,在一众男子中格外显眼的——民间才子。
  末歌。
  姜柏奚进殿的那一刻,所有人都下意识站直了身子,末歌更是紧紧一僵之后才轻轻吸了口气,转头看了过去。
  数月不见,眼前这个人褪去了曾经不可一世的张狂,变得尊贵威仪,沉稳持重,是一条真正的腾龙了。
  至少表面看起来是这样。
  姜柏奚进殿之后都说了什么,末歌未曾听清过一句,在她还在恍惚的时候,姜柏奚已经从玉阶上缓缓走下,一一从二十人的一端走向另一端。
  很显然,这是要亲自点人了。
  前面的七八人被一一看过,未曾再看第二眼,到了长孙祺泓的时候,姜柏奚忽然停了下来。
  末歌蜷在袖中的手指缩了缩。
  姜柏奚只是认真看了长孙祺泓一眼,未曾多说什么,继续抬步望天走。
  长孙祺泓垂头苦笑了一下,又释然地抬起眼,微笑地看向姜柏奚的背影。
  末歌站在二十人的最后一位,随着姜柏奚越走越近,她浑身上下都轻轻颤抖了起来。
  金殿上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看着姜柏奚一直走到最后,在末歌面前站定。
  从阙瓦飞檐上折射进来的光影绚丽柔和,大殿之中每一粒飞舞的灰尘都好似清晰可见,姜柏奚侧身站定了许久,忽然转头看向末歌,挑眉道:“君子无故,玉不离身,你不知道么?”
  看着骤然自姜柏奚身上跑到末歌身上的龙纹紫玉,满金殿顿时响起一片细微的抽气声:看来这个就是真命天子了。
  末歌低头看着腰间的龙纹紫玉久久未动,这块儿姜柏奚贴身佩戴了十六年的玉佩,这块儿代表了巨大权势的玉佩,这块儿曾经因为猜忌提防她未曾得到过的玉佩——
  如今终于被她的阿奚,亲手送给了她。
  殿上的人是怎样褪散的末歌仍旧不清楚,直到姜柏奚一言不发地转身往外走时,她才抬起头僵立在原地。
  姜柏奚快走到门口时好似才发现身后人没有跟上来,转头挑眉道:“还不跟上来,准备留在这里过夜不成?”
  末歌抿唇,抬步走到她身边,稍稍落后半步跟着她。
  眼下正是四月天,草长莺飞,气候暖润。两人一路静静走着,谁都没有主动开口说话,一直到看见成片的桃林正明艳怒放之后,末歌才终于眨了眨眼,眼眶忽地有些酸意。
  姜柏奚停步回头,将她的神色尽收眼底。
  还未来得及开口说话,带着蚀骨熟悉气息的吻铺天而落,腰身被温热的手臂紧紧搂住,眼前的景象绚丽又模糊。
  只是浅浅一吻,末歌刚刚开口回应姜柏奚便退开了身子,原本搂在她腰上的手臂也随之放下。她睁眼,看着姜柏奚眸光恍了恍,下一瞬,原本一直领先她半步而走的人忽然牵起了她的手,将她拽到了身侧并行。
  姜柏奚的寝殿仍旧叫长安殿,殿内的一应布置,装饰,包括侍候的宫人分毫未变。
  “都退下。”
  一直走到内殿,姜柏奚开口吩咐了一句,便放开了末歌的手,独自走向了里面的温泉汤池。
  看着姜柏奚缓缓褪去了全身的衣物,一点一点没入水中,末歌好似呆滞了一般,始终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你还不下来?”等了一会儿,姜柏奚忽然转头瞪了门口的人一眼,在她迟钝地反应过来之前,又亲自从水中飘身而起,转瞬便将人同样捞进了温泉中。
  衣带被一把抽开,衣襟自温润的指尖层层剥落,身前之人的动作虽利落干脆,没有半分拖泥带水,但却一如既往怜惜温柔。
  将人缓缓抵在池边,姜柏奚偏头吻了上去,片刻之后尝到咸涩的液体时又陡然停了下来,她睁开眼看着眼前人轻柔的眉眼,挑眉道:“不愿意。”
  末歌张了张口,哑声道:“愿意的。”
  “既然愿意还不抱紧我。”姜柏奚低笑了一声,贴在末歌耳边蹭了蹭。
  末歌轻颤着抬起手臂,紧紧搂住了姜柏奚的腰身。
  一夜沉浮,注定晚起。
  睁眼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起来,而身旁却仍旧歪倚着一个百无聊赖,却穿戴整齐的人。
  见末歌终于醒过来,姜柏奚转头对她眨了眨桃花眼,浑身好似还包裹在昨晚温热的水流之间,末歌弯了弯眼睛,翻身搂住身旁人的腰身,声音还有些喑哑,“不上朝么?”
  “不上。”姜柏奚只是言简意赅地回复了一句,便拿过一旁的衣物,将被中人强行拖了起来,为她穿衣。
  用过早膳之后,姜柏奚拉着人出了寝殿,走向另一处地方,她没开口说去哪里,末歌也未曾开口问。
  一直等到听到隐隐的婴儿哭声后,末歌才下意识停住脚步,抿起了唇。
  察觉到她的微顿,姜柏奚仍旧没解释,只是手下握了握,牵着她走了进去。
  在云倾棠怀里已经哭到抽噎的小人儿看到姜柏奚进来,顿时抽搭着鼻子,抬手要她抱。
  他如今已经半岁有余,身子渐渐硬朗起来了,见姜柏奚只是站在床边却不接他,顿时一点一点自己朝床榻外沿儿挪。
  时至今日,云倾棠已经喝醋喝到失去了味觉,只剩下慨叹道:“这个臭小子不知什么眼光,跟我和你爹不亲,跟你爷爷不亲,跟你们两个也不亲,”她看了眼景染和长孙祈沐,又转向姜柏奚继续道:“却偏偏跟这个一无是处的臭丫头亲。”
  姜柏奚也习惯了她言语之间铺天盖地的酸劲儿,低头戳了戳姜清晏的小脸蛋儿,得意挑眉道:“我的钱跟好东西都留给他了,他不跟我亲跟谁亲?”
  景染和屋内几人齐齐:“……”
  云倾棠对一旁俨然已经明白过来的末歌招手道:“末丫头过来,看看她跟不跟你亲。”
  姜柏奚挑挑眉,看着走过来的末歌,抬手将姜清晏递给了她。
  末歌显然从未抱过孩子,生疏至极,手臂僵了僵,姜柏奚乐道:“别紧张,像抱我一样抱他。”
  “……”
  许是身上沾染了姜柏奚的气息,姜清晏一声不吭,好奇地在末歌怀里待了一会儿之后,才拧着身子去找姜柏奚。
  姜柏奚没有再接他,而是敛了眉目,认真对他道:“我要出去玩儿了,你想要我抱,便乖乖听话,好好吃奶,等你长大一些了便可以来找我一起玩儿。”
  姜清晏顿时扁起小嘴要哭,姜柏奚立即道:“你要是敢哭,或者之后还动不动就哭吧精,以后可连来找我都不许了。”
  姜清晏扁起的小嘴戛然僵了起来,想哭又不敢哭,想忍又忍不住,一时间分外委屈。
  姜柏奚好笑地扬了扬眉,就着末歌的怀里低头亲了亲他的脸蛋,道:“听明白了就点点头。”
  姜清晏即便百般不愿,还是抽搭着鼻子点了点脑袋。
  云倾棠眸光微妙地在一大一小的两只脑袋上看过,又移向景染,问道:“你们可是一同走?”
  “去哪里?”末歌适时看向姜柏奚。
  “自然是大好河山,逍遥自在去。”姜柏奚捞起末歌的手,对景逸和云倾棠道:“赶紧给见面礼,给完了我们就走了。”
  “现在就走?”云倾棠皱了皱眉。
  “难不成还等着那帮已经告老还乡的老头子,跑来堵我时再走?”姜柏奚挑眉,一副废话的模样。
  云倾棠顿时舍不得,嗔道:“臭丫头,将担子都扔给我跟你爹。”
  “你还好意思说,本来就是你们两个的担子,我已经替你们担了好十几年了。”姜柏奚一把抢过景逸手中的小葫芦,塞进末歌手里,拽着她转头就走。
  云倾棠顿时气岔气,未敬茶未改口,哪儿还有这般强抢的道理。
  景染饶有趣味地歪在长孙祈沐身上,跟她咬耳朵道:“差点儿忘记了,那个小葫芦是做什么用的,怎么你收了之后就未曾用过?”
  景逸和云倾棠顿时意味深长地朝景染看了一眼。
  景染:“???”
  长孙祈沐长睫轻阖了一下,低头细细揉捏着景染的手指,轻笑低浅道:“莫急,既然你想知道,我今晚便给你用用。”
  景染愣了一瞬,霎时:“!!!”
  姜柏奚的脚步也戛然顿住,转头瞪着景逸和云倾棠恼怒道:“……你们两个,老不羞!”
  景逸连忙摘干净自己,无辜道:“是你娘让给这个的。”
  姜柏奚二话不说,伸手去夺末歌手里的东西,劈手就要扔回去。
  末歌拦住她的动作,将小葫芦攥进手心,对景逸和云倾棠轻柔一笑道:“爹,娘。”
  姜柏奚:“?!!”
  景染瞬间忘了自己的处境,笑得东倒西歪,被姜柏奚狠狠一瞪后,从长孙祈沐身上爬起来,乐不可支地拉着人往外走,“走罢,一起出城。”
  姜柏奚摇头道:“真是家风不行,看来还是得找个功夫回去看看祖坟的青烟。”
  眼见四人有说有笑,头也不回地就这般走了,云倾棠张嘴喊了句“臭丫头。”
  景染和姜柏奚同时顿住脚步,又同时转头,互相对望了一眼。
  云倾棠额了声,道:“……我喊大的那个。”
  姜柏奚翻了个白眼儿,一边继续往外走一边道:“听到没,还是你更臭些。”
  “……”景染无言以对,拉着长孙祈沐重新走了回去,低头看着云倾棠。
  云倾棠示意景逸拿出了一枚绯色松玉,问道景染:“这是你们的东西罢?”
  景染眸光闪了闪,云倾棠又道:“当年容皇后生你祖母时难产,差点儿一尸两命,最后逢高人所救,还得了她一块儿松玉镇邪保身,才母子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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