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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gl]两相欢-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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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则与宋玠听出知秋的声音,均是心道奇怪,这么晚于乾会有何事。
  等什么?等人?等钱?等死?
  宋玠乍一听,还以为于乾快翘辫子了呢。
  贞娘小心翼翼地开门关门,生怕外头窥见里头的一星半点。
  “郎君有何事?”宋则披衣而坐,不忘替宋玠掖好被子。
  贞娘一眼就见到面上红潮尚未退去的娘子,宋十一则缩在被窝里,瞧不真切,只能看清今次是穿着衣服的。“知秋只道郎君不适,想请娘子过去一趟。我说娘子睡下了,知秋说郎君吵着闹着非要娘子过去才肯罢休。”
  被打断亲热的宋玠不乐意,故意在被子里摸宋则的大腿,宋则眉心一动,按住她的手。“是身子不妥还是何事?”
  贞娘也气恼。这郎君一大把年纪还闹脾气,自己大半夜睡不着,非要搅得别人也睡不着才好。“许是白天睡多了。”
  “是白天泔水喝多了吧。”宋玠插嘴道。“外头那么冷,别理他,越理越来劲。”
  “许是大半夜想想就生气,要给我休书。”这两日少有分神理会于乾的时候,他又不像是不知轻重的人,于情于理,宋则都要走一趟。
  “诶,你还真去啊。”
  按住要起身的宋玠,宋则柔声道:“我去瞧瞧,一会儿就回来。”
  “你去给人家暖被窝么?”
  “我冷心冷脸的,哪里暖得了被窝。你好好躺着,替我暖着被窝才是。”暖被窝,呵,只怕于乾泔水吃不够怕是要粪水才行。
  贞娘站在一旁,装聋作哑听着两人絮叨,很是感叹。她家娘子居然也会说笑。要是娘子用这语气同郎君说话,郎君怕是骨头都酥了吧。
  “那么晚了,孤男寡女不方便,他还臭烘烘的。”宋玠抱着宋则的大腿不肯撤手。一听就没好事,有啥事要大半夜的招人去讲?休妻?屁,侍寝吧。那贱人还以为他是官家不成。
  宋则好声好气:“我去去就来,贞娘在的。”
  贞娘心道:自己是死人吗?知秋是死人吗?
  “可是万一他把贞娘赶走呢。”
  “他打不过我。”
  “可是万一他叫人守着呢。”
  “这别院是我娘家的地方,听我的。”
  哪里那许多“可是万一”,娘子和郎君才是正经夫妻好不好!贞娘听不下去了,可她家娘子还好声好气地同宋十一解释。她怎么就看不出来,她家娘子是如此腻歪的人。
  还是狐狸精本事大,一家老小都被她迷得晕头转向。
  “可是万一……”宋玠待要继续发挥,就被宋则捂住嘴。
  “很快回来,你乖乖等我。”
  贞娘不禁哆嗦一下,这……这还是她家娘子嘛。
  宋则说很快回来,倒是真的很快,宋玠才钻进被子躺好,她就夹着冷风回来了。
  是的,宋则和贞娘前脚出去,宋玠后脚就穿好衣服鞋子跟出去。对那贱人,她是一千一百个不放心。而且刚才宋则对她说话的语气,温温柔柔的,像是要发生甚么好事的样子,现在都叫那贱人给破坏了。
  不得不说,对于贱人的猜想,宋玠向来很准。
  于乾果真是叫宋则去同寝的,宋则一听,脸立刻拉了下来。
  于乾还道:“夫主是天,妻侍夫主,天经地义。为人//妻子,你有多久未与夫主同房?妻道何在。”
  宋则当场表演了为妻之道,用桌上的茶杯砸了于乾的脑袋,还将知秋关去柴房。
  代主受过的知秋可没有宋玠的好运,没人看他也没人给他送炭盆。于乾大怒,把茶壶茶杯扫到地上。宋则更妙,一脚踢翻夜壶。夜壶一翻,叫于乾联想到白天的遭遇,再次大呕起来。
  宋则不管他,由得他鸡飞狗跳,叫来两个护卫看着于乾。“郎君日间受惊过度,神志不清。若是他再发疯,你们将他捆起来便是。”之后领着贞娘气呼呼地回房。
  贞娘也给于乾荒唐的举止给气到了,纵然她家娘子有千百个不是,也断然没有三更半夜把妻子叫起来同寝的道理。他把娘子当成甚么,侍妾嘛。
  “娘子……”贞娘试图安慰。
  宋则摇摇头,“由得他闹,你早些歇息。”
  并未被那个荒唐的男人气多久,她一回房中,钻入被里,就被滚烫赤//裸的年轻身体所拥住。
  “这个暖床的法子如何?”那人还调笑。
  除了舒服的叹息,宋则说不出别的话来,由得她以这样更暖和的名义替自己脱去衣衫,一//丝//不//挂,像是两个刚出生的婴孩。待手捂热,宋则才回抱她,这世上没有比心上人的怀抱更美好的地方。
  她还要同她计较甚么呢?
  经过今晚这一出,说她是心灰意冷也好,是彻底想明白也好,宋则都不愿再理其他。
  宋玠知她烦闷,没有过多动作,只是单纯与她取暖。被宋则从背后抱住的时候,她就知道这个幻境快要结束了。在期满之前,宋则终会让她达成所愿。即便再生气再难过,她总会心软。
  说来好笑,宋玠遇女无数,还是第一次与人吵架,就连交往最多,最为熟悉的江繁,两人都没有吵过。
  幻境要命不假,才多久功夫,想到江繁,面容竟模糊起来。要是再不出去,宋玠觉得自己也快陷在幻象里出不去了。
  “偷偷跟着去了?”宋则一如既往的敏感。
  “嗯,担心。”
  “现在放心了?”
  “生气。”
  “你气甚么?不是该取笑我活该,嗯?”
  “我再坏,心也是向着你的。明儿我去找去粪便浇他,你可别再把我关柴房里了。哦,你还得给我些银子,今儿用的是大郎的钱。”
  宋则失笑。“还记恨着?”
  “永世不忘。”
  “那便不忘。往后,我都会记着你的。”
  宋玠笑笑,心道:你还是忘了的好。
  脚趾碰着脚趾,宋则道:“不是怕冷么,还这样给我捂着?”
  “这样暖和。你忘了,之前你也替我这样取暖。”
  那些过往,好像是她们错失的半生。
  “十一娘,你最喜欢谁?”
  “你。”
  “嗯?”
  “都是你,每一个都是你。呐,每一个你都口是心非,装模做样,故作矜持,还有……”这一句宋玠悄悄在她耳边说。
  “呸。每一个你还都不要脸呢。”宋则狠狠瞪她。
  “每一个我都要你啊。要脸做什么,要你就好。”
  “我是你的脸么?”
  “你是我的心。”
  “花言巧语,花言巧语。如今我才算是真信那个叫宋玠的采花贼是你。”
  “不不不,实则是你,要了我的人,要了我的心,一转身就不见了人,影子也找不见。我只能在四海通衢处哇哇大哭。”
  “胡说,我不是这样的人。十一娘,你可有发现,每次你说的都像是你自己。”
  “没有。”宋玠死不承认。
  “若我们……之后会如何?”预感到有些事情总会发生,宋则想问清楚,“先前每一次以后,记忆就中断了,好像活那辈子只为这件事情。你老实告诉我,之后会发生甚么。还有,好像有时候我们并没有……”
  就好像上辈子,她俩不过是在房里亲吻,之后一切都消失了。
  “是不是觉得意犹未尽,亏大了?”
  宋则掐完她的腰,又给她揉一揉。
  “我的记忆也只到那些时候为止。”
  沉默许久,久到宋玠以为今夜就此结束的时候,宋则捧着宋玠的脸道:“无妨,我们一试便知。”
  作者有话要说:  宗主:我问你……
  小宋:爱过。
  小宋卒。
  寿头:多一个字,少一条命。
  幻境6结束,一声叹息~~~~
  下一幻境,女帝vs和亲宗女。
  宋宗主记取前事,晓得自己身处幻境,唯有和采花贼合作才能走出幻境。
  但是这个合作……
  合作。


第92章 疑惑
  芙蓉帐暖; 衣衫尽解; 发丝潮湿; 隐忍的呻//吟时不时在暖阁里低回; 随着水声泊泊,床单尽湿; 宋则捂住脸,掩住了面红耳赤; 也掩住了头一回泄身的羞耻感。
  “这是好事; 不要觉得羞耻。许多人想要; 怎么求都求不来。你体质不错,一点都不像面上看起来的那么冷感。”
  这种安慰; 有比没有更糟。
  宋则不想理她; 拍开她的手,她只想静一静再静一静。
  “用完就不搭理人?放心,这样的秘密; 我不会说出去的。”
  她还要说?同谁去说?
  谁给她的脸。
  这人永远不依不饶,一边说着怪话; 一边温柔地替她擦去身下湿漉漉的狼狈。
  “……”想要叫她; 却一下子不知要叫她甚么好。方才; 颠鸾倒凤的时候,意识迷离的时候,她还一声声的叫她。
  她是谁?
  她叫甚么?
  为何会与她做这等亲密的事情?
  自己又是谁?
  放下遮在脸上的手臂,室内一片暗沉的昏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松柏香料的气息; 本以为会见到一张跳脱的俏脸,入目的却只有竹青色的幔帐。
  宋则心道:方才她是做了个多奇怪的梦。
  指间的感觉,微烫的嘴唇和身下湿嗒嗒的不适感都在提醒她,似乎并不只是梦那么简单。
  “秋月。”脱口而出叫来的是值夜的宫女,恭敬亲和的面容,容貌已算上佳,但与那人不好相比。
  那个人浑身上下都会说话。最妙是她委委屈屈气鼓鼓的样子,叫人忍不住想欺负一二。明明生的是正经家小娘子的好模好样,偏生喜欢做不正经的事。
  宋则扶着脑袋,头有些疼。
  “陛下……”秋月见到榻上的那滩水渍,小吃一惊,偷偷朝面色不愉的宋则看去。见她不像是要发作的样子,稍稍放下心。取来干净的衣裤,宋则接过自行换了,没有让她在一旁侍奉。
  听到那声陛下的同时,记忆如八月钱塘江大潮一般向她袭来。
  宋则依旧姓宋名则,是晋国的皇帝,年号正观,即位一年有余,前任皇帝宋彦是她的兄长,自己炼丹自己服食,没几年就驾鹤仙去,留下个烂摊子,内有奸臣揽权,外有邻国虎视眈眈。
  这几日朝中有两件大事,一是老臣们要她尽早大婚,皇夫的人选都是大臣的子侄;二是她三叔武王的幺女,刚被封为安乐公主的宋宜以绝食要挟,宁死不愿远嫁黑水国做黑水国皇帝的妃子。
  宋宜被安置在宫里,今日已是奄奄一息,好好的花样少女,形如枯木。
  若非宋则已是内忧外患,也不必让宋宜去黑水国联姻。堂堂晋国公主,要去敌国后宫争宠为晋国争取最大利益,着实难为了她。
  可宋则又有甚么办法。黑水国皇帝金元熙垂涎宋宜美色,指明要她,而联姻之事她兄长在位时就已谈妥,若非遇到国丧,去岁就已嫁去黑水国。
  国之兴亡,匹夫有责,身为皇室,焉有不为国出力之理。宋宜不去,金元昊便更有理由对晋国用兵。
  莫说宋则不肯给他以口实,满朝文武都不会愿意因她起兵事。哪怕宋则心知肚明,这仗早晚要打,但大家都盼着宋宜此去能拖一拖黑水国东进的步伐,给他们一些喘息的时间。若真起了兵事,山河破碎,百姓遭殃,宋宜也讨不到好去,就像当年她不过十岁,就被抓去黑水国军营当女奴。
  一入军营,甚么金枝玉叶都成了枯枝烂叶。她脸上胸口的黥印,就是那段苦难最好的证明。
  等等,她几时被送去过黑水国军营?
  黑水国几时进攻过上洛?
  “取铜镜来。”
  秋月能猜到宋则脸色如此难看的缘由,但不知为何要照镜子。但陛下有命,她取来铜镜,又命小宫女们点上宫灯。
  宋则忘着铜镜里的自己,难以置信。从十岁起就有的黥印,消失无踪,不但是脸上,胸口的黥印也没了踪迹,就好像从未有过一般。
  “这不可能。”宋则喃喃自语。
  女帝夜半惊醒,行止诡秘,宫人们面面相觑,不知所以,秋月是宋则即位后才跟随她的宫人,见宋则似有不妥,忙叫人把宋则的亲信,如今正在安乐公主处看着的俞姑姑叫回来。
  没等俞姑姑到,宋则便被错乱的记忆搅得头疼欲裂。
  被后娘勾引的宋二娘子、毒杀金将军未遂的晋室宗女、与表妹私奔的宋家表姐、为救春雨楼训导娘子入豪门做妾的伎人宋大家、调戏节妇的如常小尼姑、与儿子意中人纠缠不休的宋家娘子、为突破心境进入镜湖幻境的隐神宗宋宗主、还有晋国女帝……
  种种记忆纠缠在一起,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记忆里除了自己,还有那个人。
  “我要你的人,也要你的心。”
  “若有来生,你可愿再见我。”
  “我喜欢你呀,表姐。”
  “我斗胆求天地为证,日月为媒,与你结为夫妻。从此相亲相爱,祸福同享,荣辱与共,你可愿意?”
  “不管我是谁,都要死死抱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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