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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gl]两相欢-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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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生何事?”宋则被她一声不吭脱去衣服就往她被子里钻的举动吓一大跳,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冰凉的气息。克制了想要去为她取暖的心,她忽然恼怒:此人为上她的床,曾无所不用其极,这一次岂不是又要故技重施。
  宋玠二话不说,把手伸入宋则的衣领,冷得她哆嗦了一下,才道:“外头那么冷,没法睡。你该不是想冷死我以绝你家郎君和儿子的痴心妄想吧?没想到啊,你居然变成了这种人,果然成不成亲还是有区别的。亏得我……哎。”
  “我算是明白了,难怪你一见我就动手打我,就是不愿我出现在你跟前。你马上要做侍郎夫人还是尚书夫人,和从前不一样了,那些情分你一点都不想记是不是?”
  越说她越来劲,越说她越委屈,连连哀声叹气,好像真有那么回事似的。
  宋则听得莫名其妙,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为了睡这里,你尽管胡说,胡说上瘾了是不是?”
  “好哇,从前我说什么你都笑,笑得眉眼弯弯的,现在我说什么你都说我胡说。新人胜旧人了,也不管那新人什么样,我就知道,变了心的女人,变了心的女人就跟烂了的菜叶子一样。”
  宋玠就是有这种颠倒是非黑白,乱说一气的本事。宋则一晚未眠,被她说得头疼,懒得与她纠缠,只好道:“你睡就睡吧,老实些。我还怕你不成。”
  “是我怕你,怕你半夜意图不轨,意图不轨就算了,还要赖我引诱你。宗……宋则,亏得你不是个男人,否则……”
  “否则如何?”
  “嘿,可不就是个好色之徒嘛,非但好色,还死不承认。道貌岸然,说的就是你了。你看看你,垂涎我的美色,又觉得我碍着你的荣华富贵,一会儿要我滚,一会儿叫我陪你睡,就想这世上的好事都给你占了吧。值夜,这借口找的。你是有心疾还是身残啊,非要人值夜,明明就是想和我一起睡。想就想吧,你就直说嘛,我那么喜欢你,晓得你性子别扭,口是心非,哪里会对你说不。可是你偏不,还找一堆借口,差点没冻死我。”
  “你放屁。”宋则气极,一会儿一个样,真是什么话都叫她说尽了。
  “啧啧,啧啧,果然人不可貌相,放屁这种话你都说了,是不是叫我说中了心虚呀。”
  “宋十一,你闭嘴。”
  “我不闭,不闭你来堵我?记得拿嘴堵哦。”
  眼看宋则提起手,蠢蠢欲动,宋玠忙道,“哎,你看看你,憔悴得不得了,都有黑眼圈啦。来来来,快睡吧。”说着自顾自躺下来,还朝宋则拍拍身边的位置。
  她嘴巴虽坏,人却规规矩矩地靠着一边,留一大块地方出来给宋则。
  这也是早就想好的。
  敌进,我退。
  宋则觉得宋玠会像之前那些借机做些什么,宋玠才不。她不会再给宋则打她的机会。
  算不上最原始的取暖方法,但这大冬天里,两人同睡确实比一人睡着要暖和许多。宋则并未如预计那般难眠,反而很快进入梦乡。
  宋玠做了个梦。梦里的她正御剑飞行,比施展轻功更痛快自由。正怡然自得时,忽然飞来一只长着翅膀的大老虎,不分青红皂白就朝她扑来,啊呜一口咬断她的手臂,还咯吱咯吱地咀嚼,像吃到了仙界美味。宋玠痛得眼泪都下来了,一下子从梦里惊醒。
  还好还好,手臂还在。
  只是手臂被一个人抱得紧紧的,她动了动,未能从那人手上把自己的手臂抽出来。
  原来梦的起因是宋玠的手臂被宋则死死抱住,而造成噩梦的祸首正酣睡着。
  眼睛适应了夜色的混沌之后,祸首冷月清辉的面容朦朦胧胧显现。宋玠忆起宋则首次与她同睡的那一晚。宋宗主紧贴她,抱住她,感觉十分曼妙,像是被人全心全意信任。那一晚宋则身中媚毒,眉目含着情潮,叫人一而再再二三地想去探一探她的湿润,她的渴望。
  宋玠咽咽口水。
  那是她第一次与人同眠,第一次就这么给了这个女人。之后的发展叫人抓狂,一切都偏离了原先应有的轨迹。
  有个词叫祸起萧墙,大抵如此。
  她回忆倒霉的开端之际,宋则动了一动,终于放开她的手臂,她才来得及抬手松快,又被抱住了身子,她的手臂无处可放,只得揽住她。
  这下可好,这个色女人再度投怀送抱,约莫醒来又是不认的。
  若非亲身经历,谁会相信冷情如宋宗主这般的女子,睡着时总有一种少女般的天真傻气。喜欢抱着身边的人,有时候还会嘟嘴。就是想起她嘟嘴的样子,就叫人不可抑制地想要吻她。
  明明没什么稀奇嘛。
  怀着一种诡异的明快,宋玠带着笑合眼,这下当没有大老虎来咬她。
  一夜好眠,宋则醒后神清气爽,心情甚佳。即便是发现自己半醒时蹭着宋玠的脸,以及醒时整个儿搂着宋玠,像是抱一个娃娃,而被抱着的那个人似笑非笑看着她迷迷糊糊醒过来,眼里头是说不尽的揶揄嘲讽。
  只要宋玠没有明言,宋则乐得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眼神不大对的除了宋玠,还有贞娘。尽管贞娘竭力想表现得同往常一样,但是在发现两人真的同榻之后,那扑面而来的惊诧与恍然是如何都掩饰不了的。
  宋则不想问,便只能假装没看到她时不时的打量。她不晓得这位自小就在身边的贞娘到底想到了什么猜到了什么,大概统统与事实不会相符。
  醒后是新的一天,梳洗停当,于严就早早到宋则处请安,口中问好,眼睛却时不时朝宋玠看。宋玠同他笑一笑,便没再有其他表示。
  于严道:“娘亲,房中缺不了十一娘,昨晚十一娘不在,儿都睡不踏实了。”言语间颇有些撒娇的意味。
  宋则斜了宋玠一眼,“大郎,你原也应该懂事了。此话若叫旁人听去,岂不误会。”
  于严吐吐舌头,“娘亲,儿没有唐突十一娘的意思,只是十一娘甚是得力,如今在娘亲处,儿那边可就乱了。”
  任他好说歹说,宋则都不会将宋玠派过去帮他干活,只说十一娘身子尤亏,难堪重负,需得在她处好生休养。他这才息了念头。
  刚解决好小的,老的又来,见着于乾,宋则的脸不由得一沉,屋里的人都感觉到这丝异常,于严同于乾行礼后正打算开溜,却不妨被于乾叫住,提去书房教育。
  父亲教训儿子自不待言,应付过父子二人,宋则的好心情殆尽,才看向宋玠。宋玠以为她要支使她干活,忙道:“娘子才说,我要好生休养。”
  这急吼吼的懒胚子!宋则摇头。
  宋玠就这样在宋则的房中落脚,每天蹭吃蹭喝蹭睡——以休养的名义。宋则不叫她做活,也不与她说任何记忆中的事情,包括那个荒谬的故事,高兴时说几句,不愿开口时,便一字不说。两人不咸不淡地相处着,只有每日睡觉时,宋则以值夜的名义叫宋玠睡在她的房里。
  于乾每日都想尽办法留在宋则房里,宋则每日都将他赶走。
  那一日,于乾故意多喝几杯,想借酒装疯对宋则拉拉扯扯,他的小厮知秋得他授意,早早将贞娘支开。但千算万算,算漏了宋则身边还有个宋玠。
  宋玠是谁?采花贼一枚。什么乌烟瘴气的手段没有见识过没有听说过?这几日她按兵不动,但全副心思都在宋则身上,自然也见识到了于乾的滋扰与宋则的不厌其烦。她甚至在宋则的眼中看到了挣扎。
  她晓得知秋要将她们支开,将计就计,偷偷遛转回来,在房外头偷听于乾和宋则说话。
  于乾晓以大义——夫妻多年,木已成舟,宋则只有两条路,一是与他好好过活,二是继续像现在这样闹别扭,但是这别扭从成亲闹到现在。原先于乾外任,宋则不愿相随,这会儿于乾回京有大把时间可以与她重修旧好。希望宋则能接受他的诚意。
  宋玠一边听,一边呸:花言巧语烂招数,他们哪有什么旧好,假的假的,都是假的。
  宋则没言语,想是在思考。紧接着,就听得椅子被推倒的声音。宋玠看不到虚实,心里发急,踹门而入,只见于乾抓住宋则的胳臂就要亲她,她怒火中烧,顺手抄起酒瓶子就往于乾脑袋上砸去。
  于乾脸皮厚如城墙,但是脑袋没有脸皮那么结实,一砸之下,身子软倒,躺倒在地上。
  寻常人遇到这等情况,早已为自己杀了人吓得魂不附体,但宋玠,宋玠从小打到敲破的脑袋没有上千也有上百,当然不会以为他死了。故而看也不看他一眼,着急问宋则:“你没事吧?!打我的时候那么利落,怎么碰到他你就缩了。难不成你觉得他比我好看?”
  饶是宋则被她这么来一下也有些懵,听她劈头盖脑,心急火燎地一通问,知她情急,好笑道:“是又如何?”
  宋玠简直不敢置信,上上下下打量她好几眼,“你瞎了吧,我就说你一定是瞎了。”
  “你才瞎了。”宋则白她一眼,道,“方才我已经扣住他的脉门,要不是你鲁莽,我就……”她一比手刀。
  宋玠无言。“你的意思是我多事了?”
  “哪里敢这样想。”说完,宋则抿嘴一笑。
  她这一笑,笑得宋玠火冒三丈:妖孽啊,妖孽,你再笑……再笑我咬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错了……
  我来了。
  比之前的多600字,捂脸。


第86章 狠心
  宋则没听到她的心声; 却是敛了笑容; 将她扯到身后; 换作一副严肃表情:“知秋; 知秋。”她高呼好几声,才得了知秋惶恐的回应。
  知秋得于乾关照; 晚上要与娘子成其好事,他负责将娘子身边的人骗走; 他以为自己成功完成于乾布置的任务; 回来复命的时候叫宋玠遣去别的地方; 故而宋则叫好几声才能得到他的回应。
  此时听到宋则叫他,以为是东窗事发; 娘子怪责郎君的同时; 连自己一并吃挂落,故而应声弱弱。
  知秋一进门,就见自家郎君躺倒在地上; 一旁是娘子和郎君惦记了好几日的宋十一。
  “郎君啊,郎君……你这是……”他一张口就是哭腔; 眼见娘子与宋十一都在; 以为郎君吃醉酒把宋十一当作娘子调戏; 被娘子发现后动了家法。
  这嚎啕的样子,若有不知情的听见还以为于乾死了。
  “噤声。”宋则厉声喝止。
  “郎……”知秋硬生生被她喝住,忐忐忑忑偷眼瞟她。
  “郎君吃醉酒,脑袋磕到了,你把他背回房里安置; 顺便寻个郎中瞧瞧。”
  “这……”知秋看一眼一脸寒霜的主母,又偷看一眼她身边低着头的宋玠,心想:莫不是郎君真醉了。
  “还等什么?知秋,莫不是我叫不动你?”
  “知秋不敢,知秋只是一时担心郎君,被吓到了。”
  “担心?唔,你确实应该担心,忠仆如你。”
  知秋一听这话,心想,莫不是主母知道了什么。
  “好了,你快把郎君带回去,找个郎中好生瞧瞧,顺便把我房里房外伺候着的人统统叫回来。”
  知秋两腿一软,险些跪下。
  找郎中、安置于乾,一切交给知秋办,宋则看也未看。她不想再去演一个贤妻,至少今晚不想。
  她还未来得及同面色不大好看的宋玠说些什么,贞娘慌慌张张地跑回来。贞娘这才晓得,那个荒唐的郎君到底要做什么。放在别人家里,整一桌席面与妻共饮,酒后求欢算是情趣,这事落到宋则这里,便成了罪过。
  贞娘连连告罪,宋则揉揉额角,道:“无碍,这次有十一娘在。”
  听到十一娘三个字,贞娘心头一叹。原本她还心存侥幸一切都是她的胡思乱想,胡乱猜忌,可看十一娘的怏怏不乐,再看娘子的笑语,她一点都没法自欺欺人。什么孺慕情深,明明就是……
  宋玠见贞娘面色不好,以为她是为中调虎离山计而自责。贞娘一向待她不错,她便开口安慰道:“我也是巧,正瞧见知秋那厮鬼鬼祟祟不怀好意,这才起了疑。寻常人哪里会想到自家院子里会遇到这档子腌臜事呀。实在是郎君奇人奇思。娘子好眼光。”说到最后,她忍不住刺宋则一刺,还惦记着宋则说于乾比她好看。
  贞娘一再点头称是,到最后以为宋玠自夸,硬着头皮也道了声是。
  宋玠咧嘴一笑,被深知她意思的宋则白了一眼。
  “好啦,此事暂且揭过。我乏了,想要沐浴休息。十一娘,你也先去洗漱,晚些过来。”
  宋玠故意摆出害羞的模样问:“娘子,晚些要做什么?”
  贞娘一惊,低下头。
  宋则神色如常,一副就知道你要作怪的样子,淡淡说道:“值夜。”
  待目送宋玠的背影离开,贞娘面色一沉,“娘子,郎君这次委实过分,但十一娘她……郎君会否怪责于她。”
  宋则冷笑:“不就是打破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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