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茶小说网 > 耽美电子书 > 小侯爷那么软 >

第140章

小侯爷那么软-第140章

小说: 小侯爷那么软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是所有人都关心的问题,想来,蔺锡堂出宫找遗诏去了。
  秦王一直在找着蔺相,找了许久也不见人,恰好皇后出殿,让卫长宁入殿去,秦王拦住她:“殿下,本王为长,进也该是本王先进。”
  卫长宁当着众人面讪讪道:“那秦王兄进去就好。”她都不想进去,转身随同韩元去布置灵堂之事。
  如她所料想的那般,蔺锡堂出宫前往君府,与之同时还是沐国公,两人在府门前相遇,各自一笑,走近府内。
  皇帝驾崩,宫内却是风平浪静,李瑾与敏王、靖王被关在大理寺,秦王一人势单力薄,翻不起风浪,也算是安静。
  皇后身子不好,卫长宁让她在子时前就回宫歇息,自己与韩元守着,漂亮的眼眸被夜色覆盖,秦王早不知跑去哪里了。
  两人也不在灵堂内守着,坐在殿前的台阶上,廊下白色的灯笼被夜风吹得摇曳,卫长宁托腮望着天空,悠悠道:“顾笙这些年可曾提及过我?”
  两人不谈正事,都是些往事了。
  韩元手中依旧紧握着刀柄,笑道:“提的不多,有了孩子后就将所有精力放在她身上。”
  “这样才是顾笙,不会为往日忧愁而挂怀。”卫长宁做起身子,算着时辰,今日帝王驾崩,宫门不会下钥,或许可以出宫一趟,天亮前再回来。
  她心中不安,只想见见先生。
  韩元见她愁眉苦脸,就知晓心中挂念太傅,好心道:“时辰尚早,殿下不如回府,早些回来就可,旁人问起,臣替您掩护。”
  卫长宁眸色湛亮,眨了眨,灵动如星辰,谢过韩元,将元安留在太极宫,自己与陆琏打马回府。
  马儿在月色下跑得极快,不知过了多久,君府出现自己视线中,不知怎地,府门竟是大开着,她在门前下马,回身冲着陆琏道:“陆大哥且去休息会,走时再让人唤你。”
  陆琏应声退下。
  卫长宁迫不及待地向主屋跑去,远远地就瞧见屋内烛光亮着,今夜长安城内谁人能睡得着。
  廊下无人,她轻轻地推开门,先生坐在灯火下坐着针线,姿态婉约,散去朝堂上的冷颜。
  卫长宁方抬脚踏进屋内,君琂就感应到什么,从内室走出来,见到她偷偷回来,也不觉得奇怪,反笑道:“就知你待不住的。”
  “不能怨我,他们都跑了,秦王也不知去了哪里,我觉得不能委屈自己,就回府来看看你。”卫长宁怕她不高兴,特地多解释几句。
  现在这个紧要关头,君琂怎会与她计较,拉着她一道去内室,道:“将外袍去了,去榻上躺会,明日也有精神。”
  卫长宁听话地脱了外衣,却没有睡觉,道:“我回来就是想看看你,不是睡觉的。”
  “你已经看到了,就该闭眼睡上一个时辰,我会唤你的。”君琂也在榻上坐下,静静地望着她。
  卫长宁神思有些混乱,毫无睡意,看得君琂心头狠狠一抽,嗔怪道:“又不听话,那你现在回宫去。”
  “不、不回去,我就想和你说会儿话,时辰到了就回宫去,你先别赶我走。”卫长宁躺下来,靠近着君琂,脑袋枕在她的腿上,问她:“蔺相过来,与你说了什么,有遗诏吗?”
  “遗诏,我也不知晓。”君琂任由她紧紧靠着,睫毛微微颤抖。
  卫长宁凝视着她的下颚,翻了个身子,又爬起来,往内侧挪去,拍了拍身旁的位置:“你也躺下,不然看不见你的。”
  两人心中都有事,都显得神色暗沉。君琂也没有拒绝,脑海中思绪已是百转千回,顺着卫长宁的意思躺下来。
  她方一躺下,卫长宁就钻到她怀中,鼻子动了动,不说话了。
  哪是要说话,分明就想抱着她才觉得安全,君琂沉默不语,任由她抱着。卫长宁抱了会儿,觉得过意不去了,才问起蔺相过府的事情。
  君琂先合上眼睛,淡淡的香气莫名令人心中荡漾,唇角弯出轻轻浅浅的笑意,“心中不安罢了,说了几句就回去了。”
  卫长宁见她笑了,不禁凝住了眸光:“先生笑什么?”
  “笑你身上很香。”君琂感到看着她的目光炽烈,幽幽睁开眸子。
  卫长宁不知不觉地被她转移注意力,抬起自己的胳膊闻了闻,鼻尖只有先生身上的香气,哪儿有其他的香味,摇首道:“没有,不香。”
  “很香。”君琂笑了笑,伸手反抱着她,怀中人身体柔软,她将视线往下移动,落在她的领口处,脑海里蓦地出现往日两人欢好的画面,她略有些紧张地望着,眸色颤了颤,缓了一会儿,卫长宁自觉地凑到她的眼下。
  看着卫长宁粉白的肌肤,眸色盈盈,君琂伸手摸摸她脸上的肌肤,干净细腻,指尖徐徐向下移动,落在精致的锁骨上。
  卫长宁没有动,依旧在想着香气的问题,她胡思乱想的时候,恰好抬头看到先生眼中的慌张,她奇怪道:“先生,这是怎么了?”
  君琂回过神来,摩挲着指腹下的锁骨,眼中闪着笑意,忽而垂首吻上卫长宁的唇角。
  这次换做卫长宁惊愕,她在君琂怀中没有动弹,怕惊到了先生,将她吓跑了,来之不易的亲热就没有了。
  想着不乱动的,不知怎地吻了会儿,就伸手反抱住君琂,将人压在身下,持续这个吻。
  君琂没有想到这人竟会这么主动,忙松开后,制止她:“没有了,该休息了。”
  卫长宁眼中闪着方涌起的情欲,努力咽了咽口水,才在一旁躺下,静了会,才问她:“先生方才怎地突然就亲我了?”
  君琂被她问得心跳加快,忍了忍,侧身拍了拍她:“该睡了。”
  第三次催促了,卫长宁不敢再问,先生不想说,自己要是再问,容易惹恼她,下次就没有这样主动的亲热了。
  她闭上眼睛,君琂也松了一口气,也合上眼睛。
  两人心中有事,轻易睡不着,闭上眼睛也能养养精神,不用君琂唤,卫长宁就提前起榻,悄悄地穿好衣袍,走时也将脚步放得很轻,想要先生多睡会。
  屋门一合上,君琂就睁开眼睛,眸色淡淡,没有立即起榻,在天亮透时才起身,穿好衣袍,用过早膳才离府。
  太极殿内,群臣肃穆,无人敢说话,时而你看看我,时而我看看你,相看几眼,面面相觑。
  蔺锡堂轻松地站在群臣之首,也无人上前敢搭话,太傅自昨日就没有出现在人前,也没有人敢去想她的去处。
  秦王在前面与人说话,神色也极其轻松,蔺锡堂瞧过一眼后,露出不屑,有些明白五殿下为何单独将秦王留下来,这样的敌人,根本不足为惧。
  卫长宁没有过来,留在灵堂里,蔺锡堂召集朝臣过来,道是选立新君,这种紧要关头,谁人会不来。
  秦王来时就扫过一眼,不见卫长宁在,心中更为得意,与朝臣谈得极为契合。
  不知何时,太傅从外面走来,纤细的身影如寻常带着威严,让人不敢直视。
  众人相约见礼,秦王越过他们,急迫地走向她:“太傅,知晓父皇留有遗诏?”
  君琂略微吃惊,摇首:“臣不知,秦王殿下知晓遗诏在何处?”
  太傅都不知晓,众人唏嘘不已,唯独丞相神色淡然,道:“莫急莫急,人还没有到齐。”
  众人左右看了一眼,人人都在,就连受伤的中书令今日也在,还有何人没到?
  丞相是百官之首,他让等,众人便只好等了。
  等了不知多久,高逸搀扶着一位老者入殿,众人愣了一下,蔺锡堂走过去,扶着他走到前面,道:“人齐了。”
  翁先生浑浊的目光扫视一周,摆了摆手:“人没有齐,五殿下在哪里?怎地没有看到她。”
  这么一说,众人立即明白了,秦王半糊涂地跳了起来,高声言道:“找她做什么,不上朝的人,懂什么政事。”
  话音方落,殿内蠢蠢欲动,又是风雨要来。
  蔺锡堂略过秦王的话,望着朝中心怀诡异的朝臣,吩咐内侍:“去请五殿下。”
  秦王的话,没有人愿意听,也不敢去听,长安城内三军相安无事,可见太傅与丞相已达成共识,遗诏是让五殿下正大光明地继承皇位,不会受人置喙。
  卫长宁来后,翁先生才将圣旨请出,毫无意外地皇位传与她。
  她愣了两下,接过圣旨,细细看过,确实是皇帝的笔迹,然他那般痛恨自己,怎会好心地将皇位传于她,发白的指尖紧捏着圣旨边缘,脑海里想起了先生的话:这些我会替你解决的,你干干净净的就好。
  她如何让皇帝妥协的?
  发神的空隙,秦王几步走过来,夺过她手中的圣旨,见到皇帝亲笔书写的内容后,就说不出话来了。
  丞相带头见礼,一时间殿内高呼万岁,恭贺新君。
  卫长宁不能在人前露出异样,打起精神让众人起来,抬首时目光落在君琂身上,抿唇一笑,君琂回视她,摇摇首,让她认真些,勿要分神。
  这时,愁苦的大理寺卿从人群中走出来,先道:“宸阳公主罪行,朝臣皆知,她拒不认罪,臣也不知如何处置,望陛下早做决断。”
  大理寺卿先改口唤陛下,卫长宁未曾反应过来,君琂先道:“先帝还未发丧,宸阳公主是先帝血脉,当在国丧后再行处置。”
  卫长宁忙点点头,大理寺卿胸口闷着一口气,看了她一眼,心中道:真是妻奴!
  事情已成定局,秦王狠狠瞪了周遭一眼,带着满腔羞恼离开,其余人也都齐齐退下。蔺相与沐国公停留在殿内,两人想问问三军之事。
  卫长宁眼神都黏在君琂身上,被狠狠睨过一眼后才安分下来,道:“金吾卫归韩元,南北两军,辛苦舅父一阵子,待过些时日,有合适的人选再做安排。”
  一句舅父唤的是沐稷,也表明她的态度,沐国公满意地点点头,蔺锡堂也不觉得奇怪,沐家在逼宫那夜出了不少力,是保新君的功臣,也当如此厚待。
  他想的是自己长孙,能否调回长安城,而又有何官职,本想厚着脸皮去问问,方抬眼,就瞧见新君的目光时不时地看向太傅,他蓦地觉得自己于沐国公不大厚道,旋即扯着沐国公的袖子,示意他先离开。
  君琂见人都离开了,自己也要回署衙处理政事,新帝即将登位,还有许多事要重重安排下去,她抬脚想走,卫长宁一把拉住她。
  卫长宁不高兴道:“他们走便是,你作何也走,我有好多话想同你说。”
  君琂可以猜到是问遗诏的事情,她拒绝道:“署衙还有许多事,你去给先帝守灵,有些事晚间……”
  她蓦地顿住,忽而想起来,卫长宁从今日起怕是要住宫中,不会再回君府,她又改口道:“有些事晚些时候再说也不迟。”
  “你要安排,也不急于一时半刻。”卫长宁不肯松手。
  君琂看着自己手腕上的那只手,肃声道:“这是太极殿。”
  提醒她这是处置国家大事之地,怎么能拉拉扯扯,卫长宁晓得她的性子,拉着她的手道:“那我们去偏殿。”
  君琂来不及拒绝,就被拉着往殿外走去。
  太极殿外的内侍早就换过,见到两人携手走出来,俱都垂眸低首,就当未曾看见。
  君琂出来后就察觉到外间的变化,卫长宁什么时候将太极殿都换上自己的人?在外间不好问的,唯有等进入偏殿后才能细细问她。
  卫长宁在前先入殿,君琂进去后知晓说的话都是很隐瞒,回身随手将门关上,未来得及转身说话,卫长宁整个身子就贴了过来,将她抵在殿门上。
  “你如何得来遗诏的?”卫长宁望着她,唇角带着玩世不恭的笑意,偏偏她口中说的是正经话,让君琂不好说她不正经。
  殿内光线不好,寂静无声。君琂被她得压得透不过气,微微推开她,道:“我不知道遗诏,你应当去问翁先生。”
  “那顽固的老头,怎会帮我,没有你从中周旋,他不会插手这件事的,当年他可是说是文采不如稚子的,我都记着呢。”卫长宁没有松开她,反往前凑了凑,极是暧昧。
  君琂被她炙热的呼吸烫得心口发热,眸光闪动,伸手推开她,先去一旁小榻上坐下,道:“当年他也是为人所骗,错不在他,你不要总记着往事,这次他也是有功的。”
  “我当然晓得,只是你怎么拿到遗诏的?”卫长宁见她走了,自己也巴巴地跟过去。
  她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君琂也不瞒她,只道:“人人都怕死,稍加逼迫,先帝为着性命,也只好妥协。”他没有后路可退,明白当前形势,退位是他唯一的出路。
  卫长宁听着这样的解释,倒没有觉得奇怪,昨夜已问过太医,先帝是梦中去世的,没有中毒,很寻常。她转身凝视着君琂,低低道:“那我们何时立后?”
  声音虽轻,眼睛十分湛亮,君琂动容,绽开浅淡的笑容,戳戳她凑过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