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快穿之她自有撩妹神技-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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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真心的哦,”沈晗轻而易举解开她的皮带,暗暗警告,“如果我听不出你的真心,我就在这里,把你办了,信不信?”
她相信沈晗绝对做得出这种没脑子的事。
保险起见,她悄悄观察沈晗每一处细微的神情。沈晗似乎早有预料,她说:“看着我的眼睛,发自内心的说。你真的爱一个人,看那人的目光都是不同的。我没说错的话,你也没跟她说过吧?”
舒宁仔细一想,的确,她好像从来没和阮玟说过“爱”这字。每次要出口,总觉得哪里不对,无法开口。
爱和喜欢是两种不同的感情。
她可以轻易对任何一个人说喜欢,唯独爱这词,她觉得太沉重,不是需要,她基本不会使用。沈晗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她双手抱住舒宁,舒宁看不到她了。
“你也说不出口是不是?你觉得你不会爱任何人是吗?”
她敏锐地察觉到沈晗的气息变了。
“不是,”她终于开口,“我有爱的人。”
“谁?”
她沉思了一会,“一个有点傻,有些鲁莽,但我很在乎的人。”
“名字。”沈晗语气急迫起来,生怕下一刻舒宁就不再说了。舒宁也不知为何,叹息了一声:“阮玟。”
沈晗更加抱紧了她,她差点喘不过气。沈晗松开她,捧起她的脸,急切地吻了上去。舒宁一脸懵,她难得都坦白了,为什么沈晗没有一点自觉?
她被缠得难受,沈晗却不打算放过她。一点点的侵占惹恼了舒宁,她用力推开压在她身上的人。无奈发现,沈晗如一块巨石,她的力气,对于沈晗来说,起不了什么作用。
银丝靡靡,钢琴上,两个容貌不俗的女子亲密无间。从远处来看,确实是一副令人无法挪开眼的画。
待到沈晗松开她,她已经面色潮红了。沈晗头枕在她肩膀上,手若有似无的抚过她身上的敏感地。
“别动!”舒宁抓住她的手,焦急的语气引得沈晗咯咯地笑。舒宁头疼地推开她。她现在对于沈晗的评价只有三个字:神经病!
躲沈晗没几天,舒宁就遇上了一个大麻烦。
王父王母追着她,追到了学校。刚下公开课没多久,同宿舍的一个妹子急匆匆跑来,拉她往宿舍那走。
“怎么了?”舒宁跑得面红耳赤的样子,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那妹子语无伦次:“你,你那个,不对,就是你爸妈,来了……”
她没说完,舒宁就懂了大概。
一听是那对奇葩夫妇,她就慢下了脚步,回去过程,权当散步。如宿舍的妹子所言,她宿舍楼前聚集了一堆人,里三圈,外三圈,层层包围。
认识她的人见她来了,纷纷拉着身旁认识的人让开一条道。着装简朴的王父王母跟地道流氓打扮的赵大吉出现在了人群中心。
舒宁不失礼貌地微笑着。
沈晗站在远处,一见到她,蹭蹭地跑了过来。沈晗跑了几步,渐渐也意识到了气氛的异常。
王母叽叽喳喳了一会就停了。沈晗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她一看到沈晗,头就大。然而她眼前也没办法处理她跟沈晗之间的关系。
王母拉着她手,走到赵大吉身边。舒宁一见到他,身体本能产生了反胃的现象。呕吐的欲望冲刺她的神经,沈晗脸色不佳,拉过她,挡在了她身前。
王母愣了一下,“你这孩子……”王父拉住她,两人眼睛对了一下,她立即换了一个脸色,痛心疾首道:“欣宁啊,你怎么能因为大吉家境一般就抛弃他呢,你妈我这把老脸都被你丢光了!”
舒宁见过许多无赖的人,但极少遇到对自己亲骨肉也无赖的父母。她也没想要辩驳,她知道这一天迟早要来,只是在等高潮。
她不在意,沈晗却不乐意了。沈晗炸毛道:“你说谁抛弃谁?”
“她抛弃……”
“放屁!”沈晗哼出冷气,“就他那样,不剁成肉酱喂狗都是仁慈,抛弃?他也配!”
“我……”王母被她尖锐的言语吓住,一时不懂反驳什么。舒宁扶额,她就知道,沈晗参局,事情的走向总会走出她的意料。好戏看不成了,她主动挑明了说:“赵大吉,我会向法院提出诉讼,你便等着为自己的行为买账吧!”
提到“法院”,王父也沉不住气了。她说的那件事他们不是不知道,正是知道才肯把女儿嫁给赵大吉。如今他们两家都定了亲,要是赵大吉进了监狱,他们家就会在村子里落得一个“背信弃义”的名声。
“欣宁,你如今已经是大吉的准备过门的媳妇,你告他,不就是告我们吗!”王父言辞严肃,外人看起来,他占了理般。
“我不仅要告他,我没忘,你们我也会告。”
“你怎么能告父母,是谁——”
她打断他们自以为是的一套言论:“天子犯法还要与庶民同罪,何况你们?”她走出沈晗的身后,噙着笑容,“我早就不是任你们待宰的羔羊了,王欣宁早就被你们亲手杀死,死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 乌拉……好吧,忘记交代了
这是两条线交织讲述
一条是舒宁的线
一条是原主人,王欣宁的线
因为要到最后了,所以既想尝试新的写法,也想为她们奔跑了几十章的感情画上最后的句号……
hhhhhh好想完结啊……
第80章 谁来将我深埋(四)
屋子已经不是她记忆中的模样了,她长大的同时,老屋在用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老,破败。她回来的那天晚上下了第一场夏雨。大雨哗啦哗啦,老屋承受不住雨水的热情,不断发出吃痛的闷哼声。
一下,一下,又一下,仿佛打在她心里。她也在难过,倒没有善良到为老屋难过,而是为自己过去十几年灰暗的人生感到悲伤。
像普通人那样活着已经是遥不可及的事了,如今好不容易长大,却还是被卷回了这里。
她没伤感多久,就停止了。王父王母从地里劳作回来,身上粘腻的汗水散发出古怪的气味。王庆轩嘴上虽不说,却默默坐到了离他们最远的饭桌坐位上,低头扒饭。
王欣宁也不习惯这味道,但她并不像王庆轩那么夸张。她仍坐在原来的位置上,做着之前十几年来所做的事——给他们盛饭,倒水。
王母喝了一大杯水,她看着穿着、气质都变得与记忆中不同了的王欣宁,语重心长:“欣宁啊,爸妈供你读书不容易,你大了,我们也管不了你了。可你几年都不回来,这就不对了。”
她应了一声“是”,不知道能回什么。
她小学,他们为了省钱,让她每天徒步去几公里外的公立小学上学,而不是像村里大部分人怕出事,给自家孩子去比当地公立小学设备还好的私立小学上。她初中,不论是补课还是买教辅,他们给的钱都不全,她有时甚至不得不厚着脸皮,跟老师先借。她高中,每次拿了奖学金,不仅要上交一半,还要负责自己的学费,因此补助的事,她藏着掖着,唯恐他们知道;后来为了学费,她甚至不得不向自己亲生父母跪下,卑微恳求。她大学,为了去帝都读书,绝食反抗了一周,差一点,她就死在了自己手里。
对于王父王母,多年的教育,让她说不出恨这个字。但只要一想起过往种种难堪的经历,只为了能够享有和正常人一样最基本的权利,忽然,泪水模糊了眼睛。
她用手背抹掉眼睛,王父以为她是知错了,“好了,孩子他娘,你也别说她了。”王庆轩鄙视地瞥了一眼她,不作声。
她顿时苦笑不得。她的委屈,竟被解读成了知错。
王母吃了几口菜,转而提起另一个话题:“我跟你在电话里说过,你弟他也到了结婚的年龄了,作为他姐……”
“妈。”王欣宁放下筷子,不得不打断了她的话。她知道她母亲想说什么,如果不是,他们一家人都没有银行卡的概念的话,她也不会再次踏入她心中的禁地。
“钱我带来了,庆轩结婚,我当然有义务出钱了,我知道。我知道。”她不无悲凉地反复说“我知道”。
这么多年了,她早就不天真了。
正如她小时候再编不出故事,也绝不会写关于父母的任何一点事一样;现在他们再对她好,她也绝不会再相信了。
童年的创伤将永远留在童年,而不会在未来治愈。
她说:“我赶飞机有些累了,你们先吃吧,我先回去睡会。”
“诶呀,你这孩子,怎么说几句就不乐意了!”王母嘟囔着。王庆轩很烦她这样子,语气不善地说:“就让她去睡呗,你要干啥子,说来说去的!”
她走出院子,身后有虫鸟鸣,远处有白烟袅袅;隔壁家的梁大婶又在和儿媳吵架,医院里有人正在死亡。这一切都与她无关,又与她密切相关。
灰蒙的暮色笼罩在村子里,王欣宁心绪压抑,直直往后山小径去。
山里树很多,一到晚上,月光渗透不进来,路上也没有灯,黑暗中,她孤身一人,除了口袋里躺着的手机,再也感受不到任何累赘。
后山里,分岔有一条回环曲折的路。小路从村头绕到村尾。她时常走这条布满细碎石子的路,因为她觉得,有什么无法想通的,如果走上一圈,还是想不通,那么对于想不通的问题,她是没有办法的。
这就好比血液流经全身再流回心脏,如果流动过程中,有些地方始终流不过,人,大概只能静静地听天由命了。
她再一次踏上久违的道路,慢慢的,慢慢的,从后山走到村口。夜晚时分,坐村口的,不再是那帮老人了。取而代之的,是痞气十足的,村里的青年人。
他们聚在一起,其中几个人坐在摩托车上,抽烟,吐烟,哈哈大笑;另外几个坐在地下,哼歌,仰躺,嬉笑怒骂。
王欣宁加快脚步路过他们。
她在帝都见到这种人的机会不多,每一次都见到都会躲得远远的。因为宿舍的人告诉过她,这样的人,会干出什么事,难猜得到。
她谨慎活了很多年,并不想因为微不足道的事惹上麻烦。她不想招惹,坐在摩托车上那几个却叫住她:“喂,对面的美女!”
她听到公鸭梨一样的声音后,走得更快了。
“别走啊,靓女?!”几个人喊得更起劲了。
王欣宁走出他们的视线,立即跑了起来。
几个人笑起来:
“那妞长得漂亮,城里来的?”
“肯定是,村里那几个八婆你那个没睡过?”
“鬼哟,小二你居然背着兄弟我搞了那么多?”
“切,那几个算什么,要是能睡到刚才那妞才牛。那腰肢,扭起来肯定更厉害!”
隐在暗处的赵大吉掐灭了两指间的烟,撇嘴问:“你们有谁知道她?”
“老大,你看上她了?不得了,你不是不开荤的?”
赵大吉横了他一眼,阴笑出声:“睡睡也无妨。”
蹲在地上的一个混混赶忙说:“听我说,王大娘她家读书那个好像回来了,初中同班那个,王欣宁!肯定是她,她初中时就是我们学校的校花……”
不用他多说,赵大吉便了解她是谁了。他盯着王欣宁离开的方向,目光阴险。
王欣宁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恶狼盯上了。
她散步回来,躲开王父王母,悄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打开手电筒,抖开自己带来的被子,躺在不适合她身高的床上,睁着两只眼,久久不能入睡。老屋夜晚有老鼠一类的动物,跑来跑去。
她挺怕老鼠的,可笑的是,她从小到大,一直和这种动物共生在一间屋子里。她亮着手电筒,不敢睡,只好打开手机,编辑一条短信发给沈晗。
沈晗是不久前她在一次帝都各大高校的联谊会上认识的。沈晗是她们学校杠把子,颜值爆表,行事果断,既担任学生会会长,又是帝都各大高校学生联盟的会长。
突然被众星捧月的人搭讪她还有点慌张。沈晗仿佛看透了她,相处时处处照顾着她。她很憧憬沈晗这样的人,有能力,有担当,面对大场面时稳如泰山。
她因为心结,一直没办法坦然站在人群之前,接受所有人不同的目光。她一面对人群,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过去她遭遇难堪时,别人看她的目光。
或许他们都没恶意,但是她没办法说服自己去相信。
她渐渐喜欢上了沈晗,沈晗对她也很上心。离开前,沈晗对她说,等她回来,她便考虑她的表白。虽然仅仅是考虑,她也很满足了。
能得到这等人的友待,她始终认为,是她三生有幸。
她合上手机,想象着参加完王庆轩的婚礼,回去以后美好的未来。光是想象,她便幸福地溢出了笑容。
这时她开始认同了无数鸡汤文说的话——曾经的苦难,都为日后的生活贮满了蜜糖。
沈晗回了她的短信,她查看后,没来得及回复,王母推开门走了进来。她看见后,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