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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gl]两相欢-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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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成交给你发落,好好问他,到底是被哪个不长眼的收买,在丹霞山搅风搅雨。薛长老,将此事通报宗门上下,若再有不肖弟子胡作非为,孙成的下场就是他们的前车之鉴。”语声淡淡,却给人惊心动魄之感。
  于执事微微欠身,“是。”余光扫过同样目瞪口呆的宋玠。
  当宋则接过宗主之位,已非过去那个王府少女。孙大长老何其不智,她以一人之力,坐稳宗主之位这些年,又何苦与她作对。
  要是聪明些的作对倒也算了,纵容弟子,信口雌黄,哪怕没有证据,真当他们都是傻子还是白痴,只帮亲不帮理?还揭人阴私,什么都说,不是自寻死路是什么。
  平白送一个机会给宋则,天赐良机,一举多得。
  孙成更蠢,谁不好惹去惹那个小美人。吃亏是活该,竟然还告诉师父,要师父帮忙不算,赖人家勾引他。
  呵,勾引他。云泥之别啊,也不知是哪里来的自信,就凭他,勾引他。
  看,这下生不如生了吧。宗主发话,好好问他,那就是要让他好好活着,活着做甚么?
  活着受罪。
  何苦来哉,何苦来哉。
  倒是明镜宗这个小美人,有点意思,不晓得与宋则是何关系。
  哎呀,方才孙长老似乎提到他与宋宗主的旧事,这下怕是有戏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宋:你你你,亲事,亲事是怎么回事?
  宗主:你在乎?关你什么事。
  小宋暴怒,卒。
  啊,未婚夫出现的并不突然,将军和女奴的幻境里就提到过。


第112章 中邪
  薛长老和于执事各自领命; 江繁与宋玠亦不愿久留。
  无意中听到一件八卦; 江繁特意偷看宋玠一眼; 一如往常看不出喜怒; 但孙长老、孙成惹事在先,宋则炫丽出手在后; 怎么都该有些许表情。宋玠这人,越是瞧不出喜怒; 越是内心汹涌澎湃。只是现在不晓得里头狂吼的是“啊啊啊”还是“嗷嗷嗷”。
  江繁决定回去就给费夫人发风信; 将这里发生的事情一并汇报。她一向负责协理宗门事务; 对宋则的了解要远多于宋玠。宋则既为一宗之主,不是心慈手软之人; 但此次一击必中; 斩杀宗门长老却是出乎她的意料。
  听过宋则场面上的安抚与保证,江繁拱手告辞,宋玠随她一起; 并未多言。薛长老走在前头,于执事仍陪在一旁; 他打算出隐神殿后和江繁与宋玠聊一聊。
  “十一娘。”是宋则的声音; 比往常多一分柔软; 江繁与宋玠皆无所觉,倒是于执事竖起耳朵。
  宋玠尚未回身,又是一声:“阿宝。”柔软里带着一分娇嗔。
  于执事缩缩脖子,汗毛都要竖起来了。这下越发肯定宋则与那小美人非同一般。他与宋则相识多年,早年接触不多; 却也知道这位秦王幺女的做派,自宋则坐上宗主之位,两人才渐渐熟识。雷厉风行,杀伐决断常有,温婉柔情半点不见,谁知,谁知……
  谁知宋玠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站定脚步,转头朝宋则看去。宋则足下一点,掠到她身边,一揽腰间,两人一道飞出隐神殿。薛长老不以为意,只道宗主与费长老是旧识,安抚费长老的弟子理所应当。
  于执事传音给江繁:“这,算不算私奔?”
  江繁翻个白眼,没有理他,连眼神都没给一个,又听于执事传音道:“现在的小美人怎的都这般无情,还是……都去和别的小美人有情了。”
  “喂喂,江小友,你们那个小师叔同宗主什么关系?”
  听到此话,江繁停下脚步,似笑非笑,“与你何干。总不会是你同你们宋宗主的关系。”
  至于宋宗主同于执事是什么关系,宋玠也很想知道知道。
  不过,眼前她唯一知道的事情是,费夫人叮嘱她勤练功,争取有朝一日超过宋则,那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
  宋则揽着她——准确的说,半强迫揽着她,箍着她,很紧,像是怕她就这样跑了,跑得无影无踪。不是她不想跑,而是她这般用力,她整个人快要给她揉碎了,压根动弹不得。连孙长老都被她击杀,何况是远不如孙长老的宋玠。
  放鹤崖,云雾层层叠叠,前一次两人站立在此,是宋则口口声声宋玠有负于她,为离开谎称忘记。宋玠慌乱无措。
  这一次,宋玠只余冷笑。
  早已和人有了亲事,还有脸来诓她骗她,说什么见到脸要么死要么娶。
  呵呵,怪道终日以面纱遮脸呢。
  压根不要脸。
  呵呵,还说什么想离开不要找借口假装忘记。亏得自己还抓心挠肺好几日,天天自我检讨。
  呸!
  就算有过记忆,也一定是知道真相后,伤心得都忘记。
  呸,不伤心,是气的,气的。
  宋则却好像看不出她的疏离和不满,握住她的手,仔细看她的脸,眼含温柔。“孙长老可有伤到你?你怎的和他拼起灵力来了,他已修炼百年,即将突破至金月轮,我能一招得手,也是行险一搏。你太过冒险,下次万不可如此。”
  “难不成任他在我们明镜宗门口大呼小叫?还是任他欺我骗我……污蔑我打杀我,我束手就擒?”甩开宋则的手,宋玠冷声道。
  任何关切,在此刻都是讽刺。
  “阿宝,我是……”
  甩开宋则的手,宋玠道:“哦,有劳宋宗主关心,宋某愧不敢当。你们隐神宗也真有意思,小的不要脸,老的不要脸,呵呵,上梁不正下梁歪。有冒犯我们宗门之处,自去找宗主和我师父解释,何必对我这种无名小卒说这些。我,受不起。”
  往前走几步到崖边,想到那一晚自己的惶恐期待,想到这个女人对自己的嘲弄戏耍,想到这几日为吸引这女人的注意所干的傻事,想到自己的心动与不能自已。宋玠更觉恼火,“宋宗主带我来此,该不会是想杀人灭口吧。”
  “阿宝,你生气了?”
  生气?何止。宋玠简直想要杀人。“别叫的这么亲热,我当不起。”
  宋则一片关心,本想好好同她说话,哪知这小娘子怒火攻心,冷嘲热讽。“十一娘。”
  “我知道我行十一,不劳你提醒。宋宗主,你明明已与人说亲还来招惹我做甚么,耍我骗我很好玩嘛。你知道你这叫甚么?”宋玠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说:“水性杨花,见异思迁。”
  呵。被她这么一说,宋则也有些恼火。她想同她解释于砚一事,看来是不必了,这人什么都听不进去。然则,她又有什么权利来指责自己。
  出幻境之后,这人果断选择失去记忆,将幻境里的一切尽付流水。
  她是她的谁,躲她避她忘记她,凭什么还要管她是不是曾经定过亲。
  “不如花名在外的采花贼宋十一娘远矣。”
  “哟,原来是这样。宋宗主除暴安良来了。呵呵,不敢不敢,是我不如你。”
  “宋玠!”
  “我知道我叫宋玠,不用你提醒我。”
  “你知道,是,你什么都知道。”宋则一甩袖子,再不想理她。她一个转身,发间金光一闪。宋玠眼前一亮,手比心快,出手朝她发间探去。宋则没想到宋玠会向她动手,猝不及防,被她抽去发簪。
  宋玠冷哼一声,再看那纹样简单的玉兰发簪,簪首如意,簪尾卷云。时人多爱繁复花样,这般简单的发簪极为少见,更别说簪尾卷云最末有一个“宝”字。
  这发簪是她亲手绘制,交与工匠打造,再不会有错。此物一度被她看成定情信物,若有中意之人,就将此簪赠予。
  为何玉兰发簪会在宋则这里,她还……就这么大剌剌用上了。
  “这是我的,为何会在你处,该不是你偷的吧。”
  宋则气笑,一把夺回发簪,极为珍爱地看了一眼,像是在确认是否完好,之后插入发间。她轻蔑地说道:“错了,是我抢的。”
  !!!
  宋玠道:“你堂堂宗主,抢我一根簪子做甚么。”
  “我高兴,我愿意。”
  ……一宗之主,倒像是无赖。宋玠气得话都说不出来。“把发簪还我,你都要和别人成亲去了,凭什么拿我的发簪。”
  “与你何干。”宋则白她一眼,不想与她多说一句。
  “你。倒叫宋宗主知晓,这发簪是我打算送给心上人的。还我。”
  送人东西还敢要回去。这采花贼,越发的不要脸了。“以前死活要我收下,现如今又死活讨要回去,哪有这般容易的事情。”
  甚么!死活要她收下,死活……怎么可能!
  这发簪是她送给宋则的?她是疯了傻了还是痴了会想要送给宋则。
  可眼前这个煞星似的女人,晓得她私密之处的秘密,还持有她的玉兰发簪。这无一都在明晃晃地说明,她俩曾经有过一段过去。
  为何自己完全不记得了呢。
  为防宋则说走就走,她死追活追都追不上,宋玠干脆拽住她的手,委委屈屈地问:“我为何会将此簪送你。”
  “你既已认定我骗你,我说再多也是枉然。你就回去慢慢想,为何会把此簪送我。”
  “我不知道啊,喂,完全不记得有这事,你给我说清楚。”
  “没甚么可多说的,你连这都要抵赖佯装不知,还叫我说甚么?”宋则已是痛心疾首。
  “我是真的没有印象,不是骗你的。那个,宋则,我可能真的失忆了……”
  宋则狐疑地看向她。
  宋玠认认真真地点头,无比郑重,表示自己所言非虚。
  也只有失去记忆能够解释这一切了吧。
  可宋则并未如预期那般现出关心,反而连连冷笑,“宋玠,你好。若是要抵赖当过去这一切不曾发生过,直说便是,何至于心狠如斯,找人施术抹去记忆。你真是好,很好。”
  “不是啊,那个,我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我找人施术抹去记忆。喂,等等,你好意思怪我,说不定就是我知道你和别人说亲之后,一怒之下,伤心欲绝,才出此下策的。”
  耍得一手好赖。
  “呵。倒叫你晓得,我与他本是指腹为婚,后来大臣们打算把我送去黑水国联姻,婚事搁置。他自幼资质非凡,早早进入隐神宗上院修行,而我从黑水国大营被救回之后,十七岁和他再见。两家长辈做主,让我们相看对方,若是看中愿意成婚那便是最好。当时他只说了一句话,亲事就此作罢。”
  他他他,称呼地这般亲热,哼。但宋玠觉得不会是一句好话。
  “他说,真丑,吓死我了。”
  “你哪里丑了,我一点不觉得。明明是他丑,油腔滑调,自命风流,我最讨厌这种人了。”
  宋则摇头比划道:“早年被抓入黑水国大营,每个俘虏都会受黥刑,脸上会有个大大黑黑的印子,抹之不去,每个女俘胸口也有。莫道是他,好些人见到,都惊吓不已。”
  “难怪你总是蒙面示人。我不觉得你吓人。”
  “你又记得?”
  “我不记得,但是我一定不会觉得有甚么。”说着说着,宋玠拉上宋则的衣袖。
  这回轮到宋则将她挥开。“既然你都忘了,也好。”宋则拔下发簪,递到她面前,“还你。”
  “送出去的东西,哪有随随便便收回去的道理。”弄清所谓亲事,宋玠那一团团的邪火,全都熄灭了。又听说于执事嫌弃宋则,有火也要对于执事发,对宋则,她此刻心头温软。
  “呵,你都选择忘记,我还留此物做甚,徒增烦恼。十一娘,你将它拿回去吧。”
  七分试探,三分真情。无论如何,采花贼决绝的遗忘,叫她伤心。
  先前如此珍视,一会儿又愿意交还,宋玠哪还看不出她的试探之意。乃至宋则诱她问出亲事,再加以解释,这会儿她都反应过来,自己的态度、应对,都在此女的算计之内。
  若非熟识到至为亲密的程度,断无可能到这等地步,就连自己对她复杂难名的心意,都了然于胸。
  可怕?不,相反,她觉得有些心酸。
  宋玠顺势接过发簪,正正好捕捉到宋则微暗的眸光。
  “杀人时不眨眼,还首饰倒是心疼不舍得。喜欢你就直说,我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将发簪重新插入宋则的发间,“不都说隐神宗的人出身皇室,怎么眼皮子那么浅,就对我这发簪情有独钟啦。”
  “我不要,你还是拿回去吧,省得隔三岔五失忆来讨还。”
  “哟哟哟,这话说的,再不记得,一样都会送你啊。”
  “可是你分明说,这发簪是要送心上人的。”宋则侧脸看她,目光深邃,有一丝掩饰地极好的期盼。
  “啊。看到你难过我也难过;看到你失望我也失望;明明有时候恨不得咬死你吧,还听不得别人说你坏话,一听就想揍人。你要是真和人说亲,我怕是要气死……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反正……”宋玠摸摸面颊上莫名其妙,未经许可就流下的眼泪,“你看,就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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