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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重生之为你归来-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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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一句是对的,第一句却不对。”长孙祈沐牵着她的手,眸光冷冷的看向远处另一颗榕树下,两颗正在跳动的鲜红心脏。
  这两颗东西乍一看与寻常心脏无异,但是实际上,它们却是用木块儿精准雕琢的!而它仿佛在跳动的样子,实际上只是内里有着两条正在蠕动的蛊虫罢了!
  所以——这两个并不是真正的南疆帝师,而是他们造出的木蛊人!
  景染看着那个东西忽然蜷缩着紧了紧手掌,长孙祈沐立马将她紧紧抱进怀里,摸着她的脑袋拢在肩头道:“别看,别害怕。”
  景染顺从地将脑袋埋进她的颈窝,轻轻吸了一口好闻的雪莲香,垂睫道:“我倒是不害怕,又不是什么厉害的东西,只是一些阴损的东西罢……”
  “正是因为阴损至极,我才不能准你靠近。”长孙祈沐又陡然紧了紧手臂,沉声却温柔道:“不管厉不厉害,你都不准再跟那二人亲自交手,记住了,好不好?”
  景染静默了一瞬,轻轻蹭着长孙祈沐的脖颈,低声问道:“绵儿,他们两个以前——是不是算计过我?”
作者有话要说:  我愁肠百结,抓心挠肝,进退两难……!我,我应不应该加几章前世番外emmm

  第114章 敬茶奉礼

  “不是算计; 你怎么会被算计。”长孙祈沐似乎想按住景染作怪轻蹭的脑袋; 又舍不得地改为了轻摸; 温柔道:“已经作古的前尘往事都已经过去了; 不要太在意,现下我在的。”
  景染这下没有犹豫地应道:“好。”
  两人等了片刻; 罗诺和罗译就已经带领隐卫赶了过来,看到长孙祈沐和景染无事站在一边先是松了一口气; 接着看到树下倒着的青棠和麟琴后又是脸色一白。
  “他们无事儿; 安排人抱回府里。另外; 将这处暂时封锁,处理干净后再打开。”
  “是!”罗译应声去戒严; 带领人手收拾这处。
  罗诺一人抱起青棠和麟琴点足飞向了德钦王府。
  长孙祈沐吩咐完; 便牵着景染离开了这里,两人的枫红软衫,比周围满目斑驳的暗色血迹更加艳红。
  已经快到盛夏的季节; 暗夜里的微微凉风刚刚舒适,路上也无行人。两人这次未曾动用轻功; 就这样安静地牵着手慢慢朝回踱步。
  待回到德钦王府时; 姜柏奚已经重新换上了轻袍缓带的装束; 只是发丝还微微湿着,浑身上下散发着冲天的龙涎香气。
  见她横叉在门口,景染在台阶下就停住了脚步,远远打量着她挑眉道:“你倒是洗的挺快,看你方才吐的架势; 我还当你得泡个一日一夜都出不来。”
  姜柏奚将雾湿的发丝往后撩了一把,翻着白眼儿随口道:“你当我是你身边那朵纤尘不染的雪莲花。”
  “嗯?”景染看了看身边的人,对姜柏奚扬眉道:“你说什么?白莲花?”
  她这反问的语气颇有着要暴揍姜柏奚的意思,门口的侍卫顿时感兴趣地绷起了脸,反倒长孙祈沐一脸漠然,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姜柏奚翻了个更大的白眼儿,转身就走,“本太子说的是实话,又没有嘲讽她。你看看你如今,这幅妻奴的样子,还好意思回来。”
  得,倒是没有嘲讽身边这人,是在嘲讽她了。
  不过景染反以为荣地扬扬眉,也牵着人走了进去。并且她发现,身边这个自方才起情绪便温凉如水的人,此刻有了微微的暖意和愉悦。
  景染好笑的勾了勾唇,牵着她一路跟着姜柏奚。
  此刻不过寅时,府中尚且静谧的很。几个老头子喝多了酒,这几日睡得不比景染少。而姜柏奚特意等在门口,肯定不是闲的没事儿干,十有八九是等着她们回来一块儿去见景逸和云倾棠。
  因为若论对南疆这两个以往隐匿至深的帝师的了解,恐怕无人比得过一直被迫跟了他们二十年的景逸和云倾棠。
  姜柏奚走了一段后,才好似终于憋不住地拧头瞟着景染开口道:“你知道我为何说她是雪莲花?”
  景染不感兴趣地回望她,嘴皮子都懒得掀一下。
  姜柏奚顿时生气,自己跟自己较劲儿道:“我偏要说给你听!”
  景染微微一哂:“你又没有不让你说。”
  “……”反正已经被气成了葫芦,姜柏奚冷然地转过头,道:“也就你是个眼瞎心大的,在她身边待了这么久,你没发现她可曾让别人近过她的身?”
  景染眉梢挑了挑,没说话。姜柏奚又紧接着道:“别说近她身了,这世上不管男男女女,除了你,别人连她哪怕一片儿衣角都碰不到,这不是纤尘不染的雪莲花是什么?”
  长孙祈沐好似并不在意姜柏奚的话,面上半丝波动也无。景染偏头看了她一眼,虽好笑却也不以为意,这人确实是清冽孤高的,不过她倒也见过昔日的凤皇后揉她脑袋就是了。
  “所以!”姜柏奚好似更加生气,冷怒道:“你知道当时为何是由我动手,令乌荔江南水患,而拖住了那尊金秧子一夜一日?”
  景染莫名:“我知道这个做什么?”
  “做什么??!都是为了你,你如何能不知道?!”姜柏奚转头瞪她,不满道:“你自己说说,当初要不是我们接连拖住那个金秧子,你是不是就已经睡到她的床上去了?!”
  景染顿时眯眼,长孙祈沐周身气息也骤然降低,抬眼睥睨着姜柏奚。
  “你对我下刀子做什么?是本太子将她送到别人手上的还是本太子让她爬床的??”姜柏奚好似总算扳回一城,丝毫不畏惧地回睨二人。
  她这句话看似随口反驳二人,实际上给一人打了一巴掌,也将二人心照不宣地埋起来,不愿再提的一根刺明晃晃地拨了出来。
  可是有些坎儿,如果不去跨。有些刺,如果不去拔。就会像今日这样,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知道什么地方,就会被轻轻拨出来,动辄扎上两人一下。看似不痛不痒,实则磕碜至极。
  “你也说了,我是这世上唯一能够近她身之人。所以她有多高傲,有多爱我,有多珍重我——我比谁都清楚。”景染认真看着姜柏奚,却是攥紧了手掌一字一句道:“我更清楚,她但凡在当时还有一丝一毫的办法,便绝对,也无论如何都不会走了那一步。”
  “所以——我恼的从来都不是她将我送近靳鞅身边,而是她明明能在我昏迷的时候便将我接走,却偏偏要拖那么久。”
  她最后一句话说得又轻又慢,却是将那些日子日日夜夜的煎熬、复杂与难言,都全部翻开的淋漓尽致。
  长孙祈沐猛然顿住脚步,不管不顾地将景染紧紧抱进了怀里。
  姜柏奚似乎也有些讶然,扫袖将四下明里暗里守着的侍卫全部转了个来回,自己也转过身子,轻哼道:“你们少叽叽歪歪一会儿,眼下都被人无声无息地蹿进老巢了,可不能整日里再没羞没躁的了。”
  “……”
  两人刚刚深入的亲吻顿时变为浅尝辄止,景染无奈地挪到长孙祈沐的唇角亲了亲便退了开来,安抚般地摸了摸她的脑袋。
  姜柏奚倒是说的没错,按道理来说,青越京城可是长孙祈沐掌控最牢固的地盘。如今进了木蛊人这样的东西,她们却都未曾接到过丝缕消息。
  两人继续朝前走,姜柏奚见她们跟上,才继续哼哼唧唧道:“我方才还未曾说完,你知道我出手阻挠的一日一夜,这个木头人儿做什么去了么?”话落,她自问自答道:“竟是因着闯宫那晚她和靳鞅交手从空中掉下,本太子好心接了她,她却嫌弃似得回去泡了一日一夜的花瓣澡!!!”
  “……”
  “真是岂有此理?!”姜柏奚又怒道。
  “……”说是花瓣澡,这些花瓣定是前日成亲那晚,自己也曾泡过的那种纤薄如冰的雪莲瓣。这人身上长年好闻的香气八成就是来自于此,不过……
  景染偏头看了长孙祈沐一眼,长孙祈沐立即抬眼,道:“我并非是因为你,而是因为和靳鞅交手,也不可避免的要碰到罢了。”
  她虽开了口,面上却仍旧是一脸漠然,连装都不愿意装,自然这番话也是骗鬼都没鬼信。然而她到底算是做了解释,姜柏奚又毫无办法反驳,只能翻着白眼儿再言语上谴责了几句。
  景染好笑,却又无比真实的觉着,眼下的日子幸福至极。
  三人一路拐了许久才到了西棠苑,西棠苑是当年景逸和云倾棠住过的院子,不过待二人相继离开后便早早封存了。景染这些年未曾来过几次,倒是还没有隔三差五从甘丘跑回来探寻的姜柏奚熟悉。
  方才姜柏奚第一时间蹿回来将闻声准备过去的二人拦了下来,告诉了他们景染和长孙祈沐并无事。因此这两人现下虽穿戴整齐,却是一派悠然地坐在桌前喝茶。
  姜柏奚当先大喇喇跨进去,挥着袖子将二人面前的茶壶挪到了另一处圆桌,一屁股在桌边坐下没好气道:“你们两个为老不尊的真是好兴致。”
  景逸和云倾棠顿时可疑地沉默了一瞬,刚准备进门的景染和长孙祈沐:“……”
  景染目光复杂地在云倾棠的脖颈来回扫了两眼,景逸连忙试图转移话题道:“你这个小兔崽子说什么,我和你娘还年轻,什么为老不尊?”
  长孙祈沐倒是也看了一眼,没有发言。景染拉着她跨进屋,一边朝姜柏奚坐着的圆桌走一边想着,她这个父王真是演技拙劣,远不及剩下的戏精母女俩儿。
  也不知是不是报应,她刚想着,云倾棠便粉墨登场了,毫不避讳地瞅着景染所有裸露在外面的肌肤,笑眯眯道:“我的乖女儿虽说不那么争气,但是好歹比娘强,娘当年大婚,睡了三日才能走下床。”
  景染去捏茶杯的手顿时一抖,被长孙祈沐轻轻握住,微妙道:“当心些。”
  她顿时收手入袖,恼怒地瞪了眼云倾棠。
  一则这几日,她不说脖颈,现在哪怕是手腕儿手背上,都全部是某条小狼狗留下的印记。二则,她清楚的知道她能这么早无碍的下床,是身边这人用灵力给她舒缓了的缘故,要不然……她恐怕是得在床上远远地躺上不止三日。
  云倾棠过来人一般的眨了眨眼,好心地放过了景染不去看她,而是对长孙祈沐招手道:“小丫头,来,给娘敬杯茶。”
  景染眼角顿时又是一抽,附带着连姜柏奚和长孙祈沐本人也是脸色古怪。
  按道理,敬茶一般是成婚第二日一大早,由媳妇儿向丈夫家的高堂亲人跪敬,她们现下敬茶……也不知是敬个什么劲儿……
  长孙祈沐到底当先反应过来,从容地拎起茶壶,自顾自走过去将云倾棠和景逸已经喝了半杯的茶盏添满,一手托着一杯,干脆跪敬道:“爹,娘,请喝茶。”
  景逸和云倾棠:“……”
  姜柏奚:“……”
  景染憋着笑沉默不语,仰头看向天花板。
  云倾棠一呆之后便是咧嘴笑,似乎有些格外疼爱地点了点长孙祈沐的额头,双手接过茶盏似怀念又似怅然道:“你这小丫头,虽跟你娘性情上天差地别,但总归是有些相像的。”她说着一口喝了杯中茶,自己斜着杯子吩咐道:“再来一杯!我替你娘也喝了,让她在天之灵,也高兴高兴。”
  景染偏回头,微微动容。长孙祈沐一言不发地再次添水,待云倾棠和景逸都喝完后,却没起身。
  云倾棠瞅了瞅她,乐道:“你倒是比那两个臭丫头聪明一些!”她说着踹了景逸一脚,“快些给敬茶礼!”
  景染愕然于云倾棠比姜柏奚还要粗鲁的性子,动不动就是先踹上一脚再说,而且这个踹的人还是自己的夫君。姜柏奚却是感兴趣地等着看景逸会拿出来什么样的敬茶礼。
  不过她倒是没如愿,因为景逸掏出来的——是一个只有拇指般大小的小小物什,看起来好像是一个精致的小葫芦瓶子,材质似玉非玉,透晶非晶,倒是格外玲珑可爱。
  姜柏奚一眼还没看清,长孙祈沐便闪了闪眸光,将东西握进了掌心。
  “这是什么玩意儿?做什么用的?”姜柏奚顿时问道。
  景染虽然也没看明白,但是递给走过来的人一杯茶,顺口道:“又不是给你的,你知道怎样用又如何。”
  姜柏奚顿时不满地对景逸和云倾棠怒目而视,“你们两个老不羞还记得自己生了两个么?凭什么什么好东西都给这个玉美人儿了!”
  云倾棠微笑地将她桃花眼中哗哗哗射出的刀子弹了回去,从容道:“乖,你是小的。”
  姜柏奚顿时一口闷气郁结在心口。
  景染乐了,得了便宜卖乖地对姜柏奚补刀道:“平日里不是挺能说的,舌灿金花?如今却连个死女人都顶不过,看来真是个没用的臭丫头。”
  姜柏奚大怒,作势要去打她。长孙祈沐轻飘飘抬袖,将景染捞进了怀里,适时提醒道:“天色不早了,先说正事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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