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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小侯爷那么软-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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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冷笑,道:“银锁在,孩子自然就在,我查得清楚,成香当年将孩子带出村庄,去了何处,你应该清楚。听说她在道观里打杂,玉虚散人你应当认识,太傅不愿说,她为了道观数十条性命,必会告诉我。”
  “既然殿下会查到,何必来寻臣。”君琂目光幽深,冰冷如斯,令皇后心中发憷。她也不确定君琂是否瞒她,今日大胆地去恐吓,君琂态度如旧,令她拿不定主意。
  她筹谋几番,哪会这么容易放弃。略微思考片刻,皇后再度试探:“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只要我能办到。”
  “殿下说错了,臣无所图谋,若无事,臣先回署衙。”君琂不愿久待,脚步不停地离开长秋宫。
  皇后气得头脑发晕,见人走远后,碧澜才敢入内,见殿下脸色煞白,忙去唤太医。皇后一把按住她,低声道:“去找蒋怀,君琂必对我有所隐瞒,她越冷静,越显得事态不寻常。”
  君琂刻意遮掩,反倒让皇后察觉异样。
  碧澜出宫去蒋府,蒋怀不在府上,扑了空,她给府上人留话,便匆匆回宫。
  ******
  太傅去长秋宫一事,被王贵妃得知,李瑾恰好在宫中,听到宫人禀告,道:“君琂这是要求助皇后?”
  王贵妃觉得君琂不是借助旁人的人,赐婚一事是为了阻止皇帝,而眼下皇帝久久不处置卫长宁,就可知君琂所为,想来不用过多久,卫长宁就可以释放。
  她不同意李瑾的说法,低声道:“不会,多半还是五殿下的事,上次内侍失手,反伤了卫长宁,令太傅心生警惕,差点查到我们身上,你且命人盯着太傅,看看五殿下是否真的活着。”
  母妃的话,李瑾听了半句就不再听,刺杀皇后的事,她本就不同意,就算五殿下活着又如何,皇后与蒋家难成气候,如何与她相比,防着皇后不如去防着其他两人。
  方才的话倒是提醒了她,父皇可能要放过卫长宁,她微蹙眉,道:“母妃,放心,我且去看看,卫长宁的事,哪儿那么容易解决,现在风平浪静是被君琂压着,只要她压不住,父皇也不会容忍的。”
  她历来行事自有主张,也无差错,王贵妃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要稳住后宫、稳住皇帝,三人势均力敌,就看皇帝偏向何人。
  李瑾出宫后,在长乐宫门口遇到太傅,她快走两步,唤停君琂:“太傅。”
  君琂回身,朝她行礼。
  长乐宫门口,人来人往,君琂无心与李瑾畅谈,转身就想走。李瑾跟着她上车,笑道:“太傅会和离吗?”
  问话太过直白,什么寒暄都没有。君琂看她一眼,语气也跟着直白:“殿下为何会认为我与卫长宁会和离?”
  “你二人成婚四载,肌肤之亲都没有,您又心念代王兄,对她也不公平,不如你二人和离,放她自由,让她追寻她想要的幸福,太傅大人大量,应当会同意的。”李瑾巧笑。
  君琂直视前方,不去看李瑾说话的神色,回道:“我与她不会和离,生死不弃。”
  李瑾不放弃,又道:“太傅说得这般动听,想来是她那张脸与代王兄十分相像令您心动,可是这些年下来,我觉得她反而不像了,容貌变化了,太傅坚持也无甚意义,再者,您不愿和离,许是卫长宁自己要和离。”
  她今日过来是劝说和离的。君琂明白她的意思,就算她与卫长宁和离,李瑾也不会得尝心愿。她坐直身子,将李瑾的心思探得清楚,也不去理会她,只道:“我与她和离,与殿下有何关系?”
  “自然有关系,我喜欢她。”李瑾扬了扬下巴,对于那人势在必得,阶下囚而已,她就不信得不到。
  君琂轻呼一口气,弯了弯唇角:“巧了,我对她也心存欢喜。”
  李瑾:“……”
  她被太傅的话惊住,半晌不知道如何回答,极力思考了须臾,不愿在君琂面前低于下风,咬牙道:“她会与你和离的,太傅强求不得。”
  “殿下莫要无理取闹,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殿下不该插手。”君琂声色清晰,与李瑾的恼羞成怒相比,更显得从容自信。
  李瑾暗恼自己在君琂面前失去分寸,道:“如果你二人真的和离,到时请太傅勿要再管她。”
  她缠着这个话题不放,君琂实在不多说,也知卫长宁实在太过诱人,便道:“她若和离,我必放手,殿下可自去。”
  得君琂一言,李瑾倍觉轻松,斜靠在车窗上,笑说:“太傅当真是是多情,以前说放不下代王兄,现在又说对卫长宁心存喜欢,您说代王兄听到这番话会不会寒心。”
  君琂一怔,有些恍惚,面露为难。这下,正符合李瑾的心意,她笑了笑,没有再说话,下车上马去大理寺。
  她走后,马车过了会便到署衙,蒋怀久候她多时。
  蒋怀放荡不羁,见人都带三分笑意,揶揄旁人的话,手到擒来。今日而来,面色阴沉,见到君琂,也无笑意。
  君琂心明他怒气冲冲的缘由,请他入内说话。蒋怀也没有显得胆怯,屏退一众看热闹的同僚,随太傅进去。
  他二人历来无交集,眼下蒋怀怒火都压制不住,其余人在门口张望,忐忑不安,些许大胆地人走近,却什么都听不到。
  屋内,蒋怀压着怒气,直言道:“我去过南山道观,见过玉虚散人,太傅有何话说?”
  君琂迷惑,反问他:“祭酒去见玉虚散人,为何问我?”
  蒋怀见她装糊涂,更加气恼,又知外面同僚在窥探,再次压低声音:“那日卫长宁于太极殿上言明她出生于南山道观,年岁与五殿下相近,我本就怀疑,见到玉虚散人,她起初隐瞒不知,当我告知成香所抱的孩子是陛下嫡女时,她慌张下,将所有事情都说了出来。太傅,你不想解释一二?”
  “祭酒可拿出证据来,这般偏听偏信,陛下会信?”君琂强自稳定心神,语气日旧。
  “你……”蒋怀被她激得说不出话来,转瞬就明白她的话意,试问道:“卫长宁当真是五殿下?”
  君琂垂首整理案上的文书,道:“成香未曾找到,以陛下多疑的性子,光凭银锁与玉虚散人的话,只会给卫长宁带来麻烦。”
  蒋怀被她这么一说也安静下来,在屋里踱步,半晌后,道:“我先去见皇后,告知她实情,太傅应当不会再给我出难题了?”
  君琂沉默,蒋怀走出屋,打开门的同时又转回身,道:“太傅可有把握先将人救出大理寺,那里刑狱比刑部更为折磨人。”
  “这点不用担心,我安排下去,不会有人擅自用刑。”君琂垂下眼睫,避开蒋怀的探究,心中恍惚须臾,阖眸时,心似被掏空了一般,慌得厉害。
  她粗粗喘息数声,神思恍惚,须臾后又恢复常色,翻开各地送入京的公文。
  ****
  君圩一行,失败了。他低估了卫长宁的心境与忍受力,正欲放弃时,宸阳公主进入,他微微松口气,便道:“殿下,何必非要他写放妻书,太傅那里就算有放妻书,也不会轻易动摇。”
  李瑾方见过君琂,得到她的话,只要卫长宁和离,她便选择放弃。
  令君琂放弃不容易,但卫长宁不同的,她有罪在身,又是阶下囚,自然可以迫使她同意。
  她不好出面,便道:“不过一张纸,难倒君大人了?陛下若是不喜,太傅强求,牵连的可是整个君家?你在刑部这么年,不知晓如何能令人松口的办法?”
  君圩不同意,道:“太傅知晓,恐怕难以解释。”
  李瑾轻松道:“太傅知晓,便说是陛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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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七十六
  大理寺卿去南山道观取证; 去时发现那里已无人; 白白跑一趟; 他极是不解; 偌大道观怎地人去楼空,搬得这么快?
  他郁闷地带人转回去; 回去方知刑部君圩与宸阳公主见过卫长宁; 最近这些日子总有人过来见她; 他也就习惯了。
  大理寺卿浑不在意; 少卿急得满头大汗,道:“君大人借我牢房一用; 审了卫长宁。”
  “这件案子陛下只让大理寺着手; 何时轮到刑部?他审,你就让他审?”大理寺卿气得敲他脑袋; 骂道:“他来这里指手画脚; 你就甘心给人家驱使?”
  那位少卿被骂得不敢抬头,委屈道:“他是卫长宁的舅兄,我以为平常见面罢了; 亦或是陛下下密旨来审; 多半不会出事,谁知、谁知。”
  他磕磕绊绊地不敢说了,大理寺卿是个急性子; 被他这么一说,火气冒上头顶,“说; 谁知什么?”
  “用刑了……”
  听到这话,大理寺卿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直接踹过一脚,骂道:“太傅叮嘱过,查可以查,万勿用刑,你、你、”他气得说不出话来,卫长宁那个身体能熬得过几道刑?
  少卿被踢得躲远几步,低声道:“君大人许是被太傅指派过来的,我还见到宸阳公主,一时间也分不清是陛下还是太傅的意思。”
  这般被他一提醒,大理寺卿也冷静下来,细细想来,君圩不会做太傅不愿之事,难不成当真是太傅的意思?他捉摸不定,不敢往深处想,道:“你将今日之事传予太傅那里,若她没有过问,便是她的意思了。”
  “若是过问呢?”少卿悄悄问道。
  “若是过问,那便是让太傅去找君圩,记住,与你我没有一丝关系,是你顶不住君圩的胁迫。”大理寺卿嘱咐,心中依旧忐忑,太傅并非寻常女子,手段凌厉胜过蔺相,且看这次蔺相不插手卫长宁之事,就可知蔺相心向太傅。
  少卿不敢多说,悄悄在下衙前将人话传去,他惶恐不安,从未有过这样的害怕,转而一想,这不是他做的事,君家内斗,殃及他这个无辜罢了。
  蒋怀走后,君琂被宣召入宫,谈起卫长宁之事。君琂面色不改,眼中光影交替,静心听着皇帝的话。
  皇帝比起多年前,更显苍老,尤其这些年敛权耗费他许多精力,力有不逮,权力收回后,他又将心思落在君琂身上。
  一瞬间沉寂,唯有殿内烛光翻影。
  皇帝与她商议,道:“卫长宁罪犯欺君,饶不得,杀不得,唯有赶出长安城,永不许归来。太傅,你可满意?”
  君琂眼中冰霜渐渐散去,换作轻轻一笑,抬袖行礼:“谢陛下,臣懂得陛下为难之处,必令她永不回京。”
  皇帝得意一笑,甚是满意。君琂却道:“臣能否将卫长宁带出大理寺,三日后将她送走,远离众人视线,冬日里天气阴寒,她恐会受不住,到时怕是会耽误时间。”
  她言辞诚恳,皇帝不好拂逆,眸色凝视于君琂清冷的面孔上,眸色淡淡,转眸时,风姿逸然。新进宫的世家子女妩媚动人,青春活波,但与君琂无法相比。
  得不到的最为珍惜,皇帝心心念念,听闻卫长宁那句‘臣与太傅无肌肤之亲’,心中陡然生起想法。他想了想,又道:“你二人怕是不适合再做夫妻,太傅和离吧。”
  君琂抬眸而望,眉心蹙起几缕忧愁,静静道:“臣不会和离,今生认定卫长宁。”
  皇帝看她一眼,唇角露出玩味的笑容,不疾不徐道:“当初你也是这么说代王的,眼下又换成卫长宁,太傅当真重情。”
  君琂不计较这番话,俯身行礼道:“臣先去大理寺,必不会让陛下难做。”
  皇帝心情很好,摆摆手示意她退下,看向高逸:“皇后最近又不大好?”
  高逸道:“听说是,殿下心病,您是知晓的。”
  “罢了,是我对不起她,朕且去看看。”皇帝起身,往长秋宫走去。
  走到长球宫外时,宫门今日打开了,可以清晰地看见庭院里的光景,融融光色,十分萧索。
  皇帝觉得奇怪,道:“宫门怎地开了,蒋怀来了?”
  一旁宫人应是。
  皇帝不好进去,脸上笑意淡了淡,便又转回去,蒋怀与旁人不同,他进去就会打乱姐弟谈话。他看了眼天色,时辰尚早,方才君琂的身姿在眼前萦绕不去,似是梦里一般。
  他不言语,抬脚往后妃处走去,高逸拔腿就跟上。
  *****
  君琂方出宫门,君骁过来迎她,道:“姑母,父亲请你过府,商议大事。”
  “我今日有事,改日再去。”君琂直言拒绝,兀自上了马车。君骁听着父亲吩咐,在车前试图劝说,道:“姑母,是为小姑父的事,父亲模样很是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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