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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孤王不准-第10章

小说: 孤王不准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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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绮玥,你看这小子还点头呢!哈哈。”昭文帝心中没有了顾虑,脸上也有了笑容,把孩子递到慕容皇后的怀中。

    慕容皇后揽着孩子,心中无限欢喜。

    昭文帝看了一眼跪在一旁的冬凌和一众瑟瑟发抖的侍女,为了孩儿,除了冬凌这些人真的不能留,作为帝王的狠辣从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

    “冬凌。”昭文帝唤了一声,递给她一个眼神。

    冬凌了然,带着众人下去。

    昭文帝看着冬凌出了门,仔细的替皇后掖了掖被角,又从软榻上拿了一条绒毯,仔细的裹住了司马怀,抱起,冲着绮玥一笑,一一步一步坚定的走出了房门。

    宁王司马怀,为心怀天下,安国宁家之意。

    

12。gl NO。12(69kshu。) 

    这几日盛京中发生了几件不大不小的事。

    在朝中,其中最头痛的就是宋国公窦乃丰,宋国公掌握南方兵力大半,以抵抗南蜀与南诏,这两年南蜀与南诏毫无动静,兵力一直在南蜀边境囤积。

    前些时日,那宁王不知吃错了什么药,竟然上了早朝,二人因兵力问题展开了唇枪舌战,那稚子小儿竟抨击他治军无道,不懂军政,就算身为圣上胞弟,宋国公却没有留一点情面。

    那小儿只是在慕容括的羽翼下在边境待了几年,学了一点歪门邪道的兵法,就敢在朝堂之上大放厥词。不料,陛下竟十分赞同宁王的话,当场就让他下不来台。幸亏有崔丞相打圆场,才勉强和平收场。

    最奇怪的当属户部侍郎楚繁,几日下朝之后,都会被人紧盯,去找却没有任何发现。大魏近年来风调雨顺,并无重大灾害,他身为户部侍郎每日公务繁忙,平日里做一些掌稽核版籍、赋役实征等统计工作。若无问题,便不必启奏圣上。可早朝之时,陛下更是数次问起户部工作,一向没什么存在感的楚繁觉得受宠若惊。

    在坊间又有几个关于宁王殿下的八卦在传播。一日宁王下朝之后并未回府,在路上闲逛,就来一登徒浪子有眼不识泰山,非要把宁王拉去做相好,宁王殿下当场把那人手脚全部打断。后来听说那登徒子还与崔丞相家沾亲带故。这事闹到了圣上面前,把崔丞相好一顿呵斥。

    还有一个便是与那卢家大公子。大魏风气开放,男风之事盛行。一个是如谪仙般的翩翩公子,一个是从战场上踏血而归的王爷,引得一批有心人士作出一些话本、小说,描写极尽风流。

    紫宸宫内,司马纵正拿着那些话本正津津有味的看着,时不时还发出一阵大笑,还非要扯着妹妹一起看。

    司马怀接过话本,里面正描写在肃州时王爷英雄救美,把卢伯谦从强盗手中解救出来,卢兄对自己暗生情愫之事。

    揉了揉太阳穴,把话本扔回兄长的怀中。

    “阿怀,这写的不错嘛。”司马纵偷瞄着妹妹。

    “我与卢兄只有朋友之情···”司马怀说罢整个人都低沉了许多,无力的垂着双手,满怀着对这个世界的无奈与困苦。

    “卢伯谦性子温和与你倒是互补,若你同意,哥立刻下旨,他不敢不从。”司马纵以为是妹妹因为身份问题所以才如此低沉,还欢快的说道。

    司马怀缓缓抬头望着哥哥的幽深黑眸,冷然一笑,呵,鲜红的血珠从嘴角滑落,唇角随着的血液的浸染愈加鲜红迷离,狠狠覆在唇上的尖齿,用它最凌厉的姿态刺破了最后的防线,只有疼痛才能望清现实。

    “阿怀。”司马纵心里咯噔一下,现在的模样与母后去世她的模样重叠,又是那种同样的虚无而触不可即。

    “在这个世界上,别逼我好吗?”司马怀身上的煞气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令人心疼的气息,望着自己的同胞哥哥带着渴求和奢望。

    “好好好,哥不逼你了,别这样!再也不会逼迫你,你娶谁嫁谁哥都不逼你了。”司马纵被鲜红刺痛了眼睛,他们流着一样的血,才会感同身受。

    他抓住她冰凉的手,在这个初夏时节,司马纵第一次知道,人的手会这样冷冰。

    接下来日子,他果然没有再提过此事,上朝之时看到妹妹恢复了正常,悄悄了松了一口气。

    ······

    三日后,犬戎呼贺亭及使臣进京。景惠帝司马纵派鸿胪寺卿冯虢迎接,置犬戎众人于鸿胪寺内。

    “王子,这大魏皇帝分明就是不把咱们放在眼里!”壶缇气急败坏的叫道。

    “稍安勿躁,壶缇,你是使臣代表。”呼贺亭拍了拍壶缇的肩膀的,褐黄色眸子扫过壶缇的粗狂的脸庞,带着温和的笑容。

    “王子,他们实在太过分了,王子身为未来储君候选,这皇帝只拍了一个小官来迎接,是什么意思!”壶缇大声用犬戎语说着,下巴上的卷胡须都跟着颤抖。

    “今时不同往日。”呼贺亭还是用温和的语调说话。

    “我们是草原上最凶猛健壮的狼,魏以前是一只肥羊,现在依旧是一只肥羊。”壶缇昂着头。

    “壶缇忘了那大魏王子了吗?”呼贺亭眯着眼,透出的褐黄色中闪着暗芒。

    “那个无耻的大魏王子,偷袭王庭,这次势要让他好看。”

    “壶缇不要忘了我们来的用意,是取回王兄的头颅放在嘎科山上,让王兄的魂灵得以升天,现在我们还不能得罪大魏的王子,还要与魏结百年之好。”

    “是,我的王子。可是与大魏王子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壶缇单膝跪地,抬起高傲的头颅望着他的王子。

    “是的,壶缇,不会就这么算了的。”呼贺亭俯身,双手扶起这最忠诚的勇士。

    是该联系一下他们了。

    ····

    童润唤了一声殿下,急匆匆冲进书房。

    “有什么消息。”司马怀一边挥动手中的笔,一边毫不在意的问道。最近她一连几日都没有上朝。

    “就在今日,呼贺亭携犬戎使者壶缇在殿上递交了国书,希望可以让陛下可以把呼维邪头颅归还。”

    “还有呢?”应该不止这些吧。

    “同时希望求娶一名贵女,以续两国和平之约。”童润认真的把得到的消息都传达给了殿下。

    “皇兄在殿上怎么说。”司马怀丝毫不意外呼贺亭会提出这些。

    “陛下只同意把头颅归还,却没有说明时日。和亲之事只说了一句再议。”

    “恩。”司马怀点了点头,只把紫毫笔轻轻的搁在案上。又问道:“那呼贺亭近日可有什么举动?”

    “据蔺苍传来的消息,他与壶缇二人似乎对咱们大魏文化很感兴趣,什么茶馆、酒楼、赌坊、青楼、唱坊都去了个遍,感觉像是来咱们这儿游玩一般。”

    “让蔺苍撤了暗卫吧,皇兄会安排的。”司马怀吩咐下去,童润立刻领命去找蔺苍。

    她拿起刚写好的字,吹了吹未干字迹。

    这倒是有点意思了。

    ······

    微风入夜,倒是比白日凉爽了许多。

    司马怀让童润找来自己的短袖换上,柔顺的黑发扎成一个简单的马尾。在院子里拿着一块生肉喂着极风。

    “殿下,披上外衫吧。”童润拿着外衫屁颠屁颠的跟在她后面。

    “有些热,不披。”司马怀瞥了一眼童润身上被汗水微浸的长袍。

    “殿下~”童润看这她搂在外面的手臂,在黑夜里向两节发光的白藕。殿下是女子,这要是被别人看去多不好嘛。

    “不。”

    听到一个字的回应,作为殿下的贴心近侍,童润只能撇了撇嘴,嘟囔道:“冰蚕丝做的,不会热的。”

    司马怀扔了一块肉给极风,道:“去库房拿,你也做一件,衣服都湿透,看着就热。”

    “······”我的殿下,我根本不是这个意思好嘛~童润无奈的在心里吐槽,其中却带着暖意。

    二人在院子里,一个喂着鹰,一个拿着衣服心里在不断吐槽,就听到后面传来一个声音

    。

    蔺苍穿着与司马怀同款短袖,手臂和腹部结实的肌肉在衣服的衬托下隐约可见,他手握长刀,满脸大汗,看到二人后,打了个招呼。“噫,殿下。阿润?”

    “恩。”

    “你这熊人怎么也穿成这样。”童润眉毛一挑,把给蔺苍起的外号也叫了出来,说话表情颇为傲娇。

    “天太热。”蔺苍老实回答。

    “天太热也不能穿成这样!”童润撅着嘴。

    蔺苍看了看殿下,又伸手扯了扯自己的短袖,发现没有什么不妥。这小包子在生什么气?

    小包子是蔺苍给童润暗地里起得别名。因为他皱脸的样子很像包子。

    “看什么看!”童润跑过去一把抓住蔺苍,让他的视线从殿下的身上移开。作为最最贴心的阿润,他可是为殿下的所有都操碎了心。

    “看什么?”蔺苍不知道有什么不对,深邃的脸上泛起了疑惑。

    童润恨铁不成钢拉着蔺苍去教育了一番。

    “我出去逛逛。”司马怀看着童润和个小怨妇似的,有些头大,不管二人,丢下一句话,就运起轻功。

    司马怀翻身上了屋顶,肩膀上搭着那件暗金纹冰蚕丝衣服。

    童润这小子武功不怎么样,这种事做的倒是麻利。心中想着,手上却把那件衣服仔细的穿好。

    与她一起上了屋顶的还有极风,这家伙正瞪着金色眸子,满含着期待的望着司马怀。

    “好吧,出王府玩一圈儿。”说话间摸了摸它的翅膀,极风这才高兴了,一个直冲飞上了夜空,围着司马怀头顶上方盘旋了几圈。

    乘着风,在屋顶上飞跃,落脚之处悄无声息。

    没有目的地的乱走后,不知不觉就到了楚家。

    站在高处,看着在的灯火摇曳中的云臻院。

    她有点犹豫,自己这样算是什么?

    去看看,看一眼,看看那人病好了没。

    进了云臻院,一下子就找到了楚纯渊的卧房,里面只有微弱的烛光。

    进不进去?进不进去?思索中,鼻息又闻到了那熟悉的药香。

    蹑手蹑脚的打开窗户,手心都布满了细汗,第一次干这种事还是会有些紧张的。

    好在有惊无险。

    进屋之后,跃到长梁上蹲下。

    透过烛光,能看到那人的俏丽迷人的侧脸已有了血色。

    病,应是好多了。

    司马怀嘴角露出一丝浅笑。

    是什么时候开始在意的呢?

    是幼时花园中不愉快的惹哭?还是一年前令人惊讶的坚强?还是前些时日的偶然相见?

    好似,一直都很在意呢。

    回忆着许久,司马怀蹲在梁上,脚都酸麻了,勉强移动着,发出了细微的响声。

    这响声传到睡梦中那人的耳朵里,她闭着眼不安的侧了一下头,浓密的睫毛轻颤。

    在屏息观察的司马怀,看到那轻颤的浓密睫毛,差点乱了气息。

    好想用手指轻触,看看是否如想象中那样动人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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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房梁跃下,落地轻巧无声。

    指尖停留在半空,有些犹豫,望着额角因细汗沾染的凌乱发丝,轻轻的抚上。

    把睡梦中的那人发丝规整好,又饶有兴致了打量了起来屋内陈设,昏黄的烛光摇曳,轻轻走到柜子前,看到一把做工精良的团扇,拿起细细把玩,竹柄入手清凉光滑,仔细看去手握之处有稍微的褪色痕迹,如此应是她的心爱之物。团扇上绣着几株兰花,栩栩如生,在兰花一侧绣着陶公的幽兰生前庭的前两句:幽兰生前庭,含熏待清风。清风脱然至,见别萧艾中。这团扇倒是有趣的紧。

    把团扇拿在手中,也不放回柜子里,眼神不经意的一扫,发现放团扇的那一格柜子之上,竟还有东西,怎么有点眼熟。

    拿起柜子上折叠的手帕,轻轻展开,微微的兰香传入鼻息,一个动物图案诡异的出现在手帕之上,她的嘴角在黑夜中无声的勾起,心中尽是欢喜之意。

    又望向柜子中其他的物件,其中一个柜格中随意丢着一封信件,上面落了一层薄灰。

    司马怀也不在意,拿起来,信封之上没有任何笔迹。

    把信封抬起,对着微弱的烛光,能看到里面是带有字迹的信件。

    她有点想看,一直压着心里念头,最终这个想法还是冒了出来占据了整个心,回头瞄了一眼那人,呼吸平稳悠长,应还在熟睡中。

    打开信件,眼睛微眯。

    看完脸上泛起不愉之色。

    信是从丞相府寄来的,执笔者乃是丞相府公子崔栖山,其中所述之事是崔丞相已经同意让纯渊以贵妾身份进府,描写之欢快,叙述之夸张。

    司马怀脸都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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