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略萌-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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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萧夙机有些别扭的看了看跪在自己面前的两人,赶紧让他们站起来,其实裴钰比他更别扭,赢裘这样子,像是要叩谢君王拜天地一样,但他又不能说什么,因为每日上朝大家也都是一起跪,可怎么就跟他这么别扭呢?
豆豆头一次看到古代过新年的盛况,忙活的眼睛都错不开,她一路跟着萧夙机,倒也吃了不少好东西,望望越来越黑的天色,她有种感觉,大马哈鱼这是写到最后了吧?虽然把她的原着改的面目全非,但是这样祥和平静的汴州城,相亲相爱的主角,倒是也不错。
那就不追究他的授权了。
总算到了深夜,诸位大臣被家丁接回了府,宫内也恢复了平静,萧夙机有些醉了,他鲜少喝这么多的酒,那东西辣辣的微甜,入口略涩,开始不好喝,到最后却能让人入迷。
寒敬之倒是清醒的很,多年在边关的机警,让他喝了多少酒也能保持基本的清醒。
趁着四下无人,他一把将萧夙机给抱了起来,皇上身上淡淡的酒气飘来,被夜风一吹也就散了。
萧夙机搂住寒敬之的脖颈,宽大的红袍从他手臂滑落,落在臂弯,露出细白的小臂,他微眯着眼睛,发冠摇摇欲坠,声音如娇似媚。
“爱卿。。。。。。”
便在此时,从隐秘的黑暗中飘落片片雪花,白色的绒毛挂在两人衣襟上,发丝上,喘息上,那冰晶虽凉,却抵不住烈酒与欲…望的翻腾,萧夙机漆黑的眼眸望着寒敬之,回应他的,是冰雪掩映下发凉的唇,细细研磨,唇齿相依。
寒敬之喃喃问道:“入夜可有人来?”
萧夙机的发冠总算承受不住百般折腾,干净利落的放弃了长丝,清脆的摔在地上,萧夙机仰躺在薄薄的雪地里,慵懒呢喃:“朕觉得没有。”
倒在雪地上的萧夙机微曲着膝盖,手心拄着太阳穴,一头长发扑到在雪上,像是被染了色,借着不远处亮红色的灯笼,寒敬之依稀能看清那透着水汽的被狠狠吻过的红唇。
他伸出手指落在萧夙机唇边,抚摸着被他舔舐啃咬的皮肉:“早不知道你这么美。”否则便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也要将你禁锢在身边,哪儿都不许跑。
萧夙机正被醉意侵蚀,丝毫跟不上寒敬之的念头,他有些迟愣的伸出舌头,舔舔寒敬之的指尖,霖王骤然收回手,眼神深沉,嗓音沙哑道:“臣可不想让皇上生病。”
萧夙机冰凉凉的小手早就滑进寒敬之的衣襟,透过柔软的锦帛,大胆的抚摸结实坚硬的肌肉,那肉体很热,将他的手都感染了,他恨不得整个人都缩进寒敬之的怀里。
“爱卿……”
他喝醉了就爱碎碎念,也没什么实质性的内容,便是一次次的叫他喜欢的,最喜欢的。
寒敬之长叹一口气:“好吧,生病也是你找的。”
男人的欲望本就难以控制,如今没了思想的束缚,寒敬之觉得身下更理直气壮起来,他单手扣向萧夙机的腰带,用力一扯,便把那价值不菲的金丝带扔到了远处,红袍骤然披散,覆在雪地上倒像是天然的婚床,艳红,激情,欲望攀升。
萧夙机冷的一抖,用手紧紧抓住寒敬之的腰,任由身上人将他如抽丝剥茧般从衣服里面释放出来,白雪,红袍,黑发美人,寒敬之觉得他此生都不会再见到这么美的景色,他将萧夙机压在身下,用唇舌,手指,坚硬诉说着自己的激动。
皇上的声音很软很细,像是身娇体贵的小猫,收起了尖尖的爪子,用柔软的皮肤去迎合爱人的欢愉,真正进入的那一刻,皇上呜咽着咬住了他的肩膀,小尖牙浸入他的皮肉,愈加刺激了他的征服欲。
他开始不再压抑自己,控制自己,他用最有力的腰肢一次次冲刺顶撞,退到底线边缘,又闯入隐秘深处,他配合着萧夙机的喘息,安抚着由于剧烈快感而颤抖的皇上,直至最后两人尽数释放,扰的一地积雪凌乱。
“爱卿……朕腿酸了,夹不住了。”萧夙机委屈道,激情退去的那一刻,才知道自己有多狼狈,浑身的吻痕,齿印,还有寒敬之滴淌下的汗水,浓浓的情欲气息。
“那就不夹了,跪趴着吧。”说罢,寒敬之单手一提,将萧夙机抱了起来,翻了个个,然后一拎他的腰,让他跪趴在自己面前。
赤裸又羞耻的姿势。
萧夙机哼哼唧唧:“你敢让朕跪着。”
寒敬之毫不忌惮的抚摸着他圆润的臀,细腻的腰部曲线,甚至是脊骨顺滑的纹路,低声回道:“是啊,臣一向欺君犯上。”
说罢,再次顶入朝思暮想的温柔乡。
那夜真就没有人来,只是漫天数不清的雪花观摩了这个秘密。
这章算是正文完结,明天写季婓聂卿是师徒彼此暗恋的时候~
第75章 番外:偷吻
季婓那日正好是十六岁的生辰; 聂卿自然不会知道,因为他从没问过; 除了每日教季婓练武,聂卿总是一副不理人的姿态。
但季婓自己却记得,他娘曾经说过; 生辰很是重要; 要好好的过,所以他家里即便再穷; 娘亲都会在那一天借些猪肉来做,可惜自从自己跟着聂卿学武之后,便无法跟娘亲朝夕相处。
但总要奖励自己些什么来告慰这一天; 不如奖励自己师父的吻吧。
他先是说服了自己,然后开始守着凌晨; 聂卿总是看些医术; 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所以每天屋里都点着煤油灯; 一直到里面的灯油没了。
他今天说不出的精力充沛; 这件胆大妄为的事刺激了他年少的懵懂的心; 即便害怕; 但值得一试。
聂卿房里一直很安静; 季婓抬头看了看月色; 大约是差不多了,师父也该睡了。
于是他蹑手蹑脚的走到聂卿的床边,透过窗棂的缝隙; 他隐约看到聂卿穿着亵衣躺在床上,那张邪气冷漠的脸此刻也柔和了许多,季婓心里砰砰跳。
他无数次幻想着,走到窗边,透过窗子看聂卿的睡颜,今日总算是实现了,他不满足,他今天的目的可是亲到聂卿的嘴唇。
多亏聂卿教他的功夫,他及时屏住了气息,运起轻功,轻悄悄的凑到门边,然后小心翼翼的,一寸寸将门推开了个口子,每推一下,他都会停顿半晌,仔细听听聂卿有没有转醒的趋势,见里面没有反应,他这才侧着身子,从门缝溜了进去。
师父轻轻搭着薄被,仰躺在床上,黑发披散在一侧,像一方黑绸,他的唇色淡淡的,轻轻吐露着气息,煤油灯的黄色光晕照的他柔和细腻,季婓咽了口口水。
真是满脑子的乌七八糟。
师父怎么能这么好看,浑身都散发着致命的诱惑,真是让人飞蛾扑火在所不惜。
他心驰神往,一步步蹭到聂卿床前,低头望去,聂卿乖巧的躺在他前面,再没有以往的呵斥,打骂。
“师父?”季婓轻声道。
没有应答。
他总算安心,缓缓的俯下身子,看着自己离聂卿的嘴唇越来越近,脑子里就好像有爆竹在燃烧一般,噼啪直响。
“祝我生辰快乐,祝师父平安喜乐。”季婓喃喃道,吻上聂卿的唇。
柔软的,温热的,带着师父冷冽的气息,怪异的组合,却让人热血沸腾,季婓自己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那么强烈,他的手指在微微颤抖,激动地险些用牙齿咬到聂卿的唇。
他吓了一跳,总算清醒过来,一溜烟儿跑了。
连门都忘了关。
他刚一走,灯油燃尽,屋里霎时间沉入黑暗。
聂卿在黑暗中睁开眼睛,用手指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真是太差的轻功了,磨磨唧唧,耽误我睡觉。”
说罢,他合上眼,沉沉的睡了过去,梦里忽然没有了无尽的折磨与黑暗,反倒是鸟语花香,世外桃源。
季婓一夜未睡,脑子里无数遐思,兴奋了一整晚,直到天光放亮这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结果没睡一会儿,便被清晨的钟声敲醒,那是召唤他起床的信号,只是今天他实在没有精神,他倦怠的翻了个身,想着再趴个半刻就起,没想到这一趴就不省人事。
钟声只响一次,他彻底没有醒,直到聂卿一脚将他踹下床。
季婓一个激灵站起来,便看见师父面色不善的望着他,一身黑袍裹着无穷无尽的怒气,如果对面不是地板,是个悬崖,他觉得师父都能毫不留情的将他踢下去。
“看来剑法是练好了。”聂卿淡薄道。
季婓不敢顶撞,一看见聂卿满脑子都是那柔软温暖的唇。
“是。。。。。。吧。”练好个屁啊!
“走吧,我看看你练得什么样。”聂卿率先出门。
季婓哈气连天,但是也不敢再睡了,只是睡眠不足,让他实在头脑迟钝,一套剑招耍出来,错误频频,前后颠倒,时不时还要静止想一想,接下来是该抬腿还是该伸手了。
聂卿实在没眼看,折断一根柳条照着季婓就抽了过去,谁想季婓这都没躲开,直愣愣的被抽了一鞭子,疼的他一激灵。
聂卿拂袖而走,季婓可没敢回去睡觉,直接去柴房跪着。
送茶水的小童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聂卿的脸色,喏喏问道:“谁惹尊上生气了?”
聂卿一愣,他生气了?
他皱了皱眉,挥手让小童下去,自己拿了面铜镜看自己的脸,看这脸色的确不善,他怎么生气了,这世上还有事情值得他生气?
他又回想起季婓那张略有些稚嫩的少年的脸,看有他委屈巴巴的眼神。
“祝我生辰快乐,祝师父平安喜乐。”
忽然想起昨夜,他伏在自己耳边轻声说的那句。
生辰啊,就是今天么
他自己从没有过过什么生辰,跟没有人祝福,从小到大,母亲都是在折磨中艰难生存,哪有精力给他过什么生辰,至于白鹤庄主就更不要想了,他的所有心思都在山庄和武艺上,那关心过自己还有个儿子。
但是季婓不一样啊,季婓以前是过过生辰的,也是亲别人一下么?
聂卿又有些不开心,季婓怎么能用亲过别人的嘴唇亲他!
他推开门出去,到季婓房里却没有发现他,还疑惑这人去哪儿了,却见柴房门口围着一圈小童,正在那儿看热闹。
罚跪啊。
尊上还从来没有罚跪过呢,这人是犯了什么错了?
聂卿并不喜欢看人下跪,因为他小时候看过太多次也做过太多次了,很难受,所以看着季婓直挺挺的跪在地上,一副受欺负的可怜兮兮的模样,聂卿牙疼。
上去一把把季婓给拎了起来,那力道实在是蛮横。
季婓身上的鞭痕隐隐作痛。
“你在这儿演戏呢?”装可怜。
“没有。。。。。。”季婓委屈,他明明是认真知道错了,师父怎么能觉得他是在演戏呢,他犯得着演戏折腾自己么?
聂卿看他的表情又是一阵恍惚,不由得想起来昨天夜里季婓那个小心翼翼的吻。
生辰,要记得是生辰。
“过来。”聂卿领着他往外走,季婓就跟着,一路走到了师父的卧房。
这里啊,昨晚上也来了这里呢,这是他心里的秘密。
“衣服脱了。”聂卿坐在床上。
季婓的脸腾的红了,脱。。。。。。衣服?师父这是在说什么呢?怎么能脱衣服!但是虽然心里尴尬拒绝,但手指还是老老实实的伸向了自己的腰带。
青春萌动,热血沸腾。
再然后,让聂卿的一剂膏药糊了个透心凉。
鞭痕鼓鼓胀胀,从他的脊背抽到尾巴骨,聂卿真是丝毫没有留情,用柳条都能打出这种水平,好在他对药材的研究一向精湛,这药膏活血化瘀有奇效,只一会儿,季婓就不再疼了。
聂卿用古怪的眼神看他:“你怎么还不穿衣服?”
“哦。。。。。。哦哦。”季婓磕磕巴巴赶紧将衣服披上。
遗憾,还当能发生点儿什么呢,还当师父也对自己有兴趣呢,结果啊,空欢喜一场。
不过今日聂卿对他有些格外好了,起来晚了也没好好教训一顿,还给他上药,亲自!
顿时心里的甜蜜又溢上来,扫去了方才的遗憾。
“你看什么?”聂卿靠着门抱胸,似笑非笑的盯着季婓痴痴的脸,这些年不是没有人对他的样貌感兴趣,只是那些人都已经作古了,唯有季婓好好活着呢,因为聂卿看他迷恋的样子挺开心,是戏耍那种开心,就像昨晚他没睁开眼睛,任凭季婓亲了那样。
“没。。。。。。没什么。”季婓脸色发红,遇到心上人的笨拙显露无疑。
“没有就回去吧。”聂卿赶客,他可没有时时刻刻逗季婓的兴趣,大多数时候,他都是古井不波的。
“师父。。。。。。我能问你个问题么?”趁着今日聂卿对他格外好,季婓开始胆大妄为,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往往是给点颜色就能开染坊的。
聂卿挑了挑眉,还当是季婓有什么武艺上的问题问他,这他倒不太推辞,他是认真想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