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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gl]两相欢-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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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反正……”宋玠摸摸面颊上莫名其妙,未经许可就流下的眼泪,“你看,就跟中邪似的。那个,这应当就算是放在心上的人吧?”
  “并非如此。”宋则道,“你方才说,这是中邪。”
  作者有话要说:  小宋卒。


第113章 觉悟
  换作旁人; 遇到这种深情剖白被人横插一杠子戳心窝里; 多半大感恼火; 自觉难堪; 拂袖而去。
  但宋玠不是旁人,她面上泪痕犹在; 指尖尚有一滴晶莹泪珠,被宋则这么一刺; 怔忡不过瞬间; 当即半蹲半跪一把抱住宋则的腰; 像是整个人都挂在宋则的腰上。
  她这反应宋则所料不及,硬生生忍住一脚踹开她的冲动。“你做甚么?”
  回答很是无辜。“我中邪了。”
  宋则一噎。“很好; 长本事了。”
  “好不好都是你教的。”
  “是我的错。”就不该给她好脸色; 不该给她机会,不该不由着她,不该不踹走她。
  “我长本事是你的功德。再则; 那天你救我之后在前头跑啊跑,我追啊追的时候; 就想要这么做了。可想死我啦。”居然还有一种得偿所愿的满足感。
  “你还是继续想着为好。”
  “哎呀; 宋则; 你个假正经,叫我成天想着抱你。”
  又来了,这个无耻的采花贼,又开始听不懂人话了。
  非但听不懂人话,还继续自言自语。“我那玉兰簪; 你用着很好看。”
  宋则面色稍霁。
  “你用了我的簪子那么久,我不过就是抱抱你。”
  “你送我的,我还你了。”宋则耐着性子。
  “现在还不是好好的在你头上,任你的发丝缠绕。”
  宋则真想把发簪丢她脸上,谁知这家伙就是死死箍着她。
  动一动就晓得她在想啥,宋玠当然箍紧她,一动也别想动。从小到大,大概只有遇到师父之前,快饿死的时候,握着唯一的馒头才这样着紧。“就算你还我也改变不了用了那么久的事实,三年又三年了吧?用一天抱一下,从早到晚就一下。”
  三年,呵,真是会想。宋则讽刺道:“那不如我成天背着你走?”
  “好哇。”
  要不是双手不得空,宋则又想打她。“你给我放手,叫人看见成什么样子。”
  “这里是你隐神宗荒地,少有人来此,上次你说过。”
  “你……”
  “我不放我不放,我中邪了。你要是想叫就叫吧,喊破喉咙我都不会放手。”
  张牙舞爪,肆意耍赖,不过是因为有人纵容。
  宋则气道:“你知道你这叫甚么?”
  “不要脸。”宋玠理所当然。
  “你真是……”
  “我真是脸皮厚,你又想打我是不是?我怕疼,但是你实在要打,就打轻一些,把脸打坏了你也会心疼。”
  什么话都被她说去了。宋则道:“宋玠,你就仗着我……”
  “仗着你德高望重,包容后辈,我就为所欲为。宋则,其他的话你别说,现在的我不配听。”
  不曾想胡闹胡混、前事尽忘的采花贼会说出这话,宋则身子一僵,鼻子微微发酸。
  “宋则,若是如你所说,我找人施术把你忘记,我大概知晓原因为何。”
  宋则深吸一口气。“为何?”
  “与你一起,又是期待,又是生气,又是惶恐。一天仿佛只剩下半个时辰。而我是个采花贼,这些天,我光顾着想你,就没动过念头去勾搭别人。”
  这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宋则不知道,她只觉得有一些可笑,更可笑的是她记得自己曾对她说,不会拘着她。现在她仍旧这样想,采花贼就采花贼,她既然拿这当事情做,由得她去。“我听说你在来的那一日早已将隐神宗上下的美人都问遍。”
  “是呀,就跟贼一样,每到一处都要了解情况,打探清楚,知道有何可取,也好随时逃生。”
  宋则气结。“见过几个?”
  “就一人,除你之外,再看不见别人了。”
  “呵,你这种跳脱的性子,难为你这些天修炼得如此勤快。”
  “还不是为了接近你,你那么爱打人,我那么怕疼,总要练得好些,跑得快些,最不济也要结实抗打。”
  “呸。”要不是这人实在气人,宋则怎会屡屡想打她。不过她既然提到此事……“今日可有吓到你?我坐上宗主之位时,孙长老就提出反对,这么些年,依然故我。今日不过顺势将他铲除,你可有别的想法。”
  会否觉得她心狠手辣?
  会否对她心生恐惧?
  哪怕只是万中之一的可能。
  别的想法?宋玠正正常常站好,双手抓住宋则的手,望着她一眼看不到底的眼眸,露出一个由衷欣赏的笑容:“厉害,好厉害。”
  忍人所不能忍,方能成人所不能成。若是像宋玠这般,今天吃亏至多忍一阵,一门心思要报仇旁的不管不顾,成不了什么大事。
  她就知道会是这样。宋则不觉抿嘴微笑,半边脸藏在面纱之后,笑容朦朦胧胧,只有眼角眉梢被笑意渲染,面纱下是经历风霜后宛如少女纯真的表情。
  宋玠心中一丝绮念,曾几何时,她一定对这女子痴恋不已。因为痴恋,故而惶恐,慌不择路,只为求生。
  动物断尾断臂,她选择忘记。何其决绝,何其残忍
  换作她是宋则,一定不会再多看一眼选择忘记自己的人。
  宋则是为何,一次又一次,用各种方式接近她。
  不甘心,不舍得。
  隔着面纱,宋玠吻她的面颊,如玉容颜瞬时蒙上一层晚霞,不用揭开面纱,她都晓得,宋则定是脸红了。
  宋则没有闪躲,没有迎合,没有鼓励,只是任她亲吻。采花贼勉强算是规矩,一吻就放,尽管眼里满是不舍。
  清亮的眼眸中,有个期盼又倔强的少女倒影。像是曾经的自己,又是现在的自己。
  宋则偏过头,她早已不是一个少女。
  两人不知在放鹤崖站了多久,一个目光垂注,一个视而不见,明明眼神没有相撞,却好像又粘连在一起。
  最后,宋则道:“回去吧。”与来时不同。
  回程,宋则在前不紧不慢,宋玠在后不急不赶,始终保持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
  回到客舍,江繁早已把事情对年轻弟子们交待完毕,费夫人的意思是将孙长老的行为归结到隐神宗内部矛盾,与他们无关,若他们想继续在隐神宗切磋学习,不必就此返回。
  至于宋宗主的亲事,费夫人亦是首次听闻。不过她修炼如此多年,在人情世故上已是十分练达,不过片刻功夫就猜到一些原因。她并未将于执事放在心上,反而对于宋则挟带她徒弟一事,十分不满。
  “姓宋的女人是啥意思,居然还把阿宝拖走解释?解释,这女人还会解释?她屁都没跟老娘解释过一次。”
  江繁不愿介入太多前辈私事,听到这种事情很是头大,但费长老就这脾气,连自己徒弟的醋都要吃几口。她只得道:“许是她没跟阿宝解释。”
  费夫人却连连冷笑。“那她把阿宝带走做甚么,赔礼道歉?压惊问候?”
  江繁硬着头皮道:“兴许正是如此。她看在长老您的面上……”
  “哼,我没那么大面子。”费夫人一点不领情。“罢了罢了,徒弟是亲的,这女人是野的,随她吧随她吧。”
  孙长老与孙成一事,在隐神宗内引起轩然大波,谁也料想不到,向来护短,总是要强宗主一头的孙长老竟会糊涂到挑拨两宗关系,强横到对宗主动手。
  要说孙长老和孙成与其他宗门有私,各人心里都有计较。
  无论如何,孙长老是输了,他一向在宗主跟前趾高气昂,这一回,高昂的头颅也已化成一滩血水。
  非但输人,连命都一并交待进去。至于他平时教导的弟子,于执事并未牵连众人,只将有样学样对宗主不敬的那些个一个个关起来审问。至于下场如何,若非亲近之人,无人关心。
  而此事之后,隐神宗上下为之震动之余,了解到事情的起因,曾对别宗弟子口出恶言,欺负过别宗弟子的那些人,乖乖收起爪牙,连看人的眼神都收敛许多。
  薛长老和宗门里的其他长老自是十分满意。
  作为此次事件的关键人物之一——宋玠,却比之以往愈发低调,校场上再也见不到她花蝴蝶一般的身影。把她当作风景来看的通玄界弟子们大为叹息。
  那日之后,宋玠与宋则好几天都不曾见面,两人之间像是达成了某种特定的默契。哪怕身边人问起,都对那日之事避而不谈。宋则自有宗门事务要处理,力毙孙长老之后,有大量的事情需要善后。而宋玠成日成日的修炼,态度之认真勤恳,叫江繁也心惊。
  没有好事弟子的骚扰,明镜宗客舍——或者说宋玠与江繁,并未因此而清净。隐神宗弟子受到约束,别宗弟子受到震慑,但是于执事既没有被约束,也没有被震慑,最多他有些吃惊和好奇。因此,藉着查问孙长老一事,时常往明镜宗的客舍跑。不找别人,只找宋玠。
  宋玠完全不理会他,无论他好说歹说,威逼利诱,就是不予理会。
  一次,在客舍门口遇见,宋玠就当没有见到,于执事说甚么,她都一副管我屁事的腔调。
  通玄界人人炙手可热的于执事颇有些郁闷地问她缘何对他爱答不理。
  宋玠像听到甚么好笑的笑话似的,将他从头到底看一遍,最后以一种极为轻佻的语气说道:“啊,你太丑。”
  作者有话要说:  小宋:终于能把这句话还给他了,美滋滋。
  祝大家,新春快乐,万事顺意。
  照旧一年的相依相伴哦。


第114章 往事
  隐剑池畔; 宋则一袭碧色; 负手而立; 清风拂过; 吹动她的裙脚,宛若出水神女。身侧站一位身着墨色广袖宽袍的男子; 身形修长,面若冠玉; 正是宗门执事于砚。
  隐剑池为隐神宗存放灵器所在; 池中灵器多为过去宗门弟子所用; 弟子身死,灵识散尽; 兵器回归隐剑池; 部分是宗门搜集、铸造之物,神兵利器甚多,不乏奇珍异宝; 池水有洗涤净化功效。隐剑池一年一启,宗门内院杰出弟子均有机会进入隐剑池挑选趁手兵刃。
  今年宋则刚从凡人界到通玄界; 大改宗门; 故而她亲自为杰出弟子开启隐剑池。这其中有两方面考量; 一则,宋则常年在凡人界,通玄界上院弟子知道有她,对她并不熟悉;二则,铲除宗内异见人物在即; 她需要在弟子面前树立形象,让年轻弟子知道,一宗之主仍在。
  除此之外,宋则另有想法,与采花贼有关。
  仙凡有别,灵器与凡人界兵器亦是。通玄界修士虽不是仙,但所用之器物与凡间兵器大为不同。
  采花贼到通玄界不久,之前忙着躲她、闭关、开小差,没想过自己要另寻兵器。她那不靠谱的师父费夫人不知怎么搞的也没有为她准备。对于修士而言,灵器何其重要。
  初见时见采花贼拿不出灵器,宋则就想着要找一把配得上她的灵剑。
  采花贼的武功路数她见过一些,不出明镜宗的左右,亏费夫人还煞费苦心把明镜宗的功夫改头换面,又给别家武功取些个怪名字。
  上乘功法,一直当作凡间武功来教授,如今只欠引导。说起来,采花贼天资不错,领悟力强,光凭玉简就能自行参悟学习。
  只是这剑……
  宋则并不是要放采花贼入隐剑池取剑,再至亲的关系,宗门之物即是宗门所有。
  宋玠不是隐神宗人,自然不能取隐神宗之物,就算宋则是一宗之主亦不能开此先例。如同给宋玠的道印法术一样,都是从收藏里挑拣出来的别宗别派的法术,至于通玄宗的通识,算不得什么宗门秘辛。
  随宋则一起开启隐剑池的于砚心情并不十分美丽。他正同宋则抱怨:“我很丑嘛,我很丑嘛。你那小美人居然说我很丑。”
  宋则好笑地将他打量一番。于砚故意站站好,昂首挺胸,颇有几分孔雀姿态。
  宋则道:“同她比起来,确实不怎样。”
  于砚一噎,“宗主,那小美人固然极美,但你也不能昧着良心说话。否则……”
  “否则?”
  “我就怀疑,你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说笑里含着三分试探,也是他抱怨的背后目的。于砚好奇宋则会如何作答,是拂袖而去,避而不谈还是恼羞成怒。
  宋则三者皆非,她想一想说:“唔,这样说,那岂不是天下人都是她的情人?”
  没见过这么夸赞人美貌的,简直没有天理。
  “这几天这小美人倒是老老实实,那些没见到他的弟子们各个把脖子等得跟鹅似的。”
  宋则皱眉道:“修炼得太少,想得太多。今日起,加重课业。”
  于砚闷笑不已。
  陆陆续续有弟子从隐剑池里出来,选中灵器又被灵器选中的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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