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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gl]两相欢-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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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公主无礼在前,造谣欺骗在后,你还有脸含冤?来人,将他拖下去,杖毙。”
  怎会有如此无耻之人,恨不得一刀斩掉他的狗头。最叫宋则光火的是,目光扫过一众侍卫,竟有人面露不忍,想为他求情:“谁要求情,便自去领二十杖,然后给我滚出宫去。”
  将无耻的侍卫处置妥当,宋玠一路跟随宋则回长乐宫,在正殿门口,依旧被俞姑姑拦下,没让她进门。
  宋则一连晾她五日,听说她每天都老老实实窝在偏殿,自严峪之事后,再没有去过花园,也没有出门,才许她进自己的寝殿。严峪之事在前朝也引发几场争执,有对安乐公主不满的大臣,趁机落井下石,有对女帝不满的大臣,借此指责女帝。这不,宋玠来时,还有不少奏折借此事发挥。言辞甚是不堪,在那些人的奏折里,她已是被祸国殃民的妖女公主迷惑的昏君。
  饶是性情好如宋则,都火冒三丈,恨不得一把烧了这些奏折和写奏折的人。错的是严峪,有罪的是严峪,他反而成就了被妖女迷惑宁死不从的名声。她不得不承认,有这些国之栋梁在,国家是好不了的,被围城灭国只是时间问题。
  这种时候见到采花贼,实是一股清流,整个长乐宫似乎都为之敞亮几分。
  只是见到宋玠的同时,宋则不免记得她的困和她的跑。
  见不着时总是记着念着,一天起码问个十七八回安乐公主在做什么,吃得如何,睡得如何。回答都是吃好喝好睡好。
  她就知道她是个没心没肺的人,再不理她,一样好吃好睡。睡不着的只有宋则自己。
  这么一想,宋则又不想理她。
  她一抿嘴,宋玠就晓得宋宗主的脾气没过去,又要冷落她。好不容易进了这殿门,她可再不想被拒之门外。在宫女们的瞠目结舌下,她一路小跑到宋则跟前,吧嗒一下抱住宋则的大腿,“宋宗主,你好狠的心呐。一连多日不见一面,不发一言。嘤嘤嘤,你不要不理我,我会哭的。”说完,她咧开嘴,像是要嚎啕大哭。
  那鬼样子真是要多丑有多丑。
  宋则险些破功笑出来。她先挥退猛瞧地板恨不得失聪的宫女们,待人都走了,方板起脸道:“丑死了。”
  “哦,那换一个。”撅起嘴,宋玠换一个极其委屈,如泣如诉的表情,配合柔柔弱弱,满是疑问的眼神,可怜兮兮地盯着宋则,就差没有摇摇尾巴再摇摇尾巴。
  宋则实在受不了,“你多大了?”
  “自己摸不就知道了嘛,原来你是嫌我小啊。我……”宋玠这个人,给点甜头就上天。这不,宋则才和她说话,她又没边没际说些怪话出来。
  宋则白她一眼,她立刻止住话语,极为温顺地低下头,过一小会儿又害羞地抬起来道:“怎么都比不上陛下。”
  作者有话要说:  宗主:让你好好反省,你反省到哪里去了?
  小宋:让你行那里。
  这一章是外部环境的一个写照~~~


第99章 衷情
  这样赖皮的采花贼; 统管大宗门号令群雄的宋则也拿她无法。“松手。”
  “不松。”
  宋则无奈道:“你就是要抱; 也换个姿势。这样我不舒服。”
  诶; 怎么跟预想的不一样。
  宋则的反应不该是先说再不松手要你好看; 她回我已经很好看了不需要松手,之后宋则气得一脚把她踹开或是推开; 然后她再死活不松手,就是不松手; 上去拉拉扯扯抱作一团; 最后宋则只好给她抱还给她亲嘛。
  趁宋玠愣神的功夫; 宋则把她拉开,坐好; 方施施然说道:“现在你可以抱了。”
  宋玠:“……”
  “怎么?”宋则就是喜欢看她有口难言的样子。
  有种人就是如此; 满口花言巧语各种调戏,这样那样的,等到真让她抱; 她就退缩一旁。不知是强扭的瓜特别甜呢,还是有人格外喜欢别人不情不愿。
  “你这是行了; 想了?”
  这种人还尤其喜欢破坏气氛; 但宋则不和她计较; “一直都想。”她说。
  “咦?”宋玠的表情更精彩,像头上被劈了十七八道雷。
  “想打你。”她佯作要打,却见宋玠捂住脸,讨饶道:“求不要打脸。”还偷偷从手指缝里瞧她。
  采花贼的年纪本就小于她,在此幻境更是个比原身要小的少女; 俏皮精怪,叫人看了着实欢喜。
  说起来,采花贼真是得上苍厚爱,相貌出众,英姿飒飒,想风骚时便能柔媚多情,想撒娇时便能娇憨可人,万千变化,各有不凡,不经意间流露出的脆弱倔强又叫人心疼。虽则实在犯些蠢让她忍不住想教训教训她。
  偏生这样的人,像花蝴蝶似的在花丛里飞来过去,又像是风,难以捕捉。
  “十一娘,这两天可有人给你委屈?”这才是宋则真正关心的问题,她用雷霆手段处置严峪,既然前头反响如此强烈,宋玠在宫中免不了也会受到波及。以宋玠如今的身份,至多是那些人言语相激。宋则特意等几日再问,一则是余怒未消,二则颇有些不知该拿她怎么办,三则她是想看看在流言蜚语面前,宋玠会有何等反应。
  毕竟,若是以后……流言不比现时要少。想到自己暗藏的小心思,宋则有点不好意思,但这忸怩不过一瞬,采花贼没有发现。
  “有。”宋玠连忙点头,一脸受尽委屈的模样。
  “是谁?”
  “你。”除了你还有谁。“你不理我。那么多天不理我,怎么都不理我。”尚未出幻境,就将她弃如敝履,简直忍无可忍。
  “……可还有别人?”
  宋则是良心发现关心她还是借此事处理宫里不服她的人?“长乐宫里,要么是你的人,要么是有眼色的。先有你把对我无礼的宫人调出别处当差,后有那日你连问都没问就处罚那痴心妄想的小人,立场坚定,态度鲜明。加上前朝多事端,聪明人不会在此时推波助澜踩我一脚给你机会立威。你拿大臣们无法,随意处置一个不听话多事的宫人却是绰绰有余。再者这两日我基本都在偏殿里待着,没有作死的人跳出来。”
  采花贼能有这等觉悟,不似寻常江湖草莽。费夫人将她教的极好。
  见她颇为赞许的点头,宋玠得意一笑,“若开女科,说不定我能去考个女状元当当,不比你那状元前任夫婿差。”
  状元,前任,夫婿。宋则斜她一眼,又皮痒了是不是。“我可不记得什么前任夫婿,我只记得拜过天地的妻子。”
  宋玠心中一动,看向她,她好像刚才什么都没说过似的,问道:“你整日不出去,在偏殿做甚么?”
  “想你啊。这里冷冷清清甚么都没有,出去又怕给你惹麻烦,我还能做甚么,只能想你,听你的话想想你不行这回事。顺便琢磨琢磨,回忆回忆。”
  “琢磨回忆甚么?”一问出口,宋则便觉不妙,多半不是什么好事。
  宋玠像知道她的想法,嘿嘿一笑,“放心,是好事,大好事。通常人百回里都不见得会遇上一回,叫你碰上了,你说是不是好事。”
  “你闭嘴。”宋则扬起手,又想打她。
  宋玠忙遮住脸,“呐,你这是动手成习惯了?说不过就要打我,你堂堂宋宗主是这么讲道理的?前时我不同你计较,再打我可生气啦。怎么说我们还在一条船上,你可以亲我摸我,但是不能打我。”
  “好,我不打你。你过来,凑近点。”
  宋玠把脑袋探过去一点点又缩回来。“我不要,才想起来,你这人信誉不大好。”
  她说不要就能不要?宋则不会给她这个机会,伸手将她拉到面前,按住她的后颈。宋玠只看见宋则的脸越放越大,一时有些呆了。
  “啊!”
  嘴唇上的剧痛唤回她的心神。不知哪里来的邪性,宋则再次把她嘴唇给咬破了,还挑衅地舔舔唇上的鲜血。
  “你你你。”
  “我可没打你。你说的,可以亲你。”
  “这叫亲?这明明是咬。”
  “哦,许是我不大熟练的缘故,得多练习练习。”说着,宋则看向宋玠仍在出血的嘴唇,红艳艳的。
  宋玠捂住嘴,摆出个抵死不从的架势。“你别过来。”她含含糊糊地说道。一向以为宋宗主正大光明,不会使诈,谁想到狠成这样,她招架不住。
  这采花贼还真以为自己治不了她。宋则大笑,甚是开怀。年幼时她亦是个精灵古怪的孩子,同辈的孩子不少吃过她的闷亏。她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断会叫人好看。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她这般出挑,才引来旁人的注意。否则宗女如此多,也不会一挑就挑中她。
  头一回见宋则笑得如此畅快明朗,宋玠不觉看呆了,放下捂住嘴的手。
  江湖传闻,宋宗主冷澈狠厉,如万年寒冰千年雪。就是在幻境里,无论何种身份,无论如何高兴,她笑起来总是温温浅浅,谁会想到,她竟也会这样大笑。
  采花贼不知道,自己的嘴角因此上扬,尤为欣慰。
  她不自觉,宋则确是看在眼里,不免更欢喜三分。
  经历过战乱,做过俘虏奴隶,又以非修士身份任一宗之主,宋则这半生,见过各色各样的人。讨好的献殷勤的,亦不在少数。不能说那些人虚伪或假,只是,她从没在那些人身上见过一点因她而起的喜悦。先前她一直问采花贼,想从她身上得到甚么。
  采花贼总说,她的人她的心。
  可她哪怕甚么都不曾为采花贼做,采花贼却仍旧为她欢喜,只因她的笑。
  这样的采花贼,这样的采花贼。
  这样的采花贼总在宋则的脑海里盘旋,令她夜不成眠。
  深夜,长乐宫萦绕着她最喜欢的柏木香,值夜的宫人安静地各司其职,远处只留有一盏脚灯,散发着昏暗的黄色光芒。
  宋则披衣起身,推门而出,阻止值夜的宫女到近前,几步路走到偏殿。同样的摆设,同样的脚灯,不知为何她觉得这里的烛光更暖和一些。
  宫女迎上行礼,她挥退,也不让她们通报。她刻意收敛气息,放轻脚步,如她所料,采花贼正呼呼大睡。待她放出气息,不过几息的功夫,采花贼立刻有所察觉。
  生活安逸的人不会如此警醒。宋则之前就有所察觉,哪怕在幻境里武功全失,采花贼都保持着一种近乎野兽的警觉。她为这样的发现感到难过。直到采花贼在叫出她的名字后松开皱起的眉心,含糊嘟囔:“三更半夜做贼啊。”
  宋则微笑。
  没过多久,采花贼又睡了过去。宋则近前,采花贼没有醒,如她所想,在一次次的幻境中,两人之间已形成紧密联结,把对方当作能使自己安心的人。
  她俯身伸手一弹,弹在宋玠脸上。
  宋玠皱眉,不理。
  宋则又戳戳她的脸。
  宋玠眯着眼,“要折磨我的话,求严刑拷打不要妨碍我睡觉,女人睡不好容易老,你知不知道?”
  宋则道:“不知道。”
  “睡不好容易忘,你知不知道?”
  宋则还是道:“不知道。”
  往里侧动动让一个人的位置,又打开被子。“宋则,别闹了,一起睡好不好?”
  “你这是在求我?”宋则稍稍得到满足,噙着笑问道。
  “求你。”
  脱去外衣钻入被中,即是温热的被窝与少女气息,熟悉的感觉令宋则的心不争气地跳动。“你是不是忘了你的任务?”
  “做甚么?难不成要我给你念儿歌?”宋玠算是发现了,这宋宗主远没有看起来这般正正经经,骨子里跟她一样有一颗时不时发疯整人的心。一定是亏心事做太多,夜里睡不着觉,自己睡不着,也不让她睡。
  “你会嘛?”
  “不会。但是我会别的安睡法子,比如……嗷……你轻点行不行?不是说好了不打人嘛。”才摸到她的大腿之间,就被她狠狠掐了一下腰,半梦半醒的人,就这么被宋则辣手摧花掐醒了。
  “谁叫你动手动脚的,一时失手。”
  “又失手,你手是不是有毛病。光会欺负我,算甚么英雄好汉。”
  宋则给她逗笑。“我本就不是英雄好汉,再说,谁让你打不过我。”
  “你等着,现时我没武功,等我出去……哼。”
  “出去了你也打不过我。”
  “打不过我不会跑嘛。嘿,出去了我就跑,跑得远远的,天涯海角你寻我不着,哼。叫你再欺负我。”
  “哼。”对采花贼时刻想着要跑这一点,宋则极为不满,想到这一幕,她又是心酸又是气恼,一口咬在宋玠的肩膀上。
  “你干嘛!”宋玠疼得转过身,瞪着她。“你疯狗病发作啊。”
  宋则咬着下唇回瞪她,居然很有几分楚楚动人。
  宋玠发誓,如果这一瞬,宋则说一句不许跑。她一定会说好好好,她不跑。
  宋则要是再说跟我走。她一定也会说,好好好,跟你走。
  万幸宋宗主这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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