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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重生之为你归来-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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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染默然了一瞬,将信纸塞进姜柏奚手里,低头看着她道:“那你总归也知道了,当初晏姨生她们两个那晚,靳鞅的师父就于殿外,给彼时的荔帝进奏解析了当晚的星象。说一山不容二虎,二帝星相携下凡,将来必生内斗,是为不祥,只能保其一。”
  姜柏奚沉默,景染又道:“所以即便当时早早便诊出了晏姨肚里怀的是双生子,为她们起好了名讳和封号,但荔帝还是弃了末歌,选了靳鞅。原本那夜便是要直接杀了她的,但是千钧一发的时候,靳鞅用自己的灵术本源救了她一次,然后晏姨反应过来,用了自己的命将她保了下来,换留她一命,但是并不为世人所知,将她舍弃在外,听天由命,自生自灭。”
  姜柏奚抿紧了唇,景染轻叹一声,抬起手摸着她的脑袋,道:“所以即便后来,乌荔又知道了她偶然间和你有了牵扯,便重新找上她,安排她进宫潜在你身边,是为暗桩。但是实际上,她只是顺水推舟,借了乌荔的安排,想要进皇宫,近你身罢了。她生下来便被舍弃,是为弃子,和乌荔早无情义,恩义,与牵扯可言,又怎么会为再为乌荔做事。”
  姜柏奚没说话,沉默了片刻,低头拆开信纸,看着上面熟悉的字迹,道:“这些我俱都清楚明白,也知道她是从靳鞅手里拿到了我体内所中之毒的解药。所以她与靳鞅原本就是同胎双生,又有欠了她两条命的情意,牵扯如此之深。也就意味着,但凡靳鞅活着在乌荔一日,但凡她还在我身边一日,便永远逃不开这种牵扯和利用。”
  “而如今已经起战,国内也有诸多牵扯和变故,再加上她的身世始终是一个变数,如果不是由我揭开,到时候一旦——”姜柏奚顿了顿,眉目暗沉地低声道:“我也没有办法。”她话落甩了甩手中的信纸,恢复了惯常的面色,挑眉道:“就如此简单,只换见我一面就可以?”
  “你若不愿见她,她现下想自己见你一面,可是难如登天。”景染眉目也有些低沉地看着姜柏奚,默然道:“再者,她是清楚除了感情,没有任何条件能够绑住你。”
  姜柏奚不置可否,将手中信纸递回给景染,问道:“她现下在兰城,之后再过了梅岭和蓟县便到甘丘与乌荔交界的云中城了,我们什么时候启程?”
  “现在。”景染低头,没接信纸,转身朝外走,道:“留给你罢。”
  “你以为人人都是你。”姜柏奚翻了个白眼儿,利落地将催动内力,将手中的信纸化成飞灰,从指缝流了出去。
  景染转回头看了她一眼,无所谓地转身,原路折回了放置长孙祈沐的屋内,姜柏奚没有进去,随意倚靠在门框上,面色清淡地仰头看着天空。
  屋内静谧无声,光线柔和。景染走近软榻,低头看了长孙祈沐片刻,低声道:“你既然知道我和末歌通信,就知道我想做什么。”
  长孙祈沐一动不动,墨黑的凤目清透无波,直直倒映进景染眼底。
  “你也知道这穴道三个时辰后会自动解开,三个时辰足够让你再拦不住我。”景染静默片刻,又低低开口,俯身亲了亲长孙祈沐的眉心,轻声道:“所以乖一点,等我回来再和你谈。”
  长孙祈沐忽然紧紧闭上了眼睛,长密的睫毛贴合而下,在眼睑上覆落下一片阴影。
  景染没再开口,再次低头亲了亲她的睫毛,干脆利落地走了出去。
  姜柏奚抬了抬眉梢,从门框上直起闲散的身子,两人心照不宣地同时点足,飘身而起。
  十日之后,在几人曾共同住过一段时日的醉城城北小院,景染和末歌在屋内谈了不久后,便面色如常地走了出来。
  姜柏奚在二人身上来回扫视了几眼,还没开口,景染便直直飘身上了云影的马背,姜柏奚顿时皱眉道:“你去哪儿?”
  “去见靳鞅。”景染只丢下了一句话,便迅速从姜柏奚面前消失了身影。
  

  第128章 求而不得

  景染的身影迅速自院中消失; 没有半分拖泥带水; 从她方才的面色; 也看不出什么异样的情绪。
  姜柏奚站在院中; 一时看着门口的方向没有动作,好似在思衬什么。
  “她原本就准备要去的; 有些事情拖得够久了,总归是要解决的。”
  末歌不知什么何时已经站到了姜柏奚身后; 声音沉缓平静; 唇边两汪梨涡; 在轻声说话时仍旧能够浅浅掬起,一如既往地温柔; 随和。
  到底是暖润的江南之地; 暮秋时节,仍旧吹拂着淡淡的暖风。姜柏奚抬了下眉梢,转过身子; 自然随意地端详着末歌的五官,道:“往常不知道时; 从来不觉着你们两个有丝毫相像。如今知道了——”挑眉笑笑; “还是觉着不像。”
  末歌自然知道她在说什么; 微微将唇边的梨涡掬地更深了一些,同样细致地,来来回回看着姜柏奚的五官,道:“你和景世子,也不像。”
  姜柏奚不以为意; “像有什么用,都长得好看就是了。”她话落抬眼,扬眉道:“用交易换见我一面,就是想说这个?”
  “不是想说什么,就是想见见你。”末歌的语调仍旧平静缓和,温柔浅淡地看着姜柏奚的眉眼,不经丝毫特意,仿若就是自然而然地陈述着一个既定的事实,“很想你。”
  身后如火如荼的红枫灼灼其华,与姜柏奚张扬明艳的面容相得益彰。但末歌清楚的知道,那只是眼前之人,最惯常随意展露给外人的面容。
  终究有些东西是不一样了,末歌默然了片刻,低声开口道:“所以即便,你如今什么都知道了,也还是要大婚么?”
  “是。”姜柏奚倚在木棉树身上,淡淡开口,却分毫不容置疑。
  “断无更改?”
  “是。”见末歌不再开口,姜柏奚最后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阿奚。”
  随着有些哑的声音,只走了两步的身形戛然而止,姜柏奚一动不动地定立在原地,感知着身后之人,一步一步,缓缓走近。
  “谁准你这么叫我?”微微眯起的桃花眼中绽出淡淡嘲讽,声音蓦然低沉,“又是谁给你的胆子,还敢给我下药?”
  “你准的。”末歌走近姜柏奚身后,就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再次重复道:“名字的事,是你准我的。”
  姜柏奚没有开口,末歌又一字一句道:“感情的事,也是一样,你既然准了我,如今想独自抽身离开,我不允。”
  姜柏奚眸中清凉愈发低冽,周身气息也蓦然寒了下来。
  末歌动了动脚,一点一点从姜柏奚背后挪到身前,微微低了头,看着她的眼睛,再次缓缓重复道:“阿奚,我不允。”
  姜柏奚一错不错地看了末歌片刻,眸中情绪骤然散去,瞳眸微眯道:“你拿什么不允?”
  末歌没回这句话,沉默地看了她片刻,声音极哑道:“我知道,子嗣对你很重要,如果你是想要个孩子,我……”
  姜柏奚眸光眯到极致,死死盯着她。
  没有人打断,末歌却好似哑到再也发不出声音,她唇瓣轻轻抖了抖,蜷在袖中的手忽然抬起,覆在姜柏奚眼前,低头凑近,去碰她的唇角。
  温凉的气息刚刚贴近,姜柏奚忽然动身,头也不回地抬步错身,离开了这里,只有寡淡到没有任何情绪的声音响在身后,“你以为这种把戏,当真困得住我。”
  日光很暖,却照不到红枫树下,也暖不暖末歌身上的冷意。
  是啊,若是没有那个人长久以来心甘情愿的温柔和纵容,她如何困得住她。
  正午时分,在绵延了数十里的玉柏坡乌荔大营,一袭白衣身影安然飘落在最大的一座营帐前的空地。
  景染并未刻意避着,就这样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五十万兵马前。
  靳鞅的营帐从来不设守卫,周围空无一人。景染眯眼仰头,看了看有些耀眼灼热的日光后,凌决才紧紧握着剑柄,缓缓自暗处现身。
  在景染住进乌荔皇宫的那一段日子,在她第一次未曾跟着青越九公主走后,他曾经想过,她会和皇上在一起。
  可是终究——
  景染并未动身,也没有开口,就这样静静站在原地,看着营帐。
  皇室的隐卫在凌决现身后,齐齐面色凝肃地将景染围了起来,紧接着营帐周围巡逻的士兵,和整个玉柏坡的兵马相继齐齐大骇,握起刀箭。
  营帐内始终没有声音传出,景染沉默了许久,忽然动身,所有的弓箭手一瞬间搭弓上弦,齐齐包围的隐卫也举剑指向了景染,却始终没有命令发出。
  眼见着景染泰然自若地越走越近,凌决冷静开口道:“放箭。”
  整整三万弓箭手射出的泼天箭雨,瞬间密密麻麻地碰撞而至。与此同时,营帐的帘幕缓缓揭开,黑袍腾龙的靳鞅负手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景染,并未阻止。
  景染看向靳鞅,掌心溢出的红光淡了下去,三万支弓箭在空中凝滞而止后,随着她手腕翻转的动作,尽数断成数段,从空中哗哗而落。
  五十万人齐齐哗然,连凌决也紧紧抿起了唇角,只有靳鞅和她身后近身跟着的青桑,面色如常,并无变化。
  见靳鞅仍旧不说话,景染忽然极快地闪身朝她蹿了过去。
  “都不准动手。”靳鞅看着景染手中忽然出现的短剑,眸光极快动了一下,平静吩咐。
  “怎么,师姐不是来杀我的么?”看着骤然而动,又骤然停在眼前的身形,靳鞅忽然笑了一下,仍旧浅淡地站在原地。
  她的笑,同样美极。
  无论有没有惊艳到景染,却是真真正正地惊艳到了每一个,能够在此刻清晰看见她的人。
  景染在所有人屏息的一瞬间,忽然出手,拽着靳鞅飘身而起,眨眼便飘到了乌荔的军营之外,落在了云影背上。
  先后追上来的青桑和凌决被掀袖打出,云影高高嘶鸣了一声,闪电般扬蹄纵出,带着景染和靳鞅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两边山谷木叶青翠,耳边鸟啼风声呼啸,落在身上的日光斑驳柔和,景染将靳鞅圈在身前,纤薄清透的五官平静如水。
  好似没有尽头一般,云影就这样一直朝前跑下去,景染也未曾开口指示。
  “第一次,我不希望你主动来见我。”不知过了多久,靳鞅终于一点一点放松了挺直的背脊,认命般地轻轻往后靠进了景染怀里,声音沙哑异常,“可我知道你总归会来,还是会来。”
  景染忽然抿起唇,没有回话,伸出一只手将靳鞅揽了揽。
  “那就抱紧我。”靳鞅轻轻笑了一下,也不再说话,安心靠在景染怀里,闭上了眼睛。
  景染纵着云灵慢了下来,低头看着靳鞅,抬袖遮在了她眼前。
  靳鞅眼睛未睁,勾起嘴角道:“我想晒晒。”
  景染放下手,周身溢出青光,在两人周围结了一层纤薄的屏障,使滤落进来的日光仍旧温暖,却不显得耀眼灼烈。
  随着山谷越来越深,云灵逐渐跑得平稳起来,靳鞅寻了个靠着舒服的姿势,弯弯勾着嘴角睡了过去。
  四周悄然静谧,不时有鸟鸣声啾然空灵。良久之后,景染再次低下头,原本不含任何情绪的眸光落在靳鞅脸上,逐渐变得柔和。
  一个时辰后,靳鞅仍旧带着些许困意醒来,身下的云灵还在跑着,四周的景致却无大的变化,只是狭窄的山谷更加开阔了一些,侧前方有一口不大不小的碧湖,正泛着粼粼的波光。
  景染任由靳鞅懵懵地缓了一会儿,才低头递给她一个水袋。靳鞅笑着接过来,喝了一口,轻声道:“不跑了,就这儿罢。”
  “好。”景染应了一声,捞着她的腰从云灵背上飘下,寻了湖边儿一处干净的草地,席地而坐。
  “特意将这把剑带出来,是想再教我一次剑术么?”后仰撑地,仰头看了一会儿天空后,靳鞅将目光转向景染的短剑,浅浅歪头笑着道。
  景染也歪头挑眉,将剑抽出来,低头摩挲了片刻它的花纹,忽然抬指,猝不及防地弹了弹靳鞅的额头,柔声道:“学不学?”
  “学得好可有奖励?”靳鞅眸中氤起水雾,轻轻弯唇,抬手摸了摸被弹的地方。
  景染“唔”了声,直接上前拽她起身,偏过头看向湖里道:“奖你晚饭能加条鱼罢。”
  “我要两条。”靳鞅随着她的动作起身,眸光轻柔地看着景染讨价还价。
  “能赢我就有两条。”景染轻轻扬眉,将剑平端而起。
  靳鞅好似有些未战先颓地垂了下头,下一瞬,手中短剑便出手,带着极细的风丝朝景染逼了过去。
  景染眼里掠过一丝笑意,侧身撇手,两把攀绕着一模一样花纹的剑身碰撞在一起,流溢出淡淡青光。
  两人师出同门,兵器相同,招式相通,身形极快,一沾既走。
  “反身避过二寸,多了一寸。”数十招后,景染忽然右手端剑抵在靳鞅心口,左手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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