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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gl]两相欢-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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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繁,阿繁。”宋玠瘪着嘴,摇着江繁的手,眼里闪着一丝狡黠。
  瞧她这般模样,虽有希望她不要训她的意思在,也一定是吃瘪受了教训。在江繁看来,这样也好。这人惯少受刺激,受点教训对她至好不过。
  “阿繁,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有个女人简直得了失心疯,我就瞧了瞧她的脸,她居然说要么要我的命,要么要我的人。”
  “是那个救你的人?”
  “就是她,你说她和那些坏蛋是不是一伙的,假装见义勇为,英雄救美,就为了让我以身相许?”宋玠已完全忽略是她自己手贱心邪,非要去看人家脸的事情。
  对她知之甚深的江繁,没有听信她的一面之辞,又晓得她对女人素来最有办法。“你许了?”
  宋玠捂住胸口,一脸怎么可能你疯了嘛的表情。“那个女人好看是好看,脸熟是脸熟,她光是要我以身相许,威逼利诱之下说不定我就从了,可是你知道她要甚么?她居然跟我说嫁娶,天呐,嫁娶啊。”
  “脸熟,你认得她?”
  “我觉得应该认得,可是想不起来了。你说奇怪不奇怪,是不是练功把我练傻了?最近总有些事情想不起来。”
  江繁戳戳她的脸,笑说:“你本来就傻。”
  “哼。”宋玠皱皱鼻子,忽而一笑,“你不晓得,那女人可厉害了,无声无息之间,就把剑架在我的脖子上。可我是谁,我是采花贼宋玠,要是就这么给人逼迫成婚,岂不是坠了我的名头。故而我就跟她说,我有道侣,是隐神宗宋宗主。”
  江繁发现得失心疯的一定是阿宝,不是那个女人。“……之后呢?”
  “之后那个疯女人好像想通了,就说以后再遇上才会要我与她成为道侣。我想啊,通玄界、凡人界,那么多修士那么多人,总不会几日间又遇上她吧。况且,师父要我去隐神宗,我就正好躲在隐神宗,那宋则那么厉害,若有人闹事一定会出面,我躲她身后就好了。”
  “阿宝,你和宋宗主很熟?”费夫人不是说宋玠不会记得宋宗主。
  “来者是客嘛,我是客,她宋宗主不看僧面看佛面,总会看师父的面子吧。不看师父面子,也会维护她隐神宗的面子。”
  “唔……你为何不说费长老?”
  “呃,我没想报师父的名号。万一她认得师父或是师父的仇人该如何是好。”
  “那……我呢?”
  “疯女人那么厉害,万一疯病发作,要杀你该如何是好。”
  对宋玠的解释满意,江繁面色稍霁,“你就不怕她去杀宋宗主?”
  “她哪里打得过宋宗主。”宋玠笑眯眯地望着江繁,“阿繁,你说我聪明不聪明?”一脸快夸我,求表扬。
  宋玠没了记忆,可江繁有。镜湖畔,她远远望着宋则与宋玠,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费夫人提到宋玠和宋则时的表情也让她觉得她们之间似乎有暧昧之情。
  最重要的是,宋玠对那“疯女人”的描述和形容,让她想到一个人。只是那人的行事……怎会如此……不羁。
  “阿繁,阿繁。”
  无数念头闪过,江繁回神无奈道:“你这次真是……太聪明了。”
  作者有话要说:  白娘子和两相欢有交错的看官吧?
  没有顺便推荐一下,白娘子我下周一定会修好之前的更新新章的。
  新章就是端午哦,哦哦哦。
  本寿从来不坑。


第106章 迷思
  明镜宗年轻弟子; 连带江繁与宋玠共十三人; 在丹霞山中段剑溪引舟处会合。此处竖有一块界碑; 书“上院”; 以示仙凡之别。
  从丹霞山腰下院往隐神宗上院有两条道路,一条是走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级拜山长阶; 一条是剑溪引舟。长阶设有禁制,每个从拜山长阶上隐神宗上院的只能步行; 寻常修士若是有此心力毅力与非凡本领从此路上山; 隐神宗上院愿意收其入门。
  而众人所在剑溪引舟乃是一条通天长河; 直达上院中心“天听”,引舟有摆渡人; 宗门弟子与隐神宗客人; 皆由此路上山。
  乘飞舟而上,观奇珍山禽,隐神风貌。与明镜宗遗世而立的神秘不同; 隐神宗虽名中带隐,从山水与弟子行止来看; 倒是一派官家作风; 气派非常。
  一路上; 明镜宗的年轻弟子听迎客弟子讲说宗门内的奇人异事,官衔背景,无不咋舌。对许多人而言,官与民,皇家与百姓之间总隔着一条鸿沟。尤其对心性不够; 见识不广的人来说,君王是天子,高于众生的存在。
  对这些弟子的大惊小怪,迎客弟子已是见怪不怪。江繁心中有些不满,盘算着这些人该领什么惩罚,回去报于宗门。
  相比这些弟子,最叫江繁抚额的还是宋玠。她东张西望,好奇非常,一个劲向迎客弟子套话。什么宗门里美人多不多,男美人多还是女美人多,最受欢迎的男女美人各是谁。宗主漂不漂亮,厉不厉害。宗门里有没有好吃的饭食,可不可以打野味。迎客弟子再见多识广,也少见这一款,加上她时不时如沐春风的笑脸,小弟子七荤八素,把这几天宗门发生的事情悉数告知,包括别宗的风云人物,比如至道宗的严子敬。
  至于宋宗主,迎客弟子由内而发满是敬意,只道宗主威严不敢逼视。不过宋玠还是听说宋宗主平日以面纱遮脸,难见真容,她心里头跳了一跳。
  一行人至隐神宗上院,就有前来接应的弟子相迎,不得不说,就待客一项,隐神宗就比别的宗门都要周到客气。
  明镜宗被安排在靠近宗门核心地带,与宗门弟子最为相近,闹中取静,接应的弟子特别说明何处沐浴何处用膳,想来是特意吩咐过的。
  安顿好之后,明镜宗的弟子在江繁的许可下四处闲逛,江繁则负责指点宋玠门规与基础。修行基础宋玠听得认真,至于门规,她不是“啊,如此荒唐”便是假装不懂,气得江繁敲她脑袋。
  “怪道费长老不愿亲自与你说这些,真真气人。”
  “谁叫门规那么奇怪,阿繁,我可以不入宗门吗?”
  江繁无奈。“你已是明镜宗弟子。”
  “我可以……?”宋玠待要问她可不可以退出宗门,还未问出就给熟知她的江繁捂住嘴。
  “隔墙有耳。要是被人听见这话,你就是欺师灭祖,知不知道?什么话都能由着性子乱讲嘛,胡闹。已是明镜宗的小师叔了,叫底下师侄们听见,做何感想?”
  “爱怎么想怎么想,哎,你们修士好麻烦。”
  “你们?你也是其中之一。”江繁正色道,“阿宝,我晓得你性子跳脱,不愿受拘束,故而以前我很少提你入我们宗门之事。但眼下你已是明镜宗弟子,一言一行均关乎明镜宗声誉,往后还需多加注意才行。”
  “好好好。”宋玠懒洋洋扫她一眼,无甚诚意地应道。
  江繁掐她一把,她还手,两人拆招解招,打闹在一起,仿佛回到旧时光。
  彼时她们相识不久,互生好感,时常在一起打闹嬉戏,那大概是两人步入江湖后最无忧无虑的一段时光。
  念及往昔,两人相视一笑,同时收手。
  当初为是否要修仙一事争过吵过,天各一方。谁会想到不过经年,两人都是仙门中人,还是同门。
  “还说呢,你打我一掌,我可记着。没什么人舍得打我。”
  “小气鬼,那让你打还。”月光下,江繁笑得娇媚。宋玠心中一动,却是想到,曾几何时,有人也同她说过类似的话。
  ——让你打还。
  见她忽然发怔,江繁忙问:“有何不妥?”
  宋玠摇头,“阿繁,我好像有走火入魔的兆头。”
  “怎么?”
  “出关后我总是神情恍惚,会想到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莫名其妙的人,可总是想不起来是谁。你说我是不是走火入魔?还是得了甚么怪病?”
  怪病?相思病也是怪病的一种。江繁心道。宋玠的这种情况,在费夫人的意料之中,她得费夫人交待在先,眼下并不惊讶,只是有一些不甘。
  眼前这明眸的动人女子,比她所识的人都要生动鲜活,是她先看见,她先遇见的。若不是当年的争执,若不是费长老与她的所谓试炼使命,她们或许……
  江繁不声不响出神望着宋玠,这眼神,宋玠太熟悉了。
  “阿宝。”江繁问道:“既然我们都已进入通玄界,你要不要做我的道侣。”
  虽说有心理准备,没想到江繁如此直接,宋玠的表情有些奇怪,一字未说,却好像说尽了千言万语。
  江繁苦笑:“就知道你会这样。这个问题我必须要问你,不问便会成为我的心魔,会是我修行的障碍。阿宝,若是当初我们不为这些争执,无视你师父对你的考验,会否早就在一起了。”
  宋玠说她不知道。
  其实答案早就在两人心里。表面看曾经是因为争执,因为宋则,如今也是因为宋则,实则是两人缺乏互相包容。
  宋玠没有安全感,江繁有很强的企图心,注定会有更大的争执,到最后分道扬镳。
  江繁抱住宋玠,“别动,让我抱一抱你。”
  宋玠被她抱住,心里不是滋味,拍拍她的肩膀道:“阿繁,我是一个采花贼。”
  “那又如何。”她们相识伊始,她便是一个采花贼。
  “我不是个好人,伤了许多人的心。我不想你伤心。”
  “我才不会为了你伤心。”
  抱住宋玠的双臂忽然一僵,江繁双眉微蹙,旋即松开,嘴角勾起一抹意义不明的笑意。“阿宝,宋宗主找我,我去去就来。”
  听到宋则的名号,宋玠一下子有了兴趣。“我也去我也去,还没见过她呢。”
  江繁想到她一口一个的疯女人,还有镜湖边那一幕幕,不免好笑,才想答应,耳边传来宋则的传音。
  “阿宝,你去做甚么。我要同宋宗主交待宗门之事,诸如……”
  一点诸如都不想听,宋玠忙道:“不去了不去了,好生无趣。我已打听到她的居处,到时候偷偷去瞧。”
  “偷偷,做贼吗?”
  “是呀。”宋玠笑眯眯的,“我是采花贼嘛。”
  “那你可得小心,不要乱跑,给人发现,可是会打断你的腿。”江繁双目瞄她下盘,笑得别有用心。宋玠没有在意她的古怪,反而想着法子要去找人问宋则的作息。
  江繁跟着传音到宋则房中与她相见,这一次宋则不曾蒙面,脸上的黥印随心法突破而消失。传闻中心狠手辣的宋宗主,却比镜湖畔那一见显得柔和。
  江繁谢过宋则的安排,她知晓其他宗门在隐神宗的待遇,明镜宗已是尚佳。她相信,这并不只是宋则看在借用镜湖破除心境或是与费夫人的私交份上。
  互相寒暄说过场面话,宋则直奔主题:“阿宝可是忘记了镜湖之事?”
  之前还是十一、十一娘的叫,这会儿叫阿宝,透着亲昵与熟谙,想来这个称呼是叫惯的。江繁面上不动声色,把费夫人的解释原封不动告知宋则。
  宋则只是点头,并不意外,又问江繁:“费长老可有提过,阿宝会否恢复记忆?”
  “费长老不曾提起。”江繁一直留心宋则的表情,这会儿她面上泛起些无奈,想是知道为何宋玠会缺少这块记忆。想起宋玠提到那个蒙面失心疯女人,她不免犹豫,是否要同宋则提及。
  冷不防宋则问她:“你的心一如在镜湖畔?”
  江繁没想到宋则会这般直接,错愕之下,点头称是:“自然,始终如一。”
  宋则微微点头,没有露出分毫不快,江繁甚至觉得她颇有嘉许之意。“如此才是你。方才你似欲言又止?”
  江繁道:“费长老让我带话给你。”
  “但说无妨。”
  “费长老道:阿宝是她弟子,她断然不会让给别人,叫你趁早叫她师父,否则她不会同意你与阿宝的……婚事。”说出婚事二字,江繁略感尴尬。
  宋则轻轻一笑,“修仙在修心。费长老一把年纪,怎么还成天白日做梦呢。江贤侄不妨将此话带回给费长老。”
  江繁口上称是,心道,她可不敢。寻思无事便要告退,宋则又道:“严子敬比之前厉害,你若遇上他要小心。此人口蜜腹剑,心思歹毒,昔日的过节他未必没有记在心上。只是我如今的身份不便出手。”
  “多谢宋宗主提醒。”江繁晓得,这话基本是说给宋玠听的。
  “你与阿宝刚从凡人界至通玄界,想必有许多不适之处,若有需要可告知于我。”
  江繁再三谢过,告辞离开之时,她基本可以确定,那日宋玠所遇“失心疯女人”便是宋宗主本尊。
  世事难料,谁会想到以宋则的身份与平素的形象,会做出这等叫人瞠目之事。倘若宋玠晓得她拿来做挡箭牌的宋宗主与她口口声声的疯女人是一个人,那张俏脸想必精彩纷呈。
  这样的宋则,只要宋玠有一星半点旧情,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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