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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小侯爷那么软-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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逞,立即让人压住他。
  卫长宁也是一阵惊愕,她只担心自己的女子身份会不会暴露,倒不怕卫见绪出拳打她。她示意元安将人放开,道:“此事是谁之过,我想不用我再多说,安分些便自己回去,若再生事,卫国侯府也保不住你。”
  “卫长庚你在穆闵面前诋毁我,背地里使坏,活该父亲厌弃你,整日一副娘娘腔扮作柔弱的模样,男儿家像你这般魅色侍人,侯府的脸都被你丢净了。”卫见绪磨牙骂着,本就不精致的脸庞上已是面目狰狞。
  卫长宁凝睇着卫见绪,眸底幽若玄潭,也不再想着莫须有的兄弟情分,道:“我长得如何那是父亲给的,我是否魅色侍人更是与你无关,此事穆大先生处置妥当,你该想想如何堵住旁人的嘴,为私利陷害兄长,置书院名声不顾,这样的卫二公子谁人敢交,你给侯府抹灰,有甚脸面来质问我。”
  说完,卫见绪又要捏着拳头打人,卫长宁不退则进,冷冷望着她,方才那份柔弱荡然无存,道:“你还想多条殴打兄长的罪过?”
  卫见绪怒火中烧,哪儿听得进去这样的话,还要上前打人,被元安推得几步踉跄,横眉怒道:“我回去定告诉父亲,谅你也没有好结果。”
  他被赶出书院,火气冲上头脑,气得失去理智,眼下瞧清了屋内府卫,也只好气冲冲的离开。
  元安扭头看着来去匆匆的二公子,担忧道:“世子,若是二公子回去乱说,侯爷偏听偏信怎么办?要不我们赶在他之前回去吧?”
  侯府里的人都明白,卫世子并不受宠。
  “回去也无用,侯爷若信,我又能怎么办。”卫长宁心虚地回应,君相在衡水教书,她还想多见几面,加深她的好印象,免得回去长安的时间内就将她忘了,她要抓紧努力些才是。
  卫怀慎若是聪明的,见到穆大先生的书信就会明白这件事的原委,再者就凭卫见绪的心思,根本不足以设局陷害她,多半还是府里人出力的。
  翌日,卫长宁打算去衡水书院见君相,自己刚扎好男式的发髻,张绍华冲进来,喊道:“长庚,我带你出去玩一玩。”
  一进院子就发现卫长庚也有出门的打算,便拉着她往外走,笑道:“走走走,带你泡温泉去去霉气,我还请了几个师兄弟,正好潇洒潇洒一二。”
  卫长宁听见去泡温泉就莫名腿软,想起昨日张绍华抱起她转圈的事就头疼,她忙推开他,“我今日去女学向君先生答谢,到时可能会遇到杜大先生的。”
  话留三分,张绍华哪儿能不明白,答谢是大事,又想起杜薇那个母老虎就忙摆手,“ 那你一人去吧,我让人跟着你,记住啊,好事成了记得告诉哥哥。”
  张绍华自来洒脱,对于卫长庚也当是弟弟般对待,人家说是去答谢,指不定就去约会去了,不能耽误人家好事。
  他来得快,走得更快,临走不忘吩咐自己的人好生照顾着世子。
  听他说完,卫长宁哭笑不得,自己带着昨日洗净的衣服,自己打马去书院。女学那里毕竟特殊,她令元安等人留在男学门口,自己一人走过去。
  山间树木葱茏,清幽秀丽,光线在树下起伏,藏着特有的味道,远处就瞧见一人着宽敞锦袍,手牵着马,徒步往上走。阳光下的少年长身玉立,发上束着简单的玉簪,夏日淡淡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仿若给她镀了一层光芒。
  细碎的光色让她睁不开眼,眉眼处的朱砂尤为耀眼,如朱墨轻描。
  杜薇与君琂方出山门,远远就瞧见那个少年,君琂顿住脚步,想起昨日王瑜说的事情,她看向杜薇,道:“今日我便不去男学了,大先生自己过去吧,天气炎热,我有些受不住。”
  外面的日头确实很大,杜薇不好强人所难,便由着她去。
  马蹄声哒哒而来,她与卫长宁迎面。卫长宁规矩地行礼,少年马鞍上挂着一个小包袱,顶着烈日登山而来,只怕为了旁的事情。男学道是她失踪,可是女学里遍寻不见,昨日又好端端地出现在山里,女学里面定有人帮助她的。
  这次恐怕过来也是答谢的,她没有多说话,卫长庚在她印象里是个乖巧善良的好孩子,可惜遇到心计颇深的弟弟,豪门也是不易存活。
  明年科考在即,她勉励几句才让她过去。
  卫长宁到山门处求见君先生,守门人刚得了君琂的吩咐,回道:“君先生出去讲学,不在书院。”
  她扑了空也不觉得烦恼,又笑问道:“那几日回来呢?”
  “先生的事情,我们也不知晓。”
  得到不确切的答案,卫长宁有些颓然,也不知王贵妃那里会怎么做,君相不在就只能回去等。
  她有恒心,便多来几次,总会碰见君相的。
  卫长宁回驿馆等了一日,想着出去讲学,最多两日就该回去了,便在第三日的时候又去女学,结果还是不在。
  她在驿馆除了温习书本也无大事,便在每日清晨过去,一人爬山,人每次都不在,她再原路返回。
  这般过去五六日后,宸阳公主找了过来,让她陪着去游玩。
  卫长宁心中惦记着君相的事,哪儿有心思陪她,拒绝几次后,公主病恐要犯了,她只好跟着一起去。
  只是这次与往日不同,宸阳公主笑嘻嘻地迎她入王府,珠翠上的宝石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她拨了拨发髻上的步摇,低低道:“你可知我母妃今日邀请谁赴宴?”
  侍女奉上冰镇的酸梅汤,杯盏中的酸梅很是爱人,李瑾喝了一口,催促着卫长宁也喝。
  卫长宁却是不敢喝,月事将近,她根本不敢碰这些东西,佯装不在意地看着盏中酸梅,随意问道:“不知贵妃请的是何人。”
  李瑾得意道:“君琂。”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在很努力的更文,你们也要更努力的冒泡,乖。


第14章 十四
  突如其来的见面让卫长宁心中欢喜,唇角不着痕迹的弯起。待至晚宴的时候,君琂自门前下车,王牧之亲自去迎接,君琂身后依旧跟着王瑜。
  卫长宁的心跳得飞快,一旁的李瑾却是不在意地随口说道:“我父皇有意让君琂入后宫,这样有才华的女子只有站在父皇身边,才不会辱没才华,长庚,你说是吗?”
  庭院里的风过枝头,吹动着卫长宁的发丝,她怔忪得说不出话来,出神的时候,君琂与王牧之走过来了。
  君琂抬眸就看到少年,她的眉梢眼角都带着好看的颜色,可爱又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风流情韵。只一眼,她就挪开眼睛。
  君琂今日穿着更为正式,气质温雅如兰,蒲绿色的裙裳没有任何花纹,只有裙摆的褶皱制得更为精致,淡色令与她看起来清尘绝佳又分外清冷。
  李瑾小声嘀咕,“君相看起来不过花信之年,身上气势比我母妃还要强,若入宫去定压住我母妃的。”
  前面几人走得快,卫长宁心不在焉就走得慢些,看着花道上的绿叶,不自觉的回应李瑾的话,“君相此人不该为妾。”
  她当年也是娶为平妻,与正室比肩,孤笙走后,君琂就成为她唯一的妻。
  李瑾却想到长秋宫里那位吃斋念佛的皇后,平日不出门还霸占着中宫的位置,或许可以让君琂成为她们手中的棋子对付皇后,迫使父皇废后,毕竟皇后无儿无女,无人帮衬着。
  父皇眼下一心想着君琂,定会放弃皇后的,她冲着卫长宁小声说道:“代王兄当年就是以平妻的身份求娶的,就因二人没有产生肌肤之亲才显得她高洁,这样的女子为妾确实可惜了。”
  卫长宁下意识明白她的话,哪个女子不想成为正室,中宫皇后与皇帝是患难夫妻,皇后无过自认不会轻易废后的,王贵妃的心恐怕要歪了。
  见她不说话,李瑾恐她不知道往事,便自顾自解说,道:“其实她与我代王兄成亲不过是君子协议,那时君琂相位被废,危难之际,代王兄娶她过门,废帝不肯放过君相,就着人送了毒酒过,阴差阳错被代王兄喝了。”
  这些往事也算是皇家秘密,卫长宁作为当事人知晓得比旁人更加清楚,是她自愿喝下的。那种情况让废帝李乾打消怀疑,唯有喝下毒酒,再者两人喝不如她一人喝。
  两人走进去的时候,王贵妃穿着绯红色纳绣着飞鸟的常服,上面的鸟眨眼看去像是凤凰,近看却又不是。她左肘搁置在檀椅扶手上,秀美的身形显得慵懒而放松。
  筵席是分桌而行的,每人身前都搁置着一张食案,皇家规矩森严,席上无人敢随意说话,陪坐的几分也都是王家的人,卫长宁是世子,便坐在王牧之下首。
  对面便是宸阳公主李瑾,君琂则在她是上首,这样的安排足以显示出王贵妃对君琂的重视了。
  卫长宁低眉不语,静静吃着东西,对面的李瑾与王瑜则在悄悄议论她,王瑜望着对面少年粉白的肌肤,奇怪道:“这个世子竟比女人还要美。”
  李瑾不以为意,“我代王兄生前也是她这般,不过就是命短了些,卫长庚与我代王兄像了八分,比她还要美。”
  提起代王,王瑜下意识看向君先生,代王李齐是君先生心中最深的痛,难怪那日觉得卫世子有些眼熟,原来是君先生书房里的那副画像,若没有那颗朱砂,几乎是一模一样。
  王贵妃是后妃,不好提及朝上的事,转弯抹角地提起皇帝对君琂的挂念。
  卫长宁垂下的眼神中闪过阴翳,君琂很平静,就像听到再是平常不过的话,回道:“我与阿齐一体,想来是陛下时刻记着阿齐吧。”
  王贵妃嘴角抽了抽,倒是李瑾插话道:“这么久过去了,君先生还这么记着我代王兄也是不易,可你二人已和离,算不得一体,前代王妃顾笙嫁给韩大将军,夫妻也是恩爱。”
  少女天真,意在孤笙可嫁人,那么君先生也是可以的。君琂也不好直接反驳,便道:“那份和离书,我并未签下。”
  在座的都是一惊,皇家和离书上需要两人签字,当时李齐将她签好的和离书送过去,又直接让衙门划去宗籍,皇家玉牒上除掉君琂的名字,竟不想君琂没有签字。
  但事实上,她签不签字已经没有作用了。
  隔着距离,君琂微微抬眸,目光落在卫长宁身上,眸色深而暗。卫长宁茫然抬首,恰好对上君琂的视线,她弯唇一笑,笑得很灿烂,与君琂的深沉极是违和。
  两人短暂地对视后,心有灵犀地又错开。
  王瑜却是看见这一动静,君先生鲜少这般心不在焉,她不由地想起代王李齐,两人如此相像,君先生这是将卫世子当作代王了?
  后宫的事还没有影子,也不好多说,王牧之就将视线放在卫长宁的身上,问她近来书读得如何,明年科考要努力。
  王牧之是荫封,没有下过考场,但这么些年耳目濡染了些许,便都告诉卫长宁。
  他的话胜在精辟,这些话是卫国侯没有说过的,卫长宁听得认真,王牧之一面与她饮酒,话人脑中,酒入腹部,一样都不缺。
  过饮几杯,她觉得头脑有些发昏,坐在那里感觉到下腹微痛,她被痛得一惊,下意识看着自己灰青色素锦袍子。她想起白日里饮的冰镇酸梅汤,恐是冰水让月信提前来了。
  眼下不能多留,她暗地里捂住小腹,借着酒劲要离开,对着王牧之歉疚道:“贵妃、大人,酒饮多了脑子昏沉,长庚得先回去了。”
  筵席未结束,突然离席总觉得不好,她这些做来显然很失礼,但已经顾不得了。她酒劲涌上头脑,粉色的脸蛋变得通红,犹如成熟的丹果。
  她撑着站起来,踉跄了两步,一旁的婢女扶着她,摸到她纤细柔软的手腕,不自觉红了脸颊。
  这幅身子骨太弱,王贵妃心里不舒服也不好太过强求,但见到婢女羞红的脸色,下意识想吩咐外面的小厮扶着她,这个卫世子太招人眼了。
  李瑾也看到婢女不正常的反应,下意识就要自己去扶卫长宁,被王贵妃一眼瞪了回去。
  君琂慢悠悠地站起身,对着王贵妃行了君臣之礼,淡淡道:“书院太远,王大人在在驿馆替我定了间屋子,天色不早,世子酒醉,不如我顺道送世子回去。”
  王贵妃不好留人在王家,一听君琂与卫长庚同行,二人虽说男女有别,但年龄相隔甚大,君琂行事甚来磊落,便颔首同意,笑道:“那就有劳君先生。”
  李瑾也觉得君琂同行比较好,便跟着附和,“那我替长庚谢君先生了。”
  她身旁的王瑜却是一惊,不敢抬首看着君先生。
  说话的功夫,侍女扶着卫长宁上了马车,她本就存了几分理智,上了马车后就吩咐车夫赶紧回驿馆。
  落后两步的君琂被王瑜追上,王瑜好意道:“我送先生回去吧。”
  君琂站在府门外的台阶行,月色凉如水,两旁的灯笼的光线落在她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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