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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未婚妻不对劲[穿书]-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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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笑。
  孟家后花园里一棵银桂开得早,冷香浸透了方圆几里地。
  芬姨在那儿要打些桂花下来做桂花糕和糖渍桂花。谢琼替她拿了张叠好的桌布过去。芬姨拿竹竿略抽打几下,桂花扑簌簌往下落的当儿,前门汽车响。芬姨回头看她一眼,笑道“表小姐过去吧,她们回来了。”
  车子一顿,宋若动了动。孟璟只恨家太近,到得太早,依依不舍松开自己的爪子,坐到侧边,擦擦脸,抱着双臂,清了清嗓子,唉了声“某些小懒虫,坐车就要睡觉。”
  宋若点头“不好意思。”
  孟璟忍住笑意“算啦,你也很辛苦。”
  久别重逢不仅限于人与人,人与万物都差不离。小道两旁的花圃依旧开着娇艳欲滴的花朵。高大而苍翠的树木在薄薄的暮色里显得可爱。进屋看到表姐时,孟璟也没有不愉快。外祖父过生,总不能禁止她来祝寿。况且她还沉浸在刚才“偷香窃玉”的小快乐里,倒了杯水,递给未婚妻。
  谢琼却差不多同时倒了杯水递了过来,两只杯子相碰,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孟璟嘶了声,朝表姐看了看。
  “都自己倒吧。”宋若越过两人的手,另外倒了一杯。
  孟璟轻轻哼了一声,将杯子撤回去自己喝。
  芬姨已经捧着小筐桂花进来,宋若和孟璟都朝她打招呼。芬姨答应着,去厨房捧了备好的水果出来,宋若问她“芬姨,爷爷呢?”
  “带你们姑姑看展去了,还没回。”芬姨笑盈盈地答。
  宋若点了点头,没说话。反而看向孟璟“你要不要出去一趟?”
  孟璟奇道“你怎么知道我要出去?”眨眨右眼,“心有灵犀嘛?”
  宋若顿了顿,才问“要不要我陪你?”
  孟璟正喝水,呛了一呛,咳嗽起来。
  宋若放在膝盖上的手,似乎是想抬起来,最终并没有,握成拳放着。
  孟璟咳嗽完,朝她脸上仔细打量了会儿,弯了弯桃花眼,“我老婆啊,真是一分钟都不想离开我呢。”
  宋若也没反驳,听孟璟又道“不用啦,这个我去解决就好。”
  孟璟上楼捣鼓了会儿,还换了身衣服,穿着一身黑下来,贴身的衣物勾勒出美好身型,她的四肢都极为纤长,黑色又加强了这种效果,还渲染出股子飒爽。黑色是适合她的颜色。她脚步轻快地下楼,到了楼梯口,朝宋若飞了个吻“我走了啊老婆,等我回来。”
  宋若点点头,起身送她到门口,见她去侧边的小车库推了她的小机车出来,蹙眉道“不让杨叔送你去么?”
  孟璟本来要往头上戴头盔,咦了声,脸上的笑意渐次加深,“老婆?”
  宋若冷着脸。
  孟璟脸上的笑意愈深“这怎么好,结婚了我不得给你管得毫无自由,怎么办我好怕啊。”
  宋若闭了闭眼,转身回了屋内。
  门外不多时响起机车发动的声音,宋若背靠着门,叹口气,往屋内走。
  谢琼坐在沙发上一直没动,目睹了这一切的发生。当宋若走到近前,她才开口问了一句“孟璟去哪里?”
  宋若道“可能是去拜访一下温医生。”
  谢琼顿了顿,做出了然的神色,没说什么,虚伸了一伸手,示意她坐。
  她显然想聊聊,宋若说“坐了一下午车,不坐了。”
  谢琼建议道“去花园走走?”
  “是你吧。”孟璟站在机车侧边,捧着头盔,朝对面的女生扬了扬下巴。
  她拜访的不是温医生。她拜访的是吕清義。她让对方带几个人过来,没想到吕清義却是单刀赴会,脸上的红晕来不及汇聚成形,就被讶异取代了,反问了一句“什么是我?”
  “那个背后下黑手的,是你手下吧。”
  女生穿着与自身气质完全不合的粉裙子,可是因为青春飞扬的缘故,依旧是美丽的。孟璟不知从哪里弄到的她的手机号,一邀约她就出来了,为自己今天没有去外地玩耍感到庆幸。然而孟璟这句话一说出口,她的脸色就由躲闪别扭变成了苍白和微怒,但是经过一瞬间的纠结,她说“我只是想给她一个教训——你伤得重不重?”
  孟璟淡淡问,“为什么要教训她。”
  “那天,游泳比赛那天,她那天说得好听,什么我和她是一样的,她说一套做一套!”吕清義的胸脯上下起伏着,“难道不是她勾引你去拍什么…”
  “是我在追求她。”孟璟和这个人并不熟。以前对于死缠烂打的人她很不理解,现在轮到她自己,将心比心,她多了一层理解,有时候人会身不由己,比如她追着未婚妻这一路,不也算是屡败屡战,一厢情愿吗。吕清義如果放下了那也就算了,以往那回事她当没有过,既然她又出现,还搞事,并且威胁到小药瓶子的安全,那就不行,先礼后兵“江湖有江湖的规矩,有什么事你冲我来,她只是个清清白白的好学生。这次伤的是我,就算了,当我欠你一人情,现在还你了。再有下次——”
  她语意未尽,眼中的阴狠之色却让吕清義不寒而栗,打了个寒战之后,见孟璟要走,吕清義赶忙说“慢着。”
  孟璟扭身回头,等她说下去。
  吕清義问“你会喜欢她多久?”
  孟璟想了想,歪头道“这什么问题。”
  吕清義换了种问法“你有多喜欢她?”
  孟璟除了在小药瓶子跟前荤素不忌啥都能说,同别人探讨这种话题,其实还觉得满羞耻的。咳嗽道“反正就,这世界上生活的几十亿人里边儿,我最喜欢她呗。”
  喜欢到,甚至只要在她身边,就欢喜得直冒泡泡,那么多。
  宋若尽管抗拒,最终还是到了后花园——帮芬姨的忙。她踮起脚,拿竹竿轻轻敲打着隐藏在枝叶中间的金色小花,猛然间有点乡愁。脑海里被穿书后的生活塞得满满的,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想到张院长。这桂花却提醒了她。张院长做桂花糕也是一绝。孩子们都喜欢她的手艺。芬姨蹲在雪白的绸布旁,将细小的花朵都拣起来,收拾妥当起身,她朝宋若笑“若若辛苦,晚点做好了糕,你可得多吃几块。”
  宋若点了点头,微笑着目送她进了屋。谢琼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这时走了几步踱过来,探手在她鬓间拂了拂。宋若往后退了一步。
  谢琼微笑“有虫子。”
  宋若轻轻地啊了一声,摸着刚刚被轻抚过的发间,眼睛瞪得老大,接近石化了。
  谢琼微笑“是花。”
  宋若吁出一口气。
  经过这个小小的玩笑,她先前那种抗拒和戒备却毁于一旦。两个人好像变成了普通的小伙伴。因此当谢琼提出走一走的建议,她也不好再拒绝。
  两个人中间隔着一臂的距离慢慢走着。
  大概因为她总不说话,谢琼又先找话题“最近我转学了。”
  宋若心想转到哪儿了,嘴里应道“是吗,适应得怎么样。”
  谢琼摇头,“活动太多了。阅读作业有些好高骛远。让读名家的作品,还要写读书报告。”
  宋若现在真有点大姐姐和十几岁小屁孩说话的感觉了,因此问“那最近是读什么作品呢?”
  谢琼“理智与情感,奥斯丁的。”
  宋若点了点头,没有多说。
  谢琼问“若若看过么。”
  宋若想想,摇头。
  谢琼依旧没有放弃这个话题,“若若觉得自己是理性更多,还是感性?”
  宋若站住了,脸上有轻微的迷茫,“我很理性。”顿一顿,“但是有时候人的依恋,是不受理智控制的。”
  比如孟家门前,此时恰恰点亮的夜灯,它照耀下的一切,对她来说是那样熟悉而温暖。从住到这里的第一天起,她就再三告诫过自己,自己不过是这里的过客。可今天回来,亲切的心情却不容否认。
  路上又想起嘈杂的机车声,那车亮着灯直冲过来,宋若无语地望着抹香鲸下车来。她摘下头盔,脸上是愤愤然的神色,微微噘着嘴站在那里,朝宋若望着,“老婆。”
  宋若朝她点点头,“你回来了。”
  孟璟将头盔随手扔到后边的车上,还没说话,门前有辆车,是孟卫国和女儿回来了。孟璟于是两手扶着未婚妻的肩,带她去接祖父。路上低声絮叨着“傍晚露水最重了,你不知道吗,在外面乱走什么,着凉了怎么办。”
  见面免不了一番问候,孟卫国一直说孟璟和宋若瘦了。一家人在饭桌上围坐好,久违的热闹让孟卫国很是开心。明天才是他的正式生日,请几个亲朋过来聚聚。今晚只是给他暖寿。大家先站起来碰了一杯,以果汁代酒,祝他福如东海。
  三巡过后,孟姗姗笑道“孟璟的采访我看了,蛮不错,你安心拍戏,你爷爷有表姐替你陪着。”
  宋若微微一愣。孟璟听话不对,嘶了一声“爷爷要去姑妈家住啊?”
  孟姗姗摇头笑了笑“不啊,我们谢琼过来这里住。”
  孟璟“表姐不用上学了?”
  谢琼“转学了。”
  孟璟挑挑眉“七中?”
  谢琼默认。
  孟璟“怎么,原来的学校倒闭了?”
  孟姗姗将筷子啪地一声拍在桌上,“你怎么说话呢。”
  孟璟望望爷爷,清了清嗓子,朝姑妈一拱手,“抱歉,没别的意思。”说着给老爷子夹菜,剥了好几个虾,先给祖父,再给未婚妻。
  孟姗姗却不肯就此罢休“你一天天的不务正业,”朝宋若一笑,“若若我不是说你啊,你是别人相中请去拍戏的,和孟璟不能比——你把爷爷丢在家做孤寡老人,你表姐来替你陪着老人家,自然了,也是她的本分,但你不道谢就算了,怎么还说话阴阳怪气的呢?爸,您给评评理,您说孟璟气人不气人!”
  孟璟眼角微微泛红,筷子放下,咬着嘴唇不说话。
  孟卫国哎哎两声“你还说孟璟气人,你自己呢,你爸爸生日,你不说想着家和万事兴,怎么尽给我找事。咱们孟璟去拍电影,那是我叫她去滴,为了我的宝贝孙媳妇若若,我怕她孤单。我们老头子有什么要紧的,我有的是战友嘛,哦你以为我像你们,整天宅家里?孟璟在家我还得操心她,她去了剧组,有导演和若若管着,我省心多了,饭也多吃两口。谢琼来这里念书很好,我也不反对,小事一桩,你就不要借题发挥了嘛。你说你三四十岁的人了,和小孩子计较什么?”
  孟姗姗声音都拔尖了几度“爸!您就是偏袒孟璟!”
  孟卫国“吃饭,吃饭。”连一边欲言又止的宋若也被老爷子看在眼内,他给她夹了一筷子小排,“来,我们宝贝若若可更瘦得多了,多吃啊。多吃。”
  这饭吃完,宋若去陪芬姨做桂花糕。芬姨见她总是默默的,悄笑着和她说“若若,别往心里去。”宋若摇摇头“不会。”芬姨叹口气“每年总要这那吵上那么几回的。我们小鲸鱼也是可怜。”宋若抿嘴笑“您叫她什么?”芬姨自悔失言,装作没有听见,将糕脱模上屉蒸起来。弄好了就睡觉去。
  宋若洗完澡在床上躺下。难为芬姨,替她和孟璟都把房间床铺收拾得纤尘不染。被窝里还有些太阳的味道,她很喜欢,将被子盖在鼻子上,有些贪心地闻着。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下午那杯茶不该喝的。尤其是从来不喝茶和咖啡的人,偶尔喝一杯,简直可以失眠到永远。失眠的焦躁是阳光的味道也安抚不了的。她虽然安静地平躺着,脑海里的念头却此起彼伏,比海浪还要汹涌。
  她又想起芬姨那句“小鲸鱼”来。
  小鲸鱼今天在车里靠着她睡着,梦里疼得轻声哼哼。她悄然抬手搭着她的背,缓缓移动着手心,寻找受伤的部位,只是轻轻抚摸,梦中的小鲸鱼眉头就蹙得更深了,鼻息也不稳当。衣服往下一带,就看到了肩胛骨上触目惊心的淤青。前面有司机,她到底不好就那样将她的衣服撩起来查看。路上只得装作睡着,给她当靠枕。
  楼下传来哐当一声。是在室外。像是空罐子落地的声响。
  宋若慢慢爬起来,掀开薄被,拉开窗帘,朝下望了望。
  路灯底下坐着个人。
  宋若看看时间,凌晨一点四十分。她静静看了会儿,又回床上躺下了。然而等到凌晨两点,她起身跪坐着,微微倾身,露出一只眼睛,贴着窗朝下看,孟璟还在。
  孟璟见到未婚妻的时候才那才叫一个诧异。
  她脚边的小箱子里放了十好几个酒罐子。
  宋若笼着披肩,将手里的薄毯子递给她。
  孟璟轻笑“干嘛。”
  宋若“不是说露水重?”
  孟璟眼睛亮晶晶的,像黑曜石,嘴唇也红润润的,周身有酒气,脸上却不见酒意,安安稳稳坐着,也不去接她的毯子,只是微笑着。
  宋若将那床月白色的毯子替她围上,转身要走。被人拉住了手,抹香鲸低低地恳求她“老婆陪我一下。”
  “我不是你老婆。”宋若纠正她,隐约懊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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